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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那边死人了……被车撞死的,哎呀,旁边的一辆小卡不知道怎麽就翻了,直接将那人压在底下了。”
蒙棋觉得脸都抽搐了。心里只有四个字在响:阴魂不散!
他推著车往那边明显都是人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各种议论让他大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个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中间,造成了连环车祸。结果被翻到的汽车压成了肉泥。
蒙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麽他觉得这个死者他一定认识。
走到近前,将车子锁在路边,他钻进了人群中。死者被辆翻斗的小卡压在下面,已经无法辨认了。但是他依旧看出了那个人是谁。因为他的手臂露在外面,全身上下,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被车压在下面。
压著那人的车是一辆装货的小卡车,体积不是特别大,但是车上的载重很庞大,明显超重,整个车都翻了过,零零散散的货物倒了一地。他感觉这个男人肯定被压扁了。一滩滩的红色血液顺著车下往外涌。蒙棋胃有些不舒服了。四周的人群中呕吐的声音连绵不绝。
那个死者手上有一个刺青,很特别的刺青。是一只红色的蝙蝠,他刚刚在那个卖他玉佩的男人手上看到过。他确定这个男人是那个人,除了这个明显的标志以後,在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但是他就知道这个死者一定是那个人。
(14鲜币)一。17、春梦?<限>
车下渐渐往外流淌著血水,蒙棋仔细的一看,突然在流动血泊中发现了一朵蒲公英。
又是那个凶手干的?
摸摸背包,那块玉还躺在背包里。蒙棋虽然面上没有什麽表情,但是心情却起伏跌宕。他到底又惹上了什麽?他有种预感,事情的真相离他越来越近了。谜底是什麽他一点都不知道,甚至没有一丝的启示,但是那个结果又好像触手可及一般,薄薄的一层纱,就等著他伸手去揭开谜底了。
他默默的转身,推著自己那辆破自行车往回走。没有找修车师傅,就那麽一步步的走著。
这一切到底和自己有著什麽关系?难道自己才是这些案件的关键所在吗?这些的死者都和他有关系?
不,不会的,他肯定是小说看多了。自己就是一个平凡的丢进人堆里也找不到的大学生。可为什麽这些事都被自己撞上了?难道自己真的只是背字当头?一切都只是巧合?
回到家,蒙棋连饭都懒得吃,就那麽恹恹的窝在床上,也睡不著,就是不想动。
突然他想起了买回的玉佩,那个东西是那个男人卖给他的。突然很想将它扔出去。
起身拿过背包,将玉佩拿了出来,真的打算丢进马桶里冲掉(卧槽,会堵的)。但是触手可及的腻滑,还有那温润的手感,都说明这是块好玉。
拉出脖颈上挂著的玉佩,和自己那块放在一起,简直一模一样。这绝对是一对。蒙棋欣喜的将脖颈的玉佩拿了下来,将两只穿在一起。
它们很高兴,相逢的喜悦似乎感染了蒙棋,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诡异。握著它们,蒙棋的心又莫名的难受了,然後便是莫名的心酸。他突然很诡异的想著,这块两块玉原本的主人一定有著离奇的故事。是什麽样的古人拥有它们?又是什麽样的故事让它们离开了主人?千年的时间,它经过什麽样的故事,最後如何流传到现在?
渐渐的又想到了那个被卡车压死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卖玉给自己,後一刻就发疯一样的冲到马路中间寻死,为什麽呢?还有那迫切想要自己买这块玉的殷切眼神,又是什麽意思?
蒙棋觉得自己!症了,呆呆的看著那两块玉佩,从心里开始疼,一股股的酸水冒出。那种感觉让他想要流泪,想要哀嚎,想要……发泄。
将玉佩挂在脖颈上。蒙棋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总之他觉得很累,很疲倦。
精神是醒著的,但是身体却是睡著的。他觉得此时的他,就是如此的状态。他不想动,也不想深究自己为什麽神智清醒,却觉得自己应该是睡著的。身体不能动,也不会觉得难受。
“棋棋……棋棋……吾爱……棋棋……棋棋……”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耳边,轻轻的呢喃。蒙棋似乎能够听到他在哭泣,但是他却只是在喊著他的名字而已。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蒙棋在心里呐喊,他说不出话,他不停的挣扎,想要开口问他,你到底是谁?我又是你的谁?
蒙棋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轻轻的好像微风,又像是爱抚。谨慎小心的动作,生怕碰坏了他。一直摸著,从眉毛到眼睛,从眼睛到嘴角,最後来到嘴唇。
这样的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那样的触感让蒙棋心悸。但是似乎又是错觉。好似只是夏日的微风袭过的错觉。
那只手,或者说那阵风,吹到了他的脖颈,让蒙棋非常的痒,他觉得自己像著火了一样的热。想要摆脱却又想要靠近。
不同於以往任何人的接触,这样的触碰,让他想要靠近再靠近。
“你到底是谁!”蒙棋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拼了命喊出了这句话,而其实他只是轻声的哼哼,任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麽。
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那阵微风再不是微风。他似乎发怒了。带著怒火席卷了蒙棋。
蒙棋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他只觉得和煦的微风不再,身上的触感变了味道。那只手用力的摩擦著他的皮肤,色情的拂过他的每一寸每一毫。
“不要……”蒙棋感觉到了恐惧,更多的是失望,似乎这个人不应该对他这样,蒙棋莫名的委屈。
胸前被用力的揉搓,被袭胸的羞臊让他脸很红,特别是那人还在玩弄他的乳尖,指尖不轻不重的抠弄著。他急促的喘息著,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将那侵犯他的手推开,但是却无法动作。
那只手变成了两只手,胸前的两点被紧紧的捏住碾磨,然後开始用力掐。指肚搔弄著敏感的乳晕,又突然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好像发泄不满。
“呼……呼……”蒙棋觉得空气不够,他张大嘴巴开始喘息。为什麽要这样,明明梦中的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蒙棋眼睛有些酸涩。
“唔……唔……”一个柔软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巴,他吓的想要闭上嘴,但是那个近似肉条的物体,在他的嘴里蠕动。他有种感觉这个东西想要钻进他的肚子里。
一想到自己会被莫名其妙的生物从嘴里钻进去,然後掏空他的肚子,他吓的浑身发抖。
而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嘴里的东西没有往里钻,而是像舌头一样舔遍了他的口腔。
蒙棋觉得他好像在和人接吻。蒙棋对於接吻的经验,全部来源於娄轻雨,而如此色情、挑逗的深吻,两人之间并不多,而那晚的一切,蒙棋又下意识的选择遗忘,所以他一时没有明白,这其实就是接吻。
“唔……”蒙棋渐渐的有些迷醉於口腔里的滋味,他伸出舌头和那根东西翩翩起舞。被对方缠住紧紧的吸著,蒙棋觉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胸前的两点,还被对方掌握著,蒙棋觉得乳头被对方抠弄的都快充血了。有一丝疼痛,更多是舒爽。他脸红红的,从来没想到过被抚摸是这样的滋味。对别人触摸的反感,在此刻好似不存在一样。明明都是抚摸,娄轻雨给予他的是恐惧和退却,而这个人的动作,却让他迷醉。
那让人脸红的双手一寸一寸的侵蚀著蒙棋,抚摸过他腰侧、抠弄他的肚脐,拉开他的双腿。
“嗯……不……别往下摸了……别……”蒙棋觉得那双手越来越往下,拂过小腹直奔他的私密之处,蒙棋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而双腿间的小嫩芽也颤颤巍巍的充气、挺立。
蒙棋抽动鼻翼,眼角有些湿润,下体轻轻摆动,在那人身上磨蹭。越是磨蹭就越是燥热。
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蒙棋犹如解禁一般身体突然得到了自由。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呼吸依旧急促,伸手摸摸胸前还肿痛的乳头。
这一切好像是梦又不像梦,那里依旧疼痛,不去理会锲而不舍的电话铃声。蒙棋猛的打开电灯查看身体。
粉红色的乳头泛著光,红肿不堪,碰一碰有些疼,那里明显是肿了。小腹也觉得紧绷绷的,拉开内裤便看到双腿间的东西也挺了起来,顶部小洞湿润了,浑身还在发热。他做春梦了麽?和梦中的那个男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欲求不满了?
铃铃,铃声断了之後又重新响起,蒙棋拿过电话接通:“喂。”
“蒙棋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李大成,能请你来下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挂了电话,蒙棋看看表,竟然早晨9点多了,自己回来倒头就睡,一下子睡到现在了。
无奈的看著支起的裤裆,这个怎麽解决?似乎软不下去。蒙棋无措的盯著裤裆发呆,半响之後伸出手揉了揉。
“嗯……”小小的发出闷哼声,揉一揉似乎感觉挺舒服的。蒙棋钻进被子,手伸进裤子里,摸到小小棋,轻轻的撸动。
“嗯哼……”被窝里是闷闷的呻吟。蒙棋的第一次手淫似乎干的还不错,小家夥很快便泄了出来。
(14鲜币)一。18、嫌疑
只是不知为何,刚刚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觉得身後很空虚,蜜穴自主的收缩著,前方总是差了那麽一点,就能攀上高峰。梦中娄轻雨对他的侵犯,特别那根家夥抽插他的一幕,还有昨晚梦中那人对他的亲吻,全部窜进脑海。被疯狂的侵犯,粗大的阳具蹂躏著他的身後,被温柔的亲吻,抚摸身体,混乱的场面重叠交替,分不清谁跟谁,蒙棋一下子就射了。
猛地坐起身,蒙棋有些呆滞的看著手中的白浊,他同时想著两个男人,一个死去,一个根本是个梦境。
起床後的蒙棋,摸摸肚子有点饿,干脆决定吃点东西,再去李警官那里好了。李大成看著姗姗来迟的蒙棋很无语:“哎,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不见也不行啊。”
“李警官。”蒙棋跟李大成打了个招呼,跟在自己家一样,不等人家让就自己坐了下来,沏茶倒水,看得旁边的几个警察一阵黑线,这到底是有多熟啊?第一次面对这种不是疑犯的熟客!
“小家夥,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旧货市场?”李大成坐在蒙棋的对面,也不再客套了,当下开始询问。
“嗯。”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李大成拿出一个卷宗,抽出一张照片给蒙棋看。
“认识,昨天我在他那里买了块玉佩。”不出所料照片里的人就是昨天卖玉的男人。蒙棋拉出脖颈上的玉佩给李大成看。
“这块是我的,这块是昨天买的。因为它们长得一样,所以我才买下它,是一对。”
李大成仔细的看了看那两块玉佩,没发现有什麽异样,不过还是用相机照了照片,但他最後还是打击了蒙棋一下:“两块确实一模一样,但是这似乎都是公鸳鸯。不是一对吧。”
“呃!好像有道理。”低头看著两块玉佩,蒙棋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你们不是一对啊!
“昨天这个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上造成车祸了。你当时在哪里。”
“我在取车,後来看到马上路人很多,就过去看看。”
李大成点点头:“蒙棋,今天请你来,不光是询问这件案子的事情。”
李大成突然一本正经的喊著蒙棋的名字,让他一愣。
“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您尽管说。”蒙棋看著李大成,认真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李大成的助手抱过来一叠卷宗,分别放在桌子上。而李大成则伸手拿出一个翻开给蒙棋看。
“这是第一位死者,王国强,你的邻居。死前你曾经看到他在楼下淋雨。而监控录像那边完全找不到他的踪影,没有他下楼或者上楼的录像。但是他确实满水是水,据鉴定科鉴定,他皮肤上的水渍,酸碱度确实是雨水。另外尸体上有一朵蒲公英。”
蒙棋听著李大成的解说皱起眉头,太玄幻了。他的眼睛竟然比监控录像还厉害。
“在案发现场取证,扇叶确实是因为老旧,零件脱落。在高速运转下飞出。整个房间没有外人的指纹和线索。在扇叶飞过来之前,他确实是拿著刀子切掉了性器官。”
李大成说完看著蒙棋,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了?”
“他死前你看到过他几次?”
“三次吧,一次在电梯,一个在停车位,一次是在那天的雨夜。”
李大成合上卷宗放在一边,又拿过一个卷宗。
“这是第二位死者,刘彬郁,你们学校金融系大四学生。死前的几天,你曾在安全通道见过他。案发当天也看到他在楼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