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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剑,胡亥走到床榻的旁边,拉过锦被温柔的将蒙棋包裹起来:“来人。”
门外的大队兵马,顿时进入房中,只听胡亥冷冷的吩咐:“将扶苏压下去,稍後发落。”
(14鲜币)二。15、密谋<微>
吩咐完手下,胡亥转身抱起蒙棋,大步走出了房间。扶苏眼神一直跟随著胡亥,一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走出门外,胡亥回头看著这座院邸:“里面的人,一个不留。”
无情的下达命令。这里所有的人,看过他的蒙棋,碰过他的蒙棋,即使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下人也不能幸免,所有的人,全部都得死,陪著他的蒙棋一起。
身後的房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男人们、女人们,侍卫、丫鬟婆子的哀嚎声,响彻天空。胡亥心中一阵畅快。
胡亥将蒙棋的尸首,放於寒冰地窖之中,口中塞入防腐明珠,可保尸身常年不腐。此冰窖是皇家所有,专为皇室提供夏日用冰,胡亥将其改为放置蒙棋尸身的冰窖。
四周都是一块块冰石,中间一张冰床上,躺著一个身著红袍之人,正是蒙棋的尸身。
胡亥这人并不懂得爱,他不知道如何去爱蒙棋,他觉得爱他,就要将他禁锢在身边,他对蒙棋有著超乎寻常的执念。
此时蒙棋就好像睡著了一样,身上穿著皇後等级的凤冠霞帔,脸上扑了胭脂,冰凉的小嘴上一点嫣红。
曾经的他,设想让蒙棋用女人的身份嫁给自己做皇後,将他深藏在阿房宫。每日守在自己身旁。可是现在一切都实现了,蒙棋是守在了他的身边,也穿上了皇後的霞帔,但是他却没有了呼吸。身体也不再柔软、温暖。
胡亥每日都要过来看看蒙棋,此时他正坐在蒙棋的身旁,弯下腰看著蒙棋苍白的小脸,亲亲吻著他的嘴唇。他真的舍不得将他下葬,舍不得这麽美丽的容颜腐朽衰败,变成一堆白骨。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即位大典,可是蒙棋却不能站在自己身边,和他一起俯视大好河山。
空虚,胡亥前所未有的空虚,就连登基为帝的喜悦,都被浓浓的哀伤所掩盖,那张龙椅,对他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蒙棋,甜甜的笑脸,活灵活现的人儿,不似此刻冷冰无助。可是那并不是美好的梦境,总有那麽一些人,会突然出现带走他的棋棋,不论自己在身後如何哀求喊叫,蒙棋连头都不回,吝啬的不给他一丝回应。
胡亥梦到过他的龙椅,即使此刻他对於那个位置没有那麽深的执念,但是当他看到扶苏携手蒙棋坐上龙椅,众百官顶礼膜拜,口呼万岁的时候,他差点崩溃,这一切都是他的,他要让扶苏死无葬身之地!
“棋棋,你别想跑,下辈子孤也要找到你。你还是孤的皇後,永远都是。”再次吻了吻蒙棋的嘴唇,将誓言吞入彼此的口中。
胡亥满目的仇恨,都是因为扶苏,父皇皇位给了他,就连蒙棋也爱著他。为什麽他想要的东西,都让那厮得了去!
转身离开冰窖,胡亥走到密室。
话说当日始皇驾崩前,立遗嘱传位於长子扶苏,赵高、李斯两人退出寝宫。赵高拉住李斯,告知其打算篡改遗照传位胡亥,李斯有些犹豫。
赵高不慌不忙对著李斯说道:“李丞相,想那蒙恬可是公子扶苏的人,他的儿子就是扶苏的相好,他继了位这丞相之位还有您的份吗?相比之下您的威望、您的计谋能力和蒙恬也相差甚远。况且,扶苏与您政见不同,多次对垒,他对您能有好印象吗?假如扶苏即位,丢掉丞相倒是小事,身首异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一番话让李斯不再犹豫,两人邀来胡亥密谋此事。
“公子,如果扶苏回来继承王位,那麽我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赵高凑近胡亥轻轻地说著,双手按著胡亥的肩头,看著他狠戾的双眼,他太了解胡亥了,如何激怒他,如何安抚哄骗他,都是赵高拿手好戏。
“是啊,公子,皇上明明最喜爱公子,最後却将王位传於扶苏,其中必定有蹊跷啊,说不定又是扶苏的阴谋诡计,您可不能任由他登上皇位,那样可就没您的好日子过了,您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啊公子。”赵高再接再厉。
“现在遗诏都已经有了,我还能怎麽样。”胡亥恨恨的说著,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明明父皇最喜爱自己,为什麽皇位要让扶苏去做?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遗诏谁见过啊,还不是你我说了算,老皇上已经毙了,我们先不发丧,将扶苏骗回来干掉,然後再宣告天下,打扶苏一个措手不及。”赵高凑到胡亥耳边轻轻的说著歹毒的话语,一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阴霾。
“你的意思是?改遗诏?”胡亥瞪大了双眼,他怎麽没有想到?赵高还真是自己的福星!
“李斯,快快拟一个新的遗诏。还有,下旨将扶苏押解回京,就说他办事不利,将他与大将军蒙恬一起押解回京。你们快去布置,将他的亲信一个个全部扣押。我让他不得翻身。”
“是。”李斯接了命令著手去办。
赵高看李斯离去,双手抚上胡亥的後背,轻轻的抚摸,凑近他的耳边:“公子不是最喜欢蒙棋公子的吗?何不将他囚禁起来,到时候他就是您的囊中之物。还不任您……”赵高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阴阳怪气。
“还不去办!”胡亥冷著脸呵斥。
“是……奴才会办的,不过这之前,太子是不是先喂喂杂家。”
“你这浪货,骚的厉害。”胡亥勾起了嘴角,此时心情大好,看著赵高也顺眼许多,伸手拉开裤裆,拿出物件,只见赵高一双眼睛都黏在他的身上,随即腿一软便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饥渴的含住胡亥的男根吸允。
“这麽喜欢吃男人的家夥,是不是因为你那根没有用了?”胡亥看著赵高那副饥渴的样子,就一阵愉悦,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将整个家夥塞入赵高的口中。
赵高身材挺拔,不似那些从小绝了根,进宫伺候的矮小宦官,给人的感觉则是伟岸英俊,特别是他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他那张脸上,总是噙著一抹坏笑,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在赵高的口中抽插,家夥很快便硬了起来,胡亥粗鲁的将赵高推上床榻,翻身将他按在身下,闭上双眼,脑海中是蒙棋的小脸。
再睁开眼,失望的看著身下的人,胡亥动作粗鲁的扒掉赵高的裤子,顿时一阵嫌恶:“撅过去,懒得看你前面那恶心的东西。”
赵高连忙翻了个身,自觉的撅起屁股,双手用力扒开肥硕的臀肉,露出饥渴的後穴,褐色的屁洞激动的开合,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顺著大腿流淌,显然赵高已经情动。
胡亥挑挑眉,对於那颜色不甚喜欢,但也没有拒绝,扶著家夥从赵高身後进入他那早就泛潮流水的骚穴。
不过片刻,就听到赵高的淫叫:“啊……太子的龙根好粗,奴才好喜欢……”
“浪货,你说是父皇的家夥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胡亥对於淫荡的赵高还算满意,笑骂著对方。
“啊哈……自然太子的龙根厉害,又粗又长,把奴才都要捅穿了。”赵高讨好的说著,两手揉著胸前的乳粒,用力夹紧臀肉,感受里面的快感,一股股骚水顺著大腿滑落,他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多淫荡。虽说他那根男人的玩意形同摆设,但是却让他在别的地方,得到了乐趣,身後那处经过无数次的开发,导致他现在缺了男人,几乎活不下去。恨不能天天夹著男人的玩意过活。
“哼!你这欠操的奴才。”胡亥骂了一句,便按住赵高的臀肉,开始猛攻。虽说他身边美人无数,但都极为拘谨,可能是比较怕他,一个个谨小慎微,就会撅著屁股承受,连叫春都不会,乏味之极。所以对於风骚的赵高,还是觉得挺有趣的。
烟花之地的那些货色,倒是会伺候人,但是却失了刺激。而赵高这个奴才,在床上很会伺候,床下还能出主意办事,而他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和他交好,好处不少,一举多得,胡亥自然对他高看一眼。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估计性格不讨大家喜欢,不过前世的他不是主角,时代背景不同,同一个人的灵魂和性格也会不同,毕竟成长经历不同,教育也不同,加上从小被几个小攻爱护长大,不娘才怪了XDD,尼玛,我绝不是给自己写崩了找理由,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捂脸……
(14鲜币)二。16、缚石
当初秦皇宠爱赵高,并且让他教导胡亥,那时胡亥对赵高没甚好感,一个宦官哪里配教导他。
随後,胡亥发觉这个奴才频频对他示好,他还觉得诧异。後来才发现这浪货竟然对他胯下之物极为心仪,胡亥只是诧异了一下,并没有发怒,反而允许赵高用嘴侍候。
几次下来,胡亥也渐渐得趣,这家夥的嘴确实很厉害。一次心情大好之际,便允许赵高脱掉裤子,用後穴侍候。这才发现这厮的那穴也属极品,并没有想象中松垮,反而弹性十足。赵高进入状态十分快,只是帮他舔舔下体,就激动的屁股冒水,而赵高的臀肉也很丰满柔软,犹如女子一般肥硕,捏上去手感非常好。
赵高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迎接著胡亥的顶弄,他爱极了勇猛的男人,而胡亥的家夥又极为粗大,天赋异禀,每每将他操干得浑身无力,双腿几乎何不拢,只是胡亥脾气不好,又恶心他的身体,大多数时候只允许他用嘴侍候,所以勾得赵高饥渴难耐,内里空虚寂寞,找尽一切机会爬上胡亥的床。
赵高得偿所愿,眯著眼睛陶醉的呻吟,而胡亥也渐渐投入其中,将龙精一次次的射入其中。
胡亥再次走进密室,难免想起那次篡位的密谋,不由得想起最後和赵高那次胡天胡地的交欢。自从蒙棋死後,他一直没有心情,此时想起和赵高那次情事,到有一丝燥热起来。
来到当时三人密谋篡位的那间密室,赵高正等在那里,看到胡亥的身影,连忙凑了上来。
“奴才见过太子爷。”
“父皇的遗诏已经发出,即日就会登基,以免祸患,你去将扶苏弄死。还有其他人等全部赐死,一个後患也不留。”胡亥冷冷的吩咐,想起梦中被夺了龙座,胡亥就恨不能将扶苏立即处死。早先留他一命,不过是想发泄怨气,让他亲眼看著自己如何占有蒙棋,现在棋棋都没了,还留他干嘛!
“太子可还记得,扶苏那日口口声声喊著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奴才还真担心以扶苏的心智,死後变成厉鬼来找我们。”赵高好似突然想了什麽一样,装神弄鬼的和胡亥说著。
“那怎麽办。”胡亥其实也有些担忧,鬼神之说不得不信,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让扶苏和蒙棋死後相会,双宿双栖。
“太子,奴才认识一位巫师,他们一族一直隐匿在深山之中,机缘巧合之下被奴才遇到。大师名讳缚石,专攻降术,十分厉害。听闻他能死人魂魄封在尸体当中,永世不得翻身。奴才想,咱们可将扶苏的魂魄镇压,让他永世不能翻身,无法再入轮回,更没法化身厉鬼报仇。”
“永世不得超生。”胡亥沈思,随即双掌一拍,大叫一声,“很好,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省得下辈子跟我抢棋棋。”
“公子,那人就在外面候著呢,奴才把他请进来?”
“你倒是提前有准备啊!还不快去。”
“是。”
“拜见太子。”一位打扮奇怪的人,来到胡亥的面前。看著不像中原人士,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整个人透著股阴气。此人对著胡亥微微施礼。
“嗯,听说大师可以将人的魂魄镇压,永世不得超生?可否属实?”
“可以。”
“如何为之?”
“将他魂魄打入尸体中,看著自己腐败变为白骨,但是却无法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此法甚好!”胡亥拍手称快。
“是。”巫师缚石眼露精光,侧目看看一旁的赵高,两人对了对眼神。
“人有三魂七魄,我将此人魂魄封存在他的尸身,将其放置在他的棺木之中,其五感尽在,能够清晰的感受身体腐烂的过程,闻得到尸身腐朽的味道,还有虫卵啃食尸体的痛楚。永生永世囚禁在棺木之中。日积月累之後,此人魂魄将渐渐消逝化为乌有。”
“就这麽办。”胡亥拍案而起,兴奋的脸上有著扭曲的笑容,“大师,请问已经死了的人,你可否让他复生?”
“这个我可做不到,我是巫师,会蛊术、会降头,就是不会起死回生之术。”
“他的尸身毫无损伤,难道不行?”胡亥焦急的询问,声音里透著一丝渴望。
“太子,灵魂离体,那肉身便已死亡,即便召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