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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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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方漓容笑:“不愧是雁螭。”随手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给他,“先去歇着吧。”
  雁螭接过,“谢主上。”便上楼回房了。
  苏黎一瞬间头皮发麻,声音都有些颤:“容哥哥……黎儿,知错……”
  九方漓容好整以暇地看着桌上的木盒子,“原因?”
  苏黎一愣,皱了眉头,“容哥哥对她好,还让人保护她。”
  九方漓容哧地笑了一声。
  苏黎眉头皱得更紧,“容哥哥只能和黎儿——”
  “你就没问我为何?”九方漓容打断她。
  苏黎顿住,“……为何?”
  九方漓容满意于她的反应:“她才是真正的天女啊,自然要保护着。”
  “什么?!”苏黎几乎失声,“李如雪不是,不是……”
  九方漓容简要解释:“那日出现在柳鸣山的女人不止李如雪,还有一个……便是无缺。我开始并不知道她是天女,她身份不明正好用去做线人,为防生变我便给她喂了毒。后来也是偶然,发现她是真天女。”
  这让苏黎足够惊骇,“那她自己可知?”
  九方漓容想了想,“应该还不知。”
  苏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愣了好一会儿,“可是……她快死了……”
  九方漓容平静点头,“但这足够用她练成刀诀,让她继续活着也不甚有必要。”
  苏黎不放心地问:“可薛胜受伤后万雪尽全全代理盟主之职,早间线报说他已向这里来,我们有什么时间?”
  九方漓容轻松道:“不急,正好收拾了万雪尽,顺便再对薛庄施点好处,回庄再安心练功。”
  苏黎忙看他:“容哥哥要治薛胜?薛胜会领情?”
  九方漓容好笑,“薛胜不必万雪尽高风亮节,小人总想活着,他会放着大好机会不要?”
  苏黎愣愣点头,心中对九方漓容的计策佩服一番,“你总有打算。”
  九方漓容将她带入怀里,笑意温柔,“你已快是我的妻,不必同无缺计较,我们的日子还长,她却快死了。”
  苏黎心头一暖,“容哥哥,我——”
  “咳!咳咳……”九方漓容忽然咳起来,猛地推开她,捂住嘴,胸膛剧烈颤动,一口鲜血涌出指缝。
  苏黎见状大惊,“容哥哥,怎又咳血!”她拉过九方漓容的手腕把看脉象,果然气血紊乱无序,直往上冲。
  九方漓容摆开她的手,有些恼怒,“无妨。”说罢又剧烈咳嗽起来。
  苏黎看着他的样子,眉头紧锁,“怎么吃了那么多血茯参也无用,容哥哥……”
  九方漓容见她神情有异,似奇怪:“怎的?”
  苏黎踟蹰了半晌,想着方才一幕幕,眉间沉下:“黎儿为你,什么都肯做。”
  九方漓容笑了,有些虚弱,“忽地说什么傻话……”
  苏黎如水细眼中秋波暗转,看定眼前这面色略苍白的绝美男子,心中千结万绪终于转成柔音,轻轻偎进他怀里,一字字地说:“黎儿为你,什么都肯做。黎儿……要把血蟾蜍,送给容哥哥。”
  × × ×
  “绪!不要再喝!”兰陵幻一把夺下兰陵绪的酒杯,娇声呵斥。
  兰陵绪杏眼含笑:“三姐,急甚,天又未塌下来。”
  兰陵幻扶着他微软且满是酒香的身子往花厅外走,“绪,你出生起便是整个天机堡的天,我怎的不急?你如此消沉,天机堡的天便要垮下来了。”
  兰陵绪手指从花园的蔷薇丛中一一带过,笑着摇头,“为何天机堡每代只留一个男子,为何……偏偏留了我……”
  兰陵幻扶他走过假山,听言眉间一暗,只道:“绪,你醉了。”
  “尚未,”兰陵绪反驳,“要我醉,并不容易。”
  兰陵幻失笑:“天机堡自百年前起便有遗训,每代只留一个男子,待此男二十五岁便可继承家主之位。你若没醉,把这没变通的浑事拿出来说,又是什么意思?”
  兰陵绪听了也笑:“三姐,难道就从未有两个男婴同时出现的情况?”
  树木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兰陵幻的神情,她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明明灭灭,“问这个作甚。”
  兰陵绪也说不清自己怎突然问起,只好摆摆手算了,“小时候不也常问么……”
  兰陵幻看透他心思,“那样就不会有你了。”
  兰陵绪眉头微蹙,“那样会如何?”
  兰陵幻看了看他,捡了件前事说:“大概也有人曾告诉你,父亲出生时,祖母生出的是双生儿,一对男婴。”
  兰陵绪点头,“可大姐却未告诉我后来如何了。”
  兰陵幻苦笑:“父亲先出生,后出生的男婴当场便由祖父亲手杀死了。”
  “杀了?”兰陵绪大惊,不禁荒唐地笑,“呵,那我只一个人,多少还算少失一人。”
  兰陵幻看着他,眸中有着意味不明的神采,“是啊,你可要对得起你的身份。”
  兰陵绪失落地笑:“如何对得起?……薛胜已重伤,正魔矛盾已不可调和暂缓,万雪尽已发往沙洲,不出两日……必有一场恶战。”
  兰陵幻拧眉,“他们要打起来,我天机堡便不活命了?”
  兰陵绪大叹:“不是不活,是活不了了。天机堡帮哪侧?……九方漓容多智近妖为人诡谲难测,何尝需要尚不如他的我们?帮正道么?……三姐以为我们帮一把情况就会有回转的余地?……呵,没用的,只要万雪尽一死,正派一百七十八门必然一夜之间归附隽霄山庄,势如水之就下。”
  兰陵幻闭了闭眼,稍微醒神,“万雪尽真无可能敌过九方漓容?”
  兰陵绪道:“如果不出意外,九成九敌不过,他又不是薛胜那样的人……”
  “也是,”兰陵幻叹,“万雪尽为人太正直,不屑于用车轮之数,只会单打独斗,如何与九方漓容相抗……那魔头定是早作此打算,必会耸动各派力推万雪尽为盟主……”
  兰陵绪点头,“九方漓容和他那左使雁螭一向极少与正派起正面冲突,却不想这回一出手便这般凌厉,总归是薛胜太过轻敌……隽霄山庄的人,哪里会好对付。”
  “那十分之一的机会,又作何算?”兰陵幻低声问。
  “两日后天狼半露,金大行,人心主沉浮。”兰陵绪笑,带着愈发失意的味道,“若九方漓容那魔头能破天荒有所顾忌,我们或有十一之机……”
  × × ×
  清晨的阳光隔了楼花木床照入房间,铜镜前,丁小羽肃容正坐。
  她闭上眼睛,凝神去听——
  隔壁雁螭的门响动,打开,细微风声,关上。更隔壁的屋子也打开了门,苏黎的声音传来:“容哥哥已在大堂里。”
  丁小羽捂住痛得越来越明显的腹部,咬牙。好吧,就是现在,她需要一个答案。

  毒发

  雁螭向苏黎点头就向楼下走,经过丁小羽房间的时候想了想要不要叫醒她。算了吧,昨晚上好歹也算受了惊吓,现在进去指不定被她骂成什么样子。
  他下楼去,见九方漓容慵懒地坐在一把软椅里,正在说话:“万雪尽到哪里了?”
  地上单膝跪着的黑衣人答道:“禀主上,现在应已过峡谷坡,随行有三大门派的精英。”
  九方漓容道:“先将附近分舵的人调去向阳口伏击,将这里的人先全部调去北城门,留二十黑衣卫在此处护卫丁右使。”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雁螭开口问:“鬼医门那些人呢?”
  九方漓容摇头,“一个人都不能用。”
  雁螭不禁一下子扭头看他。
  九方漓容也平常地对看过来,眼神意深。
  雁螭问:“丁右使的身体……”
  九方漓容调开眼,“你明明清楚我作何打算,怎么,怀疑了?”
  雁螭摇头,“属下不怀疑,只望主上想清楚,江湖始终都在,人却没了就没了。”
  九方漓容神色无甚变化,“我自有打算,你且去准备埋伏。”
  雁螭正要答是,却听二楼上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叫声只延长道一半,竟像被人扼了喉咙一般生生顿住。“哗啦”一声,应是数件瓷器全部打碎。
  雁螭神色一凛,九方漓容也一怔,玄袍一动便掠上楼去。雁螭忙也跟上。二楼上苏黎也听见那声响,正神情奇怪地从房里出来。三人相视一眼,九方漓容一脚踢开丁小羽的房门。
  茶壶茶碗的碎片零散了一地,丁小羽蜷在地上,右手中抓着桌布一角,关节发白,左手探下捂住肚子,痛苦地颤抖,发不出一点声音。
  雁螭连忙过去要拉她:“丁右……你!”
  抬起头来的丁小羽,不再是那张精巧俏丽的脸,黑紫色的血泪由原本如水的双眼溢出,鼻下也是两道黑紫色的血蛇,就连双耳也溢出血来……她神情痛苦,右手艰难放开桌布,向腰间拉扯,终于扒出一个白瓷小瓶,忍痛拿出一粒雪白色的药丸塞入口中。可是刚一入嘴,她胸膛又猛地收缩,一口黑紫色的血便冲了那千辛万苦塞进嘴的药丸落在地板上。
  九方漓容眸色顿暗,一步上前把她提到床上放好,手上转出两个瓷瓶,各拿出药丸,一红一白,一起送入丁小羽口中,右手并指在她颈间、两肋分别点下,冷笑:“你竟私自藏下一粒解药,枉我如此信任于你。”
  丁小羽似完全未听见他的话,意识迷乱,过了好一会儿才声若蚊吟地哼:“师父……胃痉挛……疼……”
  九方漓容微愣一瞬,转身往门外走,“雁螭,你看着她。”
  雁螭凝着眉,原本一双静水杏眼现已被震惊填满,都说不出话来应。
  床上丁小羽神思稍微回转,身上衣衫尽湿,冷冷地笑:“这可不是就要死了么!”
  雁螭一听这话,心里便知此女要口出不逊之言,忙打断她:“丁右使,你先养着身子。”
  丁小羽满脸黑紫色的血,神情却开心愉悦,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可怖,“是吧,是要养好身子,留给昨晚上那群人猥亵——”
  “那些人我已处决,”九方漓容打断她,“勿放心上。”
  丁小羽似一愣,问:“他们把人查出来了?……那么快?”
  苏黎感觉背脊有点僵硬,强自温和地笑:“查出来了,庄主已将他们尽数杀了。”
  丁小羽终于舒出口气,“那就好……”那样,就很好了。
  九方漓容见她如此,终于放心一些,抬脚便走出去了。苏黎回头看了一眼,也跟出去了。
  丁小羽扭头对雁螭说:“愣那儿干啥,给老娘拧个帕来擦脸。”这口气虽和平时一模一样,气势已虚弱了不止百倍。
  雁螭闻声一叹,忖度一番自己左使做了那么多年何时做过这样的事,却还是转身去墙角拧帕,“丁右使,背着主上藏解药可不太好啊……”
  丁小羽听了这话,唇角挽起诡异笑容,哼哼怪笑两声:“我想活着有什么不对?”
  雁螭明显被问住,递帕给她不做言语。
  丁小羽无语,“你真是猪脑吧?我手上没力气,你给我擦。”
  雁螭一愣,不禁有些失笑,终还是给她擦起来,下手没轻重,丁小羽之哇乱叫“谋杀”。
  “本左使从不做这等低下的事情,你就偷着乐吧。”雁螭狞笑。
  丁小羽稍微一顿,“雁螭,你是不是也是孤儿?”
  雁螭眸间一闪,声音玩味气来,“是。”
  “怪不得你对我还不赖,”丁小羽点点头,“想必是同情我和你一样的遭遇,够兄弟!”
  雁螭嫌恶:“谁和你兄弟!”你可是大大会错意了。
  丁小羽动手指划了划他袖子,“哥,我想吃肉。”
  雁螭一顿,笑得不自然起来,“别乱喊人。”
  丁小羽仍一双水眸巴巴望着他:“哥,蟹黄。”
  雁螭没说话,看了她一眼,走出去了。
  他一走出去,丁小羽原本正常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下来,变得冰冷。平日里常弯起的唇角紧紧抿起,也没有愤怒,直接化为悲哀。
  她果然没有想错。害她的人是苏黎,千真万确,。
  好奇、不满她的身份而又不敢真杀了她,只能用这种极微妙的法子试探她在九方漓容那里的地位,试探九方漓容对她的重视程度,进一步确定她的身份究竟是不是羽夫人,这样的人,只能是苏黎。
  苏黎在九方漓容的百般掩饰下也能怀疑丁小羽,而且还大胆猜测丁小羽是传闻中的羽夫人,不可谓不聪明。而今日一见,苏黎却并未有任何反常的表现,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九方漓容已经告诉苏黎我是天女了吧。丁小羽冷笑,证明如此才会给我那么多放任与保护,让苏黎无需放在心上。
  丁小羽想到这里,不禁捏紧了拳头,想起过去自己以为忠心耿耿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九方漓容让人把那些浮出水面的喽啰全杀了,让她明白已经替她出了气,却止了她派去查出真凶的人,保护苏黎,这是什么意思?……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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