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梁羽身体都贴到车窗了,嘴里还在叫着,“诶,你想想!”
“几个月我才回来,能得罪谁?”赵炎反问。
谷梁羽再接再厉,“生意上的,有没有?你们家家业那么大,总难免得罪人啊。”
赵炎这才仔细地想了一下,“一个月前,和几家公司竞标一块地,最后刷下来只剩我和信达集团。”
“然后你赢了?”
赵炎点头,“信达的老板好像很不高兴。”随后想起他获胜时,信达老板臭的跟下水道有一拼的脸,不自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谷梁羽煞有介事地说,“搞不好那个陈德会有什么动作,你还是小心点好。”
“嗯。”男人应了声。
谷梁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他脸色有点白。
“后面……”
“怎么了?”男人有点奇怪于谷梁羽的变化。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
赵炎抬头看了一下,后排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再看谷梁羽,他却像很害怕似的。
“没有啊。”
谷梁羽缩了缩肩膀,“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说着向赵炎靠近了点,四处看了看,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
赵炎也没再说什么,只专心开车。
他想抽支烟,伸手在方向盘下面摸索着,手指碰到了烟盒,却不小心扫到了地上。低头看了看,正握着方向盘的左手腕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淡红色的,一条绳子,安安静静地绑在手腕正中,绳子的结头处帮着个什么东西。
男人一脚刹车,仔细看着那条绳子,脑海中闪过那个男孩突然拉他时的画面。
他拉得是他的左手。
应该是那个时候绑上去的吧。
可是,怎么可能在那一瞬间就绑上去?
赵炎以为男孩拉他,是想勾引他,可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这个男孩别有用心。
“怎么突然停车了?”谷梁羽不满地抱怨。
扭头一看,赵炎正盯着手腕看。
谷梁羽凑过去,原来是一条红色的手绳。两三股红线互相裹缠成连绵之意,红绳打结处系着玫奇怪形状的透明玉石。
一切诡异的可怖。
谷梁羽嘿嘿笑着,“看不出来啊,炎,你居然也戴这种小女生的玩意儿。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哪个红颜知己送你的!”
谷梁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噙着一抹碍眼的笑容。
赵炎沉默了一会儿,“这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谷梁羽懒散地靠着椅子上。
赵炎的眉皱了一下,“在遇到那两个人之前,我没有戴任何东西。你也知道,除了手表,我不喜欢其他的戴着手腕上。”
“知道知道!因为有种被锁住的感觉嘛!”谷梁羽叫起来,“可是,这条绳子是怎么回事?”
男人突然笑起来,“那个人。”
“哪个人?”
男人却不说话了,径直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卫筒子性格挺好的~
说是打架,其实……… …~
7
7、第七章 业务来了 。。。
“那男的谁啊?”
卫扬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简子书吸口气,问,“你为什么拉我走?”
卫扬摇头,“我不想你被揍成惨绝人寰!”
简子书表情骤变,几乎掩盖了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性格,变得——好像不是简子书了。
可是卫扬没有看到,他一心扑在欺骗简子书的心虚里。
两个人默默地往回走,走到楼下大门时。
看门的阿伯从窗口伸出脑袋,看着简子书笑,“哟,简少爷,你回来了啊!”
简子书脸上堆笑,“是啊!”
“又和卫扬一起呀。”
简子书点头,“是啊,我们先进去了。”
“哎哎,好好!”阿伯一面回应,一面挥手,“慢走啊!”
刚转过花园,离大门有点远了,卫扬就抱怨。
“果然还是有钱好!”
“你这叫嫉妒。”简子书一顿反驳,“虽然有钱是很好好,可是谁见了你都跟亲妈似的,一点也不爽!”
卫扬偏过头来看他,简子书的表情一如既往,甚至没有一点差别,可卫扬就是觉得,有点问题。
“不好吗?大家都尊重你。”
“不好!”简子书一手搭在卫扬肩上,“对了,今晚那个男的,叫什么,谷梁羽?以后碰面了崩理他,整个一神经病。”
这样才是简子书啊。
卫扬皱皱鼻子,“惹毛了我,也会揍他的!”
“你爸还没出院吧?”
“没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今晚我睡你家把。”
“啊?不要——”
“什么不要!本少爷是给你面子,你还敢拒绝。”
“那、那晚上不许踢我。”
“本少爷什么时候踢过你?”
“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说什么?”
“你脸厚的堪比长城!”
“别跑!给我站住!j居然敢说我不要脸——”
第二天,卫扬揉着惺忪的眼睛,跟在简子书后面慢腾腾往学校挪。
什么叫我保证不会再踢?
结果还不是让他大半夜睡地板!
什么叫我保证早上不催促卫少爷起来弄早饭?
结果还不是六点就轰他进厨房。
简子书的话,果然信不得。
刚走到站牌,卫扬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铃声很奇怪,是简子书调的,说是卫扬先前那个太土了。
可是卫扬怎么听,也觉得这个更土。
卫扬打了个哈欠,“哦,刘先生……好,我要来看看才行……如果没意外的话,我下午六点到……就这样。”
“谁?”简子书有点奇怪,卫扬的朋友不多,数来数去就这么几个,而刚才的话,明显不是朋友间的对话。
卫扬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啊……这、这个是老爸的朋友,对!说要来看看他,我和他约好了时间,到时候去接他。”
卫扬呼了口气,说谎话也要看天赋啊。
简子书眯起眼睛,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卫扬有点心虚,突然眼神发亮,“车子来了!”
五点半,卫扬走进大得过分的庭院,里面花木葱茏,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的荷花已经开败了。卫扬咂舌,在保姆的带领下,走进最深处的高大别墅。
外形是典型的欧式别墅,涂着白色的颜料,惨白惨白的。
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寒气,在卫扬身侧绕了绕后,快速地缩回别墅。
现下是夏天的尾巴,白天还是长得过分,六点钟,太阳还在毫不客气的热辣辣挂在西边。
保姆立在门外,低着头,声音有点卑微,“刘先生,卫先生来了。”
“啊?这么早?让他进来吧。”
和电话里的男中音一样,都透着一种有钱人的傲气。
保姆对着卫扬伸手,“卫先生请进,我还有事,不打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卫扬先是观察了一下才进屋。
这里阴气很重,像是蕴藏着极大的怨气。
甫一进门,脑门圆大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虽然面上显得很高兴,可眼神却没什么表情。
卫扬不喜欢这个人,他皱了皱鼻子,伸出手,“你好,我是卫扬。”
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啊,欢迎欢迎!”
卫扬收回手,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好像中年男人的殷勤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卫先生请跟我来。”中年男人说完,就领着他进了大厅。
这个男人叫刘正,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妻子在几年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女儿。现在,刘正一个人单身,据说是因为他女儿的极力阻拦,好几次相亲都黄了。
卫扬一路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脸颊旁滑过轻柔的抚摸,像是在说——不要管闲事!不要管闲事!
卫扬轻巧地笑了笑,轻抬左手,修长的五指上捏着一张黄色的纸。
噗——纸烧了起来。
轻柔的风,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抹刺耳的女人尖叫,在卫扬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消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大厅。
大厅不愧为大厅,空间大得出奇,装潢摆设无一不精巧夺目,一眼就看出这里的主人是个有钱人。
刘正站在大厅中间,指着一处沙发,“请坐。”
卫扬略一抬头,余光瞟到沙发的另一端,坐着一个男人。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闲散地跷起来。
整个人呈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来。
卫扬皱了皱眉,对着刘正嗯了声,便坐了下来。
而旁边的男人,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看吧看吧,待会儿让你惊掉眼珠子!
刘正开口,“听里面的朋友人说,你这方面颇的真传,对妖魔十分拿手,所以我特地请你来帮我看一看。”
卫扬点头,“是什么样的东西?”
刘正正要开口,就被一旁的男人打断,“我说刘总,你也信怪力乱神这种事?”说着看了眼卫扬,“人家摆明是要骗你的,你也当真!”
刘正有点为难,“赵先生,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最近这房子闹得太不安生了!”说着想了会儿,“我没料到这位来得这么早,要不,合作的事,改天再继续?”
男人摇头,“让我开开眼界,这位朋友是如何捉鬼的。”说完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卫扬。
卫扬大大方方地给他看,看看还能少块肉不成!?
这个男人,从第一面开始,给卫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再然后的相遇,就像八点钟的肥皂剧一样可笑。
现在,不过是第四次见面而已。
“麻烦刘先生请一下是什么样的现状。”卫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语气自然免不了有点冲。
男人笑笑,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我期待着看好戏。”
卫扬气结,咬得牙齿得得响。
“那个,”刘正赶紧打圆场,得罪了卫扬不要紧,得罪了那个男人他就不要活了,“我这栋宅子,每天天黑后,就会听到女人凄历的吼叫!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夜,刚进厕所门,玻璃上赫然映着一个女人的脸,她整张脸都快溃烂了,两个乌黑的眼眶里,竟然没有一点神采,而两只眼球。女人的头发很长,突然就向我缠过来。我被吓坏了,抓起手边的东西仍过去,女人倏地的消失了!”
刘正排排胸口,心有余悸的样子。
卫扬安安静静地听完,并示意刘正继续。
刘正拿眼睛看看一旁无所事事的男人,确定他脸上没别的表情时,才又接着说,“据说,这片别墅区,以前住了个女人,是这儿的第一位业主。后来,入住的人渐渐多起来,就有传言说她是别人包养的小蜜。再然后,那女人在一个夜晚,吊死在了窗台上。有人说,女人是被她的男人杀死的。”
卫扬摇头传言不可信,但还是让刘正继续。
“然后,那栋房子就拆了,因为后面搬来的人说那里闹鬼!”
“然后呢?”闲散的男人,终于开口,不知是故事,还是故事里的主角引起了他的兴趣。
刘正也放开了胆子,“后来我们搬了进来,一开始倒也没什么事,可是最近两个月,实在是闹得太厉害了。”
卫扬沉吟了一会儿,问,“刘老板的这个屋子,就是故事里那女人的房子吗?”
刘正忙不迭点头,“就是就是啊!所有才要请你过来。”
卫扬从沙发上站起来,绕着客厅漫漫走了圈,刚到男人旁边时,眼角弯了一下。
那条红绳正安静的缠在男人手腕上,仿佛正迎着从窗外投起来的夕阳,微微颤动。
卫扬望了一眼窗外,夕阳正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快速地隐入地平线下。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刘正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巨大挂钟,说,“我女儿回来了!”说完就抬脚离开了大厅。
果然听到外面保姆在喊小姐。
卫扬盯着那面巨大的挂钟,仔细看了看,挂钟是一面古钟,不管从花色上雕刻的手法以及秒针走动的框框声,无不显示着它已经走过了许多岁月。
“看上刘总的钟了?”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卫扬身后,“据说这面钟是刘总的夫人买回来的,刘总喜欢的很,你就不用再想了。”
卫扬微微皱眉,“这钟阴气太盛。”
男人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刘总请的果然是能人异士。”
男人话里的嘲讽,卫扬全当没听见,“不相信并不代表没有,还有——”卫扬偏过头,看着仅有三面之缘的男人,“你印堂发黑,寒气大盛,是有恶鬼缠身。”
男人又笑起来,笑够了,他挥挥手,“荒缪!”
卫扬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下去,他不信也不能逼他吧!而且,老爸说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