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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武器时,都像躲瘟神一样赶紧走开。流云,阿秀,子渊,娜娜和文森特走在鳞次栉比的废弃高楼中间,手里的枪都拿在最显眼的位置。武器是无限城里最好的通行证,与之相反,一身光鲜的衣物则能让人尸骨无存。
强哥说已经向上面报告了,但上面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有责怪,更没有命令他们去把九曜找回来,似乎九曜的死活于他们毫无关系。但是流云还是一脸忧虑地说“放心不下”,走向九曜消失前最后被看见的地方。娜娜嘴上虽然说着“肯定是和他那个魔法师男朋友一起传送回教会了,突然失踪也不奇怪”,但还是会跟着流云一起去。子渊则说“只怕那笨蛋就算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然后像看热闹一样拉上一听到九曜的名字就脸红脖子粗的文森特跟着他们。
“流云居然也会露出那种担心别人的表情,真是头一遭呢。”子渊笑着对正在整理剩余的药品的阿秀说。咣当一声,阿秀摔碎了一个玻璃瓶,白色的小药片洒了一地。她却不急着弯腰去捡,反而回头看着子渊,坚决地说:“我也要去。”
几乎所有的流民都一看到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他们来了好几次也找不到一丝线索。正当众人以为又将铩羽而归,流云却像发现了什么般冲向前方的一座塑料棚屋。阿秀第一个跟着他跑了过去,众人紧随其后。
棚屋上的塑料布不知为何被扯去了一角,被扯掉的地方挂着一件胸口沾了血迹的衬衫挡风。流云一眼就看出那是九曜逃出教会时就穿在身上的那件衬衫,此时又脏又破,左胸上已经凝固了的褐色血迹触目惊心。
他扯下衬衫,给身后的众人看。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就从棚屋里跑了出来,抓住他的夹克衫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流云已经抽出枪指着男孩,冷冷地看着他脚上那双和他的脚不成比例的鞋子,九曜的鞋子,还有那条散发着洗车用的肥皂味道的长裤。凛冽的目光仿佛已经能把那男孩杀死千万遍。“我倒要问问你干了什么。”
男孩跪在地上求流云放过他。男孩说他把那个笨蛋扔在那栋楼附近的路旁,本以为他会就这么死掉,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走过那里的时候那个笨蛋就这么不见了。当时他还以为是他的朋友把他带走了。“我还怕了好几天,怕他来报仇,后来过了好久都没见他来,结果——结果碰到了你们。”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流云看了娜娜一眼。“实话。”娜娜看过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说谎瞒不过她的眼睛。
“能被这么低劣的伎俩骗到,还真是那笨蛋的风格。”子渊说。流云扫了他一眼,寒意逼人。
“走吧。这家伙就知道这么点儿了。”文森特拍拍流云的肩,想让他把枪放下。
他的手还没碰到流云的手臂,枪声已经响起。在空旷的废墟里激起好几道回音。跪在地上的男孩表情一片茫然,只是眉心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弹孔,瘦小的身体笔直地倒下了。
流云收起枪。英俊的面容映着鲜血,更加棱角分明。“走吧。”他对身后呆若木鸡的众人轻声道。
阿秀感到自己的心也被那一枪打成了碎片,她紧咬嘴唇,让自己不至于失声痛哭。从流云奔向那座棚屋的那一刻开始,不,从那天晚上流云发着呆脸上露出笑意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已经失去他了。
流云走向男孩说的那栋废弃的大厦。离男孩的棚屋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像走了一个世纪。如果九曜已经死了,那么他就是在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楼前一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虽然这样大小的一摊血在无限城里随处可见,但这是九曜的血啊。他的心仿佛被揪紧了。
“今天先回去吧。这一摊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身后传来娜娜的声音。
流云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一行人默默地走向总部。快要进入地道的时候,子渊拍了拍流云的肩,示意他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你太在乎九曜了。”子渊单刀直入。
流云不置可否,平静地看着他。
“看看阿秀吧。这才是值得你保护的人。”子渊难得的一脸严肃,眼镜片反着亮光。
“与你无关。”流云淡淡道。
“流云,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流云了。”子渊看着昏黄的天空,叹到。
“这样不好么。”额前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流云的神色有些黯然。
子渊摇头。“你会死。你曾经是最强大的战士,但当你有要保护的东西的时候,你便不堪一击。”
他看了一眼流云,又说:“那家伙在北边荒山里的人贩子手上。”
流云的眼睛猛然睁大了。“你怎么——”他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知道。那伙人贩子里有一个我昔日的战友。前两天他特意跑来问我知不知道一个银发红眸,呆头呆脑的家伙什么来历。看来那些人贩子也怕这家伙的水太深,不好出手。”子渊说。
“你怎么跟他们说的?”流云尽力克制自己激动的声音。
“我说,不知道。随便处置。”子渊双手一摊,微笑道。“反正上面现在对这家伙不闻不问,也不是很紧张的样子。”
“你现在才告诉我?”流云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怒火,声音明显地提高了。
“告诉你你肯定会马上冲过去救那个笨蛋吧。阿伦说他跟那个男人接吻的时候,你表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心里可是在意得很,不是吗?”子渊一针见血。
流云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子渊一眼,转身便要走进地道。
“是急着去救他吗?”子渊在他身后微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买下那笨蛋的人会让他擦地板倒夜壶吧?”
流云的身形凝固住了。
子渊笑道:“也许此时他正在某人床上呻吟哦。”他转身走入地道,把依旧呆立在那里流云扔在后面。
无限城边缘,檀君别墅。
富丽堂皇的卧室中央摆着一张华丽的大床。屋顶上盘旋着许多小天使的浮雕,从上面垂下许多帷幔,笼罩在哥特式的大床周围,隐约能看见上面铺着的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九曜的脚下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望着在迷离的淡粉色灯光下妖艳无比的大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
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想如果是和米凯尔该有多好。
“脸红了?迫不及待了吧。”檀君从九曜身后把他拦腰抱起,拨开层层叠叠的帷幔,把轻轻他放在床上。九曜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羽毛床垫,他感到自己的脸在剧烈地发烫,不由得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檀君。
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包围了九曜,他在他耳边呼气,□着他的耳垂。呼吸的声音震耳欲聋。白天弄不开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完全地拉开了,一只巨大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服,玩弄着他胸前的蕊珠。“已经挺起来了啊。”他把他的连衣裙撩起来,低下头啮咬他胸前□的红点。九曜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
九曜情不自禁地喘息,手抓住了檀君宽阔的肩。头顶上的帷幔虚虚实实地飘动,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檀君邪气的笑容和米凯尔的脸重叠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不住地在想,如果这是和米凯尔该有多好。
这么想着,腿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檀君的腰。
“进入状态很快嘛。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吗。”檀君笑着解开皮带,拉过九曜的手,放在那又粗又硬的欲望上。他握着九曜的手,在那东西上上下滑动,另一只手把九曜的连衣裙完全从他头顶上脱下,让他□地躺在自己面前。
[被hx了一大段。。。]
哦,米凯尔,我多么希望这是你。
身体里的血液就像一壶水,在剧烈的加热下,不断地冒着热气,即将达到沸点。铺天盖地的快感涌来,瞬间达到顶峰。九曜的呻吟变成了近乎尖叫的呼喊。
“你在吸它呢。”他听到檀君兴奋的声音。
“太棒了,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快结束。”檀君把脸埋在他胸前,喘息着说。
九曜的意识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这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一场梦。
缓过劲来以后檀君叫来别的仆人换床单,带九曜去洗澡。
“今天就把他带到这里睡,别带到下面去了。”他补充道。
一大缸氤氲着热气的热水。九曜爬进去,[被hx了]。白色的液体流入掌间,还是温热的。他凝视了掌中浑浊的液体一会儿,把它甩进水里。
一个月后,反抗军领地西边废墟。
流民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听到军靴踏过瓦砾的声音,都纷纷回头望向那一行穿得格外厚实的人,眼中发出贪婪的亮光。但当他们看清那些人臂上的火焰状红莲标志和手上的武器时,都像躲瘟神一样赶紧走开。流云,阿秀,子渊,娜娜和文森特走在鳞次栉比的废弃高楼中间,手里的枪都拿在最显眼的位置。武器是无限城里最好的通行证,与之相反,一身光鲜的衣物则能让人尸骨无存。
强哥说已经向上面报告了,但上面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有责怪,更没有命令他们去把九曜找回来,似乎九曜的死活于他们毫无关系。但是流云还是一脸忧虑地说“放心不下”,走向九曜消失前最后被看见的地方。娜娜嘴上虽然说着“肯定是和他那个魔法师男朋友一起传送回教会了,突然失踪也不奇怪”,但还是会跟着流云一起去。子渊则说“只怕那笨蛋就算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然后像看热闹一样拉上一听到九曜的名字就脸红脖子粗的文森特跟着他们。
“流云居然也会露出那种担心别人的表情,真是头一遭呢。”子渊笑着对正在整理剩余的药品的阿秀说。咣当一声,阿秀摔碎了一个玻璃瓶,白色的小药片洒了一地。她却不急着弯腰去捡,反而回头看着子渊,坚决地说:“我也要去。”
他们来这里寻找九曜的蛛丝马迹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每次都一无所获。几乎所有的流民都一看到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他们来了好几次也找不到一丝线索。正当众人以为又将铩羽而归,流云却像发现了什么般冲向前方的一座塑料棚屋。阿秀第一个跟着他跑了过去,众人紧随其后。
棚屋上的塑料布不知为何被扯去了一角,被扯掉的地方挂着一件胸口沾了血迹的衬衫挡风。流云一眼就看出那是九曜逃出教会时就穿在身上的那件衬衫,此时又脏又破,左胸上已经凝固了的褐色血迹触目惊心。
他扯下衬衫,给身后的众人看。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就从棚屋里跑了出来,抓住他的夹克衫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流云已经抽出枪指着男孩,冷冷地看着他脚上那双和他的脚不成比例的鞋子,九曜的鞋子,还有那条散发着洗车用的肥皂味道的长裤。凛冽的目光仿佛已经能把那男孩杀死千万遍。“我倒要问问你干了什么。”
男孩跪在地上求流云放过他。男孩说他把那个笨蛋扔在那栋楼附近的路旁,本以为他会就这么死掉,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走过那里的时候那个笨蛋就这么不见了。当时他还以为是他的朋友把他带走了。“我还怕了好几天,怕他来报仇,后来过了好久都没见他来,结果——结果碰到了你们。”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流云看了娜娜一眼。“实话。”娜娜对心理学颇有研究,说谎瞒不过她的眼睛。
“能被这么低劣的伎俩骗到,还真是那笨蛋的风格。”子渊说。流云扫了他一眼,寒意逼人。
“走吧。这家伙就知道这么点儿了。”文森特拍拍流云的肩,想让他把枪放下。
他的手还没碰到流云的手臂,枪声已经响起。在空旷的废墟里激起好几道回音。跪在地上的男孩表情一片茫然,只是眉心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弹孔,瘦小的身体笔直地倒下了。
流云收起枪。英俊的面容映着鲜血,更加棱角分明。“走吧。”他对身后呆若木鸡的众人轻声道。
阿秀感到自己的心也被那一枪打成了碎片,她紧咬嘴唇,让自己不至于失声痛哭。从流云奔向那座棚屋的那一刻开始,不,从那天晚上流云发着呆脸上露出笑意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已经失去他了。
流云走向男孩说的那栋废弃的大厦。离男孩的棚屋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像走了一个世纪。如果九曜已经死了,那么他就是在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楼前一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虽然这样大小的一摊血在无限城里随处可见,但这是九曜的血啊。他的心仿佛被揪紧了。
“今天先回去吧。这一摊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身后传来娜娜的声音。
流云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一行人默默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