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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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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寄人篱下诸多不便,再加上眼睁睁看着纪宁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江怀柔饶是再镇定也装不下去了,便同侍候他们的下人道:“麻烦去请沈总管来,我有要事同他商议。”
  没过多久,沈荣光便满面春风而至,微笑道:“不知公子请在下过来有何吩咐?”
  江怀柔道:“承蒙阁下一路照顾,在下本应尽遵守为客之道,奈何侍从身染重疾,需尽快寻访名医。如果沈总管没有别的事,在下想就此告辞。”
  沈荣光脸色微变,旋即恢复正常,“这些日子府上忙的很,难免一时冷落了公子,还请您务必体谅。至于令侍从的病么,小人稍后会去请京城名医胡大夫前来就诊,江公子安心住下便是。”
  江怀柔思索了片刻,最终妥协应下,“多谢,那就麻烦沈总管了。”
  “应该的,应该的。”沈荣光同他寒暄了几句后告辞。
  
  待沈荣光前脚刚迈出门,守在一旁的侍从便匆忙跟了上来,“大总管,大总管,我能问问为什么不把江公子请到咱们府上住么?”
  沈荣光叹气,道:“只因我到现在还没下决心要不要让他们两人见面,咱们世子你是知道的,有些痴傻又一味执著,这江公子看起来并不是个善茬……我在是担心啊,万一世子迷上他闯出什么大祸来,没人能收拾得了。”
  侍从搔头道:“我觉得这江公子为人很好啊,说话温和总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像个斯文的读书人。”
  “正因如此,你难道不曾听过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的话么?你是没看到,那晚在客栈他偷马被抓的情形……神态倨傲不驯,虽然脸上看起来很平静,眼睛里却像隐藏着两把刀子。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服侍咱们公子呢!”
  “大总太多心了吧?不过他看起来倒是有些来历。虽然穿的不怎么样,却感觉比咱们公子还要贵气……”
  沈荣光道:“是啊!可偏偏到现在我还查不出他的真正身份,你说怎么能把他带进府中呢?”
  
  侍从摸着下巴琢磨,“可老这么关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沈荣光长叹一声,“今天一来,我也很头疼啊!”
  侍从笑笑,“说到底,总管就是觉得他傲气,怕不好管。这个容易的很,他现在不是缺钱么,还急着给他那病殃殃的下人看大夫,想必极其重视此人。我瞧着那个下人好像病的不轻,昨天我还看到他咳血,怕是生了痨病……总管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倘若真是的话,就跟他说病人需单独隔离就诊。大总管到时手里拿捏着那侍从,再瞒着他病因,纵使那侍从死了也不怕江公子不老实,到时让他往东就往东,让他往西就往西……”
  沈荣光怔了下,笑道:“你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就这样办,你现在就去请大夫侍来。”
  
  下人请了大夫过来给纪宁诊治,完毕又同江怀柔商议良久,最后摇着头走出房间。
  沈荣光忙让大夫叫进另一房间,小心翼翼问道:“请问大夫那少年究竟生的什么病?”
  大夫警惕的看着他,“抱歉这位爷,里面公子吩咐过要给病人保密。”
  沈荣光笑着取出一锭银子置于桌上,“胡大夫,鄙人是金府的总管。那两位呢,都是府上的客人……所以请大夫务必告知在下实情。”
  听到金府两字,大夫露出惊愕的表情,斟酌了会儿,小声道:“回大总管,那位公子看起来像是生了痨病,实际上却是被人伤了肝肺,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救治了。”
  “伤了肝肺?能否请大夫详说病因?”
  “取六寸银针扎其肺叶,针针穿透而不伤其性命……肺主一身之气,却被人活生生给折磨成这样,除非将其掏出来修补一番再塞回去,您说这普天下之下谁能做得到?”
  
  沈荣光冷咝一声,纳闷道:“究竟是结了怎样的血海深仇,才会想出这样恶毒的报复来……”
  大夫点头,“说的也是,老夫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病。可怜了那年轻人……只能硬生生抗着疼痛,倘若有天熬不住也算是种解脱了。”
  沈荣光问:“敢问大夫可曾告知那位江公子实情?”
  大夫摇头,“那位江公子看来是懂些医理的,只是缺乏观诊经验,所以也误以为是痨病……老夫看他们主仆两人亲密无间,再加上那位公子气短虚寒,想必是有心疾的,不敢讲出实情来刺激他,以免徒增伤悲。”
  “大夫做的好,做的对啊!”沈荣光又掏出一锭银子,“在下想再求一件事。”
  “有话请说。”
  “实不相瞒,这两位乃是府上的远亲。那位公子自幼同侍从一起长大,故感情深厚异常,倘若眼睁睁看着下人死去想必痛苦难当。在下想请大夫说个谎话,瞒过那位公子,将两人暂时分开照顾……”
  大夫连连摇头,“不妥不妥,病人此时正需要亲人在旁安慰,怎么能……”
  沈荣光打断他,“大夫,请看在金府的面子务必答应在下,医者父母心,您也不想因为一人病情而搭上两条性命吧!”
  大夫被他说的动容,犹豫良久才叹气,“那好吧,我尽量试试。”
  
  “他的病当真能治好?”江怀柔喜出望外的拉住胡大夫的手,“您不是在骗我吧!这一路上看过许多大夫,都说……”
  胡大夫和蔼道:“公子放心,老夫不敢说一定能治好,但是会尽力医治,只是……”
  “大夫请讲!”
  “需得花费很多时间跟精力,不能整天呆在这里,而且病人需得隔离疗伤,以免传染了他人。倘若公子放心,可以将病人交给我带回医馆之中,那里环境清雅人烟稀少,倒是极宜养病。”
  江怀柔立刻生了警惕之心,“将人交由你带走?”
  大夫忙道:“公子倘若不放心,可以随下走一趟。老夫行医已有五十载,决不会做有违良心的勾当。”
  江怀柔看他慈眉善目语态温和,便咬牙道:“好,我先随你去看看。”
  
  两人去了趟春归堂,那里果真如胡大夫所言,再加上药铺挂着许多乡民送来的感激匾额,江怀柔总算是对他的医术放下心来。
  纪宁起先不愿意去,却禁不住江怀柔苦口婆心规劝,最后点头同意,“公子,您一定要每天都来看我。”
  江怀柔道:“自然,你放心,我就打算在归春堂附近住下,每天都守着你。”
  沈荣光急道:“不可不可!”
  主仆两人齐声反问道:“为什么?”
  沈荣光吱吱唔唔道:“大夫说江公子身体虚寒,府上正好有一眼药泉,公子倘若住在府上,每天闲暇之余泡一泡,想必对身体大有好处。而且府上离春归堂也不远,坐马车过去也就是半个时辰……”
  江怀柔想拒绝,纪宁却在思索后连声道:“太好了,就这样吧,公子就暂时住在金府!”
  
  待沈荣光退出去,江怀柔冷笑看着门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宁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纪宁道:“咱们这一路上都不太平,我担心公子住在外面会被贼人所伤,还是住在他们府中安全些。”
  “未必啊。”
  “公子何出此言?”
  江怀柔摸他头,道:“你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险恶,这沈荣光并非好东西。”
  他本欲告知纪宁沈荣光的目的,却担心纪宁胡思乱想,便道:“总而言之,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占便宜明天便要吃亏。你在春归堂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跟金府下人要。只因我们现在用他们多少,将来他们就一定讨回去多少,你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么?”
  纪宁懵懂的摇头,“不太明白,公子是说他们现在对我们好是另有目的,将来他们还会对我们不利是么?”
  “羊毛出自羊身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那咱们现在就走,不要他们的恩惠!”
  现在走?从在客栈答应跟他们一起上路时这麻烦怕就甩不掉了了吧?
  江怀柔安慰他,“你现在只用一心养病,尽快好起来,别的事都有我呢。”
  纪宁哽咽道:“对不起公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怀柔微微扬起眉梢笑,“应该的,谁让你当初选择跟了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即日起恢复日更,抱歉了蹲坑的各位……感谢大家不离不弃!


76、形同陌路 。。。 
 
 
  纪宁搬进春归堂后,沈荣光把江怀柔带回府上。
  马车在大街上行了约有半个时辰,最终停在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前,红漆大门足有一丈来宽,上方悬挂着金光闪闪的匾额,书着苍劲的金府两字。
  沈荣光面带得意道:“公子,请下车吧。”
  江怀柔蹙眉,“你家主人,莫非叫做金飞波?”
  在一年前,江怀柔曾带纪宁出宫游玩,中途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跟踪,只因印象太过深刻,故至今还记得他那双充满野欲的眼睛。
  沈荣光惊呼:“唉呀呀,原来您竟还记得我家世子!”
  江怀柔冷笑,“印象深刻。”
  沈荣光见他阴阳怪气神情,见到院中奢华摆设也毫无动容,心里不由有些发凉,便笑着转了话题。
  
  这金府果真财大气粗,比起南烛皇宫竟也丝毫不差,江怀柔刚被他带书房前,忽听房中传出一个含糊不清的男声,“我饿了,你饿不饿?我喂你梨吃,张嘴……不理我,为什么还是不理我……呜呜……”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沈荣光登时一脸焦虑道:“世子,您怎么了?”
  门嘎吱一声被拉开,钻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影来,手里拿着一幅烂画,对沈荣光哭诉道:“沈叔,他不跟我玩儿!”
  江怀柔先前见他时,便察觉出此人心智不齐,如今看来好像是比先前更傻了。
  沈荣光从怀里掏出一包莲子糖,像哄小孩一般安慰他。
  金飞波含着糖呜咽,把手里画儿展起来看,发现画像被撕破缺了脑袋,哭的愈发厉害了。
  沈荣光忙道:“不哭不哭,世子,您以后都不用看画儿了,你瞧我身后的人是谁?”
  金飞波这才瞪大眼睛把目光放到江怀柔身上,立刻破涕为笑着跑过来,紧紧搂住江怀柔。
  他身材高大,比江怀柔高出许多,人傻用力也不知轻重,更加不听沈荣光的劝,差点把江怀柔给勒窒息。
  沈荣光看江怀柔脸色发青,便着急去分开两人,无奈金飞波搂抱的愈发用力。
  江怀柔痛苦难当,快要撑不住时才从嗓子眼中艰难挤出几个字,“疼……你,你放开。”
  这话金飞波总算是听到了,乖乖松了手,笑呵呵的望着他。
  沈荣光及时去扶江怀柔,却被金飞波一把推开,头扑通一声撞在柱子上出了许多血。
  金飞波嚷道:“不准你碰他,不准你碰他!”
  沈荣光捂着脑袋站起来,勉强笑道:“好好,我不碰,世子你跟江公子先慢慢玩儿,我去……我得先去包扎下伤口。”
  金飞波看也不看他一眼,盯着江怀柔拼命点头。
  江怀柔甩着胳膊暗恼,这傻子的力气还真是大的可怕!
  沈荣光离开时,不忘叫来几个下人在远处守着,再三嘱咐后才飞奔而去。
  
  剩下两人时,傻子冲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小靖!”
  江怀柔在夜池时曾化名江汝靖,对这称呼倒还不算陌生,只是从他嘴里喊出来,却有种鸡皮疙瘩四起的感觉。
  意识到金飞波又要上前,他便及时退开两步,喝斥道:“站远点,不准再碰我!”
  金飞波捏着食指扁扁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脸上的泪珠还未干透,看上去像条惨兮兮的大犬。
  不过江怀柔的同情心还来不及萌发,便被他充满色欲的视线给打消了,心道这傻子傻的也不招人待见。
  他环视四周,发现七八个下人站在远处直勾勾的观察着此处,而眼前的金飞波,就像戴了张假脸一样对着他,嘴角弧度跟眼皮好半天都不眨一下。
  江怀柔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有些喝了。”
  金飞波才慢悠悠的清醒过来,“那去我房间喝。”
  “不要!”意识到失态后江怀柔压低了声音,“还是在亭子下坐坐吧。”
  金飞波点头,对远处下人喊道:“小靖要喝茶,要喝顶好顶好的!”
  江怀柔有些尴尬道:“随便,不用那么讲究。”
  傻子还跟他认真,“不行,小靖一定要喝最好的。”
  
  江怀柔走一步,金飞波便在后面跟一步,他停金飞波也站着不走,连甩胳膊的顺序都跟他保持一致。
  江怀柔嫌恶道:“你走前面。”
  傻子笑嘻嘻的跳到他前面,却是突然转身,把脸转向江怀柔,倒着走。
  江怀柔感觉他像是块砖头,踢一脚动一动,让人头疼不已却又莫可奈何。
  勉强顶着尴尬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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