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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凌杰睁开眼睛,从落地窗透进屋来的阳光与微风显得今天是那么的悠闲,米黄的窗帘在微风中轻舞,他转过头看着抱着自己睡的安详的花让,觉得一切都那么的失真,他看着花让睫毛颤动,醒了过来,那人灿然一笑,用带着些鼻音的声音说:“醒的这么早?再睡会儿吧,今天还要去出玩呢~”说完还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睡饱了。”他转过去和花让互拥,花让揽着他的腰,暧昧的用手指在他的后腰打圈圈。
“那……要不要晨运呐?”花让勾起嘴角,散发出诱惑的荷尔蒙,手也开始往下移动,他一把抓住那乱动的手,语气危险的警告:“去做早饭,再乱动就分房睡!”花让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决凌杰,但是还是败在了决凌杰坚定的眼神中,委委屈屈的抽回自己的手,撩开被子果着身体到处找衣服,最后只套了条黑色休闲裤就去洗漱然后给自家小受做早餐去了。
决凌杰看着花让出了卧室,慢慢的调整姿势变成了平躺,看着头顶的浮花天花板,不真实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胸腔,他觉得,花让,不该是这样子——那,花让该是什么样子?他想不清楚。
他还在思考人生的时候,花让都已经把早餐搞定来叫他起床了,花让跪坐在决凌杰那边的床边,单手撑着脑袋,黑眸温柔如水:“亲爱的,还不起来吗?早餐会冷掉哦~”决凌杰看着自个儿床边的美人儿,很是纳闷与不爽,他想凭什么他要被一个长的像女人一样的人压?!从长相来看怎么都应该是自己压这人吧?!于是一口恶气涌上决凌杰的喉头,思考人生神马的都被暂时抛到脑后,他突然暴起抓着花让的手臂把人拖上床,把人脸朝下的压在柔软的床上,花让奋起挣扎,最后还是被决凌杰压在床上为所欲为,花让的危机感暴增,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达令!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但是……”花让开始转用委屈语调:“难道你,你就舍得这样强来,让我受伤吗?”声音中都开始带上微微的哭腔了:“当初,你第一次的时候我那么温柔的做了起码两个小时的前xi,那么温柔……你,你就这样对我……嘤嘤嘤——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离婚!!人家要和你离婚!!混蛋!!————”
“闭嘴!”决凌杰一边要压制不断挣扎的花让,还要忍受魔音穿耳,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跳着跳着的痛,终于忍不住的吼上了,结果身下被压着的人完全没有闭嘴,而是更加的……
“啊啊啊!!你还吼我!!这日子没发过了!!人家每天勤勤恳恳的早起给你做早餐!家务全包!还附带专业按摩功能!温柔体贴!聪明知礼!!带的出门带的回家!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现在你不但要剥削人家最后的福利!你还吼我!!你还吼我!!这日子没发过了!!呜呜呜!!离婚!马上就去离婚!!我要收拾东西回娘家!!你放开我!放开我!”花让把脸蒙在被子上,避免让决凌杰看见他快笑抽了的脸。
“娘家?你还有娘家了?!什么时候的事?!离婚!?你做梦!你就等着被我奴役一辈子吧!现在!去给我找套衣服拿过来伺候我穿衣服!”决凌杰忍不住松开了手,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被踹下床的某不要脸人士嬉皮笑脸的:“遵命!我的女王~”其实心里还在暗想:呼,危机解除~这货竟然还在惦记自己的菊花,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
初夏的早晨还是有些冷,果着身体的决凌杰裹着被子等着花让拿衣服过来伺候他,一边在心里恨得牙痒痒,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反攻成功。
菊花争夺战第N次,即将在腥风血雨中拉开序幕~
当两只穿着情侣装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到12点了,两只合计合计决定中午随便吃点,下午玩好了再去吃烛光晚餐,吃完中饭,两只来到游乐园。
“你,是小孩子吗?!带我到这地方来玩?你的幼稚没下限了是吧!”决凌杰气的满头十字路口。
花让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发飙的决凌杰:“是你自己昨天说要来这里玩的,我反对你还给我摆脸色……怎么?你今天是想造反了是吧?”花让危险的眯了眯修长的凤眼。
决凌杰一怔,仔细回想回想,发现的确是自己的主意,也就只好僵着脸道歉,然后别别扭扭的去排队买票争取开始有发飙迹象的花让的原谅了。周末高峰期,买个票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决凌杰的耐心基本快告罄了,忍耐再忍耐的买到票领着站在阴凉树荫下优哉游哉的花让进了游乐场之后看见那人山人海,决凌杰就快抓狂了。
“我昨天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决凌杰一脸严肃的问。
“……不太清楚你……”花让也被这人山人海给震撼了一把,决凌杰扭头无语凝望人群,最终两人只是在游乐园吃点了东西,包括棉花糖——用花让的话来说就是回味童年,决凌杰表示了充分的不屑,然后坐在公共区的凳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决凌杰吃着手中的棉花糖,不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一转眼,夕阳西下了,花让站起来拍拍裤子,笑的灿烂向决凌杰伸出手做邀请状:“亲爱的女王陛下,咱们去享用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我亲爱的骑士,下次请将女王两个字去掉。”决凌杰看着站在阳光里,逆光而笑的花让,隐隐有种幸福感,可是他的内心却在哀嚎——不是这样的!
烛光晚餐也很成功,对于花让来说那是非常成功,因为在晚餐途中花让向决凌杰求婚了,在悠扬的小提琴乐声中,在暧昧的暖黄灯光下,在餐厅众人的祝福中,决凌杰接受求婚,在欢呼中拥吻。
花让雀跃的开门将决凌杰推进去,迫不及待的就将人拖进了浴室,笑的贱兮兮的嚷嚷着要洗鸳鸯浴,这洗着洗着也就不对味了,发展成了萝卜与花朵的战争。
在高chao时,决凌杰睁开了眼睛,从窗户透进屋的是冰冷没有温度的阳光,没有微风也没有拥着他的人,只有他孤身一人,躺在这恒温的营养水床上,没有浮花壁纸,只有灰暗的变型钢铁墙,窗外飞过的不是鸟儿,是一艘艘高科技的飞船,没有暧昧的暖黄灯光,没有悠扬的乐声,没有祝福,没有求婚,他孤身一人。
他耳边隐隐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成佛,一念入魔,执著入魔,无可救药。
他闭上眼,他已永入地狱,无法超生。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伦家回来鸟哟~……不过正文卡剧情鸟加上有筒子说剧情混乱鸟……于是要整理整理,木有大纲的娃子果断剧情好苦逼的有木有!!!!来~群么么一个~=3=
☆、十六
你的命比我好,我不能不嫉妒小心,我会杀你,谋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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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让看着前方的道路,脑子里接收着一些丧尸头目传过来的讯息,现在世界各地都涌现了大量的丧尸,并且数量每天在稳定上升,进化到第二阶段的也越来越多,可是第三阶段的依旧没有出现,他觉得有些奇怪,打算等停车修整的时候处理这个问题,至于自然灾害花让并不想使用,毕竟使用自然灾害会让新人类也损失惨重,现在距离投放病毒开始制造新人类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中发生事情很多,多到数也数不清,但是让花让最郁闷的还是他现在有些理解的情感,对决凌杰的情感。
他察觉到了他心底蔓延出来的,无法控制的那种名为爱情的藤蔓,就像当初紧紧绑住决凌杰那样,开始慢慢的缠紧了他的心脏,在每次跳动时,都带来钝钝的窒息。
“花让,前面有个民居院子,要停下来整修么?”开车的荟娘直视前方开车,脸微微的副驾驶那边侧了一些,花让应了声,车子在民居前停下,民居的大门残破的倒在一边,院子内也是一片狼藉,地上撒着未干透的血液,到处都是被翻找过的痕迹。
“我去里面看看。”荟娘打开车门下了车,花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皱着眉跟荟娘一同下了车,肖安见状也就扶着肖瑾文一起下车,紧跟着花让,决凌杰则无所谓的下了车后就蹲在路边继续处理他的头骨标本。
院子里的狼藉一片出乎人的意料,看那狼藉的程度应该不止一波人来过这个院子,还在这个院子里发生过斗争,在墙角水缸旁还倒着一具较为新鲜的尸体,不太完整,少了一条腿,瞧伤口出应该是直接被暴力扯掉的,周围都撒着不少的血液痕迹,荟娘毕竟是女人,对于这种血腥场面总忍不住皱眉,她走上前似乎是想要把那具尸体拖出去,但是被花让制止了,花让推开了通往大厅的那扇要关不关的破木头门,一股子腥臭味儿扑面而来,熏的外面几人脸色一变,这变脸程度最大的自然是离得最近的花让,花让捂着鼻子退开数步,剩下木门在那里“咯吱咯吱”的一点点打开,门里面的场景让一直很淡定的花让都感到胃酸一阵翻涌,一口恶气涌上喉头,荟娘则不用说,不由自主的快速后退到大门口,扶着门框干呕数声,肖瑾文则是在看清那门后的景象时第一时间就蒙住了肖安的眼睛,不然那干呕的人怕是又要多出一个。
待到荟娘缓过劲儿来时第一句话便是:“一群畜生!”花让默然,肖瑾文也是一言不发,肖安则是扳着肖瑾文死死捂住他双眼的手,嘴里不满的嘟囔,决凌杰听见动静也纡尊降贵的走到大门口看了看,冷笑数声,满满的全是讽刺,花让以为他自己早已看透人的本质,但是眼前的一切却告诉他,他还是低估了人类,虽然他选择用这种缓慢的灭世的方法的本意是让新人类更加完美以及满足他自己想要看人的阴暗的想法,却不想,这阴暗也超出了他的预计。
那门里到处都溅满了血,屋子中间倒着七八具被分了尸的尸体,有男有女,并且,都全部□着,不着片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在这些人死前曾遭遇过什么,并且死法也显而易见,与那倒在水缸旁的尸体恐怕是遭遇了同样的手法,不过那水缸旁的那具尸体只不过是被扯掉了一条腿,而这屋子里死不瞑目的数人则是被活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儿,在痛苦与不甘中死去,甚至还能隐隐听见那些枉死的人的哀嚎与施虐者的猖狂笑声。
“这场面让我想到了鬼子进村……呵,难道琉球人从他们那小岛上跑到我们的国土上来了吗?”肖瑾文惨白着脸,他现在身心疲惫,迫切的需要睡一觉,不然他都快崩溃了。
花让看了肖瑾文一眼,察觉了肖瑾文的不对劲,便皱着眉:“肖瑾文,你和肖安回车上吧,你好好休息,这路,还长着呢。”肖瑾文也只能承了花让的好意,带着肖安回了车上,一回到车上便倒在肖安的腿上昏睡了过去。
“荟娘,你在外面休息休息,我去后面看看还有没有……”话让没说完就快步往院子后面走去了,他当然知道这院子里不可能有什么东西了,所以他只是借着去后院看看的说法回空间洗澡和吃东西修整仪容,至于那屋子的里惨景已经被花让快速的遗忘了。
“呼~”花让泡在地嵌式的正方形浴池里舒服的叹口气,热水不断的从池边的瓶状喷头里洒下,淋在花让的头顶,然后滑过他的眼、鼻、唇,然后到脖子,再滑过胸膛,落入池水中,花让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后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熏香的气息熏的他昏昏欲睡,最后花让还是打着呵欠从浴室走了出去,换上新衣服,又在柔软的地毯上堕落了一会儿,还是良心发现的出了空间,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的看见荟娘在那里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把这凑字数的拖出去斩了!】
他也在思考,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虽说当初的初衷只是为了看戏,但是现在他再想想发现也不尽然如此,看着那些惨状看见背叛看见赤果果的阴暗,他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一直自诩看透了人类,现今却发现,自己依旧在这怪圈中,自己也不过是那阴暗小人中的一员,甚至他更加的恶劣,他一手策划了末世,他逼得好人变坏人,他逼得坏人丧尽天良,他使得别人妻离子散,他逼得别人弑父杀兄,逼的这乱世中的所有人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他突然有些累,他想到了决凌杰,想到了荟娘,想到了肖安和肖瑾文那一对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