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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模样,高怀天心里的情感波动和身体一样的激烈。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替自己套上保险套,在忍不住之前还不忘先查看润滑剂的成分标示。高怀天对于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也觉得不可思议。
低头看向陆以洋,冒着薄汗的身体几乎是粉红色的,高怀天近乎着迷的忍不住伸手抚上他胸口,感觉到他正微微的颤抖着,再微微施力一路滑到他下腹部,拇指轻轻压揉他的肚脐,听见他像小猫一样的鸣咽着用双手掩住了脸。
高怀天忍不住笑,伸手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
陆以洋迷迷糊糊的被翻过身,还搞不清楚状况,高怀天揽着他的腰,微撑高他下身,在他还没出口抗议这种丢人的姿势之前,手指已经探进身后狭窄的入口。
「唔唔唔……痛、痛痛痛……」陆以洋抱着枕头,忍不住委屈的开口抗议。
「才第二只手指,再忍一下?」高怀天吻上他汗湿的颊,温柔的开口。
陆以洋忍着疼痛和那种令他不知所措的异样感觉,咬着下唇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就、就是会痛呀……又不是你在痛……」
「那怎么办?要我停下来吗?」
听见高怀天带着轻笑的声音,陆以洋觉得自己好像很没用。其实那种感觉不全然是痛,他可以感觉到高怀天已经尽量放慢动作,温柔的想让他好过一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泛出眼泪来,丢脸得又把脸整个埋进枕头里。
高怀天怕他闷死自己,伸手把他拉起来一点,才发现他好像掉眼泪了,有些心疼的吻着他,「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现在停下来你会更难过。」
「……嗯……」陆以洋应了声,他温柔的声音和动作更让他觉得想哭,边喘边掉着眼泪的忍耐着,想着小千一定没有自己这么没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想着小千的事,他明明知道高怀天和小千已经没有那种关系。
所以……我果然是在吃醋吗…
陆以洋紧抱着枕头,想回头看他却又转不过去。「……呜……」
听见他好像又哭了起来,高怀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停下替他润滑的手指,倾身抱着他,「好了,我停下来了,别哭,真的那么痛吗?」
陆以洋略松了口气,微侧头就可以贴上他的脸,「……可以……转回去吗?」
高怀天温柔的回答:「这样比较不痛,不过你要是受不了就别做了没关系。」
陆以洋只是把头又埋回枕头里,用力摇摇头,高怀天笑着吻上他的后颈,「你不用勉强。」
「我没有……我要做。」陆以洋抬起头来,侧头贴上高怀天的脸。
高怀天低头吻上他的唇,炙热的缠吻马上让相贴的身躯又热了起来。高怀天啃咬着他的肩,扶着他的腰,没有再多问,只是小心翼翼的进入他的身体。
「唔唔唔……呜……」陆以洋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被侵入的疼痛,心里却又因为高怀天在耳边轻声安慰的话语而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在迷乱和痛苦及一口气涌上的情欲之间,陆以洋挣扎着开口:「……小千……喜欢这样吗……」
高怀天怔了怔,苦笑着低头咬着他的唇,「你干嘛一直提小千?」
陆以洋咬着唇,好半天才挤出话来,「我、我……我没有小千好……如果……你……喜欢的话……」
高怀天拧起眉,伸手揽住他的腰拉他起身,还相连着的部位一下子深入到他无法想像的地方。
陆以洋惊喘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只能瘫软在高怀天身上,感觉到他把脸贴上自己颊边,低声开口:「谁说你没有小千好的?这种话是谁说的?」
陆以洋想回答却没有办法,只是用力摇摇头,感觉他深深埋在身体里的欲望似乎随着自己不安的扭动,在体内胀得更满。
「你没有感觉到吗?」高怀天温柔的轻吮着他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性感到不可思议,「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兴奋,才忍不住想弄哭你,忍不住想做到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你完全没有感觉到吗?」
陆以洋抬起无力的手臂,反手勾上高怀天的颈,想把自己撑起来一点却没有力气,只能掉着眼泪胡乱的摇头,不知道是在说不是还是没有。
高怀天就姑且当作他说的是不是,轻咬着他勾上来的手臂内侧柔软的部分,感觉他全身都跟着颤抖,「对我来说,不管是谁都比不上你,以后别再这么说了好吗?」
「呜……嗯……」陆以洋呜咽着点点头,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那我不要这样……我想看你……」
高怀天把他放倒,先把自己抽出来,听见他用力喘息,小心的翻过他的身体,再重新进入。
第二次似乎比第一次顺利很多,只是看着他水亮迷蒙的双眼和粉色的身体,更让他忍不住想进入得更深,想要的更多。
陆以洋觉得神智变得混乱,欲望和情感占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挣扎着伸手紧紧抱住高怀天,看着他从额上滑下的汗水和温柔的笑容,顿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他想要的,什么都无所谓。
在渐渐陷入迷乱的时候,陆以洋不敢想之后高怀天会因为他的离开而怎样的惊慌,只想着他不想离开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所以他一定要回来。
绝对,要回到人间。
紧抱着高怀天,陆以洋不断的掉下眼泪。
对不起……我一定会回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第五章
他一直在学习做正确的事,学习怎么运用他的天赋来帮助人。
他常常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在是与非中犹豫不决。
就像现在,他缓缓睁开眼睛,高怀天熟睡的脸就在眼前,他绝对不后悔自己昨晚做的,他也知道自己太过自私,只想留下美好的回忆给自己,如果回不来的话,他跟高怀天所经历过的一切就是他最珍贵的回忆。
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高怀天笑起来总是那么温柔,总是包容他一切无谋的举动,在他伤心的时候给他温暖的怀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给他建议,在他太超过的时候骂他。
我会回来的……我会一起活到你七十岁……为了完成这个承诺,也为了我对小宛的责任……
陆以洋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轻轻把头埋进他怀里,似乎弄醒了他,本来搁在腰上的手微施力的揽住他。
「你醒了?」
陆以洋一直觉得高怀天刚醒来那种略带低哑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
「嗯。」陆以洋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伸手紧紧抱住他,感觉到他的唇柔柔的印在额上、颊上,忍不住抬起头来凑上唇。
结束了晨间的第一个吻,静静地相拥,陆以洋觉得时间若可以停止就好了。
但是时间是不可能停止的,尤其是他没有时间了。
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陆以洋知道不起来不行了,略微撑起身体,从醒来后一直故意想忽略的酸痛又狠狠地提醒了他。
「还不舒服吗?」高怀天马上坐了起来,「再躺一下吧,我弄东西给你吃?」
陆以洋笑了起来,「没关系啦!我去做早餐,等一下要去跟学长拿东西。」
「你居然还能出门?」高怀天笑着轻咬着他的脸颊。
「不要咬我的脸。」陆以洋红着脸抗议的样子像是在撒娇。「我今天不去拿不行啦!」
「约哪?我载你吧?」高怀天轻吻他的发,边从床下捞起昨天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
「就说你保护过度。」陆以洋好笑的开口,低头无意识的想把棉被拉平,「我自己去就好了,不会太久,你在家里等我,我会带蛋糕回来。」
「是是,那我在家煮饭打扫等你回来好了。」高怀天笑着套上睡裤,边替陆以洋把衣服捡起来给他。
「嗯,煮饭就免了,你可以帮我把地拖一拖。」陆以洋咧开大大的笑容,「饭我回来再煮就好了。」
「知道了。」高怀天伸手摸摸他的头,起身想去梳洗。
「想吃什么?要吃稀饭吗?还是三明治?」陆以洋望着高怀天,看起来像是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高怀天笑了出来,「吃你想吃的。」
陆以洋看着高怀天走进浴室,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换上苦笑,「……我被你宠坏了……所以才这么任性……」
忍着不在这种时候情绪低落,他起身把衣服穿上。虽然全身上下,尤其是昨晚被他侵入的地方还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决定把能做的事都做完再说。
把昨晚后来拆下来先扔在一边的床单捡起来,想了想,把被套也拆起来一起扔进洗衣机,然后梳洗过后又做了早餐。
虽然想着泡在洗衣机里的床单要洗,厨房有碗也还没洗,可是他仍是腻在高怀天身上边啃早餐边看电视。
报过第三轮的晨间新闻没什么特别的,他从旅游频道转到动物频道,再从电影台开始跳到日本台,最后看着购物频道七嘴八舌的吐槽起来。
高怀天搂着他,随他乱转电视随便骂,好笑的问他:「你不是要出门?」
「嗯,是呀。」陆以洋望了眼时钟,叹了口气,「床单还在洗衣机里,碗也没洗、被子也没晒,我真是堕落。」
高怀天笑了出来,吻在他唇边,在他耳边低声开口:「这样好了,床单跟碗我来洗,等下还拖地兼晒被子,等你回来我们就可以做更堕落的事。」
陆以洋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羞涩,略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接,不由自主的吻上对方。
吻到难分难舍,高怀天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开口问他:「不能晚点再去吗?」
「唔唔……不、不行啦……」陆以洋觉得自己又快要沉沦了,赶忙拉开点距离,低着头开口:「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我等你。」高怀天轻吻他的唇。
「嗯。」陆以洋用力点点头,抬头用着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神情无比认真。「等我回来。」
高怀天笑着亲亲他的脸,「嗯,要我去接你就讲。」
陆以洋只是点点头,离开他的怀抱,「那……我要出去了。」
「去吧,小心点,别跟陌生人走。」高怀天开玩笑似的开口。陆以洋之回头望了他一眼却没反驳他的玩笑,只笑了笑,「拜!」
陆以洋一直忍着,到出了门关上门才收起笑容,深吸了几口气,回头再望了眼已经紧闭的门,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下楼。
其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是想着能跑多远就多远,到一个不要离高怀天太近的地方就好。
跑过几条街,他觉得快要没气,全身也快散掉了,才停下来喘气,扶着墙边咳边喘到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有哭,只是伸手抹掉眼泪,抬头确认一下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认出是附近整片的住宅区,随意乱走在路上,微风吹来让行道树摇曳着,感觉十分舒服。
他站在路边,想着这就是活着的证明。感觉得到风吹过脸颊,看得见生气勃勃的植物,闻得到路边面包店刚烘焙出来的新鲜蛋糕的香气,听得见附近孩子们的嬉戏声。
生命是这样的美好,每个人都应该要有相等的权利才对;小宛应该要有,晓甜应该要有,彩娟、李东晴,还有玉玫的孩子,每个人都该有重来的机会。
一个重新站在这里,享受微风和香气,享受人生的机会才对。
陆以洋怔怔地站在路边,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大哥哥你怎么了?」
童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陆以洋低下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抱着球,好奇的张着大眼睛望着他。
陆以洋伸手抹掉眼泪,红着眼眶笑着开口:「没事,只是有沙吹到大哥哥眼睛里而已。」侧头看看四周,「你妈妈呢?怎么一个人?」
小男孩转身指着挤满了人的面包店,「妈妈在买我最喜欢的小熊蛋糕。」
大概正是出炉时间,陆以洋看着特卖的红色布条,想里面的家庭主妇大概正抢得不可开交,所以就把孩子留在这里。
「啊!」
听见小男孩叫声,陆以洋低头一看,那个孩子已经跑开去了。
「我的球!」
陆以洋怔了怔,看着男孩原本拿在手上的球一路滚到马路上,男孩急急忙忙的追去。
「危险!」陆以洋看到一辆突然急转弯的车正朝男孩冲去,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已经冲了过去扑向那个男孩。
那一瞬间,他想的只是这孩子应该还要有七、八十年的人生要过,不该在此结束。
推开那个男孩后,他看着急冲向他的车,连一步都还来不及移动——
没有预期的痛感,只觉得四周像是烧起来似的亮起一片白光,把世界都映成白色,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那片光芒里没有痛苦也没有惊慌,只是一片纯然的白,让人如此安心。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就像关上与世间所连系的一切,终于成为一片空白。
她一直记得火场里烟雾弥漫、无法呼吸的感觉,记得烈火袭身的痛苦,记得镜中自己曾经美丽的脸变得连自己都不想直视。
她想过也许死了也好,总比顶着那张脸活下去来得好。
至少现在不用死命的念书、做实验,也不用担心成绩退步被妈妈念,不用烦恼老是被弟弟取笑没有男朋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