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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烬,你知道吗,哪怕你把自己装得再下!贱,再无耻,再阿谀奉承谄媚讨好,你也没有那股妖娆劲。不过你很聪明,知道我会上什麽样的人,努力的扮演著,忍著被上的恶心和痛苦被我干,只为找到契机与我打赌放了炎伊。”
“主人,奴才好热,你给奴才降降火吧~~~”娇媚的声音从歌烬的嘴里奔出,笑容牵强的挂在脸上,身体大幅度的在御冥夜阑的身上趁著,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这魅惑的小妖精点燃欲!火,恨不得直扑上去撕烂他的衣服,狠狠的侵犯他。
可惜,小狐狸面对的老狐狸不但不为所动,还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脸欣赏著歌烬的表演。
“炎伊自由了,你也放心了,但是你知道,只要我不爽,一样还可以杀了他,更何况後面又出来一个炎止烈与他抢族长的位置,为了保护他,你就答应了留下来,甚至还把元神珠献出来给我,为求我一个安心。然後再等,等我厌恶你腻味你,等我自己忘记你,甚至丢弃你,对吧。”将歌烬推到椅子上,单薄的衣服被男人轻易的撕开,捏住歌烬胸前的小红樱把玩著,男人又道:“可惜,你算对了很多东西,却没把你这诱人的身子算进去,知道吗?干过那麽多人,碰过那麽多身体,就你的,令我回味无穷──”男人色情的在歌烬的脸颊上舔上一口,歌烬的裤子早已被男人用法术去掉,只唯剩赤红的外衣可怜的斜挂在手肘上。
“那渺无畔呢──”悠悠的声音从歌烬的嘴里发出,听不出是什麽心情。
“他──他又怎麽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妖精所能比较的!”怒火燃烧著男人的眼眸,他抓住歌烬的双腿大力的拉开,炙热的凶器毫无预警的冲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被撕裂的身体潺潺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就著血的滋润男人肆无忌惮的摆动起腰肢。
没有谄媚的求欢,没有魅惑的呻吟,陶歌烬死咬住苍白的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来,男人无情的在身体里律动,昂扬的分!身如同一把尖锐的凶器不断的刺伤著脆弱的肠道,歌烬紧闭著眼扬起头,大滴的汗液从额头流向脖子,身体像浮萍般摇摆不定,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将他捏碎。
而还在行凶的男人始终只是冷冷的盯著他,不管不顾的大力冲击身下的人,哪怕那鲜血都将自己的衣襟染红他都不在意。
最有洁癖的男人此刻只记得,这个如同一团火一般的小狐狸突然闯进自己的内心,不断的翻搅著他的世界,破坏他原本平静而冰冷的心,甚至比之前的渺无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刚才,脑海里突然出现陶歌烬的影子,就连紫晓来了也未发觉,甚至在紫晓提到人间,他最先想到的也是陶歌烬,就因为他说过,他曾经和他的爹爹在那呆过,如果把他带去人间,他会不会很开心?!
该死,这只小狐狸怎麽能让他的心这麽乱!
他陶歌烬凭什麽触动他的世界!他不过是个张开腿承欢的男宠,一个低贱下作的狐狸精!
粗暴的发泄过之後,御冥夜阑厌恶的将染了血的纯白外衣脱掉,歌烬虚弱的趴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御冥夜阑一脚踩上他的腰将他抵在地上:“做奴隶就该认知到奴隶的命,想逃离主人,除非是死,可惜,就算是你死了,我还可以修复你的元神珠让你再生。”
“不要妄想逃离,也不要去计划著将来,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只能是我的。”御冥夜阑高高在上的宣告著歌烬既定的命运,不容反驳。
歌烬凄惨的笑,转过头看著男人:“你也只能支配我的现在,未来谁也定夺不了──可是,你到底在气什麽呢?御冥夜阑,或者说,你是在害怕?”第一次歌烬叫出男人的名字,眼睛里带著前所未有的坚强与自信。
这才是真正的陶歌烬。
“哈哈──真好笑,我怕?怕你吗?!”颤抖的声音连自己都不确信,男人隔空掌掴歌烬一个巴掌:“看样子你还是欠缺些调!教,听说你在人间待过,就不知道人间的勾栏院对付不听话的男妓都有些什麽法子,不如你就随我去体验体验。”
厌烦的甩袖,像是逃离般的冲出了明德殿,歌烬支撑起身体看著男人离去的背影,久久,叹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套上被撕坏的衣服,歌烬颤颤巍巍的起身将凌乱的书房收拾干净,下体痛得厉害,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难受。大腿内侧的裤子上还沾著粘稠的液体与暗红的血渍,歌烬想怎麽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
紫晓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歌烬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将身子斜靠在门边,一双手交叉在胸口上,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叹息的摇头。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呵呵,我就是一贱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凄惨的揶揄,歌烬将自己破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要往外走,脚下虚浮,走路也一拐一拐,紫晓走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歌烬惊叫到:“你干嘛!”
“给你去清洗清洗,陛下命我来唤你,让他看到你这样,待会又会有罪受了。”
又招他,那男人还真是没一刻停歇的。歌烬努嘴,心里头不痛快。
被紫晓带到温泉池,歌烬衣服褪下一半,感觉身後火热的视线,转过头去,紫晓正怔怔的看著自己,他咳嗽一声有些不适的说到:“那个……紫晓大人,您能避嫌吗?”
“恩……”发怔的男人应著,但是眼睛还是盯著歌烬裸露的半边布满鞭痕的背脊,那些细长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新长的肉透著淡淡的粉红,不但不难看,反而透著股魅惑。
看到紫晓眼里熟悉的欲望,歌烬自嘲的笑,索性将衣服全脱下光著身体走到紫晓面前:“紫晓大人也看上我这贱婢的身体了吗?要不要试一试呢?”说完又送上一记魅惑的秋波。
紫晓不好意思的侧过头,脸颊上还带著不易察觉的潮红。
“你是陛下的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反正男宠而已……不对,现在我啊,是个妖奴,比男宠还不如──”歌烬平静的述说著,径直走进温泉中,下身的伤口触及到微烫的温泉,歌烬咬牙慢慢坐下去,手指伸进被蹂躏得红肿的後!穴慢慢将男人遗留在体!内干枯的浊液导出来。
刚开始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有些刺痛,好在这个温泉有疗伤的作用,忍受了一段痛苦後在温泉水的作用下那里的痛苦也减少了一些。
身後的男人已经退出,不过多折返,歌烬听到身後有细细索索衣料摩擦的声响,之後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新的衣服摆在岸上的石头上,衣物上压著一个瓷瓶,歌烬洗完後走到衣服前拿起瓷瓶,瓷瓶上贴著一个小纸条:金疮药。
“还真是个温柔的人──”歌烬轻赞,随後摇摇头:“可惜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
…………
御冥夜阑的寝宫外照例站了两排闭月羞花的美女,还未进殿就听到一阵阵酥麻的娇喘从里头传出来,听声音有点陌生,估计那只叫悦然的小白兔被男人给丢进冷宫,现下又换了一个。
歌烬站在门口很尽职的站著,里头候著的暮雨看到他朝他挤挤眼,歌烬笑著点点头,暮雨又挤眼,歌烬还是保持著微笑,最好暮雨翻了个白眼,直接拉了歌烬到里面来。
刚好那娇媚的呻吟停下,御冥夜阑清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真不经用。”
估计那人又被!干晕过去了,歌烬朝暮雨推了一下,笑得很得意:“还不快去抬人。”
“待会乖点,下午陛下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别又和他顶上了──”交代完暮雨点了三个侍卫进去抬人。
歌烬讪讪点头,当人被抬出来的时候歌烬伸过脖子瞄了一眼被被单裹著的人,张得真好看,狭长的丹凤眼锁眉而闭,额头上满是汗,估计刚才一定被折腾的不轻。
御冥夜阑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走出来,看到歌烬後右边的眉挑起,也没说什麽,两条修长的腿在白袍之下若英若现,他斜坐在穿上朝歌烬招手,歌烬老老实实的站到他面前。
“吃了它。”御冥夜阑张开手掌,一颗白色的小珠子躺在他手心。
“这是什麽?”好奇的捏起那颗泛著白光的小珠子,隐隐的还有如兰花般的香味飘出。
“毒药。”御冥夜阑没好气的回到,歌烬吐舌将那颗珠子吞下,顷刻间身体如同被泉水洗过一般,干净而舒坦。嘴里还残留著淡淡的余香和甜味。
“好好吃哦──”歌烬感叹,男人只是嗯了一声,对著下面的人说到:“都退下吧。”
“诺──”众人跪拜退下,就连房内的烛火也悉数熄灭,只留有门边的两盏宫灯和床前忽明忽暗的熏香。
然後呢?歌烬摸摸脑袋,又看看闭目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头脑。
立在床边半个多时辰,歌烬终於是支撑不住的打起瞌睡,半醒半睡间感觉有人抱著自己的腰,身下软绵绵的,抱著自己的物体散发出天然的温暖,他像个孩子一般往那物体蹭了蹭,也伸过手去抱住那物体,那物体将他往外推,他就不耐烦的紧紧抱住,推了两回歌烬反而越抱越紧,最好那物体放弃了挣扎,任由歌烬箍著。
歌烬满意的笑笑,眨巴著小嘴迷糊的说到:“乖──不闹。”
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歌烬满意的伸著懒腰,御冥夜阑半坐在床上,笑意冰冷而难看,睡衣的前襟露出来大半,白皙而结实的胸部上点缀著一个意味不明的红点。
“早~~”冷汗从额头层层冒出,歌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舞却歌烬殇10 在人间
10 “早~~”小狐狸後怕的打招呼,御冥夜阑嘴角挂著,笑阴森森透著寒气,小狐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睡得可好啊?”男人像是在隐忍,眉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抖著,表情无比纠结。 “还……还好……”歌烬讪笑,眼睛却盯著御冥夜阑半开的胸襟,那个红色的点是什麽啊? “好看吗!”瞪著歌烬男人一怒而起将歌烬扑倒,小狐狸大惊:“啊啊──” “叫什麽!我什麽都还没做呢。”男人喝止,随後又换上戏谑的笑指著自己胸口上的的痕迹问歌烬:“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麽?嗯。” “不好奇──”小狐狸扭过头装无所谓,心里却没有底,明明昨天自己是站著睡觉的,怎麽一醒来就躺在床上了,看男人之前的脸色,莫不成是自己弄的? “哦,我却好奇呢,谁这麽大胆子在我这弄了个这东西,而且是怎麽弄的?”解开歌烬的衣襟,细腻纤长的手指抚摸上歌烬的胸部,在和自己胸口上相应的位置停下,食指不断的在那一处来回打转转。 “你说,是不是这样弄的──”男人忽然狠绝的用两根手指夹起歌烬胸口上的肉扭转,歌烬疼得哇哇大叫:“疼──疼──” “哦,疼啊。”男人故作怜惜的放开,被捏住的肉呈现出一片血红。 “那又或者是这样弄的?”低头,湿滑的舌尖扫过那处刚被蹂躏过的地方,歌烬甚至一阵酥麻,随後撕咬的痛楚让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啊──”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嘴里奔出,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大殿之外候著一干宫女侍卫,无比面面相觑,虽然早已习惯倾听各种血脉喷张、引人遐想的呻吟,但像歌烬这样诱惑而隐忍的呼唤,还是头一次听到。 放开抱做一团的歌烬,看著他眼里擒著委屈的泪水,男人心情大好的唤来下人更衣,暮雨正待服侍,狐王却摆手,只侧头对还躺在床上护著胸满脸委屈的人叫到:“小奴隶,还不过来。” 歌烬真想一脚踹上去,一大早就被男人又捏又咬的,你胸口上有红点点关我什麽事,说不定是你昨晚和那个新宠厮混出来的呢,真是个坏心眼的家夥! 心里愤愤不平的骂著,但是手脚却麻利的替男人一件一件的套上衣服,白色的蚕丝里衣配著镶蓝色花线的曲领大袖袍,大袖在男人手中展开,袖口上娟秀著祥云图腾,十分大气脱俗;腰间别上宽厚的腰带,一条鎏金银链垂在腰间,依次而下是五个不同形状的玉佩。 将男人的长发在脑後挽上一个发髻,插上笼冠,歌烬退後一步凝望著被朝阳笼罩的男人,风度翩翩,器宇轩昂,非池中物,有著睥睨天下的霸气与雄风。 歌烬忽然想到了那个人,炎止行,前代火狐族族长,炎伊哥哥的父亲,犹记得自己和爹爹生死一瞬间,那个男人如神般降临在他面前,大火在他身後燃烧,他却处变不惊的对著自己和爹爹笑,那些追杀他们的人如同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歌烬的眼里始终只要那人温柔的笑靥,以及抚摸上脸颊的温暖…… 大概是感觉到歌烬的目光,御冥夜阑转过身与歌烬对望,不合体的衣服套在那具瘦小的身子里,赤红的长发凌乱的搭在胸前,大大的眼睛怔著,明明是看著自己,却又感觉那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