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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猜我在马斯年的府上看到谁了?”滕延康心知这个话题太敏感了,难得韩慕辰愿意跟他提及过往,他怎么就当做两人当年一般相处,说话不知道避忌呢。
曾经可以与他畅所欲言的人,如今连说话都要变得小心翼翼,滕延康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是觉得被韩慕辰突然拿出的据他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伤到了。
“看到谁了?”韩慕辰眼见滕延康的眼皮下垂,从他的角度看他低垂的睫毛根根分明,心知自己的刻意疏离有些太过明显了,于是尽量缓和自己的面部表情,并将自己微弯的膝盖贴靠在了滕延康的腿上。
他想他当年一定是被滕延康的忧郁气质吸引,所以才恨不得连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
韩慕辰状似无意的肢体接触并没有讨得滕延康的欢心,他只是轻轻的摸了摸栩栩如生的跳跳虎,心说起码他在做这份礼物的时候,那份心意该是真的。
“我见到了雍景。。。他被马斯年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成了他的发泄工具。。。马斯年还想让我也到雍景身上泄愤,我就慌忙从他家里跑出来了。。。”滕延康说着挪了挪自己的腿,心说这份施舍的亲厚他可看不上眼,谁知脚下没留神,磕到了茶几的一个腿上,不觉疼的哆嗦了一下。
韩慕辰打从听到雍景的名字就开始留意滕延康的脸色,心知他该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眼见他说着竟是发起抖来,只觉心里被谁狠狠扭了那么一把,当年的那股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令他有些气愤的同时又觉得很是心疼。
“雍景在马斯年那里?用不用我弄死他恩?”韩慕辰一把将滕延康揽进了怀里,不愿他看到自己有些动摇的表情,他的发上有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这楼里的供给都是一样的,所以大家用的都是同一个牌子。
可是如今在旁人身上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怎么让人有点儿心神荡漾的感觉呢,韩慕辰抱着滕延康的手臂不觉紧了紧,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
“他现在生不如死,我想这可能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清晰的刺激着滕延康的耳膜,他的鼻间满是韩慕辰身上的味道,不觉红了脸,将脸埋得更深。
韩慕辰听着怀中发出的细如蚊蝇的声音,眼神一凛,他本是想趁着现在还算融洽的状态问滕延康一些事情,想想还是忍住了。
裘星海帮他查到韩逐偷偷设置的那处实验室,似乎在研究如何把灵力注入人的体内。。。他当初看到滕延康的时候,第一直觉就是滕延康或许是那个实验室出来的产物,所以皮相才会那么年轻。。。。。。
希望是他多想了,当年那个科学家留下的药剂只有那么多,想来也不会有谁再有那个能耐做得出来,只希望现世的灵体只有这么多,不要再增加了。
也不知韩逐到底许了滕延康什么,他才会如此以身涉险,看他这个架势,估计自己把他压倒他也不会反抗。
滕延康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韩慕辰的心中已然百转千回,只是觉得身子发软有些使不出力气。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滕延康整个人弹跳了起来,他满面绯红的躲到了自己的桌后,庆幸电脑显示器可以把他挡得严严实实。
“进。”韩慕辰带着一脸玩味看着滕延康的一举一动,他把上身压得很低,轻敲鼠标,假装在找东西一般左右移动,间或转一下滑轮,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邵砷刚回边城就先到韩慕辰这里汇报,眼见屋中还有旁人,所以先是敬了个军礼,之后一脸问询的看着韩慕辰。
“说吧,不是外人。”韩慕辰用下巴示意邵砷坐在茶几对面,之后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用余光瞥见滕延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不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葛震那头安排好了,待时机成熟就可以翻牌。”邵砷见状也快速的瞟了一眼屋中那个用显示器挡住了自己的人,直觉上将此举有些奇怪,所以恰到好处的汇报了情况,又没有把话说透。
“很好。眼看快过年了,你先别出去跑了,到时候迎新会也一起办了,跟着好好热闹热闹。”
滕延康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心,抬起头来往两人处看了看,眼见那个浓眉大眼的男人看向他这边,于是急忙堆起笑脸点了点头。
邵砷与滕延康对视之后先是一愣,而后立刻若无其事的端起了茶水,又跟韩慕辰闲聊了几句,之后才起身离开。
韩慕辰不是没有察觉到邵砷细微的表情变化,只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新带在身边的人太过年轻,也没做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他要,命也可以给他。
滕延康是问了秦川这个包打听才得知了那人的名字,他跟三卫一样住在独楼,想来也是十分受韩慕辰重视的。
眼看马上过年了,那么正月十五也就不远了,这天是当年滕延康去溪谷医院做包丨皮手术的日子,是他变身为灵体的日子,也是他控制不住自身的灵力外泄,最容易被别人找到的日子。
滕延康不是没有想过跟韩慕辰说他是灵体的事情,这样既可以摆脱童仞的牵制,又似乎有了与韩慕辰站到一起的资格,可是他最后还是把这个想法否定了,即使说也不该是现在。
如果让韩慕辰因着他是灵体的特殊身份才对他转变态度,他实在不甘心,有时候自尊心会将人推进死胡同,滕延康把自己拼命的来到韩慕辰的身边,拼命的遮掩自己是灵体的事情都归结为这该死的自尊心。
他觉得人总要在某些地方坚持,即使这可能在别人的眼中不值一提。
滕延康在温水中泡得有些昏昏欲睡,他抓过旁边备好的蜂蜜牛奶一饮而尽,这才发现池中竟然还有个人!!
雾气氤氲,滕延康微眯了眼才看出对面的男人是邵砷,他的体格非常的壮硕,水池因为他的存在好像突然就小了不少,他那硕大的肩胛骨好像跟自己的脑袋一般大!
“你胆子见长啊,这会儿倒是不怕裘星海和童仞了?”
男人的突然出声令滕延康心头一惊,虽然他从男人的语气中感觉不到恶意,可是也不敢随便答话。
“你以为落了地的鸟巢能完好多久?那些个鸟蛋早就会被什么玩意儿给吃了,还能轮到你?”
“你是说。。。”滕延康当年在丛林被裘星海追杀的时候,要不是因为碰巧找到了一窝鸟蛋,恐怕就饿死了。。。当年他以为只是自己运气好,却原来是这人帮了他?
他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暗中帮自己?
“我知道你是灵体,当时出手帮你,也是因为不愿看到你成为下一个我。因为当初裘星海的追杀,我不得以才成了韩慕辰的座上宾,当年对韩慕辰真的非常感激,结果事后才知道这些都是韩慕辰的计谋。韩慕辰最会用这种伎俩,就是在你穷途末路的时候,给你一道曙光,让你忍不住靠近他,依附于他,直至被他折服。。。。。。”
“你。。。你恨他?”滕延康斟酌着邵砷的话,不觉咬紧了牙关,幸而他有隐遁身形的本事,又有邵砷帮忙,不然当年他可能就会成为另一个邵砷,另一个裘星海,另一个童仞。。。另一个工具。。。
“恨吗?可能吧。可是跟他接触多了,看到他为这个世界所做出的那些努力,什么个人恩怨真的就变得无足挂齿了。我现在是心甘情愿被他驱使,如果他要,命也可以给他。”
“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滕延康被邵砷说糊涂了,他这一踩一抬,到底是想表明什么态度,又想从他这里听到什么呢?
“值得。你可能被我绕糊涂了,我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给你提个醒儿,或者说是告诫你。看样子韩慕辰还不知道你是灵体的事情,我不知你这样接近他到底是图什么,可是我把话说到前头,如果你敢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我拼尽全力也要杀了你。当初以为你不愿蹚浑水,才想帮你逃出生天,如今你自己靠上来了,我真是有点儿看不懂了。”
“如果我说,十年之前,我和他之间可能产生了叫做丨爱情的这种东西。。。我现在,想得到他的庇护,想确定爱情这种东西是否真的存在,或许还想得到更多。。。你信吗?”滕延康看着邵砷的双眼,不自觉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人可以信任的感觉,会令人忍不住坦露心声。
邵砷做梦也没有想到滕延康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滕延康,“你。。。你十年前多大。。。”
“十三岁。。。”
滕延康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眼见韩慕辰大步流星的朝水池走来,滕延康心里还暗自嘀咕,从来没见他到这里泡过澡,怎么今天就来这儿了呢。
滕延康正想着,不想韩慕辰长臂一伸就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还用随手抄来的一条大毛巾把他裹了起来,之后就周到了肩上。
滕延康意识到自己正拿着屁股对着邵砷,尴尬的扑腾了两下,因着引来韩慕辰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拍,所以他再也不敢动了。
韩慕辰凉凉的瞪了邵砷一眼,随后把滕延康抗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毫不怜惜的把滕延康往浴室中的大池子一扔,随后便关门出去了。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令滕延康不觉打了两个哆嗦,他这时才知道原来韩慕辰的房中别有洞天,竟是有一个这么大的池子。
黑色的理石折射着水光,池子里飘着的各色花瓣令滕延康喷笑出声,他真不知道韩慕辰还有这嗜好。
他没敢在水里多待,简单的擦了擦身体之后,就抓了件浴袍套在了身上。因着韩慕辰比他壮硕太多,他现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顽童。
韩慕辰在阳台上吹了一阵凉风,这才觉得冷静了些,他不过是在监视器上瞥到了两人一起泡澡的情形,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看两人好像相谈甚欢的样子,心头窜起的那股火儿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滕延康肩窝的水珠好像都闪到他心里去了。
他急忙在池子里放了水,又把屋子里插的两束花拔了个干净,都撒到了池子里,这才出去捞人回来。
虽然他不想承认他吃醋了,可是他似乎真的不愿让别的男人看到滕延康的身体。
滕延康出了浴室,只觉脚下一片冰凉,他光着脚来到了韩慕辰的身边,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滕延康短小的十个脚趾看起来有些惹人怜爱,韩慕辰想都没想就把他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精致的锁骨进入了视野,它以一种优雅的弧度袒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韩慕辰眸色暗了暗,微眯着眼看着一脸懵懂的滕延康,他白嫩的脸颊此刻布满了绯红,双唇紧闭,似乎很是紧张。
是他禁欲太久,还是滕延康撩拨人的手段太高明。。。。。。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通吃?(一更)
滕延康感觉到韩慕辰灼人的视线,急忙将宽大的衣襟往一起拢了拢,韩慕辰脸上略带凉意且专注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的性感。
韩慕辰急忙把滕延康从身上拉了起来,抬手就把他往外推:“回你房间去,以后想泡澡到我这里来。”
刚才太过匆忙,待看到滕延康雪白的浴袍上,被他拍过的臀部位置沾上了丝丝血迹,韩慕辰这时才体会到来自指尖的细微疼痛,抬手便见三、四个细长的小口子微微渗着血,想来是刚才撸花叶的时候割伤的。
“还是你先忍个两天,我让他们给你房间里也弄个独立的池子。”韩慕辰眼见滕延康开门要出去,急忙开了口,心说一是娇宠太过怕滕延康恃宠而骄,二是让他每天面对这样的滕延康,他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去做点儿什么了。。。。。。
滕延康连着点头应是,随后才合上了房门,脚底的冰凉带着股酥麻走遍了他的全身,他怎会不知刚才臀下硌人的硬物是什么呢!
滕延康抑制不住的展开了笑颜,一蹦一跳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浴袍上仿佛还残留着韩慕辰的体温,他又一次听到他如雷的心跳声。
他最喜欢了!
最喜欢韩慕辰对他动情的样子。。。
*
直到眼前的房门闭合,韩慕辰才懊恼的扶上了额头,如果说他和滕延康是单纯的相遇,又单纯的互相吸引,那么他真的不介意随着自己的意愿走。
可是一想到这事十之八丨九是韩逐的诡计,他完全是顺着人家的摆布步步沦陷,韩慕辰立刻想到了他的妈妈,还有他在孤儿院的过往。。。。。。
他不是发过誓不要再过被韩逐摆布的日子了吗?如今他动容至此,真的是有些难看。
敲门声打断了韩慕辰的思绪,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让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