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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灵种-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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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慈本来还在抽泣,待她反应过来骆怀说了什么,竟是惊得忘了哭泣。
  “你说什么?”
  “我,我说,简云是徐建章杀的,是他陷害咱妈的!”骆怀眼见他姐的眼中有怒火炸裂,到底是没敢说得太清楚,直接都推到了徐建章的头上。
  骆慈咬了咬牙,心说她弟该是不会骗她,转念一想,更觉气愤,“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就是怕你这样啊!咱妈说了,让你不要冲动,如果能联合高永昌最好。”骆怀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
  “你能见到咱妈?她不是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不肯见人的吗。。。”骆慈问到此处就停了口,她因着怨恨,根本就不愿靠近阁楼,恐怕她妈根本就不在其中。
  “咱妈被徐建章囚禁起来了,不让穿衣服,还用酒泡上了,浑身都是锁链子,咱妈说那东西能吸食她的灵力。”
  骆慈闻言不禁握紧了双拳,她只以为高傲的妈妈该是在阁楼中独自舔舐伤口,不想她竟会被徐建章这般对待。
  她总是觉得妈妈太过强势,从来不顾她的想法,就连与她繁衍后代的对象都是妈妈安排的,她根本没有自由,就连恋爱的自由都没有。
  所以那天跟徐建章联手将她打败的时候,她还有些沾沾自喜,刻意忽略妈妈眼中无尽的悲伤。。。。。。
  “你先按兵不动,我去试探高永昌到底是不是还一心向着咱妈。”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可是切了个肾给人家!(捉虫)

  身上很温暖,鼻中是清新的花草香,耳边是啾啾的鸟声,滕延康本想翻个身接着睡,不想调皮的鸟儿总是轻啄他的眼眶,他不得不睁开了眼。
  原来扰他清梦的不是鸟儿,而是韩慕辰,他抱着自己窝在庭院中的藤椅上,一脸欣喜。
  “这是哪儿。。。”
  声音嘶哑得很,滕延康只说了几个字就轻咳了起来,于是一杯水被递到了唇边,那人看着他喝水一脸餍足,好似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一般满眼宠溺。
  头上的青天白日美得有些炫目,身旁人的表情太过温柔,滕延康心说这该是在他的梦境里,亦或是,在天堂也说不定。
  于是他奓着胆去舔那人的薄唇,心说反正是在梦中,就可着他欢喜吧。
  不想那人竟是浑身一僵,随后便红了眼眶,“康康,谢谢你回来。”
  “哎,你别哭啊。。。”滕延康一时慌了,紧着吻去男人的泪,心说这势必是在梦中了,不然这个男人怎会这样哭泣呢。
  突然被男人紧紧的抱住,双臂被别在身后,动弹不得,滕延康只觉心神一荡,眼见放在旁边小桌上的茶杯被碰落,摔得四分五裂,清脆的声响令他猛然惊醒。
  “我没死?这不是梦?”滕延康嘴唇轻颤,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他强挣了两下,仰起了头,想要从男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回答。
  “对,你回到我的身边了,谢谢你没死。”韩慕辰有些尴尬的在滕延康的肩头蹭了蹭眼泪,随后便扬起笑脸。
  赵涵把滕延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却迟迟不肯醒来,这一睡便是半月,眼见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却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韩慕辰每天都抱着滕延康到庭院晒一个小时的太阳,甚至有些悲观的想着,只要滕延康不死,能一辈子都这么睡着他也认了。
  “这里是锦园,现在我是方圆世界的君王。。。”韩慕辰心说与其让滕延康问,不如他直截了当些,由他带动话题,可以避开很多他不想说的东西,“。。。韩逐的余党清理得差不多了,一些归顺的也还在考察阶段。我前日举办了祈福大典,因着改朝换代,加了不少的新节目。你要是早些醒来,兴许还能跟着玩一玩。”
  “确实可惜了。。。”滕延康说着不觉撅起了嘴,他抬手揉了揉胳膊,只觉浑身发酸,虽然身上没有觉得疼的地方,可是怎么才说了两句话就觉得累了呢。
  韩慕辰眼见滕延康露出疲态,于是抱着他进了屋中,将他平放到了床上:“睡一会儿吧,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因为当时失血过多,伤了根本,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日子的。”
  “好。”滕延康眼见韩慕辰给他掖了掖被角,之后坐到了床边,真的就泛起困来。
  “康康,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傻事,即便是为了我,也不许。”韩慕辰一手伸进被中握着滕延康的手,一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际,这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他心中对上苍充满了感激。
  “你何必挂着一脸的感谢呢。。。我可是成了你的杀父仇人啊。。。”滕延康半开玩笑的说着事实,眼见韩慕辰展颜一笑,心中多少有些释然。
  “你为了不让我背上弑父的罪名,竟是独自去犯险。。。”韩慕辰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早知如此,我真该早早的杀了你。死在我的手里,总好过死在什么不相干的人手里。”
  滕延康只觉再也撑不住眼皮,索性就闭上了眼,含糊的回了句:“我才没想到那些大道理,只是想着能帮上你。。。外头的鸟好吵啊。。。。。。”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变成了睡梦中的呓语,滕延康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度沉睡了过去,只有嘴角还挂着的浅笑,能够证明他刚刚真的醒来过。
  韩慕辰疼惜的摸了摸滕延康略见消瘦的脸颊,一直在床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离开房间。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随后快步的来到了议事大厅,眼见众人该是等了他很久了,遂道了一声抱歉之后,一脸严肃的坐上了高高的主位。
  这个议事大厅沿用的是韩逐之前用的,内部装修极尽奢华,随便拿出某个角落摆着的小玩意儿,也是价格不菲的。
  韩慕辰坐的这把椅子是效仿古时君主的龙椅所制,两边的扶手都刻上了龙形图案,还漆上一层黄颜色的漆以示威严。
  他不知韩逐当时坐在这把椅子上到底是有什么所谓的优越感,或是傲视群雄的快感,只觉为了拿出和善的态度跟下面的人交谈,还得端着架子,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启禀君主,虽然甄上将一直在试图寻求和谈的机会,可是灵体那边一律不予回应。”浦棕面带忧色,边说边弓身向韩慕辰呈上了刚整理出来的资料。
  韩慕辰眼见伤亡状况终是统计出个大概,简单翻了两下,虽然心里打好了提前量,仍是被白纸上的黑色数字惊得变了脸色。
  “甄明哲那边让他继续努力,他们也不可能一直避而不出。既然整合工作告一段落,你就负责重建工作吧。”
  “是。”
  “启禀上将,新的结界照比之前的结界坚固1。5倍,‘方’期也比之前的缩短了百分之五的时间。”单子明眼见浦棕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这才徐徐开了口。
  “做得很好,你只管研究改良结界的方法,需要什么就张口,我必定竭力满足。”韩慕辰对着单子明点了点头,心说此人果然醉心于研究,来面见君王竟是也穿着染得花花绿绿的白褂子,满脸胡须。
  他是帮助韩逐管理秘密实验室的人,也是第一个归顺的人。当韩慕辰说要摧毁那间实验室的时候,他竟是高兴得满眼泪花,直说再不用干这作孽的事儿了。
  事后韩慕辰才知道,原来韩逐囚禁了他的妻儿,不然以他的脾气秉性,断是不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的。
  待众人都散去了,邵砷才端来一直温着的浓汤,执意让韩慕辰都喝了。
  “你现在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韩慕辰说笑了一句,随后还是乖乖把浓汤都喝了,立时觉得胃里暖呼呼的,十分的舒服。
  “你可是切了个肾给人家!还耗费了那么多灵力让滕延康的身体适应,不知多少浓汤才补得回来呢!”
  “得得得,蹬鼻子上脸了呢。这事儿不许再提起,滕延康知道该难受了。”
  “主子,锦园外有个叫郭米的,直嚷嚷说是您孤儿院的朋友,看门儿的孩子懂事儿,立马给人先看起来了,主子见不见这人?”
  “见,现在就见。啧,你这么叫我,我怎么就觉得你像太监似的呢。。。。对了,锦园的鸟太烦了,找人都给我打下来,一只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  

  ☆、留孩子一条命

  方圆世界又一次被魔物进犯,当人们真正面对过这些东西之后,终于知道了它们的可怕。
  所以老君王韩逐病逝的消息并没有令众人太过关注,反倒是奇迹般生还并为百姓撑起了一片天的新君王韩慕辰更受人瞩目。
  方圆世界照比原来缩小了五分之一,据说新的结界比之前的坚固,新君王也致力于剿灭魔物的大计,所以人们还是可以暂时得以安眠的。
  纵使军部对能够制造恐慌的谣言和舆论加以控制,很多人还是觉得世界末日快要到了。所以有些人变卖了财产,到处挥霍;有些人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更有甚者,会做出抢劫银行或者杀仍放火等不计后果的行为。。。。。。
  郭米一早又接到了治安队的人派发的小传单,上面鼓励市民揭发检举行为或言论有问题的人,奖励还挺丰厚的呢。
  他拿着传单对着饼干咋呼了一会儿,直说临街的金店老板看着就像要作死的人,之后又说自己要去看看哪家商店有空调打折,想在天大热之前给两人的卧室填一个好一些的空调,于是便出了门。
  郭米给锦园外站岗的人塞钱,不想那人不但不要还赏了他一巴掌,直说君王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郭米没法儿,只得大声嚷嚷开了,不想人家直接给他抓一小黑屋里,愣是关了好几个小时。
  富荣只打来过两通电话,说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他和饼干都不放心,尤其是这两天晚上,饼干翻来覆去的总是很久之后才能入睡,肯定是有些上火了。
  毕竟当初韩逐活着的时候,富荣这孩子不知交了什么好运,还得到了提拔和重用,这韩慕辰就真的能不计前嫌,仍是对他委以重任么?
  郭米想想也是跟着害怕,高官厚禄的咱真都不图,可别叫孩子把病也给搭里头去了,索性就豁出去老脸来求求情吧。
  也不知到底是过了多久,郭米坐在没有光线的小黑屋子里都快睡着了,这才被人请了出来,还点头哈腰的跟他赔不是。
  锦园真的是太大了!
  他坐了一段车,又跟着走了一会儿,这才被告知韩慕辰就在前面的那扇大门里。
  郭米在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眼见身旁的人好心的帮他推开了门,于是便抬腿走了进去。
  入目是一张十分长的木桌,上头漆着好看的颜色,想来是利用了树木天然长成的形状,简单的做了修剪,之后便拿来利用,看起来很特别。
  韩慕辰就坐在桌后,手肘撑在桌上,十指交握,眼见他进来了,立刻堆起笑脸,直说让他坐。
  “拜见君王。”郭米决定无视韩慕辰的热情,之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心说人家现在高高在上,该有的礼数一定得有,何况他今天是来求人的。
  “快坐下吧,以你我的情分,没有旁人的时候就不必搞这些了。”韩慕辰说着叫人上了茶,眼见郭米坐下后有些拘谨的搓着手,心说自己已经尽量减少带给他的压力了,他怎么还是有话攒着不说呢。
  当初滕延康让他查纵火犯的时候,就知道那间忆江南原来是郭米开的了,为了这他还有些吃醋,因为滕延康到了王都之后并没有先找他,而是跟郭米这小子厮混到了一处。
  “君王,有个叫陶富荣的人,现在就在军部任职,他,他是我小舅子。”郭米犹豫再三,到底是开了口,他从前其实挺鄙视上赶子去攀关系的人,没成想如今自己也脸皮厚干起这事儿了。
  “奥,我记得他。”韩慕辰确实记得此人,陶富荣归顺的较早,说自己是为了救心爱的女人才接近韩逐的。虽然他归顺的时机较好,可是因着他小小年纪就受了重用,还得了主子的女人,到底是显得心机过重了,所以韩慕辰架空了他的职位,只象征性的给他拨了几个人。
  “我这个小舅子,人机灵,也能吃苦。当初当大兵就是为了那女人。。。哎,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也是个情种。”
  “所以?”韩慕辰闻言不觉眉头高挑,郭米既然能奓着胆来找他,想必这话该是没有掺杂过多水分的,看来真该打磨打磨这个小子,日后能成一块璞玉也说不定呢。
  “我来并不是给孩子求什么高官厚禄的,只求您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留孩子一条命,我们全家就感恩戴德了。”
  “严重了,严重了,只要他忠心,我又怎会要了他的性命呢。”韩慕辰抿了一口茶,心说郭米这姐夫当的还真是称职呢。 
  郭米闻言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又把气提了起来:“对了,冒昧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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