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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辰不知滕延康为何如此,只觉有一股新奇的灵力被不断的输送进他的体内,却是似乎被一张无形的网箍着,如何也动弹不得。
滕延康眼见韩慕辰的脸上终是有了些不同的表情,于是笑逐颜开。据说这个术式至少能消减十年的寿命,他这个将死之人倒也是不在意那些。
滕延康在来见韩慕辰之前就将血滴到衣服上,待术式成形之后才动身。他没有催动任何灵力,只是缓步朝那个约定的方向走着,脑中开始浮现他与韩慕辰之间的种种过往,鲜活如昨。
“韩慕辰,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滕延康说着又笑开了,他本是幻想着单子明能做出药剂,他能给韩慕辰送上一份大礼的。
他找到了最爱的男人,找到了亲生父母,其实真的该知足的。既然世事不能皆如人愿,那就让他用自己的灵力和性命换来韩慕辰的伟业吧。
他要亲手将他推到最强灵种的位置,成为凌驾于任何物种的存在。
有了这绝对灵力,才能保障绝对统治,他什么都替韩慕辰想得好好的了。
至于灵类和人类之间的矛盾,就等到单子明真的做出那种药剂之后,方能解开吧。
韩慕辰,这期间你可能会很辛苦,可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成功的。
抱歉,我不能继续陪伴你了。
“滕延康!你快住手!”韩慕辰很快便意识到滕延康想做什么,心下大惊。于是急忙汇聚一身灵力于指尖,却如何也扯不开那张捆着他的网。他挣扎了半天,眼见滕延康似是要灵竭而死,急得大喊出声。
灵力输送的非常快,滕延康只觉头脑昏沉,身上变得酸软无力起来。
“滕延康!单子明已经把药做出来了!你快住手!”韩慕辰心急如焚,只觉体内新注入的灵力终是融会贯通可以为他所用,于是用尽全力终是将身上那张无形的网撕破了。
与此同时,滕延康的外袍应声而裂,韩慕辰急忙将他几欲倒地的身体拖住。
“呵,单子明到底是告诉你了?”滕延康扯着韩慕辰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低声道:“不要骗我了,他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就做得出来。你快点儿杀了我!”
“他真的做出来了。。。”韩慕辰说罢便吻上了滕延康的嘴唇,渡了些灵力到他体内,“。。。我一直让裘星海隐在灵族之中,单子明跟我汇报那天的情况之后,我就让裘星海抓了个灵类回来。。。”
韩慕辰没让单子明捏碎那个灵力球,今日本想来一次世纪求婚,不想滕延康为了他竟是做到如此地步。
他该死的还想着要给他惊喜!
韩慕辰万分后悔没有事先告诉滕延康实情,他差一点儿就失去他了。
他本想接着解释,眼见滕延康因着体力不支晕厥了过去,不觉疼惜的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努力克制着失而复得的悸动,抬眼扫了眼已然围到身侧的几个灵类,一挥手就将他们推出了千米之外。
“我韩慕辰今日求娶灵族首领,已然得到首领的首肯,将于五日后大婚。从此灵类和人类再不分家,和平共处。”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是否就不会有战争
滕延康是被喊声吵醒的,他的头上盖着一块布,眼前一片昏红。
滕延康慌忙扯下头上的布,眼见自己竟是坐在韩慕辰的怀中,居于高座,下面黑压压一片除了人就是灵,个个嘴里喊着‘万岁,万万岁’。
“这什么情况?”滕延康大窘,挣扎了几下,却如何也挣脱不了一双铁臂。
韩慕辰对着高座下的众人长袖一挥,随后就抱着滕延康往小院走去。他着人将那里改建成了新婚房,想着滕延康一定会喜欢。
“醒了?”韩慕辰的声音饱含喜悦,他言罢就在滕延康的脸侧亲了一口。
“这是我们的婚礼,喜欢吗?从头到尾都是循着旧法操办的。”
“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结婚了?还有还有!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为什么不等我醒了再开始?”滕延康的嗓子有些沙哑,扯着嗓子说话听起来就像鸭子在叫。
“你不是也自作主张的要去送死?又何尝是经过我的同意的?”
捏在肩头的手掌加了分力道,滕延康疼得皱起了眉头,却是因着知道自己理亏,声音多了几分哀求:“我那不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吗?你看我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
“别再给我有什么歪心思,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取走你的性命,连你自己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哎哎,别捏了,疼死我了!”滕延康眼见满目尽是火红的颜色,终是有了结婚的实感,眼见韩慕辰先是把红盖头盖在了他的头上,随后又一脸严肃的用秤杆把盖头挑了起来,只觉有趣。
这次醒来之后,他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因着感觉到体内只有十分少量的灵力,莫名的就觉得很安心。
他承认自己这种做法其实很自私,因为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他等于是把所有的重任都推到了韩慕辰的肩膀上。
可是那就是当时他所能想到的,对韩慕辰来说最好的安排。。。所以如今事已至此,他就想着那人是他的爱人,替他撑起一片天也是无可厚非的便行了。
韩慕辰不知滕延康为何一脸贼笑,只是又将他抱进了怀里,只觉幸福的感觉快要溢出胸口。
“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醒不来呢?”
“醒不醒都好,只要你在我身边。”韩慕辰没有说上次滕延康被穿成了筛子的时候,他也是抱着这种心态的,只觉有些羞于出口。
“那药剂。。。”
“真的做出来了,我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给每一个灵类都注射了药剂,无一例外,大家吃人的欲望都消失了。额。。。给你也扎了一针。”
“那几万人。。。”
“都放出来了,还剩下三万四千多人。我们的老部下也回来了几个,他们在你昏睡的时候都来看过你。”
“那灵类和人类之间。。。”
“相处还算融洽,因为我制定了严苛的法律。安分守己的良民会得到法律的保护,罔顾法纪的恶人会得到法律的严惩。”
“那以后是否就不会有战争。。。”
“不会,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有战争。我其实真的很想这样回答你,可是世事无常,人心莫辨,我们只能祈祷历来的战争能够让大家铭记,不要轻易挑动战火。”
“那糖糖。。。”
“在接受专业的治疗,医生说,一定会好的。”
“还有我的弟妹。。。”
“我安排他们住得不远,只要你想,随时可见。”
两人不过是做着一问一答,却是都红了眼眶。
其实再坚强的人或灵也是会害怕的,因为懂得珍惜,所以更加害怕失去。
只盼人们在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时候,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自己的朋友,想想自己的祖国,想想自己是否会为了得到些许而舍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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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延康:秦山河,你真行啊!听说你给家人买了一套新房子,弟妹也被你送去最好的学校读书了。
秦山河:没有康哥就没有我的今天。。。哎呀,我记不住,该叫王后的。
滕延康:跟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爱怎么叫怎么叫。。。(滕延康说着看到了正厅挂着的那副字画)大好河山。。。
秦山河:康哥!是山河好大!
滕延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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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乐毕业典礼过后)
郭米:饼干,郭小乐已经上交了入伍申请书。
陶美孜:。。。。。。(眼眶微红)
郭米:我劝过他,可是他执意如此。
陶美孜:他从小就有英雄情结,正义感更是比平常人强烈。。。。。。我真怕他走富荣的老路。。。。。。(掩面哭泣)
郭米:不是还有我们看着呢吗,富荣也会在天上保佑他的,你就别难为孩子了。如果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孩子是无法插上梦想的翅膀飞翔的。至于他会选择走什么样的路,就全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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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宴会)
江辉:王后,属下敬您一杯,算是告罪。
滕延康:哦?你何罪之有啊?
江辉:我当初以为您是攀关系了才得以步步高升,所以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您。。。
滕延康:人和人之间总是会有误会产生的,只要把误会解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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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辰、滕延康大婚之时)
裘星海:我们今天听不了两人的墙角了吧。
邵砷:变态,你是不是羡慕了。
裘星海:当然羡慕。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我想两人一定是有了抱着一起死的觉悟,才会一起跳下去的。
邵砷:变态的理论果然非同一般。
裘星海:那你摸变态的屁股干什么,不怕变态传染吗?
邵砷:我也是有了觉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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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富榕用关系把马斯年捞出来之后。)
雍景:你就真舍得放弃你的荣华富贵?
马斯年:我起初只有睡在钱堆里才能安心,每次高升,都会觉得生活得到了进一步的保障。可是后来我发现,能够让人得到温暖的,是人心,绝不是这些物质上的东西。
雍景:你是说我温暖了你。
马斯年:闭嘴。(慌忙用手挡住羞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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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富榕:小媛!你看,你儿子长得跟你可像了!(抱着孩子来到刚刚醒来的罗美媛床前)
马斯年:你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命,怎么就遇不到好男人呢。
罗美媛:我只当他死了,儿子我自己也能养。孩子是无辜的,既然把他生出来了,我就要负起为人母的责任。
罗富榕:恩!大哥也帮你养!
马斯年:二哥也帮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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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雅:承安哥,我想报答你的恩情。
钱承安:不必,我救你出来又不是为了图你什么。
卓雅:我给你图啊!我以身相许不行吗?还是你嫌我脏?
钱承安:每个女人都是天使,肮脏的是那些玷污了她们的男人。
卓雅:你到底要去哪儿啊!带着我不行吗?(已然满眼是泪)
钱承安:笨蛋,我又没说不让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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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延康:糖糖,你看,你叫韩慕辰爸爸对不对。我呢,跟韩慕辰结婚了,所以你该叫我妈妈奥。
糖糖:哥哥。
滕延康:。。。。。。
糖糖(发现哥哥好像是有些不高兴了):我跟医生学了一首儿歌,你要不要听?
滕延康:要听!(天啦!糖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还说要唱歌!)
糖糖: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滕延康:没了?
糖糖:不记得后面歌词。
滕延康:糖糖,你是不是跟你爸学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糖糖、郭小乐番外(一)
爸爸说,他是因为爸爸在朋友那里走了关系,所以他才能进这么好的小学。让他好好学习,不要跟同学打架,说他们的父母都是大官,是老百姓惹不起的。
他想这些孩子看起来跟他也没有什么不同,没多长胳膊,也没多长嘴巴,看来大官的孩子也不过如此。
可是郭小乐还是在第一天入学的时候就跟别人打架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郭小乐看到一个叫韩雪曼的女生被两个男生抢走了铅笔盒,连声都不敢出,于是他成为正义的化身,把铅笔盒替她抢了回来。
那两个男生都是笨蛋,两人一起也打不过他。
“你不会告诉老师吗?你的忍气吞声只会让他们更猖狂。”
“你怎么不说话?”
“你是哑巴吗?”
“糖糖。”
“恩?”
“我小名叫糖糖。”
“你干嘛告诉你的小名。。。。。”郭小乐心说现在的女生都真不懂得矜持,于是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蹲好,不许偷偷说话。”朱家祥想了想,心里有些发毛,到底还是让两个孩子都站了起来,“还是站着吧,就在墙边站着。”
韩雪曼可是君王和王后的宝贝,校长怎么就把她安排到自己班里了,这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难为死人了。
滕延康是跟郭米在学校门口碰到的,两人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教导处,一推门就见俩孩子在墙边儿罚站呢。
“老师,我是滕延康,韩雪曼的家长,孩子怎么了?”
“我是郭米,郭小乐的家长,同问啊!”
朱家祥急忙站了起来,先是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之后恭恭敬敬的给滕延康搬了一把椅子,随后才开口:“启禀王后,有两个男学生抢了韩雪曼的铅笔盒,然后郭小乐跟他们大打出手,把铅笔盒抢回来了。”
滕延康并没有坐下,转头看了眼糖糖,又对着郭小乐眨了眨,这才说道:“哦,这么说我们韩雪曼是受害者,那她怎么跟郭小乐一起罚站呢?”
“她。。。她拿回铅笔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