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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三)
萧绮南似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中豪杰,无论酒桌上谁敬酒都来者不拒,韩逐看她如此卖力,都不知该劝她句量力而为,还是该多站出来挡杯,把丈夫的样子做足。
到了大学同学和教授这桌的时候,韩逐一眼就看到了滕泽宇,他难得换上了一身正装,正用一脸玩味的笑看着他。
“他的初吻可是我拿走的,新娘你得跟我干一杯。”
滕泽宇话音未落,这一桌就炸开了锅,孟兴平直拍大腿,说滕泽宇这根本就是来抢亲的,几个同学更是把滕泽宇跟萧绮南拉到了一处,说看看哪个更漂亮。
萧绮南喝得本来就有些多了,眼见被推到身前的男人确实美得不像话,于是借着酒劲儿撅起了嘴:“我要把他的初吻从你嘴上亲回来!”
韩逐见状急忙捏上了萧绮南的腰,将她往后拉,萧绮南似是不胜酒力,软绵绵的倚近了他的怀里。
她的腰很纤细,不盈一握。
一桌子人已经笑疯了,滕泽宇也是没想到新娘子这么狠,直接自罚了三杯,说自己再也不敢起刺儿了。
直到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回到卧室之后,韩逐先是询问了一下萧绮南是不是要先洗澡,眼见她倚在床头摇了摇头,于是便走进了浴室。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胃里烧得有些难受,想到接下来理应履行的义务,只觉有些犯难。
是的,他把房事当做了义务,是他这个丈夫在新婚之夜该对妻子履行的诺言。可是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对彼此完全不熟悉,照结婚照时的尴尬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他都不敢想象过两天照片出来之后,自己的表情会不会太过僵硬。
要不要说,我尊重你,等你做好了心理准备再进行下一步?
还是直接把她推倒,然后XXOO?话说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不是吗?
韩逐快速的洗完了澡,生怕女人在外头多想,也没顾得上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
萧绮南眼见他出来了,自顾自脱起衣服来,她的身材很好,右胸口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好吧,他扫了一圈儿之后,到底还是把视线固定到了他比较愿意看的地方。
韩逐兀自脸红着,不想女人竟是主动拉过他的手,覆上了她的饱满。
“我爸把我最爱的男人逼走了,所以我才同意跟你结婚。我会做好妻子的本分,但是不要指望我会爱你。”萧绮南说着开始解韩逐身上睡袍的带子,眼神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韩逐闻言一怔,转而心说还是自己有些太单纯了,原来人家是无欲无求了才会选择来到自己的身边。
睡袍被萧绮南褪了下去,身下已然抬了头的兄弟无处可藏,韩逐有些恼羞成怒的将萧绮南推倒在了床上,夺回了主导权。。。。。。
*
萧绮南生了一对双胞胎,还都是带把儿的,可是把两家的老人乐够呛,韩逐初为人父也是高兴,只是没想到当晚陪父亲喝酒的时候,父亲跟他说了个惊天的大秘密。
父亲要谋反,他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成为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真的没有必要屈居人下,还要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会不会功高盖主惹人非议。
第二天,父亲看他的眼神变了,那其中多了一分疏离和近似堤防的东西,韩逐直觉父亲该是懊恼昨晚酒醉失言,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父亲表明他的态度,不想父亲雷厉风行的架空了他的职位,还告诫他如今是有了老婆和孩子的人了,不可多事。
父子之间的情分变了味儿,连带着蔚悦也受到了牵连,韩逐在心有不甘的同时,心中产生了更多的气愤。
他是多么努力才换得了今日的地位,是否是利欲迷了父亲的双眼,令他变得不再信任。当年那个宁愿被他怨恨也要让他娶萧绮南,从而在政界站稳脚跟的男人,如今竟是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误就将父子之情踩在了脚下。
当年他不懂父亲的良苦用心,怨过、恨过。。。。。。可是现在他懂了,父亲却不再站在那个守护者的位置包容他了。。。
韩逐突然开始惧怕接下来将要面对的生活,如果说之前他靠往上攀爬的野心支撑着自己麻木的过活,那么现在看来,真的是无以为继了。
“滕泽宇,你当年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如果你要去找那个神奇的种族,也带上我。”
韩逐曾经不止一次想拨打这个电话,因为这人仿若给他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但是只是让他在门缝偷窥了一眼,随后便将他拒之门外。
于是仿佛有什么在心里生了根,总是不停的鼓动你去跳脱现有的生活,去探险未知的、刺激的东西。
韩逐甚至不知道这两年滕泽宇有没有换电话号,他第一次这么害怕在听筒中听到那个不带一丝感情的女音,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当然!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话筒里的声音充斥着莫名的兴奋,韩逐握着话筒,仿佛眼前能看到滕泽宇两眼泛光的模样,觉得自己的心中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两人约在当年念大学的时候常去的一家坛肉馆子,彼此说了说近况,不一会儿就喝了半箱啤酒。
滕泽宇突然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了一打票子往桌上一甩,随后就把韩逐塞进了车里。
韩逐眼见车速越飙越高,当下冒了一头的冷汗,酒已是醒了大半。那个握着方向盘的家伙一脸的兴奋,一如当年跟他侃侃而谈时的疯癫模样。
“你慢点儿开!”韩逐大喊了一声,随后想起自己没系安全带,急忙摸索着系上了,之后抓上了头顶的把手。
滕泽宇充耳未闻,肆意的大笑着,直到把车开到了一处山坡之上,才将车停了下来。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给你看好东西!”
滕泽宇说着下了车,随后在手心中幻化出了光圈,韩逐见状也急忙下了车。
这光圈还是如当年一般,是悬浮着的,只是开始不断的变大,没一会儿直径就有十多厘米了。
“我这两年终于能够将光圈变得这么大,这个圈我进得去,我想以你的身量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滕泽宇说了看了看韩逐的表情,当年因着他很快便成家立业,于是他放弃了拉他探险的念头,不愿打扰他的安稳日子,不想他竟是在自己即将动身的时候,突然就找了来。
他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韩逐转变了想法,但是如果他不说,他也不会问。
“恩,应该没问题。”
“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坛肉馆子外头碰面,之后我带你去结界的那头,去探寻那个神秘的种族。”
“好。”
做了决定之后,韩逐觉得一直憋闷的心胸豁亮了起来,起初他觉得自己能够找上滕泽宇是因为只是想要逃避令他厌恶的生活,如今竟是觉得兴许他能在滕泽宇口中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得到些什么,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韩逐心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兴许是命运牵引着他必须来走这条路。
作者有话要说:
☆、前缘(四)
韩逐分了滕泽宇一些武器,却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还有一只袖珍的手丨枪,两人靠着滕泽宇在结界上开出的那个光圈,进入了结界之中。
晚风中夹杂着花草香,滕泽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不难听出他声音中的兴奋:“普通人走过这道结界的时候,仍会留在我们那个空间,可是我们是通过那个入口走进来的,所以就进入到了与我们的空间平行的空间。”
韩逐看不到那个所谓的结界,只是听滕泽宇说得煞有其事,他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之后,眼见花草树木跟平日见到的没什么不同,只觉自己是被滕泽宇忽悠了。
可是滕泽宇幻化出的那个光圈绝对不是用怪力乱神就可以说得通的,所以他偷偷的在滕泽宇的背包里放进了一个定位器,心说如果真的有滕泽宇口中的结界存在,而且只有滕泽宇懂得打开结界的方法,那么他绝对不能跟丢了,不然他可是回不去了。
*
“族长,刚才结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洞,现在小洞又奇迹般的不见了!”徐建章第一天当差就出了状况,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此事不要声张,你快带我去看出现小洞的位置。”苏洪涛心说近日族中的几个好战分子一直在对他进行游说,莫不是哪个实在耐不住性子,无视族规跑到结界外头去了吧。
结界如往日一般坚固,刚刚徐建章所指的位置也没有一丝裂痕,苏洪涛找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使用灵力过后残留过的轨迹,这才放了心。
“你给我放会儿风,别让其他灵靠近,我用灵力把结界增强一些。”苏洪涛笑着拍了拍徐建章的肩膀,眼见他一脸激动的不住点头,只觉有趣。
他也曾有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也是这般懵懂莽撞,却是干劲儿十足。
苏洪涛知道徐建章和另一个叫高永昌的小伙子都对他的宝贝女儿倾心,也对两人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徐建章有小聪明,可惜性子不太沉稳,怕苏瑾拿捏不住;高永昌倒是个本分的,可惜性子太过木讷,怕是有些不懂变通。
也不知他家宝贝儿到底是看上哪个了,听说三个孩子的关系还不错,没事儿就一起玩乐。他这个当爸的还要通过别人的嘴里了解自己女儿的情况,可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
原来苏瑾是苏洪涛的养女,当年苏洪涛最爱的女人王秋慧并没有选择他,而是选了另一个男人结婚。灵类交合之后,只要女方怀孕,男方不久后就会丧命,不想王秋慧的男人死后不过几年,她竟是一病不起,随后也跟着去了。
于是苏洪涛就收养了王秋慧的女儿,给她改了名字,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抚养长大。那时小苏瑾已经懂得了很多,知道自己跟苏洪涛不是亲生关系,所以对苏洪涛总是敬畏有加,以至于苏洪涛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孩子的喜爱。
久而久之,父女之间就养成了十分疏离,但是彼此惦念的关系。
“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懂吗?”苏洪涛加强结界之后,又到徐建章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便离开了。
“明白!”徐建章大声的应着,心中满是对苏洪涛的崇拜,他的灵力非常的醇厚,收放自如,犹如神灵一般。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像他一样呢。。。。。。
*
“这东西的味道真心让人受不了,这也太酸了。。。”韩逐皱着脸吞了吞口水,进入结界之前滕泽宇让他把一个非常小的颗粒状红色物体塞进了牙缝里,之后就觉得满嘴跑酸水。
“这东西是夹在记事本中的,据说是灵类用灵力做的,有隐身和隐匿气息的效果,只是没有写效果到底能持续多久。”滕泽宇看着奇怪的建筑一脸兴奋,这些违背建筑学概论的东西竟是美得出奇。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都在这儿溜达了半个小时了,要是这小红果失去效果的话,我们就该被他们发现了!”韩逐此时的心中再也没有起先的那些质疑,反而觉得有些惊恐。因为他们刚刚看到了几个这里的居民,他们跟人类的样貌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却能够一个跳跃就到几百米高的建筑上去了。
“难得晚上的时候,他们也跟人类一样不愿在黑夜中行动,我这还没玩儿够呢!”滕泽宇嘴上这样说着,仍是跟韩逐往结界的边缘走去。
他们今天已经确定了这个种族的存在,并且亲眼目睹了他们的特殊能力,确实不易继续冒险,单凭借着这个红色的小东西有恃无恐的到处逍遥。
滕泽宇带着韩逐来到了结界的边缘,四下张望了一会儿,随后开始在结界上幻化出那个光圈。不想光圈的直径只长到了五厘米就不再扩大,任凭他怎样诵读咒文都不行。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逐见状立刻变了脸色,滕泽宇的额头已是覆上了一层薄汗,可他仍是无法把洞口变得更大。
“我感觉这个结界好像变得比之前坚固了,所以无论我怎么浪费力气都没法将洞口扩大。”滕泽宇说着放下了双手,决定不再浪费力气,他把地上的背包重新背到了肩上,之后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可能是我们的入侵被人家发现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韩逐说罢转身就走,他知道自己不该跟滕泽宇发脾气的,谁让他自己非得跟着来的。如今进是进来了,可惜出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靠我的能力什么时候才能在结界上打开足够我们出去的洞口,兴许我们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呢!”滕泽宇眼见韩逐黑了脸,不觉幸灾乐祸起来。这本就是一次玩儿命的旅程,他在启程的那一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眼见脾气暴躁的韩逐如今也是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心说也不知韩逐到底是在生活上遇到了怎样的事情,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