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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年眼见席谷把上身的衣服一脱,之后赤着膀子席地坐了下来,之后还把一根军棍放到了身前,一时没了主意。
“你这是要违抗军令?”
慵懒的声音自队伍的后方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人挂着抹浅笑缓缓走来,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股威严。
在酒馆见过世面的自然紧忙低了头,不知道他是谁的众位也自觉的回转身形立正站好。因为单看那人肩头的军衔,也知道他是个大人物。
“三王子殿下,您看。。。。。。”马斯年按照韩慕辰的授意早早的就开了通报大会,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来了学校,倒是可以把这难题直接扔给他了。
“席谷不敢,席谷只想说,军规不外乎人情,学生们得分不易,这样被扣去了可惜,想由我承担罪责,饶了学生们吧。”席谷说着把地上的军棍拿了起来,并双手举过了头顶,身上的皮肤因着凉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个人不够,就两个人,还请三王子法外开恩。”闫安泽见状也站了出来,几下褪去上身的衣服,坐到了席谷的旁边。
“你们二人管教不力,罚半年的军饷自是不够看的,那就再赏你们一人五十军棍吧。马斯年,由你立刻执行。”韩慕辰似是没听到两人的求情,额外又赏了罚,随后让随从搬了把椅子放到马斯年站着的高台上,惬意的坐了下来。
马斯年闻言立刻拿起军棍先照着席谷的后背砸了下去,他尽量高扬手轻落棍,就怕遭人记恨,心说这费力不讨好的活儿怎么就让他给摊上了。
“怎么罗家没给你吃饱饭吗?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军棍恩?”韩慕辰垂着眼皮,把玩着手中的U盘,他虽然没看马斯年的动作,但从这声音就听出了门道。
马斯年没敢吱声,眼见韩慕辰把他养父家都抬出来了,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是心里不住的祈祷着。虽然他的军职比席谷和闫安泽都高,可是听闻边城的这些都是狠角色,可别将来对他进行打击报复才好。
席谷见闫安泽用眼神示意他,到底是没开口,心知如果再出声,除了引来更重的责罚外,对学生们的分数毫无益处,也只得就此作罢了。
五班和二班的学生见教官受罚,心里都不是滋味了。虽然平日里教官花样百出,把大家弄得苦不堪言,可是如今见那一棍棍抽出的血印子,真恨不得上去替教官挨两下。
五十军棍下来,两个精壮的男人都已皮开肉绽,索性两人都是有骨气的,谁都没有吭一声。
“你们两个归队吧,接下来还有事情要说。”
韩慕辰眼见两人一声不吭的穿好了衣物,之后归了队,心说这两人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到底是有他守边军的硬气劲儿。
身后已经有几个士兵把投影仪和显示器的线都接好了,韩慕辰勒令夏正奇出列站到高台之上,随后把手中拿着的U盘插到了USB接口上。
不一会儿几十寸的显示器上就出现了画面,画面四周有一些伸出的枝桠,显然摄像头被安置到了比较隐秘的地方。
夏正奇看到画面立刻变了脸色,虽然没有声音,可是他跟山窝里的几个人沟通,而后‘击毙’了几名队员的画面被完整的录了下来。
“这几个被‘击毙’的,不管是趋炎附势的,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因着知情不报的罪名,每个人各扣除40分的毕业综合分。至于夏正奇这个队伍中的毒瘤,给予开除,且永世不得录用。”韩慕辰说着凉凉的看了夏正奇一眼,心说自己要办的事儿都办完了,也是该回家补补眠了。
“我,我姐夫是大校卫镇,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夏正奇见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急得几步上前拉住了韩慕辰的胳膊,心说不知抬出姐夫的名号能不能有些转换的余地。
谁知他刚拉上韩慕辰的胳膊,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开去,尾骨的钝痛让他意识到自己摔得不轻,他晕晕乎乎的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台下一片哗然,众人自觉地往后移动了几步,没有一人敢上前把夏正奇扶起来。不少第一次见识到灵体能力的人,已然吓得后背直冒冷汗了。
韩慕辰有些不悦的转过了身,垂眼看着地上的夏正奇不觉嗤笑出声:“哼,你姐夫昨天想要私自窃取王都的秘密资料,已经被我亲手击毙了。你要是不想被连坐,还是少开口为好。”
“你胡说!这不可能!昨晚我还跟他通电话了呢!”夏正奇努力了几次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听了韩慕辰的话,整个人都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到时候是谁有这个好运气吧。(捉虫)
卫镇自小长在军政大院里,思想受家里老一辈革命军的影响,一直是把自由民主当座右铭的。
自从韩逐建立起方圆世界,国家恢复了君主制度,他就打从心眼里愤愤不平的。让习惯了人人平等的人回头去当奴隶,有几个能心甘情愿低得下头的。
他在国会上发表过一些自己的意见,虽然隐晦,但却是在尽可能的为百姓谋得自主权。显然国会之中能说得上话的,也有一些人同意他的见解,只可惜几次联名上书都被韩逐给压下来了。
这天他跟老婆刚从娘家回来,小舅子的电话就来了,求完他又求他姐,明明是求人办事,态度却硬气得狠。
卫镇当着老婆的面不好发火,只敷衍应着,心说这小子给刷下来也好,免得他心高气傲的日后再捅了篓子,都得他兜着。
谁知卫镇放下电话,他老婆就哭了起来,直说他老丈人就指着小儿子当兵给家光宗耀祖呢,这要是出了事儿,老爷子的脸都没处搁了。
卫镇一咬牙一跺脚,心说左右发现了不过给个违纪处分,也算不上大事儿,索性直接去了档案室,把实习生竞技比赛中两个摄像头拍摄的片子都给删了。
还没等卫镇删到第三个,就被技术部的人给发现了,他估么着依照小舅子说的位置,怎么也该是把能录到那个山窝子的片子都给删了,他做梦也是没有想到,那个山窝子附近足足有四个摄像头。
更让卫镇没想到的是,他本以为让人给他爸打个电话,就能让这帮猢狲把他给放了,他没有等来放人的消息,却等来了一个枪子儿。。。。。。
*
韩慕辰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卫镇是个蠢货,他小舅子果然也是一路货色。他用手指弹了弹刚才夏正奇用手抓过的位置,抬眼扫了一下众实习生脸上的惊愕表情,十分满意的弯了弯唇。
就先让他们见识见识凤毛菱角,别日后给吓得尿裤子了,多难看!
“今年的第一名,由我亲自为他佩戴勋章,每月军饷额外加两千比那,由我个人掏腰包供给,看看到时候是谁有这个好运气吧。”韩慕辰临走说了这么一句,终是想起冷凐眉说过恩威并施才是首选。
本是小声嘀咕的众人在看到三王子走远之后,立刻炸开了锅。
先别说每月多的那两千比那有多么诱人,单是三王子殿下亲自给你佩戴勋章这件事情,那简直是天大的荣誉啊!
马斯年眼见韩慕辰走远了,急忙令人去找校医,当着这么多实习生的面儿,又不好说软话,真是麻烦。
五班和二班的人这时才敢伸手去扶各自的班长,席谷和闫安泽也是脾气硬的,都不用自己的学生搀扶,直说不劳烦马队长,他们直接去校医室就好。
马斯年又说了几句,这才散了会,他知道滕延康一定是在队伍的某处看着他,心说就再让他蹦跶几天吧。
其实马斯年开始是想把滕延康的事情告诉韩慕辰的,可是三思之后还是把这主意压下了。
如果韩慕辰容不得别人翻他在孤儿院的小肠,那这滕延康必死无疑;可要是韩慕辰顾及两人当年的情分,这小子又有几分能耐,日后让他爬到自己的头上,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滕延康没去找韩慕辰,而是找了他,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如今滕延康在实习生中成绩平平,想来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还是先静观其变,或许日后将他收为己用也说不定。。。。。。。
马斯年如是想着,转眼马车已经到了罗家大门,他先是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随后才走进了正厅。
“二哥!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罗美媛正忙着装饰正厅,因着下人的通禀,已然面带笑意。
“恩,明天是爸的大日子,我今天公事都做完了,就想过来看看,多少帮你忙活忙活。”马斯年宠溺的捏了捏罗美媛的鼻尖,随后四下张望了一番。
“就属你嘴甜,这么多下人呢,哪儿就用得着你了?是不是找爸有事儿?爸在书房呢。”罗美媛看着她二哥的一身军装喜欢得紧,踮起脚给他整了整衣领,又正了正他的肩章。
马斯年道了谢,随后走上弯转的楼梯,想着明天把那个巨大的水晶灯送给罗战的时候,他该是‘哈哈’笑个几声,之后就会安排人把水晶灯安置在这处的棚顶。
罗战让他保留了自己的原姓,这点他是非常感激的,他对罗战的感情,有崇拜和仰慕,但更多的是感激。
轻轻的扣了三下门,在得到应允后才进得门中。
罗战看着这个一直在家中循规守矩的养子,有几分欣慰就有几分心痛。那常年在边城守边的大儿子,已经好几个年头都没见过面了。
想来明日的六十大寿,他也是盼不来吧。。。。。。
“爸。”
马斯年见罗战坐在窗口,急忙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张薄毯盖在了他的膝头,生怕他多年的腿疾发作。
“坐下吧,有什么事?”罗战眼见马斯年似是有话要说,于是拍了拍身侧的椅子。
“韩慕辰回到王都以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看起来真的没有要谋反的意思。”
“他有没有要谋反的意思,不是我们说了算,那是君王说了才算的。”
“君王一直要我密切观察韩慕辰的动向,这也一个来月了,我什么都交不出,怕人家觉得我没什么作为。可真要是捏造点儿什么交上去,又怕顺不了君王的意思,这还不算,要是再得罪了韩慕辰,那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用这么胆战心惊的,就是真到了你与韩慕辰对峙的时候,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何况你不是说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异动么。”
“这起初是大儿子和二儿子争位子,君王愁的是该把位子给谁。后来两个都死了,招了个小儿子回来,他又要担心自己王位不保了。”
“你只要记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支持变更政权的功臣多数都没有好下场,不若就老实的保着位子上坐着的,起码将来死的时候,还能留个忠臣的名。”
“恩,爸的教诲我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的时候就不能护着点儿脸?
“小子,打得不错!”席谷大力的拍了拍滕延康的肩膀,眼见滕延康打了十个十环,心中直叹还是韩慕辰有办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小子近日在什么测试上都拿出了真本事,分数竟是挤进了班级前五名。
滕延康只是笑了笑,在瞄到隔着两个人的靶上,黎三除了打出八个十环,还打出了一个七环,一个九环之后,急忙交了qiang之后便离开了。
“康班副!你是怎么打的呢!我刚才有两发子弹都脱靶了!”秦山河这两天紧着粘着滕延康,一直问他怎么就突然‘身怀绝技’了,是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终于肯展露出真正的实力了。
“你还是叫我康哥吧,这么叫你也不嫌别嘴。我的感官比你敏锐,你甭想着走捷径,多练练吧。看看你那几个分,离淘汰不远了。”滕延康闻言皱了皱眉头,无官一身轻,他并不想当这什么麻烦的班副。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滕延康见黎三带着五个人大步流星的向他们走来,于是先找了个借口把秦山河支走了,随后往打靶场的后山走去。
“有话说吧,我也不想再往高处走了。”滕延康慢慢的转过了身,眼见身后的人已经由五个变成了十几个。
“你小子还挺有种的,有没有兴趣跟着我?”黎三说着拍了拍滕延康的肩膀,他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号,单这单薄的肩膀他一掌便可盈握。要不是他这几日分数长得飞快,他还真拉不下脸面来招募他,一旦自己当了他的老大,他的分数总不会超过老大去吧。
班文石说了,这小子懂得韬光养晦,如今这穷追不舍的架势,能把第一名夺了也说不定。
他现在虽然是这届毕业生中分数最高的,可是眼见滕延康最近的测试科科拿满分,也确实让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没有。”
“三哥这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黎三身后的杨胖子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