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狼嗤嗤地笑了两声:“你干嘛这么怕我,我虽然爱杀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杀的。这些事情我当然听阁主说了,逗逗你罢了。”
“逗……”冷汗,怎么感觉是在逗狗。
“阁主要离开紫雷会。”这是个陈述句,斩钉截铁:“就在这几天,你做好准备,带上你弟弟。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李疑仙。”
“我知道了。”于寒点点头,不由得也跟着严肃起来:“但是为什么不能告诉李疑仙,我不明白。”
白狼似乎在想该不该和盘托出,他思考了一会,正要开口,天空忽然黑云翻滚,一道闪电破空而出。
“草,又是冯修!”白狼啐了一口:“别管为什么,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我知道了。”于寒脑中浮现出李疑仙的脸,心中百感交集。
白狼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犹豫,李疑仙已经在于寒心里生了根,要拔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好好想清楚,做不到就退出这个计划,我不会怪你。但如果你敢背叛阁主,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对各位读者大人说声不好意思,昨天发生了些很不愉快的事情,弄得我没心情更文,现在补上。
于是,我要树洞一下!一开始某GN一字一句的扒我的文章,从里面找出两句雷同的话就说我抄袭X案组,两句话!就两句!你怎么不说我抄袭新华字典呢?然后又说我取材和XX异闻录一模一样,因为那篇文章先发,于是就说我抄袭XX异闻录!!!
摔,这个文章我看都没看过!为此我还专门去看了这个XX异闻录,无论是性向,年代,人物性格,故事背景,主线,情节就没有雷同的地方!!!取材,就因为我们标签上都有灵异神怪就说我和他取材相同~继续摔~写鬼故事的多了去了,你怎么不说我抄周德东,抄蔡骏,抄成刚!!!!(而且我这个还不算鬼故事,是前世今生啊姐姐~~~~~~~~~~你到底有没有看我的文章,还说我是古耽!)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在BS喷我几句就算了,反正这GN也没指名道姓,也没来文下刷负,而且也已经过了好久了,我就当没有看过那个帖子好了。
但是呢,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非常戏剧性的事情。
我所在的一个拼文群,昨天进来一个姑娘,一进来就丢了一个连接,说:“抄袭还能入V,大家可以去适当围观。”我一点开连接,就是我的文,我当时那个火冒三丈啊~~~~~于是就质问他,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感觉这个人和BS的不是同一个)他就一直吵,闹得最后群主就把我和他都T了!!!!!
MLGB,什么世道!!
深吸一口气,树洞完毕。请大家无视我的牢骚吧,我真觉得莫名其妙,我一个小真空,就一篇文章,来纠缠我有什么意思啊。再说要喷我抄袭也拿出点证据好吧,找两句话就TM是证据了。抓狂,气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没睡。我知道我很傻很2,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也明白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但是被别人泼脏水还是很难过。
抱头~睡觉去了,今天晚上再更一章,补偿昨天的。
36
36、门 。。。
白狼眼里闪过一阵寒光,刀子一样射过来,看得于寒头皮发麻。
“惜人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不会伤害他的。”于寒靠着椅背看着窗外想,明明是我要试探他,怎么变成他考验我了?但还是能从白狼的态度中察觉到他对惜人的重视,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白狼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雨水拍打车窗的声音让他显得有些烦躁。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正午,现在却暗的像严冬的傍晚,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震耳欲聋的雷声随着闪电一下又一下地震动他们的鼓膜,天空中落下的雨滴不停敲击着车顶和玻璃窗。
路边的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雨越下越大,如同天河决了口似的凶猛地往下泄。天地间像挂上了一幅巨大的珠帘,苍茫一片。
雨刷机械地左右摇摆着,但能见度依然很低。
“冯修到底是谁?”于寒已经不止一次地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白狼抬起手扣扣车窗:“外面这场大雨就是他的杰作。”
“他有特异功能可以控制天气变幻下雨?”记得李疑仙在惜人私自逃离紫雷会那天说过这样的话:又让我求冯修降雨来找你,这个人情该怎么还呢?可见这个人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雨水的。
“这可不是什么特异功能。”白狼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冯修是雨神。”
雨神?又是一个神,最近怎么忽然冒出这么多神。
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但下雨毕竟是种自然现象,白狼的焦躁让于寒有点莫名其妙:“下雨不是挺正常的事吗。”
“冯修的雨可不是简单的雨,他能感知降雨范围内所有人事物的一切变化。细微到一只昆虫的动作,一片树叶的凋零,一个人垂死时微弱的心跳。”白狼微皱眉头,没有来由地感一阵压抑:“李疑仙那家伙动作也真快,疑心病又重,要从他眼皮子地下把阁主偷走,不是件容易的事。”
听了白狼的话,于寒大惊:“你是说冯修在监视我们,而且是李疑仙的意思?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以为他对惜人很好。”于寒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连他自己也有些动摇了。
来到紫雷会这段时间里,李疑仙对待惜人的态度虽然很得体,处处表现得毕恭毕敬,但于寒就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他从来都不放心我,刻意让冯修来监视我是不是老老实实把你带回紫雷会。哼,这家伙从以前就这样,做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白狼忽然狡黠地笑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不过那些干尸让他想起一些很不愉快的回忆,这会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大发脾气。一想到他气得跳脚的摸样我就很高兴。”
什么的回忆还和干尸有关,于寒觉得紫雷会所有的人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很多事情李疑仙都瞒着他,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那些干尸和李疑仙有什么关系?”
“秘密!”白狼居然做了个鬼脸,长得这么端庄的人做这样滑稽的表情的确让人哭笑不得。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暴雨中高速驶回紫雷会。
惜人一直在等他们回来,他躺在大厅的长沙发上不肯回房间,身上就盖了一条薄薄的毛毯。
“小心感冒,你不是最怕吃药了。”白狼见惜人脸色微红,就把手贴在他额头上,幸好没有发热。看看四周,不见窦朗的踪影,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窦朗怎么还没回来。”
惜人瞄了于寒一眼,犹豫了一会才压低声音说:“刚回来的,受了伤,你快去看看。”闻言,白狼脸色大变,顾不上再多说什么,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
看他紧张的态度就知道他和窦朗的关系绝不只是搭档这么简单。
“窦朗怎么受伤了,他不是守着你吗,为什么出去了。”于寒挨着惜人坐下,很担心他也受伤了,不过看上去没事。
惜人把嘴凑到于寒耳边神经兮兮地说:“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明明问的是窦朗的事,他的回答却毫不相干,显得莫名其妙。于寒感觉他的行为不同往日,有些反常,眉目之间那种掩都掩不住的疯狂让他很担心他。
惜人的神情让于寒联想到小时候家里杀年猪的事情,有一年父亲受了伤,请了个没有经验的村民操刀。一刀下去,猪没有死,猛然挣脱众人的束缚,带着刀在院子里乱窜。最后撞翻篱笆跑了出去,逃了一百多米才气绝身亡,鲜血流了一地。这件事让于寒终身难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事,但不安的情绪已经影响了他。
他忍不住握住惜人的手,惜人笑了笑,明白他的担忧,却坚持自己没事。
于寒心情复杂地熬到夜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天晚上,李疑仙很晚才回来,看得出状态不是很好。
他爬到于寒的床上,也不顾上铺的于心有没有睡熟,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了下去。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吸掉对方舌头一样的深吻,让于寒喘不过气来。
察觉到他的不愉快,于寒搂住他,像安抚幼儿一样轻轻拍他的背:“你怎么了?”
“我好像离不开你了。”李疑仙的声音很疲惫,他看着于寒,眼里竟然有些恳求:“不要背叛我。”
这句话刺得于寒很痛,他不敢正面回答,只是主动揽住他的脖子。于寒轻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吻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温柔地挑逗着。李疑仙的舌被深深地吸住,拉进另一张嘴里,被搅动吮吸着。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他心中点燃,他很快回应起来,并夺回主动权。
他灵动的舌舔食着于寒敏感的上鄂,滑过他的齿边,吸走他了的唾液……属于李疑仙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和自己的唾液纠缠在一起,滑下他微仰的喉咙。
酥麻的感觉传遍于寒的全身,他觉得大脑充血,理智早就被击得粉碎。
“不要离开我!”他一直在于寒耳边喃喃自语。
也许是太累,李疑仙很快就睡熟了,于寒静静地凝视他的睡脸,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抚摸自己腹部的伤口,那个刀伤尚未痊愈,又痒又痛的感觉总是提醒他——那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如此重要,值得我为他而死。
如果你知道我会和惜人一起离开,你会怎么样?是生气、暴怒还是悲伤?会舍不得,会担心吗?于寒忍不住抱住李疑仙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忽然很害怕,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害怕李疑仙永远不会原谅他。
等我安顿好惜人,我就回来,只要你还愿意接纳我。于寒在心里默默发誓,对未来充满了彷徨。
这天夜里,他见到了帝启。
静月下槐花开得夺目,一串串怒放着,蝴蝶一样垂下来。帝启站在树下若有所思:“于寒,我们又见面了。”
帝启曾经说过,这里是精神世界,只有濒临死亡的时候精神才会脱离肉体于他相见:“这是怎么回事,我又要死了?”
“我上次在你身上设了一条通道,能引导你的意识来到这里,和我对话。”通道?于寒忍不住摸摸身体,真是很抽象的说法。
“不要让他离开紫雷会!”帝启说得斩钉截铁,口气强硬毫无商量的余地。那个他,自然是指惜人。
于寒皱着眉头,心里对他产生了抵触。如果帝启知道他们的计划,那他肯定有某种方法能监视紫雷会内部发生的一切。既然如此,他也一定了解惜人受虐的过程,却无动于衷:“为什么?我以为你爱他,他受了多少折磨你知道吗?”
“我知道。”帝启叹了口气,的确有些不忍,但他还是说:“但这是两码事。”
“你真的爱他就应该救他,你不是万物之神吗,为什么还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人虐待。你不愿意出手相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阻止我帮助他。那些伤口,你没有亲眼见过,根本不能理解他受了多少罪。”于寒激动起来,顾不得对方是神,据理力争。
帝启抬起手,一道红门出现在他们面前,他问于寒:“这是什么?”
“一扇门。”于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
“是,这是一扇门。我们在门这边永远不知道门那边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
帝启笑了,毫不介意他的顶撞,轻轻推开那扇门,门后是一片樱花树,一树一树白,映着春阳,真是繁花似锦。他拉上门,示意于寒过来。于寒照着帝启的动作,也推开那扇门,门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同样一扇门,打开它的人不一样,发生的故事就会不一样;打开的时间不同,结局也会不同。”帝启仰着头,看天上的繁星:“天地万物都有规律,一环扣着一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你说的太深奥了,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惜人,而不是守着什么天地万物看他受苦。”
于寒的固执让帝启忍不住摇头,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整个世界忽然摇晃起来,槐树上的花瓣雪片一样坠落,埋住了一切……
“张晨已经去现场了……很严重……”于寒从环境中醒过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