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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一听,方才歇下来的怒气又上来了!
“我君府的败落!都是被你们这等子孙弄的!小柒!你说该是如何惩罚你这大哥二哥!”老太君听了君柒的话,脸色红白交加,跪得是君家嫡子,失得便是她整个君家颜面尊严!
君柒睨了一眼地上的君文俟君文韬两兄弟,貌似略加思索,实则心里早有计量。
这兄弟两最是不爱读书,甚至将自己的嫡弟君武行都快带坏不读书,这摇头晃脑的读书识字,背诗书抄经书,应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了!何况,这兄弟两,的确该多读书!振奋君家非一人之力便可立马见效。
“府里的学堂,已是清净了好些日子了,只有武行隔三差五地去,祖奶奶,小柒觉得,该是时候聘来夫子日日驻镇学堂了。”
“如此甚好!但,家有家规!你大哥二哥,须得再行惩罚!”老太君几乎不假思索,唤来身后那面目严厉的张嬷嬷,以及朱嬷嬷,
“张婆!朱婆!将大少爷二少爷带下去!跪坐祠堂一夜!半月不得出府!”
借老太君之手开始
更新时间:2013…4…30 23:54:05 本章字数:4026
值得一提的是,这君府的祠堂,可不单单是祠堂,祠堂里面有一个小隔间,隔间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窗子都是没有,只有在那紧闭的门下面,有一个递伸饭菜的小翻窗,那大小,便也只能供饭菜伸入了。
这是当年老家主为了惩罚府中的君家人,无论是少爷小姐,亦或是姨娘丫头,嬷嬷,小厮,只要谁犯了错,严重的错,无论身份,都会被送进这祠堂里的黑屋里来面壁思过。
想当年的君家人,可是十分畏惧这小黑屋,老家主杀鸡儆猴将几个犯了过错的君府人送进去后,府中的纪律便是越加严厉了,不过,自从老家主去世,老太君消沉下去后,这黑屋隔间便被闲置到现在,现任的家主,从未将人送进去过,就算有人犯了过错,几个求饶,君枫林心一软,便是免了过错。
是以,才得以造成现在君府越加如一盘散沙一般消散以及无规矩,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话的确是不假。
君文俟与君文韬两兄弟自然是没怎么听说过那黑屋的,毕竟那黑屋风靡的时候,是当年老家主健在的时候,那时候,他们的爹君枫林也不过二十来岁。
是以,这两个败家子儿听说去祠堂跪一夜,也就认为是去那往年来祭拜祖宗的祠堂里跪一夜,根本没有想过是去那个不见天日,没有窗子,全然束缚住的地方。
据说君府曾经去过那黑屋的老人说,那地方,简直不是人呆的,在里面,没有光亮,没有人除了自己,没有希望。
睁开眼是一片黑,闭上眼也是一片黑,在里面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不知道鸟语花香,不知道任何事情,看不到希望,只有绝望陪伴自己,只一夜,就差断让人崩溃。
这两兄弟还以为自己得了轻的惩罚呢,一夜而已,几个时辰就是过去了,让他们恼的是半月不得出府!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
张嬷嬷与朱嬷嬷两个身强体壮的老嬷嬷过来,就是随着小厮,将大少爷与二少爷架起来,就朝祠堂走去。
那两兄弟还想反抗,抬头一看老太君冷横的眼神,顿时便萎了下来,什么也不敢说了。
殊不知,那黑屋,才是他们最大的绝望与痛苦!
君柒也是不知道那祠堂是如何的,听了老太君的话,心里还顿了一下,觉得,一夜是否太过短暂,起码三天三夜,才有可能让这兄弟两稍稍收收心。
“哼!你这大哥与二哥,可真是废物!武行,你可别向你大哥二哥学习!现今还早,回院子里读书去。”
六少爷君武行在老太君发怒后,便再也不敢给哥哥们说话了,低着头站在一边,此刻听老太君让他走,赶紧便朝老太君行了个礼,就带着小厮离开了,走的时候,朝君柒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愤恨。
那眼神,就是在责怪君柒,将他大哥二哥的事,告密给了祖母。
君柒回给他一个别有风情的笑,一下让君武行扭过头去,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通红通红,耳后根都是蔓延得通红通红的。
一直待三兄弟都是离开了,老太君才是走向下边的君柒,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和蔼。
“小柒啊,”老太君看着君柒的眼神,太过于和蔼了,和蔼地都让君柒觉得有点诡异了。
“祖奶奶可还有事?若是没事的话,孙女便是回院里去了。”
君柒皱了皱眉,都说无事献殷勤总没好事,看着这老太君的脸色,总觉得,没好事。
“没事,祖奶奶能有什么事,只是希望,小柒日后,能撑起这君家,这君家的未来,都是交付到你手上了!”老太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对君家的现状也是十分无奈,
君柒听罢,摇了摇头,
“一个家族的兴起,靠的还是大家齐心协力,我能做那拖波助澜之人,将君家逐渐推向高位,却不能妄言仅靠一人之力撑起。”
那样太累,何况不持久,只能一时,却不能永久。
“哎~说得也是。”老太君点了点头,白发苍苍的脸不知是因为方才生气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有些双颊泛红,君柒以为她下边也没别的话要说了,怎知,还有下文,
“前些日子,你初次而来之时,一双回春妙手让***身子一下子精神一下子就是病态全无,十分舒服,这身子也好似年轻了好多岁,那一日的感觉,是奶奶这辈子以来,最是难忘的,”老太君终于是说道了正题上,她低头拿起君柒白皙纤长的双手,双眼有些不正常的光亮。
君柒心里有些怪异,她从老太君手中迅速收回手,
君柒的手从老太君的手里抽回来,老太君的神色看去才是正常些,只听她又道,
“今日起来,身子感觉又有些不适,可否请小柒再给奶奶瞧上一瞧?”声音里有些渴求。
君柒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让老太君的神色一下子有些不太好看,
“今日恐怕不可,这东西,不可随意看。”不过君柒见老太君如此,留了个心眼,没告诉老太君是因为自己发现手掌心有些隐痛和不适的原因。
“呵呵,那奶奶就只能吃那些劳什子的药来补身了。”好在老太君也没强求。
君柒应了一声,便以有事为由,带着兰瓷回府了。
待君柒走后,老太君身后的季芸姑姑上前,看着已然没有君柒身影的门口,声音有些疑惑与担忧,
“老夫人,这借尸还魂之人,真能将这败落的君家撑起?”话里无不怀疑。
“呵呵,且看吧,如若不是她,我不久便将归土,你也知,我多年不理世俗的次因之一便是这残败的身子。”老太君神色淡定微冷,一张老脸看去精明不已。
季芸姑姑听罢,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
君柒这头刚回柒缘院里,方氏派出去的小厮便紧赶着回了紫苑里。
“二夫人,方才那小厮回报说,大少爷和二少爷被老夫人送进祠堂跪夜去了,而且半月不得出府,还要请夫子来教学,之后留了五小姐一会儿,现在五小姐已是回院子了。”
方氏的丫头菊青在听罢小厮回报后,便是进来向正在梳妆镜前的方氏回报。
她听罢,眼中满是笑意,这祠堂是个什么地方,有什么乾坤,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君文俟两兄弟可真是蠢材,竟沦落到被跪夜去了,这君家的天下啊!
“少爷回来了么?”方氏也没多问君柒的事,谅她也做不出什么事来,那老太婆把她留下说话,小厮也是问不到的。
“回二夫人,少爷还未回来。”菊青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待她回来,记得通知我。”
方氏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四月樱花盛开一般的绚烂,如今那君安氏又是失了踪,府中姨娘她独坐大,她的女儿儿子个个人中龙凤,她一想,便是心情悦然。
……。
君柒回了院子,便让兰瓷将院门关紧了,一边吩咐绿霜在门外照看着,接着,就让兰瓷拿个药臼过来,烧点开水,将窗子开开,但就开半扇窗。
兰瓷与绿霜照做了,心里却是有些不明白,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斑驳
更新时间:2013…4…30 23:54:05 本章字数:3992
君柒取过兰瓷找来的药臼,用温水洗干净后,便是拆了一包今日从药铺子里娶回来的草药,一边让绿霜将烧开了的水取来,再取一只脸盆来。
绿霜赶紧按着君柒说得照做了,然后,便是与兰瓷惶惶对视一眼,都是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她也不敢多问,一直记着小姐说得那句话,红浮与自己小姐只留一个在身边。
君柒将药包里的药材全数倒入了开水里,用筷子捣了捣,保证每一个药材都是浸润到了热水,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当脸盆里的热水不再开始冒烟时,便让绿霜将水去过滤了。
同时,拿过一边的药臼,将过滤后的药材,放入药臼里,细细的研磨,将湿润的药材研磨成湿润状。
兰瓷与绿霜在一边看着君柒的动作,心里疑惑的紧,小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若是要用药臼磨药,那也该是用干的药,磨成药粉,如若要煎药,该是要用温火煎熬上许多,为何小姐要用开水泡软药材,才是用药臼磨呢?
君柒也没闲工夫告诉这两个丫头,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动作不停地动作着。
开着的窗子,将屋子里面的药味给散了出去,屋里的药味虽是淡去了不少,但柒缘院里却是不多时就满是药味儿,弄得院子里的小厮与丫头们十分迷茫,小姐身子好好的,这药味却分明是从院里传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事,恐怕便只要君柒一人知晓了。
当君柒将那包药材全数放在药臼里捣烂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刻钟了。
“小姐,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兰瓷在一旁看着,看着君柒将药捣烂后,停了停,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便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她一说完,旁边同样被这疑惑憋得难受的绿霜赶紧也点点头。
“今日那大夫不是说了?我的身子有些虚,要补。”
君柒没看两个丫头,垂敛着眉目,低头用手挖出那团药泥来,伸出那一日医救老太君的手,在手掌心处抹了好些药泥上去,厚厚的一层,白嫩的掌心一下子变得黑黑一片。
兰瓷听了,还是不懂,小姐身子虚,那该是要熬了药,每日煎服才是,这将药材捣烂了是作何?
君柒没多说什么,毕竟,兰瓷并不知晓那一日她给老太君医治的神奇异能,自然不知道,此刻她的手掌心的隐痛。
她方才回来时,手掌心处便又是浮起一阵隐痛,一抽一抽地,才是想起了这招,用药材敷住隐痛处,能解一时之痛,日后再熬制补药补身子。
这种法子,是在军队野外求生时学来的,不过野外都是用的新鲜药材,这药是干的,便取热水泡一泡,泡软了才是磨,药效也会出来了,若是熬药,那药性全在汤水里,没这种敷着来得效果好。
君柒将药泥敷好后,明显感觉掌心处一阵火烧似的痛灼之意,不过却很是舒服,就像将原先啃噬着自己掌心的小虫烫烧似的快感。
“好了,在取一包药去煎服了。”
君柒知道两个丫头还有疑问,不过自己也没打算多回答了,挥挥手让两人将这里收拾一番,有取出一帖药,让他们去煎。
兰瓷与红浮两人一人打扫,一人去煎药,君柒则是转身进了里屋。
她打开里屋的窗子,方才外屋的药味都是飘了进来,药味有些浓郁。
她靠在窗边,看了看手心的药,又看了看窗外,窗子边上,一边是阳光,一边是阴暗,如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在帝都街上看到的安府的马车,她总觉得有些异样,派人去盯梢安抚周围的境况,却是半点异样都是没有,两样结合在一起,不得不说令人怀疑。
她更怀疑的是,会不会,是安府,将君安氏掳走了?
不过,掳走她做什么呢?无论是谁,将这样一个弱妇人掳走,一点好处都是没有啊,还是,这君安氏的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不过,据她所知,这君安氏不过是当年安府的嫡长女,别的其他身份便是没有了,有什么值得人将她从这郊外的落败的君府掳走?
君柒的眉毛忽的跳了跳那只敷了草药的手禁不住收了收。
这异能,许是因为自己身子才刚落定的原因,还未稳定,下次使用之前,看来还要观察一番了。
……。
……。
第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今日,是元治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六了,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难得的好天气,让这府里的人精神都是好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