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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愿意让然儿和茉儿两个人之一随便哪一个去嫁给那明奕,却是不想君柒嫁给他。
何况,小柒是知道自己告诉她的事,关于她的外婆的事情,关于那件重要的事情,如若嫁给了那明奕,怕是永远没有机会,到那神秘的地方,去见一见她那个部族里的亲人了。
君柒听这君安氏这么一说,才是想起来,这君安氏的确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指婚的事情,见她反应这么大,也有些无奈,怎么所有人对于她要嫁给那明奕,反应都是如此之大。
嫁给谁不是嫁,她心中没有所爱,自然嫁给谁都一样,等以后自己想走了,那便走了便是。
“娘,皇上指婚,女儿也不得不接。”
到最后,她想了想,只能与这君安氏这么说,何况说的也是真话,若是不接,那可是要落得一个抗旨不尊的下场,“只是娘为何要起来?打扮整齐,这是要去哪里?”
君安氏的这一副打扮,一看便是知道要出门,只是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是娘没用,躺在床上,对于女儿的婚事,也毫无办法,娘不能再躺着了,这君家主母,始终是娘,对于这君家,娘始终要多点心。”
听君安氏这么一说,君柒的心里,来了疑惑,她这么一说是什么意思?
她打扮整齐了,要为这君家做什么?
“娘,这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是女儿自己的命,怨不得任何人,相信上天自有安排。”她拉着君安氏到一边坐下,安抚着她,她担心这君安氏要做什么傻事。
女人有时候一旦有了什么心思,那是几头牛都是拉不回来的,看君安氏的这模样,定是有什么要做的,否则也不会忽然之间做什么打扮,要知道这君安氏平常时候,是不怎么打扮的,向来就是朴素的一身衣裳,哪里会像今天一般,将这描眉画唇,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
“傻小柒,你不会是以为娘要做什么事情吧,娘会做什么事啊!”君安氏像是看出了君柒心底的疑虑,摸了摸君柒英气漂亮到了脸蛋,声音慈祥。
君安氏越是这样,君柒心里的疑惑便是越大,那是一种无形的惊慌,就像是一种无底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
“娘,记得,千万不要做傻事。”
君柒还是有些担忧,忍不住就是嘱咐这君安氏。
“嗯。”君安氏摸了摸君柒的脸颊,摸着她娇俏的鼻子,那双明媚的眼睛,那里折射出来的晶亮的光泽,是她这样老去年华的人没有的。
君柒见君安氏这样,就越是不安,可这不安,却又是无来由的,什么事情都是好好的,就是不知道,这君安氏到底要做什么。
“小姐,小姐!”
大概是君柒已经回府的消息,一下子就是传遍了整个君家,是以,自然她放在柒缘院里的兰瓷与绿霜也是知道了,这会儿外面便是传来绿霜娇俏高兴的声音。
不多时,两个丫头便是走了进来,掀起珠玉帘子,见到君柒与君安氏母女两人坐在梳妆镜前,而夫人更是装扮整齐,两人不禁愣了一下,这才是想起现在是在安良院里,不是在自家小姐的柒缘院里,何况,这夫人的身子,还是要静养,不禁一下噤了声。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小姐。”
还是兰瓷反应快,拉着绿霜就是站在一边福了福身子,声音也是沉静了下来。
“都起来吧。”君安氏知道这两个是君柒的贴身丫头,笑着让她们起来,她本就不是一个严厉的夫人,自然也不会对这两个冒冒失失的丫头做什么严惩。
两丫鬟起来后,便是赶紧站到了君柒身后,绿霜忧心得上下打量着君柒,见君柒身上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才是松了一口气,嘟囔道,
“绿霜听说这天牢里的刑罚恐怖的很,还好见小姐身上并无任何受伤的痕迹,否则绿霜要为小姐心疼死。”
虽是嘟囔,但这声音却是不轻,这屋子里的人挨得近的都是能听到,
“小柒,你这丫头,倒是护主的很。”君安氏听到绿霜这么说,显然很是高兴,自己女儿的丫头对主子一心一意,自然是极好的。
一边的兰瓷却是没说话,依旧和从前一样,沉稳内敛不多言,来了这儿后,君柒只看到兰瓷悄悄瞟了自己一眼,看到自己没受到什么伤后,分明从她的眼睛里是看到了安心,但是却是没过多的表示。
“小姐是绿霜的小姐,绿霜自然要护着小姐。”绿霜听到君安氏夸奖自己,似乎是十分高兴,娇羞得低下了头。
君安氏看着君柒身边有这样两个丫头照应着,心中十分欣慰。
“娘,方才看到三姨娘从娘的屋子里走出去,三姨娘不是久病在床,怎么一大早就是在这安良院里?”君柒想到方才外面看到的苟氏,想起心底疑惑,便是问君安氏,“三姨娘的病,得了多久了?是什么病?”
“你三姨娘是特地过来看望娘的,可怜她自己也是病痛缠身,还要从榕桦院里出来。”自己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病痛,君安氏自然是知道这久病在床是怎么个滋味,“小柒,娘听说你的医术极好,有时间你便去榕桦院里一趟,替你三姨娘看看,看看那病能不能治好,你三姨娘被折磨大半辈子了,娘总希望你三姨娘有些好日子过。”
“三姨娘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娘?”
“这个娘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你三姨娘自从嫁进这君府来便是带着这病,府里的家医,外面也请了好些个大夫了,都是看不出,你三姨娘得得究竟是什么病。”君安氏摇了摇头,记忆中来君府给苟氏看病的大夫对于苟氏的病,都是看不出一点所以然来。
这就奇怪了。
是什么样的怪病,虽是常年伴在左右,却是能安然活到现在,只是看起来虚弱一些?
榕桦院里,
苟氏一路上走的都是小路,好在现在天还早着,这君府里也没多少人,是以,苟氏回榕桦院的时候,也没多少人看到她,一路安详得回了院子。
回了院子后,苟氏便是命丫鬟将院门关紧了,便是脚步如飞得进了屋子里面,一到里面,神色便是大变,比起方才的淡淡忧愁和感伤来,此刻的苟氏冷厉而阴霾。
榕桦院里的奴才们看到自家夫人这模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不知道怎么办,苟氏挥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奴才,只留了紫衣和两个嬷嬷还有君荷青在自己身边。
待那些丫头退下后,苟氏抬起脸,就是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君荷青,
“方才娘在安良院的时候,为何你一句话都不说?”
君荷青没说话,苟氏也拿她没有办法,她现在最是担忧的人就是那君柒,今日那君安氏说要拿君柒替自己看病,如若那君柒的医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超绝,定是一看就知道自己在装病,还是一装就是二十多年。
到时候圆了这么多年的谎被揭穿,她所有的计划也将一并被打乱!
“林婆,你去城里医馆一趟,找孙大夫,告诉他……。”
苟氏一咬牙,让身边的林婆子俯下身来,自己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129】弄巧成拙
更新时间:2013…7…24 0:29:16 本章字数:6063
到时候圆了这么多年的谎被揭穿,她所有的计划也将一并被打乱!
“林婆,你去城里医馆一趟,找孙大夫,告诉他……。爱残璨睵”
苟氏一咬牙,让身边的林婆子俯下身来,自己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她一边嘱咐,一边的林婆子就在旁边点头,等她说完了,林婆子就是脸色凝重得赶紧就是匆匆行礼出去了。
一边的君荷青看到林婆子这么慌张,而苟氏的脸色这般凝重,觉得也是少见,在这榕桦院里,或许外面的人不知道,但在里面的人却是清楚明白的,这里面的生活远没有外面传闻中那般苦楚,因为榕桦院的主人并非外面传闻中的病痛缠身,反而是身子极好。
“娘,你让孙婆子去做了什么?”
她心底是猜测到了一些,但是没有说出来,也不敢确定苟氏竟会去做那样的事情。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苟氏没直接回答她,倒是气定神闲得回了她一句,衣服笃定的模样,让君荷青不懊恼都不行,“你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你也别做我的女儿了,太过愚笨,我十几年的教导,也是没用。”
君荷青咬了咬唇,知道苟氏是在激励自己,自己还是没用的被激到了,
“娘,不会是因为小柒,真要让自己的身子呈现病痛之姿?”君荷青终究是问了出来,她方才心里便是这么想的,刚才在安良院里,大娘分明是要小柒来这榕桦院里给娘看病,可她前些日子才是知道原来娘的身子根本就是没有毛病,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既然是装出来的,若是被人发现了,那自然是要在君家引起风浪。
而娘目前显然不想在这君家引起风浪,也不想让自己装病多年的事情公之于众,是以,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在小柒来院子里替娘看病之前,便是让自己的身子真的有病痛。
“嗯,如此简单的事情,我想你不会看不出来。”苟氏嘴角泛出一抹笑意,并没有说多的,躺在一边的躺椅上,整个人看起来闲适无比,一点都不像是马上就要患上病痛的模样。
君荷青见苟氏背对着自己,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咬了咬牙,便也不多在苟氏的屋子里多做休息,转身出了屋子,去了自己的屋子里。
待君荷青走后,苟氏才是转过身子,看着君荷青离开的方向,那双柔柔弱弱却是折射出精光的眼中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
帝都街上,
方才那从君府里匆匆赶出来的苟氏榕桦院里的孙婆子到了帝都城里后,便是鬼鬼祟祟得进了城里城东一家医馆里,到了医馆里,并未有人注意到这个老婆子。
直到孙婆子对那小药童说了来意后,小药童进去转告了自己的主子后,里面才是走出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俊雅的容颜,因为年岁的渲染,并未老去多少,反倒是多了一些成熟的光华。
听说是来自君家榕桦院的孙婆子,那中年男子,也就是这医馆里的大夫明显便是变了脸色,俊雅的脸在听说孙婆子的来意后,更是皱了起来,似乎对于孙婆子说的话很不赞同。
但又确实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家主子确实是这般叮嘱你的?”他犹豫着么立刻去按照孙婆子说的做,反倒是又问了一遍,像是在肯定一般。
“回慕容大夫的话,我家主子确实是这么说的,还望大夫能按照主子的话,配药。”
孙婆子恭恭敬敬得道,对面前这个江湖郎中一点也没有不敬,反倒是尊敬的仿若眼前的人是这帝都里有名的大人物一样。
那被称为慕容大夫的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让孙婆子在外面等一等,自己则是进了医馆里面帘子一下,孙婆子并不知道这大夫在里面做什么,但是相信这大夫并不会对自家主子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因为,主子这么多年来的药,都是这慕容大夫一手操办的,从未停止过。
等了一会儿,那慕容大夫的手上便是拿着两个药包,从里面出来,脸色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那般的模样,孙婆子在这慕容大夫的脸上从未看到,这慕容大夫始终就是温和的模样,从来就是和和气气的,没每隔一段时间,自己便要在这医馆里取药回去,从未见过慕容大夫像今日这般的神色。
“你回去后,将这一袋药给你家主子煎服,等事情过后,才是用这药煎服,另外,这一瓶药,是平时每日缓解之用,每天都会解一些,最后喝了这一贴煎服的药后,才会完全康复。”
那男子的脸上有一抹忧愁,那悠长的忧伤,从他的眼底,一丝一点的蔓延开来,最后盛开在眼底,化不去,散不开。
孙婆子恭敬的接过那药,便是赶紧向这慕容大夫道别,匆匆离开了。
而那慕容大夫却是站在原地,站在医馆里看着孙婆子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里,而自己眼底弥漫的忧伤,却是逐渐加大,最后浓得渲染得身边的小药童都是有些伤感。
“师傅,你怎么了?”都说人小鬼机灵,这小药童年纪小,又是懂事,自己师傅情绪的波动都是能察觉出来,何况师傅平日里都是无波无动平静无比,哪里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时候。
“小童,你说仇恨真的会将人完全改变么?”慕容大夫的脸上,依旧是那般散不开的忧伤,那样的忧伤,是那小药童不能理解也不会明白的忧伤,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师傅,稚嫩的声音踌躇着开口。
“师傅,小童不知,师傅可否告诉小童,什么是仇恨?”
小药童稚嫩天真的声音,将这慕容大夫拉回了现实,低头看着自己身边那扎着羊角辫的稚嫩孩子,小小年纪,眼底却是有着同龄孩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