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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也不错。”
她将来是不会在这金澜国生活的,那么,早已安顿好了这君荷青也是好。
君柒不会知道,明奕早已知道君荷青的真实身份,更是不知道她的三姨娘苟氏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当后来,一切风平浪静,君柒从金澜国离开后,她才是知道,这苟氏的真实身份。
苟氏是曾经金澜国老丞相的嫡女,当时金澜国老丞相因一桩文字案,全家入狱,一家一百二十口人全被送上断头台,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因身体不好在外看病,老丞相用一个丫头冒充了她,她幸免于难,一路朝大宇国而去,后被君家所救,做了君家妾。
君府并不知她的身份,只知道苟氏为报恩,便嫁给了君枫林做妾,为了君家也为了自己的命,从未说起过自己的身份,只当是无依无靠的孤女了。
谁会知道这苟氏竟会有这样一个身份,谁又是会知道,这苟氏隐姓埋名才君家潜伏了那么多年,暗地里谁都不知道她的动作,还能顺势将自己的女儿嫁到了金澜国。
明奕知道,君荷青并非心甘情愿,才是有办法将君荷青从王府里弄走。
苟氏本来的计划,还有很多很多,本来她并未将希望放在君荷青身上,是以十多年都是没有告诉过君荷青她的真实身份,而如今,君柒出嫁,她以为是抓到了一个最是适宜的机会,才是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压在了君荷青的身上,甚至是因为这个,放弃了很多原本的计划,孤注一掷而奋力一搏。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是怎么都不会知道,君荷青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情愿了,不情愿到宁愿是听明奕的安排出王府,也是不想在这王府里呆下去,为自己争取那些或许永远都是争取不到的利益。
明奕的办事效率很高,在第二日宣布二王府王妃于一场大火中薨之后,就是将君荷青安排出了王府。
可怜的连慕卿,到死都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委,也是不知道,自己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更是不知道,在她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早就是知道了,她短暂的穿越人生,提早便是挂上了序幕。
就是君柒,都还不知道,连慕卿曾是与自己来自同一个时代,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不管你怕不怕死,死都是一瞬间的事情,由不得你怕,你不想他来的时候,或许他早已是悄悄潜伏在你身边许久了。
新王府这就一下子没了新主人,明奕本想将君柒直接升为王妃,却是被君柒一口拒绝了。
王妃可不是一个简单轻松的差事,不若她现在这个侧妃闲适,何况,明奕又不会再娶妃,这王府里便也只有她一个妃子,至于那什么小妾。
她早已弄清楚了,那是曾经见到过的月芙,如今看去,小肚已是有些微微凸起了,想必,这月芙与连景箫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既然这王府里正儿八经的妃子只有她一个人,明奕又不再会再娶妻,那么又是何必再在乎那些名分的事情呢?她只需要知道,明奕只会有她一个就好,细水流长的过下去,日子长的很,无须为了那些不必要的事情揪心。
……
转眼,便是到了五月,初夏的风吹在身上,不再是令人舒适的暖洋洋,而是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燥意。
君柒已是在这王府里过了两个月了,王府里没有王妃,也就只有一个侧妃娘娘,那么这王府里的事自然是悉数交给了君柒。
现在君柒的心里,可不是原来的想法了,自己不是这王妃,却是干着王妃才做的事情,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是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接下来的。
不过,最近可不是她烦恼的时候,这整个金澜国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
明奕每天上朝下朝,每隔两日,便是要进宫一次,她曾问过他,毕竟她是知道明奕与帝后之间的诡异关系的,但明奕却每次在君柒问起时,神色便是凝重了下来。
到后面次数多了,君柒便不再多问了,而是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如今那金澜国梯田与大宇国岩山交界处的那一处旋涡式的清潭,已经是找寻到了,只是还没试验过,君柒让明奕派了些人过去,在那里搭建了一个简单的亭子。
若是哪一天,她悉数都是准备好了,便是放手一搏,如若真的能找到那失落的找不到的神秘的部族。
君柒想,她就是在部族里安定下来了,盖一间小屋子,在屋子面前,种一些菜,想吃的时候,便是摘上一些,哦,对了,一定要再种一些瓜果,等熟的时候,摘下来吃,定是甜美极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自己的这个愿望了。
金澜国如今国势紧张,据说是因为皇帝与皇后的关系破裂了,瑛后与靖帝之间立刻便是分裂产生了两派,一个是以皇帝为主的保皇帝派,另一派则是以皇后为主的保皇后派,毕竟皇后生下的嫡子皇子有两个,一个是骁勇善战的三王明宵,一个是才回国虽是声名狼藉却也不可小窥的二王明奕。
君柒深知明奕的心是有多大,是以,将这王府里的大小事情悉数管理妥当了。
这一日,是五月十一,朝堂之上,又因为一年一次的播种原因争吵着,只是,此次,却是不同,原本是下面大臣分派别,如今,却是皇帝派与皇后派的大臣之间争吵,都是为了今年的播种问题而争论。
金澜国换主之时,已是不久,靖帝的身子在这两个月之间,也是每况愈下,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整个人便是老了十岁,原本还是样貌绝佳的壮年状态,一下子便是变成了老年状态,脸上的肉一下子就是松弛了,原先的中年美男的模样,现在哪里还可见到,只能见到一副老态龙钟的老人模样。
现在金澜国的得势的皇子王爷都是围聚到了元都里,就连常年在金澜国边境里保家卫国的三王爷明筲,渐渐地都是在元都安定了下来,每一日的早朝,也是未曾停下。
毕竟,三王也是一个极其有竞争力的王爷,迎娶的王妃是大宇国的贵妃娘娘生的公主,虽不是皇后所生的嫡亲公主,但却是大宇国皇帝亲自册封的一品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配上明筲的骁勇战王的身份,在金澜国民间的声望都是十分重的,金澜国的民众因为明筲的骁勇本就是倾慕三王的多。
而明筲,显然便是皇后派,明筲乃皇后的第三个儿子,是她自己最是看好的儿子了,她的大儿子是太子,却是庸碌无为,她的二儿子明奕,则是有不堪的过去,更是放到大宇国做了十余年的质子,他的心也早已不再是向着自己了。
是以,她所有的关注除了自己,便是悉数放在了明筲身上,以及,肚中的那个孩子上,不过,孩子是未知数,还太小,只有明筲,才是她可以把握住的最有利的。
只不过明筲本身是不爱参与这些争权夺势的,他宁愿骑着马逍遥在边境里的一片黄沙或草原之上,自由自在。
两个派在朝堂之上的争斗不休,一人接着一人的说,但自始至终,明奕只是一个旁观者,从头到尾便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从他第一次来朝堂之上的时候,便是从未上前说过一句话,就像是被朝堂上所有人都忽视了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是一个质子王爷,只不过是依靠相貌来博取地位的王爷罢了,哪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人多注目呢?
明奕也无所谓,一群在朝堂之上只会跟着起哄的臣子,就算是日后他掌权了,也必定是要大换血,将他们悉数换掉,这些臣子,只能摆着充数,却是不能有任何实际性的动作。
原本以为今日也是能在看完这一场戏后,便是可以下朝了,却是没想到,这朝堂之上两个月来没有人提起过明奕,会在今日的时候,忽然便是想起了明奕这个人了。
想起了,这金澜国,还是有一个二王爷的存在。
“皇上,微臣听说,这些日子,二王府里来了许多石匠,进进出出的,这整个元都的人,都是差不多知道了,这二王府里似乎这些日子,很是忙碌。”
忽然有个朝臣便是站了出来,说了一句与方才这些个朝臣们说的话题完全便是不相关的话题,将话头,一下子就是从今年秋种的话题上,转移到了明奕身上。
明奕稍稍偏过头,朝那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是朝中礼部尚书,是皇后家族的嫡系成员。
这尚书话一开,这朝堂里便是安静了一下,方才还是争执中的人一下子就是没了话,似乎还在想这方才才是开口的人说的是什么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皇上,微臣也听说了,二王府里进进出出的山石,都快赶得上这元都里所有人家的假山石了。”
那尚书的话刚说话,便是有些臣子跟着应和,应和的人,自然也是属于皇后派的人,皇帝的人现在还处于观望状态,那些老臣子们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不知道,这肃然的朝堂之上为何要说起二王爷的事情。
明奕一听这话,便是知道,王府里的内鬼,又是传出了消息出去。
他在王府里,只运进过一块山石,表面上是填补假山石,实际上则是去了当初皇帝挖掘皇宫那块假山石的山里,自然,君柒是跟着去了,才是挖着那一大块回了王府里。
这一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其余的山石,却是从未搬进过王府里,那些,是要用作军需的,是意外之财,何须要大张旗鼓,还轮得到这尚书来这朝堂上指责。
山石而已,不是玉石宝石,何须如此呢?
只有心中不解的人,才是会迫不及待得开口询问。
明奕看了一眼上座的幕帘后的自己的母后,幕帘之后,似乎是看到了瑛后正瞪视着双目看着自己的模样,他笑了,笑的妖娆妩媚。
“本王只在府内添置过一块假山石,为何尚书说是几次?何况,假山石而已,这事,如何拿出来在朝堂之上呢?”
他轻轻得声音低沉得回应了那尚书的话,并转过头眼神妖娆得直直看向那尚书,明奕本就是回金澜国没多少时间,这金澜国的人都没怎么见过明奕,更是不会有如此对视的时候。
那尚书一对上明奕那张雌雄莫辩而男生女相的脸的时候,又看到了明奕看向他的时候那双比起自家家里最是美丽妖娆水嫩的小妾都是含烟似水的眼眸之时,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还没舍得移开视线,就见明奕不屑得转开了视线。
待明奕转开视线好一会儿,再开口时,那尚书才是回过神来。
“不知尚书大人是何来的几次?还请尚书大人告知本王。”
明奕在朝堂之上未曾开口过,是以,今日明奕开口回答,更是以一种不符合他面容的正色的声音回答而不是那种媚俗的声音回答之时,都是有些惊愣,最是惊愣的莫过于皇帝派的那些老古董了,听到这他们一向都是不屑和不放在眼里的二王爷竟是能说出这般话时,心中有了些新想法。
那尚书看了上面的皇后一眼,他压根没想到这二王爷会反驳自己,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应答,这本该是照着皇后娘娘说的话而说下去的,如今被二王爷打断了,那,便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噎住了话,好些时光这朝堂里都是安静的。
“李侍郎,你是从何处听闻阿奕从外处搬运石块?王府里本就用不着石块,我儿怎会做如此怪异之事。”
正当这朝堂安静的有些奇怪的时候,高堂之上传来了皇后的声音,悠然而威严的声音,只见渲染了些帝王的帝王之色,却是丝毫不见皇后原先的温婉。
但这朝堂之上,谁都不敢小看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可是手持这金澜国一半甚至超过一半政权的女人,比起皇上来,甚至说的话更是重要,如今皇上只是一个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老人,神色有时候都是有些不清了。
“微臣,微臣的属下曾看到过,方才微臣记起来,便是问了二王爷了,听说,二王爷是将那些个石块凿开,里面镶嵌的是珍贵的玉石,价值连城。”
那李侍郎听了皇后的话,思绪才是回归正常,按照之前打算好的话,做着这一出,当事人都是清楚明白的戏码。
“哦?有此事?本宫倒是的确听说了,这玉石本就是包裹在岩石里面的,如此,奕儿,是否真是如李侍郎所说?”
皇后顺着那李侍郎的话,便是接了下去,
“回母后的话,儿臣只是运了普通的假山石,哪里来的玉石。”
明奕稍稍弯了弯腰,虚无得做了一个揖,
哪里知道,皇后早已是准备好了,待明奕这句话说完,忽然便是从高座上站起,幕帘都是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了几番,忽然一声声斥责之声便是从上面传来,
“胡说八道!本宫听说你不仅是挖山开玉,更是暗中勾结暗党,私自储存军备,更是在边境的交界处安排人手,如今皇朝正处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