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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柒听到三王的这话,立即便是将看向那胖子的眼神,看向三王。
同时,便仔细而迅速地扫了他一眼。
一个真正纨绔的王爷,不会管这么多,至这番话开始,君柒对这只见过几面的京都闻名的荒唐皇子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
他说完话后,似察觉到君柒的视线,便迅速转头朝君柒看来,君柒又迅速地扭回了头,是以,那三王爷只看到个转过视线的动作,并不知道,方才那视线,究竟是不是这五君,而他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也没再多说下去,只是逗着那月芙,
“芙儿,还是本王生的英俊吧,那般如肥猪一般的人,芙儿就别再看了,免得污了芙儿一双明媚大眼!”
调笑着暧昧着,色眯眯的眼神直盯盯地盯着月芙,也不再多说其他的什么话了。
三王的眼神让月芙心下羞涩,只得瞪了三王一眼,便低下头,任由他看着,手也不知该放哪里,是该拿筷子吃呢,还是拿着帕子遮遮羞。
“黄公子不要着急,鸨爷我这就给大家瞧瞧我们倌院里新来的公子!”台上的那老鸨子却丝毫不受那粽子的话的影响,依旧摇着扇子,扭着腰肢,眼含着媚意地扫过这楼里的每一个角落,才是又开口,
“只不过啊,让大家瞧见我们新公子前,先来给大家伙热热身,玩个游戏。”
听到那老鸨说游戏,君柒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就是喷了出来,兰瓷赶紧在她身后拍了拍君柒的背,担心小姐是否噎到了。
君柒可不管什么噎到不噎到的事情!
如若她猜的没错的话,那老鸨子说的游戏,就是方才她在午时前,去前厅时与兰瓷说话时,被那老鸨子听到的游戏。
倌院里介绍新来的公子,一般前边也是有节目的,有游戏的,但今日这老鸨子特意说,那便是说那游戏许是十分精彩的,台下的人的万分热情,一下子就被那老鸨给点燃了,
下面一阵起哄,老鸨笑得乐不开支,对眼前的场景,显得十分满意。
君柒刚才对兰瓷说,这倌院里的演出,定是也没什么新奇的,若是能让那些个生的美艳的倌爷比划猜拳,输一次,脱一件,那才是精彩绝伦,刺激无比!
君柒说这话的缘由是,兰瓷很是期待这倌院的表演,小丫头平日里也正经表演也没看到过几次,现在期待这风流场所的演出,那自是正常,
君柒她也就是将现代淫乐场所里那些个权势之人玩弄小姐的手段拿出来这么随口一说。
可也巧得是,就给那老鸨听到了。
老鸨是谁?老鸨那就是除了妓院真正主人外,最拥有实权的门面人了!
于是,这基情四射而又狗血异常的事情,才会在接下来的场景里出现,只不过老鸨子选择了带了些神秘特色的狗血。
“各位,可否在还未见到美人容颜之前,先见见美人曼妙的身姿?”那老鸨淳淳善导,对着下面的一帮怀揣着银子,怀揣着梦想与基情的人道。
“想!”
君柒扶额,兰瓷不懂,三王嘴角噙着笑,月芙则是抬眼看向君柒。
台上的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被老鸨下了迷药,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听从人的话,任由他们摆布,就算他们听到了老鸨的话,但也无力去反抗什么的,
老鸨以高价卖猜拳权,台下又是一阵激烈的厮杀,最后,得胜者是三王以及那黄公子。
三王派了自己手下与那黄永仲猜拳,自己则在下面观看着着从未见过的画面,台上的君文俟与君文涛虽是浑身酸软无力,但下面的人在说着什么,自己还是知道的,此刻恨不得就是站起来,将那倌院老板掐死,将下面的登徒浪子揍上几拳头,
什么狗屁权贵!他小人物,就要这么攀附?!
狗屁!
君文俟君文涛两兄弟本就是胸无点墨之人,脑海中的脏话如海浪一般涌进脑海,最后只能化为平静,因为他们没本事,因为他们是做攀附的小人,因为他们不是权贵!所以只能这般下场!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恨极了自己的身份,以前存着的侥幸心思,也在如泥流一般,顺着滑坡下滑下去。
君柒像是看笑话似地看着台上的香艳场景,看着那两个自己的嫡亲哥哥在上面被人如此调笑凌辱,心中却毫不怜悯,这是他们该得到的,这也是他们必须经历的。
她不会后悔今日这一朝,也不会去可怜他的哥哥,只看后果如何。
在这热闹非凡的倌院里,看着周围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看着这里的贵公子们一个个因为老鸨子的游戏而激动起来,
君柒又不得不佩服明奕,这老鸨,是明奕的人,这清阁,虽说明奕乃是头牌,可这清阁,实际,都是成了他的人吧!老鸨如此精明,明奕,又会差到哪里去?
可他偏偏就只是个别国质子,被压在这里,作为质子,金澜国的皇帝其实早已放弃了这枚自己作为自己亲生儿子的棋子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光,君柒数着自己的喝过的茶,
不多不少,恰恰是三杯。
而台上,自己的两个兄长身上,也被扒得差不多精光了,削瘦的身子骨露在薄纱外面,也不知他们是愤怒还是害怕,那身子还是在微微颤抖,更是引起下面人的狼心。
这戏,也是快差不多演完了,
那老鸨看了一眼台下面君柒的眼色,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便是含笑阻止了三王的侍卫和黄公子的手下再一次的划拳,道,
“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这游戏,大家看的,可是尽兴?!”老鸨的声音故意说得很是振奋而激情,下面的人听着也是亢奋。
只听那老鸨又道,
“这两个倌爷可是不听话,大家看这,都是到了台上边了,还是在这瑟瑟发抖的,真是让人生气!”老鸨转身叉腰看着后面的两个人,指着他们两个又道,“看来是还没调教好!你,给我收腹!还有你,给我把屁股夹紧!提臀!还有你这手,摆在哪儿?姿势要温柔,不然怎么伺候少爷们?!”
大家也不知道老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看着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鸨爷要做什么。
君柒却知道,这老鸨,不过是在按着她的吩咐罢了。
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这时候,倒是来了点骨气,站得笔直,也不发抖了,被下了药的他们奋力捏了自己一把,奋力发出声,
这时候,这两兄弟倒是异常的有默契,
“我呸!你们这一群攀附权贵存货的贱人!总有一日,我要掀了这里!”
恶狠狠的话,在软绵绵的声音里,却是不显弱。
哥两说的声音并不响,但就在台下的君柒,却是听到了,她更是听到了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话里的不甘与怨恨,还有潜意识里的那种欲要让下面那些曾经屈辱过自己的人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决心。
是了,她要的,不过是这两个哥哥这种决心,这股恨意。
恨意与痛楚是能让人最快成长的方式,其余的任何方法,都比不得这些来得直接有效,不然,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多女人无忧无虑时被人陷害被人阴谋暗谋的一样接着一样地戏耍,被伤害痛楚过后的恨意,却是能让她们成长了。
君柒朝那老鸨使了一个眼色,便欲要退下去。
台上老鸨子接到君柒的眼神,心里啧啧两声,但却是暗里使了点小计,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刹那便昏倒在地,
老鸨一阵惊呼,便蹲下身查看,过后又赶紧让院里的倌爷将他们二人抬下去,下面的各位公子都是愣住了,
只听那老鸨子迅速地说了几句话,又是变戏法似地从后台弄了两个新装倌爷出来,这之前昏倒的两个,才是让他们下去。
君柒要走,可有人却不让她走。
那月芙见君柒有要走的势头,便立即出声,
“五君,现下还早着,怎的就要走了?府里头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陪着我吧。”月芙本就是个冷艳女子,说起话来,一点不柔软,反而对着君柒是一副命令的口气。
这平白无故摊上的主子,真是让君柒哭笑不得,如若是说出这月芙并非自己的主子,那几日前自己撒下的谎话,该是如何圆,如若说她是主子,那主子说什么,身为仆人的自己都是要照做的!
是以,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月芙,究竟是何方神圣,究竟是哪个人抓住了自己话里的漏洞,而弄了这么个人出来,还是这月芙,就是为了要攀附上三王这棵大树的!
可她要攀大树,那也就随她去了,牵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兰瓷在君柒后面,是与君柒同样的想法,她家小姐好端端的是主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狐媚子主子了?那人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可是,可是小姐现在是男装打扮,若是要说出真实身份来,那一切可都是要…。
是以,这主仆二人越想着,心里便越是包着火。
“回月小姐的话,老爷吩咐我早些回去的,如今因为五君自己荒唐,来了这清阁里凑热闹,如今已经过去好些时间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老爷子会狠狠惩治五君一番。”
君柒面不改色地陪着这月芙扯着谎话,既然她想演,好,那就陪她演!看看她,究竟这葫芦里,是卖了什么药,金药,还是银药!
那月芙听了,小嘴一憋,显得十分不高兴,一张脸迅速便是冻结了起来,
“我爹的话,便是话,我这小姐的话,便不是话了?!”她得寸进尺,“五君,我若回去告诉爹爹,你出来风流,看爹怎么收拾你!”
就像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对着下人发着脾气,冷凝的声音,带了股泼辣劲儿。
君柒笑了,随即,也冷下脸来,
“五君问心无愧,随小姐与老爷如何说,五君自是不敢忤逆老爷而耽误时间,小姐,告辞!”
三王听着君柒义正凛然而带着傲气的话,对不禁多看了这小子几眼,见月芙生气的紧,便沉下脸来,欲以王爷的身份,来压制君柒,
只不过,月芙提早了他一步,说,
“哼!你好大的胆子!我这就随你一同回府!看爹爹帮谁!”
哪知月芙一下站起,就要与三王道别,三王想都是没想到美人一下子就是转了态度,要离开,
月芙自从见到三王,便一直是雷厉风行而冷艳的,告别三王时,也是干脆利落,也没有方才那偶尔流露出来的柔情了,
“王爷,芙儿脾气硬,定要回去和爹爹好好说说五君,此刻也没心情玩儿了,便回府去了。”她说完,眼波一转,像是知道三王想说什么似的,忽然脸色有些羞涩,
“王爷若是想念芙儿了,便到庆华镇静心湖处相见,芙儿,芙儿是女子,还是不能随意出府的。”
三王见美人如此多娇,又是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虽平日没有要不了的美人,可也是第一次遇到像月芙这样的女子,心里也来了点兴致,便邪笑着应下,
君柒向三王道别,便是带着兰瓷与南城离开了倌院。
老鸨带了一群倌爷从台上涌下来到了人群之中,是以,没多少人会注意到君柒这里的动静,心思都是给那一个个美人给吸引住了,那里顾得上别人!
君柒从清阁大门处出来。
她原本不是这样打算的,她的打算是进倌院的后门,从后门处到后面将自己的两个哥哥接回君家,可后面跟了个跟屁虫,那便只能从前门出去了。
这条花街因为清阁白日开张的原因,都蠢蠢欲动,各家都有了要开张的势头,街上的人,也稍稍多了起来,君柒从清阁正门出来后,便是朝右边走,那里是花街的深处,
如若那月芙真的是什么小姐,可不会跟着自己,
可惜,她不是真的小姐,就如她也不是真男人一样。
“月芙小姐可真是不依不挠啊!”在一个弄堂口,君柒朝里走了两步,便停下,未转身,对身后始终稳步跟着的女子道,声音里毫不客气,任谁被人这么摆了一道,都不会有好脸色看。
只不过是一张面皮的问题,君柒才是并未在众人面前揭穿,为了自己的面皮也是为了面前这个女子的面皮。
到底是花街柳巷,就算是这弄堂里,也是弥漫着属于姑娘公子们的脂粉香气,君柒嗅着就是飘到鼻端的香味儿,皱起双眉,十分不适。
因着这不适,身上忽然便是涌起一阵暖意,她的额间,再一次出现了和上一次因治疗南城动用过多异能之后的红莲心状的红痣,隐隐约约,忽闪忽闪的。
只是她背对着身后几人,是以,就算是君柒自己,也是不知道她的脸上有这么一个变化的。
月芙朝周围看了一眼,冷着面容低声吩咐自己的两个侍卫守在弄堂口,那两个侍卫听令,便是双脚一跨,守在那窄小的弄堂口,霎时,外面的人便看不大清,这窄小的弄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