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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拿出帕子,将还未滚落下来的泪珠擦去,
“珠儿又是调皮了,姐姐们在说话,珠儿怎么可以插嘴呢!”
君柒却看到那声音温柔的姐姐,暗里掐了那珠儿的腰肢一下,只不过大宇国宽大的袖子,将她的动作掩盖了大半。
珠儿被一掐,瞬间身子一僵,转眸看到她的亲姐姐眼神严厉,眼底似有些警告,便吸了吸鼻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珠儿知错了。”
对着纳兰柔儿以及安心月委屈地道歉。
纳兰柔儿有个缺点,就是见不得姑娘家哭,一哭,她就是慌了心神,
“哎,你别哭了,我也就这么一说。”说着便将无措的眼神看向安心月,示意姐姐快帮她,她最是受不得女子哭了。
安心月用手指宠溺地戳了一下纳兰柔儿的额头,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宠溺。
“好了,珠儿也别哭了,一会儿月姐姐给你那些酥糖吃。”
珠儿一听,乐了,哪里还想着方才的委屈,一拍手,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点完头,又有些胆怯地看了一旁的姐姐,见她也是笑着,便无顾忌地扯开了嘴。
君柒一直在旁边只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因为她知道,一会儿,这本是出自她的导火线,就要回到她身上来了。
那珠儿高兴了,纳兰柔儿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既然是松了一口气了,这接下来的话,便又是说道了君柒头上来,她斜眼撇着嘴看着君柒,
“柒姐姐,论年月,你比我还是大上了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可做出的事,却让妹妹觉得难看之极!”
纳兰柔儿说完这话,便看向安心月,态度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接着又转回视线看向君柒的时候,又是那一副不屑至极的模样,
“你想勾引我肆哥哥,想攀上我哥哥这大枝,还得看我这个妹妹同不同意!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姐,竟是做出这般伤风败俗的事情,竟然还想着要嫁给我哥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
纳兰柔儿十分生气,但令君柒十分不解的是,她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了?又是怎么想攀上纳兰肆这棵高枝了?又是怎么想嫁给纳兰肆了?
她这个当事人都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纳兰柔儿到底是听了哪里刮来的风,在这胡言乱语的?!
君柒见这纳兰柔儿还有话要说,便先让她说了去,
“配的上我哥哥的,那必须是大家里的嫡小姐,甚至是公主郡主!才能配得上我绝世才华,俊美容颜的哥哥!”
说道纳兰肆,这纳兰柔儿似乎非常自豪,就差拍拍胸脯大声宣扬了。
“像月姐姐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是能配得上我哥哥,你算什么?一个落败的氏族小姐罢了,只不过是与安家攀了点亲戚的表小姐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哥哥面前晃悠?趁早警告你,离我肆哥哥远些!”
纳兰柔儿恶狠狠地警告君柒。
君柒假意做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纳兰柔儿见君柒这幅模样,满意至极,说完,便是拍了拍安心月的手背,以此似乎在与安心月说,阶级恩你看,不过是个没落小姐罢了,说几句狠话,便是吓得屁滚尿流了量她下一次也不敢再做了。
这纳兰柔儿不知道事情,安心月还是不知道么,这一切究竟真相是什么,她是最清楚明白的那一个了,自然也是知道,被冤之人,必会反击。
而她,也准备好了。
怎知君柒偏偏就是不顺着她算计好的道上走。
“柔儿妹妹说的甚是道理,我这样的身份,的确是高攀不起纳兰公子,公子如皎皎明月,高高挂在天上,又如明亮之星,点缀了夜空,我这样卑微的人,怎么能高攀呢!”
纳兰柔儿听着君柒这自我贬低又是抬高自己哥哥的话,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着,这君柒也不像月姐姐说的这般可恨吧,还懂点大体,人家说了,她便是听进去了。
“你知道就好。”
纳兰柔儿高兴地看着安心月,正要说话,却听君柒道,
“可是妹妹,姐姐心中另有心上人,怎么会想着高攀纳兰公子呢,姐姐自知身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念头呢,妹妹怕是误会了。”君柒说着,笑看了一眼安心月,“像纳兰公子这样才貌双全的人,便也只有像月姐姐一样如明月般的女子,才是配得上。”
君柒说完这一大堆奉承之话,便想大翻白眼,这般肉麻的谄媚之语,也不知对面的人,是怎么听进去的。
“啊!竟是如此!那这般说来,是月姐姐误会了柒姐姐?”纳兰柔儿说完这话,便将关切的视线,转向一边的安心月。
旁边几个庶女见此,暗自唏嘘了几下,没说话,她们今日来,便是要看君柒出丑的,也没别的任务。
安心月见情况一下子便被君柒扭转了过来,心中也是憋屈的很,没想到这纳兰柔儿心思这么简单,这事儿,也不会自己暗下细想几番。
“这…。姐姐也是迷糊了,”安心月的神色有些迷茫的样子,纳兰柔儿一看,便又关切地问,“这里头,难不成是有什么误会?”
纳兰柔儿虽是看不起君柒的身份,觉得她的这嫡小姐身份和自己还有安心月来要差上一截的,可是她还是个讲道理的人,至少她自认为,是个讲道理的人,若是这月姐姐误会了这君柒,那便还她一个公道就是,反正这也不会影响到君柒低下的身份,也不会影响到她们。
“姐姐也是不知了,或许,大概里面真的有些误会吧,或许是姐姐真的误会了柒表妹了。”安心月好像想了想,便一副不想再追究的模样,摆了摆手,大放大度,“就算真的有什么,姐姐也是相信柒妹妹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她这后面追加的话,一下又是将君柒给抹黑了,分明是没有做过的事情,被她这么来回一说,倒好像是变成真的做过了一样。
纳兰柔儿皱了皱眉,好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安心月,可真是佛口蛇心,话明面上说的那么好听,暗处里都是在暗指君柒干了事儿却不承认,最后她安心月大发慈悲也就不追究了似的。
“多谢姐姐相信妹妹了,妹妹定会姐姐的好心的。”
君柒看着安心月,颇为真诚地说,惹得安心月摆了摆手,
“这点小事,妹妹便无须放在心上了,既然不是妹妹做的,那姐姐也就放心了。”
安心月的嘴巴可真是厉害,到现在,君柒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与纳兰柔儿说了什么话,现在就可以如此与她周旋,她究竟是编了什么话恐怕也只有安心月和纳兰柔儿知道了。
既是冤枉了她,又说的好似还是自己在狡辩一番,如此,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亏了?
“还请姐姐放心,妹妹定是没有那样的心思的。”
君柒说着,好似要证明自己的心一样,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安心月的另一只手上。
她的手依旧是寒凉的,触摸在安心月温暖的手上,让她不自觉便是颤了颤身子,差点想甩掉君柒的手。
但君柒,早已暗中使力,
既然自己的异能,有医人的本事,反之,则必定是有毒人的本事,都是是药三分毒,这药都是有毒的,那这异能,怎么就不能使坏?
往常她都是让身上那股气顺着胸臆自然地顺畅到手心再融入对方的经脉之中,现在,既然是要使坏,那便换个方式。
君柒吞吐一口气,将手中凝聚的那股异力逆着她的经脉而上。
直通达她那出尘绝美的脸上,直到了她的脸,她才是将那股气散了,散开在她的面上,接着,便是忽然收手。
相信那股异力没有自己的指引下四处散开,必定是会让安心月吃亏的。
安心月现在是没感觉的,真正生效,待那股气散开,又是发作,许是得过一会儿,不过这一会儿的时间,可不能让这安心月在她的院子里,若是在她院子里出了事儿,到时候又将事情摊在了她的头上,那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君柒讲手从安心月的手上松开的时候,安心月只觉心底一松,手也霎时就是一暖。
总觉得君柒那双手和死人手一样冷,握在她的手上,让她十分不舒服。
“听说舅舅家有一个专门冬天养花的花阁,那里面暖气袭人,就算是到了冬天,里面也专门有冬天盛开的花的,一片片望去,据说美丽非凡。”
君柒来了安府,无意间知道安府里有那么个冬天才有的花圃,据说很漂亮,里面的花,因为冬天才开,也很是名贵平常那地方,是不许人随便去的。
安府里也就安夫人,安老爷,一些嫡亲子女,还有几个受宠的姨娘庶子的去过。
“真的么?安府里真有这么神奇的地方?柔儿听说,皇城里也是有呢!姐姐快带妹妹去看看!”
纳兰柔儿一听君柒这么说,便是眼睛一亮,高兴不已,看那样子,应该也没去过那花圃的,
“姐姐也真是的,与妹妹相识那么久了,也没带妹妹去过!这次怎么的,妹妹也要去瞧瞧!回头让哥哥也在相府里给柔儿弄一个来!”
纳兰柔儿说完,就站了起来,石榴红的裙裾一甩,就是在安心月面前甩开,晃了她的一双明眸。
听到此,安心月却是犹豫了一下,
那花圃,就连自己都只去过一次,平日那里外面都有人照看着,不能随意让人进去的,自己就这么带着纳兰柔儿是否是好,会不会被父亲责罚?
安心月这厢还在思考这些烦恼着,那厢君柒又说,
“是啊,姐姐就快些带我们去,舅舅那么好的人,自然不会介意柔儿妹妹去赏花的。”
本来安心月还在犹豫,纳兰柔儿又在一旁干巴巴地等着,君柒这么一说,一下便是让安心月下不来台的,
若是她不愿意带纳兰柔儿去,那便是成了安老爷小气了,若是纳兰柔儿这相府宝贝女儿回去和丞相说一番安家坏话,那安老爷与各位权贵的交好,以及两个安少爷在朝堂的人脉,或许就要受影响了。
安心月暗自咬牙看了一眼‘真诚’提议的君柒,只好应了,
“既如此,妹妹们也是没见过花圃景象,那姐姐便是带妹妹们去,爹爹定也是高兴的。”这里面有纳兰柔儿,爹考虑着和丞相的关系,定也不会责怪自己的。
几个在旁边只是做木头看戏的庶女听了安心月的话,也是高兴不已。
那个花圃,是她们在安府里最想去的地方,无奈这身份的原因,始终都没进去看过,今天倒是真的沾了这纳兰小姐的光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安珠了,大眼睛一听一会儿要去花圃里玩儿,差点没高兴地跳起来了!
纳兰柔儿高兴地拉着安心月的手,就要朝院们外走去。
君柒在后面也跟着站了起来,却是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样子,
“姐姐妹妹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今日出府逛了一圈,帝都里好些地方值得逛得,停留了好多会儿,如今身子有些乏了,便想着回屋里小憩一下。”
“既如此,那妹妹便在院子里休息吧。”
安心月见此,立马应答,恨不得这君柒不要去,她安家的这花圃,不说别的,在帝都里也是数一数二出名的,她可不想带自己不愿意带的人去那儿赏花。
君柒现在这么说,那就正好了。
说完,两姐妹又是嘘寒几番,安心月才是带着一众姐妹,又是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院子。
而君柒送走了瘟神,便是呼了一口气,舒服地坐下,
旁边的兰瓷忙给她换上一杯热茶水,替君柒捶了捶肩膀,
“小姐,方才那个安三小姐可真是咄咄逼人,还有那个纳兰小姐,一点不像纳兰公子,纳兰公子多文雅温和,怎么他的妹妹就那么泼辣,说的话,都是要将那小小姐弄哭了。”
兰瓷听了方才纳兰柔儿说君柒勾引纳兰肆,十分愤愤不平,“再者,小姐何时如她所说,勾引过纳兰公子,纯粹是胡说!”
君柒看兰瓷气愤的紧,很是替自己抱不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与不是,时间自会证明,如若她们是胡说的,那必然,也是会有报应的。”
君柒不否认,她方才,又是使坏了。
故意将安心月弄到花圃里不单单是因为安老爷极其喜爱那花圃,寻常人不得进去,这安心月虽是带着纳兰柔儿这特殊身份的小姐进去,但也有可能私底下被安老舅责罚,因为,她这安老舅可是个斤斤计较而小气的人。
再者,一会儿子如若安心月的脸上长了什么,又或者是肿了,红了的,也与她君柒无关,指不定是那花圃里的花粉,让安心月的脸过敏了呢?
君柒做完这一切,摸了摸下巴,
“关紧院门。”
便转身准备进屋了。
兰瓷听了君柒的话,也觉得,这要是胡说了,总是会有报应的,反正她家小姐清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