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碧泉宫。
夜阑珊,外边冬日寒风烈,内殿芙蓉高帐暖。
橘灯昏黄,帐内两体交缠。
高大英俊的男子抬起了绝艳少年的臀部,以后入式将欲#望刺进狭窄的甬穴里,惹得跪在帝榻上的少年不禁昂起了头,长发轻舞,口中还发出了一声让人心痒的呻#吟……
在得到几番满足后,男子趴在了少年的身上,喘息促急。
绝艳少年紧紧抱着身上的人,闭目沉重道:“东方涵烨,我带你离开这里吧?我们不能再留在这……”【 ﹕。qisuu。】
被骗:情到伤处心亦死(01)
身上的人不语。
少年继续道:“我们不能再等,虽然我也做好了跟你同生死的准备,可是有人愿助我们潜逃,我们也乐得偷生,只要不死就尚有希望,以后你醒来若想要皇位,我们再想法夺回江山,你若不想要,我们就此天涯海角,漂泊此生……”
男子蓦然两手撑起上身,满目深邃阴冷的看着身下闭着眼睛的少年,嗤笑道:“殷仙凡,朕演得很累,你我的戏也该到此收场。”
殷仙凡吓得睁眼看着上面的人,那人的眼睛里漂浮着浑浊更带一丝阴险,已完全洗净孩童的稚气神色。
这样的眼神和语气,足矣证明东方涵烨已醒,可他刚才说什么?演得很累,戏该收场?
意思是指,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只是在跟我做戏,而非真情?
不不不,不会的,不可能,他说过不会骗我,他说过即使醒来也不会再弃我的……
殷仙凡傻笑着颤声道:“你、你刚才什么也没说是不是?是我幻听了!”
东方涵烨握着他的腰身,将未掏出的坚硬再次抽#动起来,殷仙凡也自然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浅浅呻#吟。
东方涵烨停下动作,满意地嘲笑道:“很舒服是吗?现在你还觉得刚才是幻听么?”
殷仙凡目光滞呆,仍抱一丝希望:“你是刚醒过来对么?”
东方涵烨抬起他的下颌,鄙夷道:“殷仙凡,究竟是你太好骗了,还是朕的演技太好?你以为朕真的傻了吗?朕从头到尾清醒得很。”
殷仙凡还是不愿相信,静静看着东方涵烨阴冷的眼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皇上与国师、吴将军配合演戏,扮成痴傻,只为与我行这有违天道的苟且之事?”
东方涵烨又开始抽#动起来:“朕玩女人玩腻了,想要听听男宠在朕身下浪#荡承欢是何等的春色明媚!朕乃天子,就算要玩男宠,也要选个人间绝色,朕看上了你是你幸得龙恩,多少人想爬朕的床还爬不上!倒不是他们配合朕演戏,而是朕比他们稍微聪明了一点,顺水推舟,顺道演戏,各方得益,顺便再让你乖乖爬上朕的床而已!”
被骗:情到伤处心亦死(02)
殷仙凡已被东方涵烨的话语刺到全身麻木,任由他在身上肆虐狂动。
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无法相信东方涵烨将孩童般的痴傻演得那样逼真,真的是在演戏么?
心底最恐惧的一幕终躲不过,还是来了。
想起了两个多月前那夜,在池中他曾问过痴傻的东方涵烨:“如果有天,你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发现躺在你身边的我并非你喜欢的那个人,你会否悔恨此时与我在一起的亲亲、抱抱?”
而东方涵烨当时回答得无比坚定:“不会,既然喜欢上了你,我会此生不悔!”
后来他送走娘亲回宫那夜,与东方涵烨在床上缠绵不解时,痴傻的东方涵烨更曾指天誓日的对他说过:“……但我能肯定我绝对不会抛弃和背叛凡哥哥,我发誓……”
所有话语时至两月却言犹在耳,一字一句印记心底,那温柔小心的吻滑过身体每处的余温尚存,而这一切当真全都是假么?
东方涵烨你为何要用尽这番心计来骗我,为何……
为何一次次的真心,一次次的热脸倒贴换来的仍是欺骗伤害?
一幕幕二人缠绵暖语的画面在脑中回放,有种如刀剑穿心而过的疼。
殷仙凡想着想着,泪轻滑落,愿心中伤痛能随泪消解半分。
几番抽#插轮回之后,东方涵烨低呼一声放出欲#望,便满脸嫌恶地将分身抽出,赤身下了床榻,随意披上外袍,顺手拾过地上衣物抛到床上泪染满面之人的面前。
冷冷的声音字字携刺:“朕本打算晚些玩腻之后再告知你真相,没想到你还真是心急得想要带朕离宫,你认为朕会为了这般愚蠢、不知廉耻的你抛江山弃皇位吗?你除了长相过人之外,全身一无是处,你对朕而言也不过床上玩物罢了,收起你那所谓的真心,朕不屑!
“如今梦已醒,你我也该各归其位毫不相干。做人男宠的要懂得进退、识趣,该留时留该走时走,才能讨得主人欢心,别再逼朕说出更难听的话!朕现在就撤除你贴身侍卫之职贬为庶民!趁着宫门未下,这就滚出宫去,有多远给朕滚多远,朕不想看到你!否则……朕就立即将你处死!”
被骗:情到伤处心亦死(03)
此举此言之意已显,是要与他殷仙凡划清界线,从此两人毫无关系。
殷仙凡已被东方涵烨的话语激得脑晕目眩,他有想到东方涵烨醒来会再将他逐之弃之,却没想到会被他辱得这般狼狈。
既然别人已将话挑明说得这般绝决,自己若再死缠烂打的话连最起码的尊严都失去了……
殷仙凡明白了,今时的东方涵烨再不是儿时那个宠护自己的六皇子哥哥,再多努力也改变不了事实,改变不了东方涵烨的心狠。
自己还千方百计想要救他脱困,生死不忌,闹了半天原来被骗被愚弄的是自己,一切只是笑话一场……
罢,梦,是该醒了!为他这样的人死——不值!
“那草民谢过皇上不杀之恩!更感谢皇上这几月来对草民的‘临幸’,草民定将此恩此情永记在心!”
殷仙凡颤栗着身子拾衣包住刚被那人凌辱过的身体,下床穿鞋。
“皇上放心,草民从今后绝不再踏入皇宫半步,污君圣眼。”
殷仙凡握起剑道:“告辞!”
缓缓转身时泪如雨洒。
东方涵烨袖中的手微微伸出,想要拉住离去的人,最终咬紧牙关收了回来,让那人拖着疲惫步伐与自己擦身而过。
仙凡,对不起……
“噗——”殷仙凡离开后,东方涵烨再也抑止不住喉口的腥甜,血液喷出!
“皇上,您没事儿吧?”侍立门口的钟公公惊慌奔入殿中。
“没事。”东方涵烨用袖角抹去嘴角血迹。
“皇上,其实您……”钟公公有些想言不敢言。
“说吧,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
“其实皇上大可将实情告知殷少爷,不必对他这般辱语相激,奴才觉得殷少爷也不是那种不识大局之人,只要道明,他应该会明白皇上的苦心。”皇上开了金口,钟公公便大胆畅言。
“钟公公,那么朕问你,你觉得仙凡对朕可是真心?”东方涵烨系袍。
“绝对真心。”
被骗:情到伤处心亦死(04)
“那你觉得他的真心可已到与朕生死不离的地步?”
“皇上痴傻期间,殷少爷日夜照看,无微不至,他也明白皇上的险境,稍有差池便会脑袋不保,却甘愿留守宫中与皇上同进退,可见他对皇上的痴心已到了不惧生死的地步。”
东方涵烨抚着疼痛的胸口说出至要之处:“既如此,你觉得如果朕与他说明当下情势,你认为他可会乖乖独自出宫避险?朕不可能离宫,他可会扔下朕不顾?”
钟公公这才明白过来:“……不会,以殷少爷对皇上的痴心,绝不会让皇上孤留临危。”
东方涵烨面色渐渐苍白,捂嘴咳嗽道:“所以呢……咳,咳,朕只好对他狠加施辱,将他驱逐出宫,他才能脱险得安。如此对他最疼最苦的终究是朕……咳,除了朕,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绝不会!!!”
当夜子时,云香如约来到碧泉宫。
钟公公出殿跟她说:“今晚殷少爷不知何故与皇上大吵一架,宫门未落之前已怒气出宫。”
云香听后不敢多问其他就回容华宫回禀去了,她不知道钟公公对殷少爷携带皇上出宫之事可否知晓,一旦风声走露那可是杀头之罪,也有可能害了皇后。
回到容华宫,以钟公公的话回禀皇后。
皇后长长一叹:“唉……罢了,我已尽力,只有听凭天意,愿皇上能够吉人天相逃过此劫。”
夜空绵绵飘雪,密密降下,越下越大,并无停下趋势,仿佛要将大地染成纯白一色,地上雪白之色的反衬即使天黑无月也可让道路清明。
殷仙凡出宫后在客栈买酒几壶,购马一匹,迎着寒风一路畅饮,凭着脑中记忆慢悠轻骑行往泉吟山庄。
城里家中的仆人侍从早在送走娘亲后他就给他们发放月银遣散离去,他独自一人害怕回到空旷家宅,独处凄凉。
他想起了在泉吟山庄治病时,曾与那个为他施功的侍童说过以后他会来山庄看他的。
篡位:谁主江山笑天下(01)
如今无处可去,唯一想到能去之处也只有泉吟山庄,不知神医田大夫可有一种能够让心止疼的药草或者麻醉之物、忘情之水类似的药物?一服痛除。
酒精一过,醒来仍然会疼啊,很疼,真的很难受。
喝到最后一壶酒时,虽已到山庄门口,可殷仙凡再也撑不住昏沉趴在马背上,手中酒壶掉地,瞬间从马上翻滚而下,昏倒在冷冽寒风的雪地里。
雪无声密下,紫红色衣袍被冷风无情掀起,不一会那张倾城容貌也被白雪稀稀覆上,直至盖满全身……
今晚注定多事之夜,寅时一刻,皇后腹痛难忍,各太医就位,吴将军急得满殿暴走。
几番苦痛挣扎后,辰时之时终于诞下一位皇子。
吴将军听闻是位皇子,即时在殿中仰天大笑,吩咐侍卫们保护好皇后皇子后,急急奔赴碧泉宫。
此时,不管这皇帝是真傻还是假傻,也是戏该落幕的时候了,他等这天等得太久太久,养兵千日,用在此时,今日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阻挡不了他的前路。
天已蒙亮,雪依然在下,肆无忌惮,地上厚雪结封。
碧泉宫中,侍立的太监宫女早已被东方涵烨谴下。
冷峻酷颜的君王坐在金丝软榻中于桌上为己斟酒,人来他也未抬半边眼角,仿佛等候已久。
殿内沉静,唯闻酒从壶中滑落杯里的清脆滴声。
吴音京进殿便两手张开一挥,身后随步的侍卫们全都退出殿外。
遥遥向殿上高座的君王下拜:“臣,叩见皇上,皇后不辞辛劳为皇上诞下皇子,臣特来祝贺皇上!”
东方涵烨轻牵嘴角,满是讥诮:“时机已就,大事将成,吴大将军何必还在朕的面前行这假惺惺的君臣之礼?”
“哈哈哈哈——”吴音京立身大笑:“看来皇上真是假装痴傻,国师果然出卖了本将军,不过皇上此时‘醒来’会否已晚?朝中全都是臣的人,只要臣一声令下,皇上便再无扭转乾坤之力。”
篡位:谁主江山笑天下(02)
“错错错——”东方涵烨连道三错,举杯一抿:“第一,朕并非假装痴傻,而是真傻,只不过已醒。戏做得再真,眼神也难免会露出些许破绽,朕若不真傻,当初绝瞒不过吴大将军的慧眼;
“第二,国师没有出卖将军,他为将军炼制的‘不老丹’给朕吃后,朕的确四肢麻痹,智回儿时;
“第三,就算朝中已全都是吴大将军的人,就算将军一声令下将朕拿下,也不见得朕就毫无扭转乾坤之力!”
第三说得不轻不重,却如雷鸣耳际,吴音京听得身心一颤,强压情绪冷静下来,他觉得这是皇上的掩耳盗铃之法。
无惧且威胁道:“皇上若肯将玉玺交出,臣事后定会好好善待皇上,决不为难皇上半分。”
东方涵烨面上冷静,实则袖中另手掌心冷汗已出,他在拖延时间,听得皇后腹痛之时,趁吴音京无暇顾及之际,他已让钟公公去给叶煜鹏传话。
他在等待叶煜鹏安排就绪后进宫搭救,同时他也在激怒吴音京下令造反,这样叶煜鹏就能放出信号,候在二十里外那支先皇暗集的兵马便会攻入皇城。
不震不惊字字有力道:“朕不会将玉玺交给你,更不可能将东黎江山交给你,朕劝吴大将军还是死心吧,趁现在将军邪心未露人知,尚有挽回余地。”
在桌上黑坛中取白子一粒,“啪嗒”落放摆好残局的棋盘上,一人下起了围棋:“江山如棋局,一子行错满盘皆输,而吴大将军已是一步错,步步错,没想到吴大将军依然执迷不悟!”
殿下的人抬头怒视高位上的君王,仍笑自得:“皇上不交玉玺不要紧,臣自有办法。臣现在当真好奇,既然皇上说得这般绝对,那臣倒想听听皇上在下这盘棋时,高招奇妙之处在哪里,臣又输在了哪里?皇上以孤力又要如何对抗臣的万千军马?如何将乾坤扭转?”
东方涵烨冷笑一声,又落一子:“吴大将军,朕如果现在就将实情告知,你我这戏还如何演下去,这戏可不是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