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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爱妃太妖媚-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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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涵辙也不否认:“是,我便是方水函。”

殷仙凡呢呢喃喃:“方水函——东方的方,东方涵的涵字分开,原来如此!既然涵辙王爷的眼神和东方涵烨的不一样,那么那个东方涵辙是……”

真相:守得云开见月明(04)

东方涵辙再无所瞒:“是皇兄,皇兄大婚之夜,我们互换了身份,那夜替他与皇后行周公之礼的人是我,只因他心中所爱之人是仙凡,不愿碰任何人,可若不行周公之礼会让吴音京起疑,所以由我代劳了。而那晚,与仙凡在相府拥眠一夜之人也不是我,自然是皇兄。”

这样一来许多迷糊事情殷仙凡便有些明了,怪不得东方涵烨身上会有香囊,只为了在我面前装东方涵辙时更能真无假露。

可是,还有地方不对,是哪里不对……

殷仙凡脑中被一团事情搅得迷糊。

疯疯癫癫道:“不对,我要回宫问清楚,我要把他叫醒,我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仙凡。”东方涵辙又抓住他:“我刚才已经说过皇兄不在宫里。”

“不在宫里。”殷仙凡激动地摇着东方涵辙吼道:“那他的尸身在何处,可是被那没有阴jin的太监抛尸荒野了,你快告诉我!!!”

“不是不是。”东方涵辙将情绪激动的殷仙凡强楼入怀:“仙凡,皇兄就在泉吟山庄,我昨日已带他来了。”

“他在哪,你快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殷仙凡挣脱怀抱,哭着嘶吼道:“我求求你,快带我去见他,快带我去见他啊!!!”

“殷少爷勿躁。”田荣从他身后的屋子出来:“皇上陷入昏迷状态……”

殷仙凡很快捕捉到了字眼,有如身在浮浪中抓到一缕求生稻草,回身向田荣求证:“田大夫,你是说……你是说皇上只是昏迷,没有死,是不是?”

田荣点头:“是,可倘若五日后皇上剧毒不解,同样也会死去。”

殷仙凡道:“他中的什么毒,要怎么解,需要我帮什么忙?”

田荣道:“殷少爷,你镇定点听老夫说,皇上中的是‘黑情花’,是西夜人以黑色毒蛊之血喂养的一种花。解药有两种:一种是西夜人自配的‘忘情丹’;一种是以爱人之血喂养而出的血蛊钩吻草。

真相:守得云开见月明(05)

“我们正是在等殷少爷醒来做决定,只有殷少爷的血可为皇上养草,因为你才是皇上至爱之人。反之如果你已对皇上无爱,就算以你的血液喂草也于事无补,只会毒上加毒。也是王爷方才试探你之因!”

殷仙凡不顾一切道:“钩吻草在哪里,我养,我养!”

田荣又道:“钩吻草老夫今早已通蛊,但要将草养大开花散叶,要不断吸食殷少爷的血液直到它愿意长大,期间时长只能看此草心情而定……”

殷仙凡道:“我不怕吸血,吸多久我都愿意,我会让它愿意长大的。”

田荣叮嘱道:“一定要在这三日之内让它长大,否则皇上就有危险。”

殷仙凡道:“我一定不负田大夫所望。”

田荣道:“好,事不宜迟,殷少爷跟老夫来。”

殷仙凡随步而去,脑中不知为何又记起了那侍童,便问:“田大夫,上次替我施功那侍童可在庄里,我想见见他。”

田荣回首笑意深深:“殷少爷,真想见他?”

殷仙凡道:“嗯,我想当面谢谢他。”

“原来王爷刚才忘了告诉殷少爷这事儿么?”田荣掳须又笑:“其实那个侍童……正是皇上……:

殷仙凡惊讶抬头,诧异中带着莫名欣喜,原来如此,是这样才对,怪不得当时闻到那侍童身上的味道时倍感熟悉,那是东方涵烨身上的味道。

而当时脑子记忆已浑浊一团,根本想不起来那是谁的味道,后来一久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难怪他身上会带香囊,更重要的应是想要在我面前隐藏那股我熟悉的味道吧?

东方涵烨,你究竟还为我做了多少……

田荣又继续道:“皇上为了在婚前能与你相伴那七日可谓用心之苦,他不懂如何弥补你心中伤痛,既为你做了,又不能让你知道,皇上为了江山为了你而付出的心血当真让老夫钦佩。如今天下太平,望皇上醒来后你们能够安心相守,永无隔阂!”

殷仙凡笑着抹泪:“会的,以后不管他如何将我驱逐,我再不会弃他而去。”

真相:守得云开见月明(06)

喂养血蛊钩吻的第三天,钩吻也没有开散花叶。

东方涵烨的黑色毒素已快蔓延至脸,田大夫说如果黑色之毒覆盖面庞就是如来佛祖也救不了他了。

而窗口盆中的钩吻草喂养两日都不曾有开散花叶的征兆,殷仙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窗边的殷仙凡边想着与东方涵烨的往日种种边落泪。

东方涵烨,你若死了,我也绝不偷生。

我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还有个不可思议的秘密想要跟你分享,你一定要醒来……

只要你醒来,我一定会告诉你,我……

殷仙凡忽然伸手小心触摸花草,仿佛花草就是东方涵烨,对它道出了心中之语:“我爱你……我……”

话未完,犹如咒语般,钩吻草却奇迹地长大,开花,散叶。

原来这花不但要喂血,还要喂血之人对它说‘我爱你’才会心情好才肯开花散叶。

殷仙凡笑着捧起花盆奔赴田大夫居处。

☆☆☆

东方涵烨服了血蛊钩吻两天未醒,也正是中毒的第七天。

田大夫说:毒是解了,可过了今夜他还未醒来的话,就再也……

殷仙凡跪趴在床榻边,看着东方涵烨英气皱眉的睡颜。

忍不住探手替他抚平紧皱的眉眼,他一定在睡梦中挣扎着醒来吧。

殷仙凡握紧他的右手,将他的手背贴在脸上,泪盛满眶:“东方涵烨,你快醒醒啊,你知道我在等你么……”

东方涵烨仍然在睡。

殷仙凡摊开他的掌心,灯光下,那条条细痕依然明显可见,而这每条疤痕,都是儿时为了替他担罪所受。

泪啪嗒落下,滴在了东方涵烨的掌心,声音清脆得让人心碎。

上次在泉吟山庄时,他给自己写字的掌心应是左手吧……

真相:守得云开见月明(07)

“我真傻,你当时已告知我你名叫——寒叶(涵烨),而我却未想到是你,也不能怪我,当时的你对我那般疏离,我又怎会想到日日为我施功祛瘀、将我无微照顾七日的人是你。”

“清楚记得你我在彼此掌心写下的话语,那时我对你说过——这么久了,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总会不禁浮现一个人的面庞,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他。”

“而你也说——是吗?真巧,我也跟你一样,我也很爱一个人,但却要强忍着那波如浪侵袭的思念,害他独自背负心伤,以为我弃他无回。如果我当时发现是你,我们的心是否不需此累、不需此伤?”

“我又反问你——那,你为何要这样?”

“你回答我——有命在身,遗愿难违。所谓的遗愿难为是定要守住江山么?”

殷仙凡的泪如密密织雨滴落在东方涵烨掌中,顺着掌心纹路蜿蜒流入床被。

此时东方涵烨的眉睫和左手指尖动了动,殷仙凡没有看到。

“记得我又问你——那你完成遗愿后会否与他相伴一生?”

殷仙凡呜咽的捂住了嘴:“而你当时于我掌中只答一字,却力道深重,显得如此坚决,你说你——会!我便又写道——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口中深深爱着的他会是我,东方涵烨,那么多你都承受了,此时奸人已除,已无人会再伤害到我,你不能再抛下我。”

东方涵烨的指尖冰凉,已无温热之感(大冬天的你的眼泪造成的),紧闭的双眸安详,微微上翘的唇角,仿佛正在美梦之中……

“东方涵烨,我求求你别睡了,快醒醒……”殷仙凡使劲摇起东方涵烨的双肩,企图将他摇醒:“我原谅你了。你说过——如果以后你发现这个朋友善意欺骗了你呢?你是否肯原谅他继续跟他做朋友?”

“而我也说过——只要无恶意,友人间有何误会就该化气为和!”

——愿君所记今日语,莫要食言而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真相:守得云开见月明(08)

“我不食言,我原谅你了东方涵烨,你为什么还不肯醒来。”

殷仙凡凑近正在笑梦之人的耳边,大声雷吼:“啊啊啊啊——”

突然那只冰凉大手握住了他的手,沙哑着声音道:“仙凡,我没死也差点被你的狮吼声震晕。”

声音虽小,可殷仙凡听到了,惊喜捧着东方涵烨的头,心口绞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东方涵烨无力咳嗽道:“仙凡,你刚才所言可算数?你当真原谅我既往不咎么?我听到了,仙凡不可食言!”

“什么?你说你刚才听到我说的话了?”殷仙凡了悟,高声一吼:“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醒了,看我哭的欢畅,你很开心是么?”

东方涵烨干裂的双唇朝爱人笑道:“仙凡莫脑,我只是想听到最后,看仙凡是否已谅解我的难处。”

“哼——”殷仙凡背过身,唇角却洋溢着幸福微笑,眼角滑过的是幸福之泪!

东方涵烨拉扯他的袖口:“仙凡,我……口渴。”

“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殷仙凡刚踏出一步,床上的人便大力将拉了回来。

殷仙凡始料未及,不及站稳,后仰倒下,正好躺在了东方涵烨怀里。

“仙凡,来不及了,我真的很渴,就近吧!”

东方涵烨说着已吻了上去,长舌直入,誓要吞尽爱人口中甘泉,方能解渴。

手顺而解去了殷仙凡的紫红腰带……

站在窗外看到此幕的二人顿时面红耳赤。

稍矮那位掳着短白须道:“非礼无视,我们走吧王爷。”

高挑身着锦缎玉衣的少年公子微微颔首:“田大夫,既然皇兄已醒,本王今夜得下山回府,明日一早还有重要之事,就先行告辞了!”

田荣了意点头:“老夫送你!”

两人的身影消失屋外。

屋内一番云雨巫山、惊涛骇浪自然避免不了(儿童不宜,非礼勿视,= =)……

朝乱:太后想让子登位(01)

宫中奸臣吴音京已除,皇上又中毒昏迷不醒,却给了太后扶子登基的最佳时机。

其子东方致远是个淡泊名利的逍遥王爷,对母亲所为一直不满,奈何母亲对权利之诱已达癫狂之步。

皇上不醒,朝中由殷丞相和涵辙王爷暂代朝政。

第八日清晨,太后大闹朝堂。

“众位爱卿,既然皇上中毒昏迷,太医也说七日内不解毒皇上便已驾崩,国不可无君,当务之急,应立新帝掌朝,平天下民心!”随声入殿的正是身着黑红凤袍正装的太后。

东方致远紧锁俏眉,他没想到母后真敢有此一为,任他如何劝阻也无用。

殷宏飞在殿中扬声道:“太后莫忘,按照我朝律例,后宫嫔妃不得干政,不得观朝!”

太后反驳:“哀家并非要观朝,只是既然皇上驾崩,哀家是来提醒众位爱卿当国君另立,而涵辙王爷非先帝亲子,自然无权继承帝位,如今只有五王爷东方致远乃先帝亲血,帝位由他继承理所当然。”

身旁太监为太后搬来软榻,让她安坐:“哀家今日要为我儿不平,想当初定是先帝老年痴傻,不然就是你们假传圣旨,继承帝位本应长幼有序,先帝驾崩本应我儿继位,为何会继位之人却成了六皇子东方涵烨?”

殷宏飞也大声道:“先帝会立六子不立五子自有他的道理,如果先皇圣旨有假,连身居后宫的太后都看的出来了,没理由我们这些日日与君相伴的群臣眼盲!”

太后并未灰心:“好,且不论圣旨真假,当朝无帝,成何体统?是问当下形势,边缘小国来犯,南中水患,恶贼四方作乱,倘若各国得知我国无帝掌政,必会乱上作乱,百姓难安!唯有让五王爷登位主掌形势,方能解脱东黎困境!”

叶煜鹏站出凛然道:“太后过虑,边缘小国来犯不过精兵数万,若大开战火,与我军相比,对方实是以卵击石;而南中水患,即使无帝在位,朝臣也不会置之不理;至于恶贼四方作乱,不难猜出正是吴音京余孽,末将自会将其扫除。纵然四方同时有乱,末将手下三十万兵马可供调遣,防布之局更是疏而不漏,无需太后操虑若此!”

朝乱:太后想让子登位(02)

太后突然立起:“众爱卿还不明白吗?纵然种种国难之事有人代为,可国需一位可下令让你们为国办事之人,皇上中毒已去,只有让五王爷登基,听他号令你们方可为……”

“是谁说朕已去?”殿外响起一个威严熟悉之声。

除了东方涵辙、殷宏飞、叶煜鹏外,所有人惊讶抬头望去,却见一个身着黑金龙袍的身影缓缓步入殿中,而他身后跟随的是当时随侍左右的贴身侍卫。

太后又无力倒坐在软榻上,她没想到东方涵烨能够逃过此劫。

群臣高声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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