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奇零乖乖的报上自己的卡号,便看到黑羽很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罗家沝迅速转开视线,恶狠狠的和面前的小狗呲牙咧嘴。
“算了,你们自己回去就好啦,有事联系我,”黑羽伸出食指在空中划了几个圈,一条红线在空中扭动缠绕最后变成一条笔直的线飞向奇零的手心最终消失不见。“我讨厌狐臭味。”黑羽给了奇零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转而大踏步的走了。
奇零直起弯着的腰,摊开自己的右手,干净白皙一如往常。但是他却带着一种让罗家沝很不满的神情缓缓的用左手食指点点的描摹着。
“走啦——”罗家沝很不爽的叫道,将心头那点奇怪的情绪甩下,带头走开,身后是恢复成“自闭儿”的奇零。
“真是——”古月掩住口鼻浮在空中打量着两人,堵在门口,“一身的猫臭味,去外边洗了澡换衣服再进来。”
“可——”一句脏话在奇零的一脚下成功的销声匿迹。古月狐疑了看了看声色依旧的奇零和面色扭曲的罗家沝,“是——”奇零拱了拱手,拉过还在抱脚的罗家沝大步走开。
“真是——死猫,哪里都——阿嚏——”古月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慢慢的飘进屋子。
远远的众多树中的一棵树上,一个人坐在树丫上静默的看着渐渐关上的朱红大门,神色莫名悲哀。
“你和他啊,都是笨蛋。”三文轻叹了一句,缩回了脑袋。
☆、睡美人和莴苣公主(一)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国度里有一个小国家,国王是一个很胖的很和蔼的人,两只眼睛永远被脸上的肉挤成一条缝隙,肥嘟嘟的嘴唇永远是挂着憨厚无知的笑容。
国王还有一个妻子,和国王相比,她显得分外的薄弱。整个人就像是骨头上面蒙了一张皮似的瘦骨伶仃的。嘴唇总是绷得紧紧的,显得非常的严肃。
那时候的古月还不叫古月,周围的人都恭敬的叫他三殿下,他的父皇和母后则叫他皇儿。
他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大哥永远都是瘦弱的样子,神情是和母亲一样的严肃刻薄。脸上永远没有多余的肉,仿佛一直都挨着饿一般,带着严肃认真又有点刻薄的眼神审视着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们。
二哥是一个很漂亮的皮肤白皙的人,老是喜欢捧着一些难懂的词本伤春悲秋。看着落花凋谢也要惆怅很久很久。
他们总是不会管自己,不会听一个小小的孩童叙说那些怪怪的事情。只有自己的小妹妹,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在小小的襁褓里面听着自己这个小哥哥讲述那些奇异的故事,是不是还会挥舞着自己小小的手臂“呀呀”做声。表达着自己的感想。
小小的三殿下很快乐,那些一直急急忙忙大人们忽略他也没有引起他的愤怒和伤心。
他抱着自己小小的肉团一样的妹妹看着水里面游弋的鱼,红的白的黄的,肥肥的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
小妹妹指着那些胖胖的鱼笑的口水直流,他细心的擦拭去那些东西。轻轻的对小妹妹说,“你看你看,水里面有一个头发长长的小娘子,俏立着呢。”
他指着水榭中央那块天然的石块,那里有个穿着宫女衣服的小娘子,涂抹着淡淡的脂粉,顾盼神飞,可惜老是揪着块布哭哭啼啼,眼泪就那样悄悄的落入水里。泛起一个有一个小小 涟漪。
小娘子只有每年夏季雷雨时节出现,一出现就是不停的哭啊哭啊,把个莫愁湖的水都涨起来了。那个时候,掌管小皇子起居的嬷嬷就会掕着糊着透明宫纱的宫灯将还站在雨里面的小三殿下来回来,一边拉一边撑起宽宽的绸伞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三皇子啊,谷雨时节啦,水塘要涨水了,不要再去水边玩啦!”
小三皇子摊开手脚让唠叨的嬷嬷给自己拭去身上的水渍,仰着小小的头颅,说,“才不是谷雨下雨涨的水呢,我看见是那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小姐姐在一直哭一直哭,所以水就涨起来啦!”
这时候,嬷嬷便会一手捂住小三皇子的嘴,一边四下看着小心翼翼的说着,“嘘——三皇子,别再说啦,让别人听见了不好,你以后也不要到处乱说。”
小三皇子很不解的扯下嬷嬷粗粗的手掌,义正言辞的说,“我就是看见了,那个小小姐长的很漂亮的,为什么要一直哭啊?”
“哎——我的祖宗欸,”嬷嬷急的又要捂小三皇子的嘴,可是最后又没有捂上。于是只得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三皇子欸——那个是‘谷雨’,也是‘雨娘’。是来咱们国降雨来了,别去和她说话,也不要再去接触她。”
“为什么?”小三皇子抬着头问着自己的嬷嬷,嬷嬷不是说,没有谷雨就不能种庄稼,不能结麦子么?那么‘谷雨’就是神仙啦!神仙不是好人吗?
“神仙啊——都是惹不起的人物。”嬷嬷给小三皇子换下干净的衣裳,看了看装饰在屋顶的物饰,语重心长的说,“咱们啊,都不要去招惹他们啊——。”
小三皇子趴在窗前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嬷嬷的话,他看着雕刻着象征着自己国家的风铃,那是一个嘴尖尖,眼睛斜长的动物,是他们国家的神。
可是小三皇子很听话,虽然不懂嬷嬷的话,还是乖乖的没有再去那个池边了。
有一天的晚上,这天晚上不同于其他那些充斥着蛙鸣和虫叫的夜晚。整个宫殿里都人心惶惶,举着灯火四处的走着。众人都忙碌着,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三皇子已经不见了。
小三皇子去了宫殿里人烟稀少的竹林,他听到了丝竹乐器的鸣唱。
悄悄的悄悄的,蹑手蹑脚的走近。很多漂亮奇怪的人聚集着,唱着歌喝着酒跳着舞。正中间是一个穿着绯红绯红衣服的女子,眼睛斜长着飞鬓,下巴尖尖的,捏着陶瓷的酒杯开心的说着话,衣摆里是丰盈的身躯。
瞄了一眼小三皇子藏身的树丛,笑了笑,依旧和左右的人开心的喝着酒。
他们说,终于可以逃掉了。
他们说,束缚了自己这么久,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
喝到后来,他们都神志不清,又哭又笑,又骂又闹。小三皇子有点心惊了,于是准备离开,可是却没有走成。
他被抓住了,那些喝疯了人红着眼睛要拿自己开刀。
小三皇子害怕了,他哭着大叫,希望有人能够来救自己,他看见那个红衣服的女子走进自己,表情奇怪,有悲有喜,于是红色蔓延开来,一切的嘈杂都消失不见,世界归于平静。
在小三皇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小三皇子了。脚下是一片废墟,自己的国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自己的身边,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无悲无喜,“红娘自毁契约,神行俱灭。你可愿跟随我?”
小三皇子呆呆的看着这个好看的男子,良久用力的点了点头,于是小三皇子便不再在这个世上存在,从此便有了古月。
很久以后古月才知道,那个叫红娘的狐妖,本来是要羽化成仙的。可惜被一个男子迷惑,定下契约,永葆国家昌盛。于是红娘便被束缚在了这个小小的国家里。
一年又一年,春去冬来,年复一年。
最后渴望自由的她,将自己的元神封印化为胎儿在皇后的肚子里,成为了小小的小三皇子。于是小三皇子是红娘的元神,也是红娘的孩子。
后来,古月跟在这个叫做颜愈的人四处游荡,那个漂亮的男子总是带着无悲无喜的笑,诱惑着无数的人,温柔可亲,同时又无情无心。
虽然最后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却又飞蛾扑火般的前仆后继。颜愈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他们四个人和那只讨厌的猫,他们故作矜持,却又争先恐后的做一些套他欢心的事情,各自私下鄙视较量却又不服输。
颜愈总是抱着那只黑色的猫温他们知道,温柔的笑着看着他们,虽然他们知道他的眼中永远不会有自己。
再后来,男子不见了,只留下这一栋小小的楼宇,和一直默默等待着他的自己。
☆、睡美人和莴苣公主(二)
西装真TMD 不是人穿的,罗家沝恨恨的揪了揪衬衫领子,端过高脚酒杯咽下一口红酒,随即便被自家老妈恨恨的揪了自己的大腿。嘶——老太婆,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罗家沝苦哈哈的揉着桌下自己的大腿,肯定青了,青了。
“罗先生平时上班的时候都是做些什么事情啊?”对面娇小的林小姐羞答答的问着对面的罗家沝。
“啊?啊——”在被老妈再次踩了一脚之后,罗家沝立马抬头笑的文质彬彬,瞬间秒杀了在座的林家大小姐。
“咳——”清咳了一声,罗家沝拿出最最温柔的嗓音说着,“也没什么,就是抓鬼——额——鬼灵精怪的小偷啥的。”
“呵呵,”林小姐捂着嘴笑的婉约可人,“罗先生真好玩。”
“呵呵呵呵,”好玩?LZ又不是玩具,罗家沝面上傻笑着,心里面已经恢复痞子样的吐槽了。
“林小姐,都这么熟了,还叫什么罗先生啊,”罗母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开始力挽狂澜,“小家就行了,没那么讲究的。”
“好的,”林小姐笑的知书达理,“那——小家你就叫我小方好了。”
“恩——小——小方,”罗家沝在自己老妈的淫威下硬着头皮叫了这个在内心中万分不齿的俗称。
“小家平时有接触那些案件吗?”林方自然的问着罗家沝,“比如说,什么命案啊失踪案件什么的?”
“有,有啊。”假如帮着找灵魂也算是失踪案件的话。
“那么,小家相不相信神秘事件呢?”林方继续问着。
相信,相信的不能再相信了。天天接触这个能不相信吗?“怎么会呢,林——小方,世界上是不存在那些东西的,你要相信科学。”罗家沝一脸义正言辞的说着。
“啊——我想起来了,”一旁的罗母看两人气氛良好(喂——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气氛好的啊…_…!)连忙打了个眼色撤退,儿子,加油!
加什么油啊,汽油还是机油啊?罗家沝脸上带笑心中抓狂,话说那几个人怎么还不来啊?
“罗先生——”在罗家沝还在碎碎念的时候,林方一改刚刚的小家碧玉,态度变冷,语气生硬的说,“虽然你我都是不情愿的,但是还请多在状况里一点的好。”
“额——好,”面对女士,罗家沝尽量配合。丫的,你不愿意来相神么亲?耍人也不带这样的啊。(某人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是被迫的了╮(╯▽╰)╭)
“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林方语气冷淡的说,“罗先生也不想再被母亲推来做这种事情了吧?”
“那又如何?”虽然说是要尊敬女士,但是痞子的本性还是改不了的,罗家沝将脚放在桌子上面,点了一根烟缓缓的抽着。
林方皱了皱眉,却没有加以指责,只是继续说着,“那么在外人的面前我们还是装装样子,如何?”
“随便——”罗家沝口气不太好翻着自己的手机,看也没看一旁的林方。
林方却是不疾不徐,略点点头,起身告辞。
“MD——”林方刚走,罗家沝就一脚踹飞脚下的桌子,该死的奇零,什么叫做有事来不了?宁肯陪着那个小屁孩也不陪大爷我。某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就像被丈夫弃在家里的怨妇。
老子自己去逍遥,哼——
熟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熟话说,酒是穿肠毒药——
熟话说,酒后吐真言——
所以,于是,我们的罗家沝小朋友在灌下第N+1杯酒的时候,已经开始出现摇摇晃晃,口齿不清小脑明显被酒精麻痹了的状况。
“小花啊——你说那个臭奇零啊——怎么丫就是那种BT恋童癖呢…………………”罗大少爷拉着陪酒的小花絮絮叨,眼神迷蒙的说着。
尽职的小花很安静的听着罗大少老太婆般碎碎念,是不是还要配合罗大少做一些比如鄙视,仇恨的表情。
“哼,他最没心肝了,”罗大少继续义愤填膺的说着,“真是该死。”
“对,他该死。”小花附和着说,“让罗大少如此的伤心,就是罪人啊,应该有报应的,打雷劈死他。”
“去——去你丫的。”罗大少听到小花的帮衬,一大脚丫子踹了过去,“只有老子才可以说他,你们都不可以。”
好嘛,连酒疯都上来了,小花汗颜。
“哟——这不是罗大少么?”罗大少正宣布着自己的占有权的时候,一个人头冒了出来。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满身银光闪闪。
“谁——啊?”罗大少的兴致被打断了,没好气的看着“鸡毛男”。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