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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不错,文南眼光也不错,你们谈朋友是好事啊,为什么文南要隐瞒?”孟成武想到之前文南情愿罚跪被责骂都不透露一个字,不由有些不解。
“呃……”
俞仁一时有些语塞,这倒有些不太好解释,只得再度发挥自己高超的演技,热泪盈眶,语气悲切地说道:“伯父您别怪文南,是我要他不要跟您说的,我自小身体差,连学都没怎么上,咳咳,咳咳,现在也只能成天躺在家里,靠写写东西跟双亲的保险金生活,咳咳,咳咳,我自知配不上文南,怕耽误了他,所以…。。咳咳,咳咳。”
“这……还是要好好养好身体才是,你到底得的什么病,要不要我找个好点的医生帮你看看?”身体不行倒是个大问题,孟成武又有些担心了,别弄得文南跟自己一样,年纪轻轻就失去了伴侣。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从小体质有些弱,需要好好调养。孟伯父,您是知道的,索兰人虽说融入地球生活之中的,但是自治度较高,除了嫁出去的都必须生活在一起,再说我们有自己的医疗机构,而且我们索兰人的体质不一样,外面的医生估计治不了我。”
“那好吧,需要什么药就跟文南说,再贵的药都不打紧,身体健康才最重要。早点跟文南定下来,记得身体好点了,跟文南一起来家里坐坐。”
“好的,一定。”俞仁赶紧点头称是。
“那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孟成武想到自己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就不打算再多待了。
“孟伯父再见。”
“父亲好走。”
最难搞的儿子终于有了着落,笑容满面的孟成武满心欢喜地走人了,被打击到的钱祺也垂头丧气的道别离开。
孟文南一关上大门,就一步几个台阶地直冲进三楼,抱住正趴在床上努力脱假发的萌萌就是一通乱啃,直弄得俞仁的面颊绯红,嘴唇红肿,眼现迷茫之色才放过对方。
孟文南双手捧着俞仁的脸,眼中情意流转,满足地说道:“萌萌,谢谢你。”
俞仁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听到这话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孟文南耳朵就骂道:“我冒着被抓去为人鱼研究事业做贡献的危险,帮你打发走了老爹,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我差点没被你憋死!”
“好吧,那我换个报答方式。”孟文南摸着下巴想了想,站起身出了房间。
俞仁想到大厅那六号柜里满满的金银珠宝,不由口水止不住地哗啦啦地流,想到之前孟文南给自己的金豆豆,不知道这回会给自己什么。
孟文南很快就回来了,将门锁上就爬上了床。
俞仁翻开孟文南的手一看,只见两手空空,不死心地在孟文南口袋中掏了掏,发现也是什么都没有,不由气愤地指责道:“你的报答呢?”
“马上就给你。”
“给个毛线,你身上什么都没有。”
“萌萌你不是说,英雄救美,美人要以身相许吗?我自己就是报答。”说完,孟文南就开始动作利落地脱起了衣服。
“别别别!”
俞仁惊恐地往床里躲着,他那儿昨天才惨遭蹂/躏,现在还肿着呢,嘴里骂道:“你算什么美人啊,这种报答我不需要!”
“我虽不是美人,但是萌萌你是英雄啊。”孟文南一语双关地说着,已经将自己脱得清洁溜溜,正努力扒着萌萌身上的睡衣。
“小花,小花!你老大有危险,快来救驾啊!”
俞仁自救不能,只得寻求场外援助。
孟文南将萌萌抓过来压在身下,亲了亲对方红艳艳的嘴唇,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你的小花被我打发到一楼做卫生去了,萌萌你这回是真的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无耻!”俞仁见自己已经上了砧板,却不甘心就这么任人鱼肉,可惜身娇体柔反抗不能,只得用言语进行道德上的谴责。
“我有没有牙齿,萌萌不是最清楚吗?”孟文南无赖地故意曲解萌萌的意思,身下就是一个用力。
“啊!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
俞仁惨叫一声,全线失守。
70、最新更新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男人就不应该开荤;开了荤后的男人就是野兽!
俞仁欲哭无泪地躺在床上;腰部以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尤其是被反复摩擦的那处;更是火烧火燎地疼。
自从岩洞那次让孟文南尝到甜头后;这混蛋简直就是食髓知味;时不时来了兴致就抓着自己做河蟹共振运动。
孟文南!你丫不是伤患嘛?伤患不是要好好休养嘛!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啊混蛋!
“萌萌,来喝点牛奶;你最近都瘦了;要好好补充营养。”孟文南在一边陪着笑脸,拿着牛奶诱哄萌萌能够多吃点。
“我瘦了是哪个混蛋害的!老子的精气都被你吸走了;能不瘦嘛!”俞仁气愤地瞪着眼望着罪魁祸首;恨不得将牛奶喷这人一脸!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孟文南认错态度良好。
“哼。”俞仁头一甩,他才不会轻易原谅这个大色魔。
孟文南摸了摸萌萌对着自己的后脑勺,继续诚心诚意地忏悔:“我错在定力太差了,每次萌萌引诱我的时候,明明知道你的身体还没好,却还是没有把持住,我不该由着你的性子乱来的。”
“去你妹的!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恶人先告状!”俞仁气得想一尾巴甩上孟文南的脸,可惜现在处于半残阶段,只能躺在床上愤愤地骂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俞仁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哆唻A梦的声音凝固剂,这样他就能靠骂人砸死面前这个无耻之徒了!
“现在就是,萌萌生气的样子可真诱人。”
孟文南厚脸皮地笑着,凑上来就亲了一口。
“你奏凯!孟文南,我发现你现在是脸皮越来越厚了!还我以前清心寡欲木讷寡言的孟文南来,你丫肯定是冒充的!”俞仁果断的赏了孟文南一个锅贴,尾巴动不了,手臂还是保留着攻击能力的。
“没办法,现在清心寡欲不了了,看到萌萌就觉得这个世界都精彩起来,忍不住就想跟你亲近,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不过跟萌萌在一起,口才变好了确实是意外之喜。”孟文南似乎是在开着玩笑,但是语气却十分认真。
“不,不要face,这种话都能说出口,那……那也不能成天做做做啊,以后我们定时定量好不好?”俞仁暗啐了一口,脸有些微红,想到这几天悲惨的床上生活,还是不死心地建议道。
“可以啊。”
“真的?”孟文南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俞仁有些怀疑,肯定有猫腻。
“数量就定每天30次以内,时间就24小时随机吧。”孟文南一副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很吃亏的样子。
“我拍死你!就知道你是诳我呢,以后一次都别想!”俞仁恼羞成怒,发现孟文南又一次地刷新了他无耻的下限,还30次,牛皮不是这么吹的!
“不行!萌萌你是古代人不知道,根据婚姻法规定,伴侣之间老婆有义务要让老公得到满足,这是老公应有的待遇,身为老婆无权反对,要是老婆态度强硬极度不配合,丈夫有权强制执行。”孟文南严肃地说道。
“我呸!我就不信法律有规定这个。”俞仁翻了个白眼,要是以前,孟文南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他一定就相信了,可惜现在的孟文南,在他这里信用值太低了。
“有啊,孟文南家婚姻法,萌萌必须遵守。”孟文南煞有介事地说完,早有准备地抓住萌萌再次向他发起攻击的手,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孟文南,你是属狗的吧!一定是!”
“滴滴滴滴——”
孟文南正在逗着萌萌,突然通讯器没眼色地响了起来。
孟文南见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便懒得接,直接按掉了。
反正他现在是休假中,这个时候给他来通讯的肯定是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他通讯号的记者们。
“滴滴滴滴——”不一会儿,通讯器又响了起来,孟文南看了看号码,还是同一个,继续按掉。
又过了一会儿,一条信讯传了过来,孟文南打开一看,是刚才那个号码,想了想,将信讯点开,只见上面写着:猎头,有兴趣谈谈?
孟文南一愣,难道是掌柜?想到前几天钱祺说在酒店看到易盛跟他前男友偷/情,应该说的就是钟泉功,难不成父亲还是找他跟易盛的麻烦了?
想了想,便主动拨了过去。
视讯立马被接通,影像中的人却出乎孟文南的预料。
“是你?”
“怎么,没想到是我?”聂苍生抱着条人鱼坐在沙发上,两只脚翘到茶几上,嘴里叼着根烟,只见烟头红点一闪一闪,却无烟雾出现,看来是根电子烟。
“这条人鱼……”孟文南看着那条蓝发蓝尾的人鱼,觉得有些眼熟。
“是不是很眼熟?那你的记性不错,这是小风,在属于我之前的名字是杨柳。”聂苍生眼神复杂的摸了摸怀中漂亮人鱼的蓝色头发,换了主人的人鱼正搂着聂苍生的脖子,睁大眼睛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
“你的速度很快,裴一鸣的判决还没下来,你就能拿到裴家冻结中的财产?”孟文南眯了眯眼,这个聂苍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凭我一个小警察确实不行,不过可以找人帮忙啊。”聂苍生状似不在意地看了看孟文南身后正探头出来的萌萌,眼中有亮光闪过。
“我哥没那个能耐,我父亲倒是可以。”
“哈哈,孟三少你说笑了,一区之长这种人我怎么使唤得动,我找的人,是东家,你知道的。”聂苍生终于将目光重新转到孟文南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孟文南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别激动,我是友非敌,猎头,我是镖师。”
“你!”孟文南惊讶了。
“怎么,不相信?上次你弄到的那个古铁印花瓶的消息还是我提供的。”
孟文南听到聂苍生说起这个,脸色有点发黑,但是对方的身份倒是不用怀疑了。
“你可是警察,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孟文南讽刺地说道。
“你还是人人崇敬的古学大师,这算不算是自污其身?”聂苍生痞痞地一笑,反击了回去。
孟文南淡然一笑,说道:“走狗,没想到你竟然是‘狼警’,我还以为你肯定是混帮派的。”
“哈哈,贼头,我也以为你肯定是个见不得人的小偷,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中洲区孟家的儿子。”
猎头?镖师?东家?走狗?贼头?
这些都是什么称呼?难道孟文南还有什么不知名的身份?俞仁躲在孟文南身后,看着两人唇枪舌剑刀光剑影,不由暗暗咂舌,这孟文南不会跟蝙蝠侠一样,过着光明黑暗两种身份吧。
“我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了,上次在警局你跟我说在陆忍身上发现了什么,那定位器是掌柜给我的,你既然是组织里的人,就肯定知道怎么打开了。”
“没错,也只有我们才知道这东西的玄机。”
“虽然很高兴认识你,但是还是请你说明找我的意图。”
“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聂苍生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将原名是杨柳现在叫小风的人鱼靠近镜头前,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条人鱼的事情。”
“没错,我知道他是裴一鸣换掉的,原名好像叫什么风……”
“祁风。”
“你跟他认识?”
“没错,我们一起长大的。”
聂苍生将一脸茫然睁着眼睛伸手去抓通讯器的小风又重新抱回怀里,塞了个玩具到他手中,继续说道:“我们是邻居,他双亲去世后,就一直住在了我家里,直到18岁的时候,我去了警校,他去了军事大学,见面才少了些,可还是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他留校任教几年后突然失踪,我才发觉他对我来说并不只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可惜我醒悟的太晚了。我找了他整整4年,虽然别人都说他肯定凶多吉少,可没见到他的尸体,我心里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却没想到,他确实没死,可现在这样子,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军事大学?孟文南突然有了些猜测:“不会就是裴一鸣任教的那一所吧。”
“没错!那个混蛋,死都是便宜他了!”聂苍生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中透出凶狠的光芒,一副恨不得吃裴一鸣肉喝裴一鸣血的狰狞模样。
“……”孟文南无从安慰起,这种事情确实是裴一鸣缺德,祁风运气不好,就是不知道裴一鸣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也算是他同事,他不可能无所顾忌到这种地步。
“你那块碑文,我小时候见过,是祁风家祖传下来的。”
碑文,难道是那个搓衣板?俞仁一时脑筋没有转过来。
“原来如此。”孟文南看了看对方怀里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