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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以前没有爱过洛青?就算不是那种想和他上chuang的那种爱,你也是爱着他的不是吗?”按着他脖子的手有些松,“我是让你在大婚当晚和洛青发生了那种事情,可是秦越,你敢说,你和他做的时候你不是想要绝对的拥有他?”
颜青见秦越的眼神开始不集中,于是继续说:“就算当年你确实是因为觉得受到了侮辱选择了洛青给你的第二条路,可是秦越,这一千年,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肋骨吗?还有,你能爱上周小送,难道不是因为他是洛青的后世吗?
说来说去,你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洛青,难道不是吗?你爱的那个人他对你做了这种事情,你难道还要继续爱下去吗?他害的你孤独痛苦了一千年而不自知,这种时候,为了你,而做出必要的牺牲,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颜青趁机掰开了秦越嵌在他脖子上的那双大手:“秦越,一千年,回忆着一个人,爱着一个人,敢问,这世间除了你,还有谁?所以,够了!”
看着秦越慢慢的又坐下,他始终背在后面的手伸进了自己衣服的口袋,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他做的孽,自有他自己来承担,别的人,不应该啊,所以,对不起了!”
秦越只觉得眼前慢慢的开始模糊,颜青的脸也渐渐的看不清楚,而他的话,却那么清晰的一直在耳边回荡“一千年,回忆着一个人,爱着一个人,敢问,这世间除了你,还有谁?所以,够了!”,“他做的孽,自有他自己来承担,别的人,不应该啊,所以,对不起了!”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颜青的脚步在视线之中慢慢远去,秦越终究是倒在了那个窗前的沙发上失去了知觉,最后一丝理智也停留在想着周小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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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钟凌乘抗着周小送站在颜青的面前,脸上几乎是没有表情的。
颜青不齿:“钟凌乘,哦,不,应该是木亦对吧,我可不记得我有欠你什么。”
如果爱过一个人,也算是对一个人有所亏欠的话,那颜青自是无话可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忘了彼此,从此是阳关大道还是蛇鼠小路,都再不相关。”
“钟凌乘,我让你把周小送带走可不是为了你,你要是敢让他在顺利脱下骨链之前死掉了,我保证,你永生永世都休想忘记我。”
钟凌乘说:“颜青,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看着钟凌乘把周小送丢进车里,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颜青就开始骂自己,他追了过去,但是钟凌乘却将车锁上了,隔着玻璃跟他做了一个再见的姿势。
这两个人,无非都是想要周小送死去,只是方式不一样,钟凌乘扭头看了看因为迷~药而昏睡的周小送。
要是,真的让她动手,就算是看着那人的眉眼,她也一定忍不下心,而颜青就是笃定了她的不忍心。
钟凌乘再怎么恨秦越,而对于洛青来说,她是爱的,是爱的毫无理智可言的,所以那么爱洛青的钟凌乘,自然而然的也会爱周小送。
颜青推理,钟凌乘想要的结果只是不让秦越往生,并不是让周小送死去,所以她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毁灭骨链的那块陨石。
这正是颜青所打算的,凭着自己的力量他不一定能找不到那块陨石,所以让钟凌乘去找也好,找到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让骨链完好无损的放在秦越的胸膛下。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最终他们都没有找到那块陨石,周小送也可能在秦越大限之前就被骨链吞噬掉心头血,那个时候,他依然会有办法取得那骨链而不让他钟凌乘把它毁了。
其实到那时,周小送是生,还是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有意义。
而他的办法,而他那么胸有成竹的自信,其实完完全全取决于他的赌注——丁观对他的感情。
钟凌乘的车消失在晨光之中,那城市就像是刚刚睡醒的孩子,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睛,颜青抬头,却见那轮月亮,已经不在。雨后的城市,清新了不少。
好像是放下了多天的疲倦,颜青乘坐电梯准备回房间,电梯到达他住的那层之后他又想先去吃点早餐,于是又按了下一楼自助餐厅的数字。
他悠闲的坐在酒店的自助餐厅,一边吃东西,一边还想着要不要给秦越带一份,但,很快他就笑笑作罢,秦越那迷~药和周小送是一样的,估计不睡上个三五天是怎么也不会醒过来的。
他吃东西的动作加快了,必须要赶在钟凌乘把周小送送到连鬼都不晓得的地方之前,他要先把秦越送到另一个连鬼都不知道的地方。
喝饱饭足之后,颜青才心满意足的回房。
“叮”
电梯门开了,他还在为自己周密的计划而暗自得意,大摇大摆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抬手用房卡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原本就是开的。
他不记得,走的时候没有关门啊!
还是说!
他一下子慌乱起来,猛的将门打开。
窗前的沙发上,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血战
颜青可能是经过了这么多世以后忘记了一件事情。
秦越接受过他父亲特殊的训练,练武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他父亲让他从小就开始喝各种迷~药,□□,然后解毒,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不会被敌人用那种下三滥的方式的取得战争的胜利。
秦越就算是闭着眼睛,随便一闻就知道对方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有毒无毒,分秒辨别出来,所以,当颜青将迷~药喷向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呼吸,配合他倒下了而已。
跟着钟凌乘就来到了另一个酒店,一路尾随着到了他们的据点。
开门的是丁观,眼睛还是那样黑的乌溜乌溜,可惜缺少了危机感。
钟凌乘将周小送扔到了chuang上,俯下~身子看丁观收拾的行李。
随便一撇,不满就溢满心头:“丁观,不是我说你,行李这样收拾,到了目的地我怎么找得到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
久久的,没有回答。
“你倒是。。。。。。”
回头,丁观的嘴巴被秦越紧紧的捂着,而秦越一步步的逼近钟凌乘,眼中的目光是怒的。
“秦越,你不要乱来啊。”钟凌乘见势不对立马将昏睡在chuang上的周小送一把拽起来,另一只手摸索到chuang头,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匕首放到周小送的脖子底下。
“钟凌乘,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秦越不仅没有被钟凌乘的动作吓到 反而又朝她走近。
钟凌乘将刀又逼近了周小送一下,刀尖锋利的光芒刺的秦越有一瞬间失神。
“如果,你想看着周小送死在你面前,或者你想看着你的肋骨在你面前被毁灭的话,你尽管过来!”
“你威胁不了我,再说,凌乘,你不会的。”
钟凌乘看着秦越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一副清淡的眼神,似乎,这个人的死活都不会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疼痛,是啊,多么自私的一个人,永远都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疼,永远都不知道洛青他有多疼,这样的人,凭什么让他可以往生?
钟凌乘眼中的怒气像火一样在喷射,手也变得不知轻重起来,抵着周小送脖子的刀慢慢的就开始深入,鲜艳的红色液体顺着刀刃朝下~流。
谁说,他不知道疼,他疼的抓着丁观的手瞬间就松了,丁观被他狠狠的摔到了门上,“咣当”一声后又滑到地上,丁观皱眉,伸手扶着那可能已经散架的老腰,再抬眼,秦越刚才捂着自己的那只手已经深深的掐住了钟凌乘的脖子。
“你他妈是不是在找死?”
秦越一只手紧紧的掐住钟凌乘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的握住那把刀的刀身不让它更进一步。
但是钟凌乘就算是被掐的似乎只剩下一口气了,也没有松手,紧紧的拽着周小送并把刀用力的朝周小送的脖子里刺去。
“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再有祸害洛青的机会。”
她将那些字用力的从嘴巴里讲出来,秦越眼看着那刀又逼近了一点,两只手的力道都加深了更多,刀刃深深的嵌进掌心,鲜血肆意的顺着胳膊流下来,在白色的chuang单上晕开,像极了七月盛开的流火荻花。
“乘乘!”眼看钟凌乘的脸已经发黑,眼睛开始翻白,丁观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地板上爬起来冲着钟凌乘叫到,“乘乘,你快松手啊,你要杀死的人就是洛青啊,你那么爱的洛青,你怎么忍心!”
听到洛青两个字,钟凌乘晃神了,秦越趁机用力的推了一把钟凌乘,刀刃从掌心划过,周小送脱离了钟凌乘的威胁被秦越抱住。
钟凌乘倒在地板上激烈的咳着,匕首还紧紧的握在手中,丁观见状赶紧跑过来看她。
秦越并不想对钟凌乘怎么样,于是就抱着周小送准备离开。哪成想钟凌乘又在身后歇斯底里的叫着:“秦越,你不能,你不能啊!”
秦越不想恋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抱着周小送刚走到门口,开门的空当,背后一阵钻心的痛让他差点手松。
“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凌乘,你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秦越也不顾钟凌乘继续在他背后插刀,紧紧的咬着嘴唇用脚将门打开。
“秦越,你不能!”钟凌乘还是在叫喊,丁观忍着腰疼,跑过来死命的拖住想要继续跟出去的钟凌乘。
丁观脑门子上都是汗,不住的对钟凌乘说:“乘乘,你冷静一点。”
钟凌乘那里冷静得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小送被秦越带走,就算她知道那个人已经不是洛青了,她也不能,一千年前,她已经让过一次了,这一次就算是死也不能这么轻易的让秦越带走周小送。
见丁观抱着她的腰不放,她就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丁观的手。
“啊!”丁观疼的一下就松开了钟凌乘。
钟凌乘见机立刻冲了出去,秦越站在电梯门口,白色的衬衫背后是一片殷~红,前面亦是。
“你把洛青还给我!”钟凌乘泪眼模糊的冲了过来,头发沾在湿哒哒的脸上看起来一样的狼狈和不堪。
电梯还有两层就上来了,但是秦越已经不能再等,就算心疼,手疼,到处都疼的他,也必须要忍着,然后他抱着周小送在楼梯上狂奔。
身后是钟凌乘不要命的追。
再身后还有丁观扶着腰扭曲的赶。
秦越虽然武艺超强,但架不住17楼的高度,还有一身的伤痛,终于在5楼的时候被钟凌乘追了上来。
钟凌乘喘着粗气拦住秦越的去路,手中的匕首直直的指向秦越:“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秦越轻轻的勾起嘴角,用最不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亡命之徒,这样的威胁,对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算得了什么。
刀尖戳进了秦越的胸膛,布料轻微的划破声,还有那温热的血液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流的感觉,都一点没让秦越皱一下眉头。
“木亦,”这个名字许久没有叫过了吧,“有些事情,我不说,是怕伤害你,但你要执念如此,我不点破,估计就算我不再往生,你依然不可能忘记前世所有的记忆。”
秦越抱着周小送朝下一个台阶走去,钟凌乘退了一步。
秦越说:“当日我们三人在闲池阁见到你的时候,唯一对你动心了的人只有颜青而已,你对洛青他来说,只是一个能够威胁颜青的筹码。洛青他不是爱不爱你的问题,而是你对他来说从来无关紧要。
这些事情,你原本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对吧?那我再来告诉你,洛青将你送给颜青的条件并不是你所知道的取走我的肋骨,而是让颜青在我大婚当晚在我酒里下~药,然后让洛青得到我。
木亦,我秦越从小就闻味识毒,能够让我没有芥蒂的喝下哪怕是春~药那种□□的只有我不会防范的人,那时,我不防范的人中只有洛青和颜青。
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洛青,除了没能在他爱我的时候也爱他。
可是木亦,你执着了千年的东西,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你知道吗?我爱不爱洛青,洛青他爱不爱我,这件事情,你甚至连插足的权利都没有,因为这与你毫无关系。”
“咣当。。。。。。”匕首闻声落地,清脆的不带一丝拖沓。
钟凌乘就那样一步一步的随着秦越退到了一楼,洛青不爱她,她知道,可是洛青居然不惜牺牲尊严和骄傲的爱秦越,她不知道。
她的爱,原来存在就是多余的,肮脏的连尘埃都嫌弃,所以死去的时候竟无处藏身。
丁观愣愣的站在钟凌乘身后,看着秦越浑身是血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