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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容无语的偏了脸。
崇孝笑着过来哄书容:“好了三妹,随大哥一道去外头用早饭去,京城可是有好多好吃的,你还没开始尝呢!”
书容瘪了瘪嘴,说:“不去了,我去前厅与舅舅们一起吃,大哥和三公子好好吃吧。”说完便起身出去,承修在后头叫道:“明儿个哥哥再来看妹妹哈!”
书容狂甩了几个白眼后匆匆的往前厅去,方才小厮已经来叫唤过,这下只怕前头已经在等着她了,是以书容的脚步走的稍稍急了些,以至于在拐入长廊的时候差点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还好书容够机灵,身子飞快的偏向一边才不至于撞上,只可惜对面的那人却没书容这么好运,一个箭步欲收没能收住,倒将自己置身一个东倒西歪的境地,啊啊啊的连叫三声后便硬生生的摔进了旁边的花圃里。
“表少爷!”紧随而来的绿苔惊呼一声,赶紧的跨进花圃去拉士慕,书容捂着嘴在旁忍笑,待绿苔将士慕从花泥里拉起便也伸出一只手去拉士慕,士慕红着脸,手只敢扯住书容的袖袍借力跨出了花圃。
“表少爷没伤着吧?”绿苔蹲在那里拿帕子擦着士慕身上的泥土,便擦便问,士慕在书容面前出个如此大的丑,早已羞愧得欲瞬间消失才好,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伤没伤着,是以没有回绿苔的话,只是红着脸拧着眉看着鞋尖儿努力的窘迫着。
士慕没出声,绿苔便以为他是哪里摔着了,于是又一次的问他有没有事,他便又一次的没吭声,是以绿苔便急了,也顾不上去给他擦花泥,起了身与书容道:“姑娘,表少爷莫不是摔着了?要不奴婢去回禀舅老爷,请个郎中来?”
书容毕竟不是小孩,过来人自然清楚士慕如今是个什么境况,笑着与绿苔道:“他没什么事儿,这么摔一下子哪里就能摔出什么毛病,你去回禀舅舅他们,就说士慕表哥衣裳被刮破了,先回去置换一件再来。”
绿苔得令将士慕看一眼,然后行礼匆匆去了,书容待绿苔走了便笑问士慕道:“表哥的跟班哪里去了?”
士慕这才抬起早已红透的脸,看眼书容后又匆匆低下,说:“我方才急急忙忙来寻表妹,没让他们跟着。”
书容挑了挑眉:“寻我做什么?”
士慕继续低着头道:“用早饭,大家都在等表妹和表哥。”
书容眉头不由得拧了拧,继而笑道:“原是这样,书容给表哥赔不是了。”说罢给他福了福,书容这一个赔礼紧张得士慕赶紧的抬了脸连连摇着头摆着手说不是的不是的,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才摔了,根本不关书容的事,书容瞧着面前这个如此当真的表哥,忍不住扑哧笑开了,士慕见着书容笑,起先还有点愣愣的,后来便也跟着笑起来,书容笑罢后与士慕道:“表哥何必如此当真,赶紧的回去换件衣裳,别让舅舅舅母们担心。”
士慕欢喜的点着头,却是笑看着书容不动,书容稍稍有些尴尬,笑着与他道:“那我先去前厅了。”说完没等士慕点头便转身去了。
是日夜里,崇孝捧了个包裹过书容屋里,书容好奇问是些什么,崇孝道:“就是些玩意儿,每次去保定,宜宁都嫌我给她带的玩意儿不够好,这次我便索性给她多备了些,她总没得话说了!”
书容听罢贼笑贼笑的望着崇孝,那眼神分明是在问:“大哥究竟与宜宁表姐是什么关系?老实说来,要不我可就回去问宜宁表姐了!”
崇孝不愧是大哥,书容想什么他瞧一眼就知道,笑拍了下书容的脑袋,“你瞎想什么呢?哥哥给妹妹买些玩意儿,有这么值得你怀疑吗?”
书容撇撇嘴摸摸脑袋,说:“那怎么不见大哥给我买些玩意儿,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崇孝甚冤枉的道:“你还说,小时候给你买玩意儿,你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就扔了,说什么俗气,什么破东西,也就那年你生日,送的那个玻璃球没被你嫌弃,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劲。”
书容吐吐舌头,怎么以前的书容也那么有眼光的吗?看来这具身体甚有穿越者的潜质呢!既然如此,书容便无话可说,只得嘟了嘴假装不屑的将包裹打开,又不屑的瞧了一眼,然后不屑的扔给了绿苔叫绿苔收好。
崇孝又与书容说正经的,说明日他便要回国子监,问书容打算什么时候回保定,两兄妹方谈起这个话题,门外士衡便敲着门问可不可以进来,书容笑着去开了门。
士衡士杰进来落座,士衡见崇孝也在便开门见山道:“晚饭时听你说明日就要回国子监,便过来问问表妹打算什么时候回保定。”
士杰笑道:“我们知道,没有你在,表妹是一点儿也不惯住这里的。”
书容咯咯咯咯的笑着,说:“这几日想来也把两位表哥给闷坏了。”
士杰故意逗书容道:“你还好意思说,这几日只顾着粘你大哥,把我们这两位表哥完全抛脑后去了。”
书容又咯咯笑着:“两位表哥都是成了婚的人了,与我这小丫头可是有代沟,哪里情愿和我玩儿!”
几人听罢都呵呵笑起来,书容又道:“大哥既然明日回国子监,我们便也明日回保定,可好?”
士杰道:“有何好不好的,想回了就回呗!”
士衡道:“等会子我过去与舅舅们说一声,他们也不会不同意。”
书容笑着说是。
于是第二日早,崇孝带着书容做的一套手拢和口罩,骑了马儿去国子监,书容带着绿苔与士衡士杰赶着马车回了保定,简妈妈与士慕二人,在书容走后各自伤神了一番。
75天寒地冻,两疯丫头逛保定
一行人在进入保定城时已经是傍晚,透过绿苔微微掀起的车帘子;书容可以看到周边家家户户袅袅升起的炊烟。书容觉得自己饿了;一这么觉得,肚子便咕噜咕噜叫起来;旁边坐着的士衡微微笑着,命车夫停车去买些糕点来;书容忙说就要到家了,不用麻烦;士杰道:“这还要走一段呢;到了家又得耽搁一阵子才用的上饭;何苦饿了自己,我都有些饿了。”又对车夫说多买点,车夫应声去了。
“姑娘不是说要挑买个丫头么?”一直默不作声的绿苔忽然偏脸看着书容,书容愣了愣才说:“是啊,本想在京城买的,不过就待了这么两天,没时间去看看,怎么了?”
绿苔便将微微打起的车帘子高挑一些,让书容能更多的看到外头的景况,书容打眼一瞧,只见七八个小姑娘排排站着立在街旁,边边上两个人贩子各拽着根枯枯的竹枝,其中一人扬着竹枝成功吓唬她们后又转身卑躬屈膝的对着路人谄笑,问要不要挑一个。
书容偏着脸愣愣的看了一阵,直到士衡递来糕点才回过神,绿苔见书容没有吭声便放下了帘子,接过书容递来的糕点默默的吃着。
回到恒良府上后果真如士杰说的,一阵忙乎后才都坐定用过晚饭。书容从大舅母纳兰氏嘴里得知宜宁这几日已经好了很多,心下高兴,待用过晚饭便携了东西往沁园去。
宜宁刚放下药碗,没想到书容一回来便来瞧她了,心里高兴得很,起身从炉子旁迎了过来,拉着书容的手笑说:“回来得倒是早,要是再玩几日,我可就要闷死了!”边说边把书容拉到炉子边坐了,又要茜雪去沏茶。
书容笑嘻嘻的坐下,看了看绿苔,绿苔便将手里捧着的包裹递了过来,宜宁问是什么,书容故意道:“大哥偏心,我这往京城走一趟,他是一丁点儿玩意儿都没给我买,倒是给你买了这么多,你来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宜宁被问得甚是窘迫,翻了翻包裹里的各色玩意儿,说:“表哥欠我的呀,每每都给我捎些没甚好玩的东西,不过这次广撒网,多捞鱼,倒是有一件合了我的心意。”
书容听宜宁的说辞与大哥的并无两样,便相信他们真无事,又问是哪一件合了她的心意,宜宁便将那套泥人张拿在了手里,书容见后大笑不止,宜宁皱眉问有什么好笑的,书容强忍了道:“看来大哥这次又白费心机了,这么些东西都是大哥挑的,偏偏你如今拿的这件,是我逛泥人张的时候挑了买给你的。”
宜宁听后哀叹一声,将那泥人张独独放在了一旁摆好,命茜雪将包裹里的其他东西通通收起来,又与书容道:“还是我们女孩子家心意相通,你往日给我捎的布偶娃娃个个都合我心意,如今这泥人张我也甚是喜欢。”
书容还想笑呢,见宜宁已经从大哥的玩意儿说到自己送的玩意儿上头便不得不收住表情,认真的与宜宁说:“你喜欢就好。”又问:“听舅母说你已好了很多,怎么不出去与大伙儿一道用饭?”
宜宁哼了一声,说:“我出去用什么饭,我这病一日没痊愈,就一日止不住她们的嘴,与其出去被她们嫌弃,倒不如照旧在自己这里用了,我也图个耳根清静。”
书容知道她说的是几位嫂子和几位庶出的表哥表嫂,便也理解,遂没多说,只道:“我估摸着姐这病也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到时候姐陪我去外头逛逛如何,我还没往保定大街逛过呢。”
宜宁笑说:“要逛哪里需要等我痊愈,就是明天也是可以陪你一起去的,我正嫌窝在这屋里闷得慌呢!”
书容道:“那可不行,这外头可不比家里,如今这天,要再给染上个什么寒症可是大不好,还是等痊愈了再去。”
宜宁争了两句见没用便没再说,瞅了瞅绿苔,又问:“不是说要去挑买几个丫头么?这次去了京里选了没有?”
书容道:“没有时间,通共才住了这几日。”望眼绿苔,书容又道:“在保定挑买也差不多,今日回来就在大街上瞧见了有人贩子在贩卖。”
宜宁哦了一声,忽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认真的看了看书容的面色后问:“回到府里,可还开心?”
书容拧着眉疑惑了下,说开心,宜宁见书容有起疑,便没再多说,两人只随意的说些其他的事情,待天黑之时,书容便领着绿苔回了,说明日再来瞧宜宁。
待一出了沁园,书容便打发绿苔道:“你去打听打听,究竟是什么事儿?”绿苔本也从宜宁的神色中看出了疑虑,如今书容一说她便心领神会的去了,书容自己往梅园去。
梅园门口,郞妈妈早已提着灯笼候着,见了书容便前来行礼,又扶着书容往园子里去,说:“姑娘去京城这几日,老奴可是一刻都没闲着,老奴下厨房给姑娘做了好些保定的小吃,就等姑娘回来一样一样的端出来给姑娘尝尝呢!”
这郞妈妈虽然做事可以,但之前也不见她这么待过自己,书容料想应是提前预支了她工钱的缘故。笑着在正屋里坐下来,看着郞妈妈从厨房里端来一盘驴肉火烧,又看着郞妈妈端来一碗不知道放了什么臊子味儿特香的面条,待见郞妈妈还要往厨房去,书容赶紧的叫住她,笑着说:“妈妈这是要撑死我么?大晚上的,我哪里能吃得下这些?还是妈妈坐下来吃了吧!”书容笑着,右手往旁边的凳子上指了指,神情甚是随意。
郞妈妈哪里情愿吃,说:“这是老奴特特为姑娘准备的,知道姑娘晚上吃不下多少,随意尝尝就是,好歹也是老奴的一点心意!”
书容无奈笑笑:“明儿早上吃可好?”
郞妈妈道:“明儿早上可就不好吃了,姑娘尝尝!”
“尝尝就浪费了!”书容觉着浪费吃的甚可耻,浪费这么好吃的就更可耻了。
怎知郞妈妈却道:“怎么会浪费呢?姑娘尝几口,吃不了的老奴带回去给孙子吃最好了。”
书容呵呵笑道:“那何不就这么带回去?”
郞妈妈道:“那不成,就这么带回去了那叫贪图府里的财物,姑娘尝过不吃的,便是合理的处置府里丢弃之物,大不相同的!”
书容面瘫了有那么一瞬,然后将筷子往两个盘子里各伸了伸,然后就看着郞妈妈甚心安理得甚欢喜的将两盘撤了下去。
绿苔回来时,书容已经洗漱好坐在炕上翻着书,瞟了一眼进来的绿苔,书容问如何,绿苔低头走近,面上稍有为难之色,书容见她不吭声,便放下书本,笑问:“可是关于我的不好的传言?”
绿苔讶异的抬了眼。
“可是说我命中带贵,却贵在东南,留在北方,只会贵人相冲,克身边富贵之人?”书容微微笑着,说的似乎事不关己。
绿苔越发的讶异,“姑娘如何得知?”
书容笑而不语,心道果然传开了,那些爱八卦的人,就请你们再努把力,将这传言努力的传到京城去吧,最好是大街小巷的人都能知道自己是个克星。
“没事了,不过是闲言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