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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轻佻的吹声口哨,“我就知道,有你出手,马到功成!怎麽样,罪子外表都相当出色,小宝贝一定是我最爱的美人儿吧!”
“不是。”
话筒沈默须臾,怪叫乍响,“不是吧,难道我这麽倒霉,拍了个绝无仅有的丑八怪罪子?!”
拧著秀眉,亚罗尔远远拿开手机,不耐道,“不是这个意思,长相很俊,但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乖巧娇媚小白兔,他更像只危险的肉食动物,强壮有力,充满攻击性。”紫罗兰一边观察著玻璃箱中的困兽,一边描述。
“啧,听著就不是讨人喜欢的宠物。”缇苏想了想提议道,“呐,亚罗尔,我这边还有些事没办完,你先帮我调教一阵,省的太不听话被我弄死。”
优雅的抿一口红酒,金发男人享受的半垂眸子,对好友的要求不置可否。
心知死党恶劣,妖媚男声放出长饵蛊惑著,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终於说动了尊贵的主教阁下。
正打算切断电话的缇苏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对了,小宠物拍了多少钱,我的预算可是接近天价了,应该不会正、好用完吧。”特地加重“正好”二字,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死党非常讨厌麻烦,很可能直接抛出底线,让人自己选择要不要跟他争。
优美唇线弯出算计弧度,“两倍。”
“哦,才两。。。你说什麽!”
挂断电话,亚罗尔挑著眉为可怜的缇苏默哀,谁让他竟忘了指使自己办事的代价很高呢。
喝完杯中剩余的绯色液体,起身。既然答应了缇苏,那他得好好想想,怎麽将野兽训练成家畜。
每一个细胞都因身上所承受的酷刑绷紧得几近断裂,睁开的兽眼虽然依旧锐利,视线却早已糊作一团。受精油侵蚀的身体炙热灼烧著,被不同尺寸、不同材质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地方因而饥渴蠕动。原本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玻璃管此刻却成了甘甜的琼浆,无论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违背意志的努力吞咽,企图将它吸往深处。体力的过度流逝令昂起头颅的简单动作变得如此困难,有多少次因虚弱导致溺水,呛入大量粉色精油。
当口鼻再一次没入精油,男人终於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体力,不甘的阖起眼眸,任由窒息感将他包围。
亚罗尔倚靠玻璃箱边的墙壁,抬腕看了看华丽的铂金表,从他走进这间房间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而男人以这种极限状态被囚禁於玻璃箱的时间最少在三个小时以上。该说真不愧是潘多拉之子吗?换做普通人,恐怕半个小时都撑不住。
按下排水钮,玻璃箱下方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排水口,精油争先恐後的涌出箱体,流入调教室边沿的出水槽。
拆下箱顶与左右两侧的钢化玻璃,亚罗尔伸手抬起箱中人无力的下颚,以为昏迷的男人却突然睁开凶狠的兽眼,狠狠瞪住眼前色彩鲜丽的漂亮生物。
“啪!”亚罗尔给了男人一个响亮的巴掌,他不喜欢有人用看猎物的眼神看他,尤其当这种眼神来自一头失去自由的困兽,那会让他觉得被轻视了,很彻底的轻视。
尽管对死党的新宠物很不满,但自箱体打开,就从鼠蹊窜升的热度,令他不得不优先考虑纾解欲望。难怪有人说荷尔蒙是驱动生物原始本能的怪物,向来自制力极佳的自己,竟然只因与眼前的罪子同处一室,就有控制不住欲望的感觉。
退出肉穴中的玻璃管,解开项圈连接玻璃壁的锁链,失去支撑的男人身子向下滑落,蜷靠在箱底。看一眼穿过膝盖骨的锁链,亚罗尔决定让它们暂时维持原样,避免眼前这个危险生物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扯著男人凌乱的发丝,压著他的後脑狠狠贴向前面的玻璃壁,形成双膝与额头在一个平面上的姿势。性感完美的身躯因而拱成煮熟虾子般的弧度,顺著线条鲜明的脊椎,亚罗尔的手一路向下,来到刚刚合拢的肉穴,指尖似有若无的触摸红肿的皱褶,清晰的感到敏感花蕾受激抽颤开合,细滑的淫液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玻璃底板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食指和中指毫无阻碍的插入肠道深处,罪子出色的身体恢复能力令刚刚经历过过度开发的肉穴保持著良好的弹性与紧致,唯一的後遗症是媚肉过分敏感、绵软,些微刺激就能带给它主人高潮般强烈炫目的快感。
“淫乱的身体,难怪伦斯诺夫博士说罪子、尤其拥有母体生殖能力的罪子是上天为弥补女性大量死亡造成的灭种危机赐予人类的替代品。”说话间,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技巧的翻搅抠挖著肉壁,男人的身体也因此剧烈抽蓄,低沈如受伤野兽咆哮的低吼压在紧咬齿关的吼道里。
抽出手指,抬高紧窄的胯部,亚罗尔将形状、色泽都相当漂亮,却有著可怕尺寸的勃起顶上吐著透明肠液的菊蕾,一鼓作气,凶狠的捅进男人身体深处。
“啊!”始终忍耐著不愿发出声音,即使再疼再痛也将声音压在齿间的男人承受不住的松了齿关,磁性、沙哑的嗓音吟出高昂的呼声。被亚罗尔压制著的头颅奋力向上仰起,又重重撞在钢化玻璃上,被凌虐得敏感不已的肠道因这沈重有力的一击猛然收缩,牢牢箍住粗长可怖的肉刃,深处柔嫩的肉膜在火热巨大龟头的碾压下,一点点向内张开,湿滑滚烫的粘液从打开的花心中喷涌而出,滋润肉腔,浇灌凶刃,令侵犯与被侵犯双方都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
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亚罗尔第一次发现,性爱并非只是为了促成种族繁衍的冲动,而是一种至上的享受,尤其当你寻找到一个能够与自身完美契合对象的时候,超出凡人贫乏想象力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
戒四 雌体
看来纤细却十分有力的腰身快速摆动著,撞击得无处可逃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在玻璃壁上,撞伤的额头蜿蜒下腥甜的血液,流过迷茫的兽瞳、刚毅的面颊和微翘的下巴,一直淌到为项圈紧紧勒住的脖颈。
体内鲜活热烫的凶刃与曾经折磨过他的冰冷器具不同,它进出的深度时深时浅,角度刁钻,或狂风暴雨的穿刺,或清风细雨的碾压,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它会选择何种方式侵占你的肉体,只能如风口浪尖上一叶无力抗拒的小舟,随波逐流。
被自後方骑在身上侵犯的体位,让他想起每到发情期,强壮的公狼骑在母狼身上,利刃刺进母狼体内,竭尽全力驰骋。这样上下分明的姿势表明了公狼对母狼的所有权,以及彻底的征服。
但他不懂,这只外表与自己非常接近的生物为什麽要与他交尾,他是公的,不是应该被征服的雌兽。男人迷糊中,微启的薄唇,吐出幼兽呜咽的低吟,钻进亚罗尔的耳朵,撩拨的洪水猛兽般淹没理智的情欲越发膨胀。
被紧致肉穴挤压得无比舒畅的性器跳动著展开它的全貌,过往的性事中,亚罗尔很少有完全勃起的机会,因为他的这个器官有著与纤秀外表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大多数躺在他身下承欢的人在肉刃涨大的过程中就承受不住痛晕过去,严重破坏他的兴致,少数能够受得住的,又是身体被开发到几近失去张力的垃圾宠物,对有轻度洁癖的他来说,实在是恶心得难以忍受,非必要绝对不想碰触。所以,年青俊美,有权有势的金发主教,经常被迫过著一年半载不接触房事的禁欲生活。
母体异变的男性罪子外表与普通罪子甚至一般人没有丝毫区别,关键在於他们体内多了一个由肉膜堆叠起来的肉腔,发现这个器官的伦斯诺夫博士为其命名“雌体”。组成雌体的肉膜很薄,平时堆叠在一起,缩在其他器官间稚嫩、幼小,非常不起眼,但你若将它从身体中挖出来,剪开,拉伸铺平,就能得到一张半平方米左右的肉膜,肉膜上密密麻麻布满触觉神经网,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觉,都会以几何倍数放大。通往雌体的入口在直肠紧邻前列腺的肠壁上,堆叠的肉膜彼此交错,没有外力时,就像普通的肠壁。
雌体的另一端连接著一个娇小的卵巢,与女人不同,这个不完全的器官一年只能排卵一次,卵子停留在肉腔的天数三到七天不等,期间,敏感的雌体会向脑传达性暗示,也就是所谓的发情期。
因为这个特殊器官,与普通男人长约十五公分的直肠相比,男人体内就像有一个为欢爱量身定做的无底洞,无论尺寸如何惊人的东西都能被它完全吞入,且肉腔的吸附性与密度非比寻常,所能提供的快感自然也是无与伦比的。
此刻,亚罗尔就享受到了身下男人特殊身体构造在情事中的莫大好处,他的分身第一次能够齐根没入在另一个肉体中,饱满的囊袋拍击著结实紧翘的臀肉。龟头狠狠顶进绵软如春泥,却像长著千万张饥渴小嘴的肉腔中,蠕动的肉膜彼此推挤著,向四面八方吸吮分身上敏感的表皮。
前列腺与通往肉腔的花心同时被摩擦、冲击,肉膜被外力碾磨,空间减小造成的摩擦碰撞,种种刺激,强烈直接的闯进大脑,体内激素飙升逼出了男人的生理盐水,随著亚罗尔越来越失控的抽插撞击,快感压制住其他所有感官情绪,满满充斥男人全部的神智、灵魂。在这个瞬间,亚罗尔完完整整的征服了身下骄傲强悍的丛林之子,令他的身体完全沈沦於快感,不再压抑的吟哦一声一声萦绕在宽敞的调教室。
惊人的持久力令这场激烈的性事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沈重凶狠的最後一击中,炙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泊泊冲入肉腔,不堪承受的腔膜紧紧团缩起来,像只尺寸略小的套子般严丝合缝的箍住肉刃。
发泄後的器官没有马上变软,保留著一定硬度,享受了一场绝无仅有性爱体验的亚罗尔对男人的身体满意至极,腰部轻轻後撤,想趁著余韵未过再插弄几下的他,惊奇的发现龟头被还在高潮中的湿糊肉腔咬合得拔不出来,身下男人全身肌肉都因雌体的处女潮激动绷紧,拉出的身体线条性感得勾动最原始的欲望。这种情况维持了几分锺,亚罗尔的性器亦在等待的过程中重新勃起,就在他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身下的男人突然全身一软,无力的靠到他的怀里。
紫罗兰惊讶的睁大,低头瞅瞅男人线条凌厉的面庞,发现他已经满脸疲色的昏睡过去。雅致的秀眉轻轻拧起,实在提不起奸尸兴趣的亚罗尔不高兴的用力撞了下男人的後穴,不干不愿的退出他的身体。
无奈打算自己解决的亚罗尔不可思议的发现分身除了颜色豔丽外竟没有沾染上半点浊液,回想男人肠道的紧致与吸附力,看来是被肉穴吸干净了。嘲讽的扯扯嘴角,真是淫荡饥渴的生物。
左手覆上经脉凸起的肉刃,有技巧的套弄搓揉,右手穿过男人的腋下绕到前胸,直袭敏感凸起。捏住乳尖,先温柔的揉了揉,感到怀中身子无意识的颤动,便恶劣的用指甲搔刮,甚至掐进乳粒中。
将下巴靠到男人肩窝里,伸出舌头,舔上项圈压迫脖颈形成的凹痕,浓滑咸涩的血液滑过舌苔的刺激,使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食指轻轻扣入马眼,点滴刺痛不但没有浇熄他的欲火,反而使快感更加鲜明。
在男人乳尖上作乱的手指亦烦躁的插进连著铃铛的乳环,勾住,用力拉扯、转动,乳头被贯穿的针孔原本已经结痂,却因欠缺温柔的蹂躏再度渗出血珠,丝丝血线在结实的胸肌上爬行,加之红肿饱胀的乳头,看起来就像刚刚喂完奶、残留了点滴红色乳汁,淫靡又诡异。
戒五 赐名
解决了自己的欲望,亚罗尔才想起检视男人的情况。
松开系住箱体的锁链,将之一点点拉出血肉模糊的膝盖,心中暗道拍卖场那些家夥下手真狠,若非罪子恢复能力异於常人,这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只怕再也无法用来站立。虽然宠物通常都只能匍匐在地上或爬或跪,但毕竟有了瑕疵。
处理完膝盖上的锁链,又解开反剪男人手臂的镣铐,紫罗兰移向颈间的项圈,考虑了一下,动手将它放松一些,以免继续压迫男人的血管和呼吸道,随後将人打横抱起,往调教室正中的king size大床走去。
把怀中矫健俊挺的男人扔到床上,亚罗尔走向一侧陈列各种医疗用品与药剂的柜子,在瓶瓶罐罐中找出纯净水、止血和消炎的药以及两卷绷带。又到另一个摆放调教器具的柜子中选了一根儿臂粗、龟头部分布满圆形凸起的假阳具和六只鸡蛋大小的跳蛋。
回到床边,先动作纯熟的替男人处理了伤口,接著,用合金床柱上配套的锁铐将男人的手脚全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