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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银龙始终不知道叶迟是曾经化成人形让小埃文看过的,若是知道的话大概也就不会再执着于这点了。
他一手托着叶迟的身子,咬着长袍上的扣子慢慢解开,把吻痕烙印到被衣服遮住的部分,锁骨上方的凹陷处更是涂满了莹亮的津唾。已经习惯于情爱的身体渐渐苏醒,下方淡粉色的乳珠已经涨起来等候银龙耐心的抚慰,而更下面没被解开的长袍上更是洇出一小片圆圆的水渍。
双丘间的软穴更是已经被撑开,隔着衣料吞吐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沾得那块衣料也一样微湿。不过手指实在进来得太少,总叫人不够满足……叶迟忍不住伸手够到身后,想把那条碍事的裤子脱下去,早点尝到真正美味的、充满精气的东西。
“温彻斯特……”他的声音中充满深沉的欲求,一条腿已抬起来在他大腿外侧轻蹭。没有床这点小事早已被丢到了不需要考虑的异空间里——头一次在山洞里时不也没有床吗?岂止没床,就连个地毯都没有,感觉照样也挺不错。
这信号立刻就被银龙接收到,他半扶半抱着叶迟坐到沙发上,右手攥着长裤用力扽下去,让他光裸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中。原本及膝的长袍则被他自己拉到了腰间,露出一无遮蔽的美丽身体,更泛着湿漉漉的泪痕,等待人用坚定热情的手段安慰。
银龙的视线从那半露的胸膛落到全不设防的腰线以下,手掌温柔地游走下来,一面安抚他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同样渴求抚慰的龙茎。
叶迟的目光几乎立刻就落在了那里,体内的妖丹都轻轻晃动了几下,仿佛已闻到了纯厚元精的气息,恨不得立刻吃到口中。妖丹如此,结成妖丹的妖精也一样吞了口水,循着浓郁的龙族气息俯□去,亲口尝了尝那道选择题标准答案的味道。
虽然只有一点点稀薄的前液,里面蕴含的灵力却已经浓得像是熬了一整天的鸡汤一样,美味得让人舍不得松口。叶迟的眼都有些红了,急切地抓住小龙,小心翼翼地舔着上面渗出的每一丝精华,只恨那里出产太少。
温彻斯特则被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失神了一下。原本银龙是很想在床笫之间照顾他的感觉,可是被这小东西又是舔又是摸,哪怕是光明神也要受不了了。龙族又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种族,温彻斯特忍无可忍,竟也无师自通地行了围魏救赵的法子,分出手去玩弄他本就在渴求地一张一翕的小口。
后面的刺激远比眼前的食欲更激烈,叶迟整个身体都变得绵软无力,双手因为汗湿滑落,急切地握住那只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慢、慢点,别弄得那么……厉害……”
温彻斯特抽出手来,把他那只手按在背后,自己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湿滑的雄伟从双臀缝隙间慢慢碾去,上半身压到叶迟身上,在他耳后悄悄说道:“刚才还不算什么,一会儿要做的才厉害呢。”
身下这只吃人的妖精肌肤粉腻,柔滑弹软的双臀已经颤动着试着去夹他,脸上却是羞惭得像处子一样,混出一片既放荡又纯真的奇异魅力。
42
42、探险 。。。
之前明明还在为了温彻斯特能离开地下那座墓穴庆祝;怎么庆祝着庆祝着;他就变成了那块用来恭贺银龙脱离苦海的蛋糕;被人一口口地吃进了肚里呢;
叶迟尽力转回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拗成奇怪的形状;而温彻斯特扶着他的腿轻摇身体,深深地刺入了那道柔软而毫无防备的窄门。
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合不拢的小口终于被撑满;整个身体都激动得收缩着、品味着银龙美味又充满力量的身体。体内平滑肌一下下蠕动,更紧致严密地包裹住那个能给他强烈又隐秘的欢娱的东西。柔软的沙发像是变成了一片在暴风雨中激荡起伏的海水,而他就随着海浪被抛起又压下;全身都布满了咸腥的液体。
温彻斯特就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些什么,声音低沉柔滑,十分动听。叶迟忍不住回身和他接吻,柔若无骨的身体扭曲到极致,也被绞紧到极致。每次进入都像冲破了重重柔软的阻隔,强烈的刺激让银龙也顾不上甜言蜜语,用更强硬更激烈的方式确认着对身下人的占有。
每一次肌肉的撞击都会在室内响起清脆的、带着绵软水声的靡靡之音,叶迟柔滑的双丘被拍得通红。夹在当中的小口隐约可见,颜色却比其他地方更红润柔嫩,闪着诱人的水渍光华,吞吐着在其中出入的银龙。
温彻斯特的动作再重一点,叶迟就紧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声细微却深深刻入人心的低吟。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像是不堪这样强烈的索求,眼角也挤出了一片水痕。身体每收缩一下,就受不了似的皱皱眉,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连舌尖都伸出来了几分。
银龙在他脸上烙下一片轻吻,动作却没有收敛的打算——每次他抽身的时候都会被这只妖精狠狠夹住,送入的时候更是像被无数小手揉搓拖拉着更进一步。他喜欢看叶迟快到顶端时失神的表情;也喜欢叶迟嘴硬地说着不行,身体却死咬着他不放的样子;所以这些日子一直习惯于尽力探索这个小家伙的极限。
只有逼到叶迟真的不行了,他才会软绵绵地瘫在自己怀里,由着自己清理。这时候就是手指或是舌尖探入他的身体,也不会被那么贪婪地咬住不放。
温彻斯特摸着沙发上一片湿痕,微微一笑,将他的腿拉开了些,更用力地刺激着那块极敏感的平滑肌,再一次唤醒了他的小小熊猫。
叶迟的声音从压抑到放开,完全显示出了熊猫这个种族发音丰富的特殊天份,每一声都化作细小的羽毛,直搔到龙骨髓里。沙发被他们折腾得一塌糊涂之后,温彻斯特干脆抱着他滚到了织着众神神像的长绒地毯上。
银龙自己横躺在智慧女神和生命女神胸前,让那只身上沾满了龙精和汗水、津液的小熊猫坐在他腰间,双腿岔开蹬在火神和光明神身上。叶迟的腰和腿都已经软得快要化掉了,偏偏还要以这样的姿势自己动。他每提纵一次身子,都会因为无力而狠狠坐下,让粗壮的龙茎深深顶开肠壁,像是要把他刺穿一样,在下面发出一声含混湿润的咕哝声。
这简直是太过耻辱了,可是偏偏身体又因为这种感觉格外兴奋,体内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把他自己是如何被侵入的细细描绘下来,刻入他脑海里。
于是他的腹肌又绷得更紧,整个腹腔一起收缩,直到温彻斯特终于肯把美味浓滑的精气缴上来,一波波打在他贪婪的肠壁上。
叶迟被烫得蜷缩起来,软软地伏在银龙身上,一下下舔着银龙不算厚实的胸膛。
——太瘦了,在山下压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比不上之前那具魔力幻化的身体结实,以后得让他多做点好吃的东西给自己补补。叶迟已经放弃了在异界发扬中国美食的打算,决定遇上新世界的厨子就嫁……就娶了。
这个山洞里有了浴室,就不用像之前那样舔掉身上的污物。温彻斯特用魔法放了一缸热水,直接抱着叶迟跨进水中,从上到下清理他的身体。只是这具身体十分特殊,不管他灌多少精华进去,清理时也只在穴口处残存着极少的一点,简直像是那下面也有一张小嘴,把他弄进去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一样。
这样的日子暂时要结束了,可那也不要紧,等找到了神咒卷轴,这个小东西就会和主人分开,完全属于他了。温彻斯特抱着怀里美艳的妖物,舔舐着他身上滚落的水珠,珍惜地体味着这美好得仿佛不会改变的日子。
直到夏季的炎热到达顶锋,然后被更干燥的风秋代替,叶迟在这所学校、这座山里的生活终于到了终点。临行时,银龙特地从库房里翻出一枚水晶坠链给他戴在颈上,殷殷叮嘱:“这条坠链里有个传音魔法,等我打到卷轴回来就会和你联系,你只要告诉我地址,剩下的都有我来做。”
这条项链戴在小熊猫毛绒绒的脖子上还稍有点细,链坠几乎埋在毛里,只能在阳光照到的时候看见一丝反光。叶迟晃了晃比头还宽的脖子,爪尖往外拉了拉链子,再次感觉到减肥是一桩迫在眉睫的大业。
毕业的日子终于到了。
叶迟仍是跟着小主人坐上了拉乌尔家的马车,不过这回没能像从前那样把主人当软垫趴着,反而被独自放在了另一边的座席上。
埃文现在已换上了绣有两道金边的白色法袍,腰间挂着那柄他亲手炼制的宝剑,并配了一个低调检朴的银白色蜥蜴皮镶金剑鞘。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结实笔直,神色沉静肃穆、琥珀般的眼睛里闪着明丽的色彩,完全像是一个他理想中的圣骑士。
经过这段日子的折磨,他的心灵也有了新的升华。反正无论叶迟的出现也好、离开也罢,都是主的安排,那么他就顺应这安排,好好照顾他的魔宠,直到分别那天到来为止。
因此埃文现在对待自己圆头圆脑、穿着人类的小衣服的魔宠,已有有了几分苦行者的态度。越是喜欢、越是想挽留,就越是疏离客套,将他当作光明神送到自己身边的使者,而不是从前那样可以随意抱在怀里亲近的宠物。
他的神情比刚发现自己孵出了只没有魔力波动的老鼠时还要冷淡,眼皮微合,长长的睫毛交在一起,挡住了目光中流泄出来的喜爱和不舍。
拉乌尔公爵仍是派了管家亲自迎接埃文——的魔宠,把叶迟直接抱到魔兽园,跟他可爱的萝丝一起玩了一下午。晚餐时叶迟都有点吃不下去饭,总觉着自己嘴里含着几根狗毛,怎么吐也吐不干净。
比他在毛里埋得时间更长的拉乌尔公爵却像没事人一样,板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吃炖羊肾。有他沉着脸在上位一坐,满桌的人都有点食不知味,特别是坐在他身边加高座位上的小熊猫,看着盘里血哧呼啦还泛着生腥味的羊肾,实在是一块儿也搁不进嘴里。
公爵还劝了他两句:“这种东西很美味的,对身体也有好处,你怎么不多吃一点?”
叶迟吃了两口充满土腥味和血腥气的配菜蘑菇,目光扫过长桌上的菜盘,发现埃文的品味和自己一样,也跟吃药一样艰难地吃着蘑菇,顿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公爵本人对这道菜还很有好感,吃完一盘还添了两个,用银叉子扒拉着圆溜溜的羊肾,冷淡地叫了埃文一声:“帝国南部的奥尔温行省新发现了一座兽神遗址,当地政务官禀报说那附近发现了类似叛神者格温的人,皇帝陛下命令我们协助教会搜寻。那座遗址里可能有兽神祭司留下的记录和祭祀用品,你尽量都带回帝都,当地会有拉乌尔家的人接应你的。”
格温是怎么成为叛神者的公爵也不知道,可他知道格温早已死去,这趟任务的危险程度为0,只是让埃文去镀个金,回来好有借口授勋而已。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抚摩着叶迟头顶柔软的短毛,声音居然也有了几分轻快:“我会派几名骑士给你,尽早查清当地状况,带着东西回来。”
埃文毫不留恋地放下刀叉,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公爵鞠了一躬:“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晚饭结束后,埃文就把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挑出这趟任务需要带的衣服、武器和随身的生活用品。然后他就抱起叶迟放在桌上,十分郑重地面对面说道:“你给我的那柄剑非常好,我现在已经通过了五级剑士测试,多亏了那柄剑能和我的心灵相通,像身体的一部分那么灵活。所以……”
叶迟不免有点小小的得意,刚要摆摆手以示谦虚,埃文下一句话就跟上了:“所以请你不要急着使用那个人的力量好吗?至少是在我能保护住你的时候……”
埃文自己也觉着矛盾。
当初和堂兄弟们比赛时,他的胜利就多亏了叶迟借用那人的力量,这回公爵派他执行这么困难的任务大抵也是为了叶迟的这份能力。他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却是实在无法接受被那个抢走他魔宠的敌人庇护。
他现在的确是很弱,可他的进步也是很快的。若能再给他几年时间,或许他的实力将不逊于那个人,也就不必这样轻易地将本该自己的魔宠拱手让人了。埃文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明亮的浓金色眼睛都黯淡了几分,颓然坐倒在木制靠背椅上。
叶迟也听懂了这话里更深层的含义,凑过去用掌心的肉垫揉了揉他眉心过早出来的皱褶,深沉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埃文已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更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骑上公爵府仆人特地准备的骏马,带着七名比他略高一两级的骑士往南方的奥尔温省急驰而去。
那里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