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情吗?
我扯了扯唇角,觉得那东西有些不可靠。
不过我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唤醒亚伯特的身体。
“现在可以吗?”戴蒙清澈的眸子里毫无波澜。
“可以。”我果断的答应,拖延下去只会令我摇摆不定。
“好。”戴蒙点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光芒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的身体腾空而起,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我胸口上轻轻的划着,然后用手心盖住。霎时间,我感觉眼前的景物一阵摇晃,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软弱无力。刺眼的光芒在他手下溢出,扩散,最后缓缓的消失。
有些东西好像那些光芒,从我体内流走。
我的指尖抖了抖,什么都抓不住。眼皮沉的厉害,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
光束消失殆尽。
他收回手,微笑的看着我的胸口上出现一个盾牌性的金色烙印,遮在了和亚伯特的契约印记之上,抹去了那两条蛇的图样。就这样,我和亚伯特的契约消失了。他微笑着看着我,将我腰际的黑剑抽走,我伸手去抓,自己的手在眼前虚弱的抖动着,最终无力的落下——下一瞬,世界陷入了黑暗。
戴蒙抽走了我的灵魂。
那部分灵魂承载着我和亚伯特的记忆。
于是,我带着一段空白变成了一个平常人,记不起任何事情。
【*依然留白*】
某作者爬上来= =
好吧,我承认一季比一季短,一季比一季字少。
老子确实疲惫了……快被小马修折腾死了,写了这么久不结尾真的令咱蛋疼。
我估计各位看官也看出来了。
最近更出来的文质量不咋地,可能进入了疲惫期,总是灵感枯竭,每日更新都有凑字数的嫌疑。也请大家谅解……每个文嘛,总有疲惫的那几天的。不过接下来,我会努力调整心态,让第四季哈皮起来!(众:滚你丫的吧。)呃,尽力哈皮,尽力哈皮。
话说这文多少进步了啊喂。
原来死人死的多哈皮,最近我都不怎么弄死他们了呢……虽然肉肉也少了不少。原谅我吧……H写多了也会麻木的。我都怀疑再写下去自己都要X冷淡了=皿=
检讨完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
还有就是,停更的几天,收藏掉的我痛不欲生。
第四季恢复更新,希望大家重新来收养我吧!!!
【第一幕】(1)
******
我是被枪声惊醒的。
砰砰的几声,紧接着的是人们慌乱的尖叫。我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视线逐渐清晰,我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我掀开被子,穿鞋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阳光泄进来,我眯了眯眼睛。
街道上一片狼藉,没逃走的人们颤巍巍的蹲在地上抱着头。
我的房间似乎在高楼层,那些抱头鼠窜的人在我看来真的好像老鼠一样。窗子的正下面是一小滩血迹,当然,也许是一大滩,谁让我在高楼层呢,视觉震撼减小了不少。在那滩血迹的前面,躺着一个人。他以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身子下面又是一滩血。
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
红蓝相间的光恍惚了人的眼睛。我唰的拉上窗帘,转身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一张窄小的单人床,薄的可怜的被子上,盖着一条绿色的毛毯。床脚对面摆着一台小电视,旁边是一个五斗橱,那上面摆着半瓶威士忌——看样子应该是旅店的房间。
房间里有卫生间。
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莲蓬头还生了锈。我没有插热水器,但又很想洗个澡,令自己的意识清晰些,于是我拧开热水器洗了了冷水澡。冷水令我清醒了不少,我套上挂好的浴袍,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色憔悴的男人。
赤瞳红发,额头上还扎着白绷带。
真是刺眼啊。我摸着泛青的下巴打量着自己的脸,总觉的少了些什么,可具体少些什么,我又说不出来。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恐慌——不知道自己身为什么住在旅店里,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不知道楼下为什么会发生枪杀,不知道为什么这该死的莲蓬出水都这么费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我却丝毫不觉的害怕。也许有些东西总会令我失忆,所以就感觉不到害怕了。我对着镜中的男人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说不定过一会儿,记忆就会回来了。我对着镜子扒了扒头发,转身走出浴室。
我拉开窗帘,让阳光照亮整个房间。
窗子下面停了几辆警车,死者被装载蓝色的袋子里运走了,刚才他躺着的地方画了白线,周围也圈出了黄色警戒线。原本吓得发抖的观众们似乎又有了精神,围在警戒线外交头接耳。注意了一下他们的穿着,我才知道现在应该是冬天。
“噢,这里连个日历都没有。”
我自言自语,打开五斗橱。里面赫然出现的钱令我睁大眼睛:“老天,我是抢劫犯吗?”整沓的纸币整齐的排列着,角落里摆着几个袋子,我松开扎紧的口,看到里面溢出来的金币。我把抽屉推进去,觉得自己真的该努力回忆起身份了。
床下面摆着行李袋,我从里面拿出了些衣服换上。
黑色的羊毛毛衣,褐色的西裤,暗灰色的呢大衣。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给自己围上一条柔软的方格围巾。细致的将围巾角塞进大衣里,我走出浴室拿起挂在床边的圆檐帽子,额头上的绷带令那帽子变得有些紧。
我走出房间,面对着一条窄小的走廊。
地板上铺着廉价的地毯,已经看不清图案。我踩上去,走到走廊尽头拐弯下楼。楼下有服务台,这么小的一家旅馆,客人应该是很少的,也许他会记得我是谁。于是我走上前,等着她跟我打招呼。
可那女人似乎没看到我。
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速溶咖啡,一边看着报纸。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
我将手架在服务台上,咳了咳。这时她才抬起眼,虚假的笑了笑,那粉底似乎要掉了下来。
“早上好啊,斯瑞塔先生。”
“早上好。”我点头一笑,“我可以看一下客人的入住记录吗?昨晚我隔壁的人真的好吵,你知道的,那对年轻的夫妻。我想去和他们理论下,当然,我会很礼貌。”
“那可真令人恼火。”女人皱眉,但眼里却闪着古怪的光芒,似乎对那对夫妻很感兴趣。她从服务台下拿出一本册子,压在手下,没有给我,“不过,斯瑞塔先生,你也知道,店里有规定,客人资料不能外漏。”她敲了敲手指。
我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金币推过去。
她扫了一眼,眉开眼笑的把册子推过来,然后迅速的将金币收进口袋里,装作无事一样继续看报纸,喝咖啡。我暗自庆幸出来时带了金币,然后将册子翻开,一看那些小字,我抬头问:“请问,今天多少号了?”
“星期四。”
女人眼皮都没抬,补上一句,“13号。”
我低头按照日期寻找着,最终在9月25日这一天,找到了斯瑞塔这个名字。
马修·斯瑞塔·金。
这应该就是我的名字了。我本来想合上册子的,可却被紧挨着我的一个名字吸引住了。毫无意外,我觉得那名字很熟悉,只是仍旧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是同一天入住的,我琢磨着也许我俩认识也说不定。
我将册子还回去,去了餐厅。
摘了帽子放到一边,我摸了摸额头的绷带。红色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一部分。今天感觉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个松饼和一杯咖啡。旅店外面乱糟糟的,我不想出去,于是又要了一杯咖啡。
我从书架上抽了份报纸来看,从上面了解了些信息。
这是个叫做科尔的城市,是伦撒帝国的首都。因为受到了诸神之战的牵连,现在时局动荡不安,总会有恶意袭击的事情发生。就好像我刚才看到的枪杀,也许他并没有目标,只是纯粹的想杀人。
大致看了看,我准备把它放回去。
可是手一滑,报纸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他拿起报纸,拍去上面的土,然后笑着对我说:“现在的世道真是太乱了,不是吗?”
“恩。”
我一怔,慢了半拍后回答。
“汤姆·布鲁斯。”他伸出一只手。
“马修·斯瑞塔·金。”我流利的背出来刚才看到的名字,握手时才抬眼打量这男人。大概三十岁,金色的短发被整齐的拢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五官周正,却算不上英俊,只是他的眉毛很粗,眼睛炯炯有神。整体看起来很舒服。
“我在旁边注意了你很久,你似乎没什么胃口。”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注意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他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有些窘迫,“老实说,我会注意你只是觉得你的脸跟这身行头很不搭。”
“是么。”我没有笑,也没有生气。
“如果这样冒犯到你,那么我向你道歉。”汤姆解释,“我总是藏不住话,这真是……”
“不,没有。你没有冒犯到我,藏不住话也不是件坏事。”我喝了口咖啡,看了眼桌角的帽子。也许对这里的人来说,我今天穿的很古怪。“我不是个爱修饰自己的人,所以总会穿些怪异的服饰。”我解释。
“噢,不是的。你的衣服很正常。”
他摆摆手,脸颊竟有些泛红,“只是你看起来很年轻,实在不适合这么老成的衣服。”
“年轻……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
“是的。不仅年轻,还很英俊。科尔城里最好的模特都不一定比的上你。”
“谢谢你的夸奖。”我依然没有笑,而是抬手招呼来服务员,“一杯咖啡。”看她转身,我又忽然改变了主意,“算了,给我一杯柠檬汁吧。”坐正身子,我看了眼汤姆,说:“今早喝了太多咖啡。”
“恩,我看到了。”
“你似乎一个早上都在看着我?”
“请原谅,我是个摄影师,总是热衷美的事物。”
“如果我是个女人,也许我会心花怒放,可惜我不是。”我拿出柠檬汁里的吸管,端起来喝了一口。不知柠檬是不是有开胃的效果,喝了几口,竟觉得有些饿了。不过片刻后,我明白了,原来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对不起。”
“没必要道歉。”我将剩下的松饼吃完,又喝光了杯里的柠檬汁,“我要走了。”
“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汤姆也跟着站起来。
“两个金币,你就可以在她那里得到我所有的信息。”我看了眼服务台后的女人,然后拿起帽子带好。用三个银币压住桌上的账单,我系好围巾,准备出去。汤姆站在我身后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没有接话。
因为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笑容如同雏菊般干净清澈,湛蓝的眼睛里漾着清澈的笑。他看着我,声音纤细轻柔。
“哥哥。”
【第一幕】(2)
******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莫名的升起失落感。
随着失落感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我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捂住了剧痛的头。他慌乱的扶住我,惊恐的寻求帮助。第一个冲过来的男人应该是汤姆,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景物都有了重影。
“斯瑞塔先生,斯瑞塔先生!”
“哥哥,头又痛了吗?”
汗水浸湿了我额头上的绷带。
我的身体开始痉挛,手指蜷缩在一起,痛苦的抱着头。似乎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想冲到外面。可他却被另外一个人拦住了,那个纤细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变得有些冷漠:“不用去医院,我知道他的药放在哪里。你放下他,我送他回去。”
“可他都疼成这样了,吃药有用么?”汤姆有些着急。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年轻男人抓住了我的手,“哥哥,忍着点。”
他的手心冰凉,声音颤抖。
我感觉的到他的恐惧,感觉到他对我的关心,可却并不觉得感动。疼痛令我无法思考,他的脸在我眼前模糊的闪过,光线逐渐黯淡了下来,我捂着头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个年轻男人。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看到我醒来后,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狂喜:“哥哥,你醒了?”
“你是谁?”我脱口问出。
“我是……”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笑着说,“我是艾伦啊。艾伦,记得吗?”
“艾、伦。”我怔怔的念着他的名字,可能因为刚刚醒来,大脑运转的很慢,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这是我在入住记录那里看到的那个熟悉的名字。果然被我猜对了,他是和我认识的。想起之后又觉得不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