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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一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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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的。
  阿旺累得喘起粗气儿来,它眨巴着眼睛道:“大王,我们这就去找那些人类?”
  地下之王心情正舒畅,连连点头道:“去吧去吧,我也想见一见,那个非常邪恶的人类长成什么模样,还有那个被人劫走的人类,他是公主么?哈哈,书里都说被邪恶头子绑走的公主,最终都会等待到英雄的降临,这叫做什么?哈哈,我记起来了,英雄救美!”
  黑子小声地道:“这真是个庇护神么?这真是所有地下生物膜拜的王?我怎么觉得他就是个抽抽儿?”
  大黄耳朵尖,立刻听到了,连忙摇着尾巴制止:“噤声!让他听见就糟糕了,你的主人还等着他去解救呢!”
  地下之王左手一甩,一条细长鞭子挥舞出去,抽在黑子身上,疼得它“喵呜”一声,罪魁祸首嘿然一笑,道:“已经听见了!我来瞧瞧,究竟谁才是抽抽儿的?”
  大黄与阿旺立刻闭嘴,多话半句也不再说,地下之王却仍是淘气地在它们头上击了一下,鞭梢卷走两撮细毛,他捏在手里一搓,随意地抛在空中,那神情、举动,跟个沾满恶习的古代纨绔没什么两样。也不知这位大王之前是如何生活的,言行举止都与今人大异,那种时代的错层感格外明显。
  地下之王在他的三名奴仆引领之下,坐着十分原始的交通工具缓慢地向目标所在地进发,而那个等着他去教训的邪恶头子与等着他去营救的美人公主却早已乘坐便捷的轿车奔回到城里。
  容时千住在城里一片十分繁华的商业地段,他没有与老头子待在半山腰的大庄园里,而是独自在市中心置了一处房产,他脾气古怪,待在大家族里多半会被憋闷死,不如自己在外独居,自生自灭,落得个自由自在。
  当然,今晚的时光,容时千注定不会孤单渡过。
  方杨被他一并带回家了。
  能与心仪之人共同回家,这原本是件极其浪漫令人陶醉的事情,但容时千却并非具备这种情调的花花公子,他简直跟块木头没什么两样,一桩和和美美的好事也硬被他办成一件凄风苦雨的歹事,“卖力不讨好”这句话,说的就是他了。
  “方杨,喝口水,吃点东西吧,先用面包垫垫底,我已经叫了外卖了,待会儿就来。”
  容时千难得用无比的耐性对待一个人,估计他就是在对这人的事情上隐忍太久,以至于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往往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哪怕是自己的亲老子也不例外。
  水盛在一个十分简洁的玻璃杯里,温度适宜,容时千亲自递到方杨的手边,服务态度不可谓不好。而更为难得的是,这样一名帅哥,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你,目光都柔美得快要化成一滩水了,换成谁不动心的?
  方杨却摇了摇头,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他对容时千的恐惧已经毫不掩饰,自从经历了大群老鼠蟑螂的袭击之后,方杨便神情恹恹的,对容时千的示好也提不起劲儿虚与委蛇。
  容时千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自嘲式地笑了笑,道:“怕下了药?”
  黑社会的渣子们在递给别人的饮料中下药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方杨不是初出茅庐的楞头青,这类门道他多少听说过一些。
  容时千一扬脖,将整杯水都灌进肚去。
  “这下你放心了?”容时千在方杨身边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方杨你其实不用疑心我,我绑了你确实怀有目的,但这目的对你来说却是有益无害。念书那时候的事,你还记得么?我……我一直很感激的!”
  方杨嘴唇动了动,他想问容时千究竟怎么回事,但又怕话一出口便给了对方机会,潜意识里他并不愿意与这个混黑道的旧同学有太多瓜葛,况且容时千所说的目的虽确有可能是有益无害,但那仅是对自己而言,容时千所在的帮派日常都干些什么勾当,方杨经营酒楼的时候也没少听人说起过,黑道上的事情正是酒桌上供人消遣的谈资,故事里的人拼得死去活来,故事外的人也不过就着多喝两杯再加一筷子好菜。
  方杨相信容时千还记得从前的一点感情,同时也担心容时千因为这点感情而做出些可怕的事情。中学毕业典礼结束后的的那天夜里,容时千便险些失控,那时候他的眼神很令方杨印象深刻,哪怕是事隔数年之后,他回想起来也仍心有余悸。
  一直被方杨搂在怀中的小浣熊阿才,在觉察到二人间的气氛没有那么恶劣之后,左右扭了扭,使劲拔出自己的身体,“嗤遛”一下就窜到茶几上面,为了人类的事情它奔忙了一整天,快要饿死渴死了!
  阿才也不去理会二个人类谈得如何,它自己先亮出利爪来,扒在面包袋子上面一阵划拉,撕扯出一道口子来,在黑子家作客这么多天,阿才对如何打开食品包装袋已有了十分丰富的经验,动作娴熟,毫不花费多余的力气。
  全麦做的面包片儿味道不怎么样,不过里面嵌着的葡萄干、红豆粒倒是十分美味,阿才吃得过瘾,几乎已可媲美油炸小核桃了。
  容时千在阿才的头上戳了戳,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就是这点讨人喜欢,抚摸着它们,很容易让人的心绪宁静下来。
  “方杨,你养的这东西有时候瞧着真有些像你。”容时千嘴边噙着丝笑意,表情柔和。
  方杨听他提到小浣熊,心防稍缓,也就随口道:“这是什么话?它这么个鬼精灵,淘气得很,我哪里能像它?”
  容时千道:“那时候你也未必没有淘气的片刻,若不是这样,我们或许都没有遇上的机会。”
  容时千与方杨相识于一个臭水沟旁,方杨是准备偷溜出学校到后山上玩儿,却恰好见到被人捅得半死弃在路边的容时千,本着与人为善的念头,方杨伸出援手,这一援助,便替自己招惹来一段孽缘。这在当时却非方杨能够预料到的,他只是瞧着那人与自己穿有同一所学校的校服,何曾想这人不仅是套着校服的学生,还是披着黑帮制服的煞星呢!


  章十二 正式作客下水道

  往事不可追,方杨没有忆往昔的好习惯,他对容时千可真就只剩下普通的同学情谊,这会儿也更指望这点同学情谊能助他逃出险境。
  “时千,我知道你们道上有规矩,你来请我,手底下的兄弟也费了不少力气,我不能教你的兄弟们白忙。放了我吧,需要多少钱,我砸锅卖铁都筹给你。”
  自从收到那封来历不明的邮件之后,方杨已经知道近日的事情都是他小叔方有为搞出来的,他这次遭绑多半也与方有为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料到老同学容时千居然为这事亲自出马,倒教他有些诧异了。
  容时千又靠近了些许,二人几乎已要面贴面,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吐到对方的脸上,方杨略往后缩了缩,容时千却伸手一把将他捞住,轻声道:“不是钱的问题,我就想瞧瞧你。”
  说这话的时候,容时千就正瞧着方杨,好像一团火似的,用他的热情包裹着羞涩的同窗旧友,方杨觉得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就算他对容时千并无好感,这么近的距离被一个男人用极富侵略性的眼光盯瞧着,也必然会不知所措。
  容时千又道:“我知道最近你有些麻烦,那都是些小事,我替你解决。”
  方杨惊得一个激零,连害怕都忘记了,忙道:“你对我叔叔做了什么?”
  容时千目光中恢复了一丝冷酷,道:“我不会用道上的手段对付他,他是生意人,你也是生意人,我替你用生意人的办法解决,无论遭遇到什么,那都是他的贪心自找的。”
  “你不用感激我,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感激。”
  容时千的手轻轻移动着,从方杨的脊背一直往上,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一样,方杨却是遍体冰冷,冷汗都沿着脊柱冒了一溜串儿。
  “别……别这样,怪碜得慌。”方杨试图挣脱容时千的控制,他在拿手推开对方的拥抱。
  容时千一把扼住方杨的手腕,困惑道:“你不喜欢?”
  方杨心里咆哮着:恐怕没一个正常男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但嘴上却只说:“我不习惯。”
  容时千笑道:“那就慢慢习惯,我会慢慢地来。”
  容时千嘴上说着慢慢来,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加快,他用一只手托住方杨的后脑,拇指还不停地摩娑在方杨的侧脸上。
  方杨这些年里被照顾得很好,细皮嫩肉的,白皙中透着一丝健康的粉红,这令他的容貌显得更俊俏。方杨并不爱好那些在年轻人中间十分流行的户外活动,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室内,极少受到日光的摧残,也缺少对体魄的锤炼,与容时千相比,他显然太弱了。
  这时候方杨的任何抵触性动作简直都称不上是反抗,那只会被当作增添情趣的小伎俩。
  容时千已经将脸凑了过去,他用嘴含住方杨的下巴尖,再拿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那种湿漉漉的碰触不断向上,缓缓地接近方杨唇边,容时千刚要给他来个缠绵的深吻,“叮铃铃”的门铃声响了,容时千的动作稍微停滞一下,接着却仍是往前一撞,二人的嘴唇贴在一处,连牙也磕出“喀嚓”一声,牙根隐隐作痛。
  “铃……唔……门铃……”方杨多么希望门外这人能立刻冲进来,将他从眼前的困厄中解救出来,但容时千显然不是个容易为外界因素所动、轻易改变自己念头的强势者,他若想要,使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不管他!”
  容时千正忙着办这件人生中的大事,其他一切事情都得靠边站。方杨的衬衫已经被他掀开一大半,暴露出内里白嫩姣好的肌体来。
  “外卖……别……唔……我……我饿了……”方杨断断续续好容易将话说了个大概,容时千能明白他的意思,方杨是提醒他,门外不断按铃的肯定是送外卖过来的餐厅员工,容时千那通电话催得急,对方不敢耽搁,想必已经送到门口了。
  “我也饿了!”
  容时千又亲了亲方杨的唇,居然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情愿之前未打过那通电话,以至于反倒打扰了自己的好事。但外卖已经叫了,如果不开门打发走送餐的小子,保不准他会一直按下去,甚而会打电话,直到他开门为止。
  门铃又响了两声,如果容时千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一逞□,他多半会发现,按门铃的人是怀着戏谑与悠闲的心情在干这件事的,那门铃被他按得像演奏交响乐一样,长短不一,极富节奏韵律。
  容时千打开门,见到了他这一生都未曾遇上的诡异情形。
  门外的并不是什么送外卖的小子,而是一顶奇怪的四面敞开的轿子,上面坐着一个三岁大小的孩童,但那孩童的神情又透着种成人的狡猾和老练,更为让人喷饭的却是抬着这顶轿子的角色:三只品种不一的动物——土狗、黑猫还有浣熊。
  这算什么组合?
  杂技团的组合么?
  这样的组合居然能大白天四处晃荡?街市上的人都是瞎的么?
  “你们是谁?”
  容时千自己都诧异自己口中居然问出了这样的话,他会那么认真地去问三只动物、一个小孩儿,难道还指望它们能作答么?况且这孩子不过丁点儿大,它又怎能按得到成人身高才能及得的门铃?
  谁在同自己开玩笑,将这样一个阵势摆到屋门口来?
  容时千已经带着丝警惕,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试图找出捣鬼之人。
  “不用找了,这里没有其他人。”那孩童笑眯眯地挥着手打招呼道:“你就是那个邪恶的头子?”
  容时千一愣,什么邪恶头子?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形容的他呢。
  孩童又道:“邪恶的头子,那位美丽的公主呢?你把他藏在屋里了?喏喏喏,闪开些,让我进去瞧一瞧!”
  容时千本能地一挡,原本就堵在门口的身体顿时将屋内情况挡得更加完美,这孩童出现得诡奇,容时千绝不想它与方杨扯上什么关系。
  这孩童却似有着神秘莫测的本事,容时千并没有半步的退让,那顶由三只动物抬着的轿子却从容时千的旁边穿行过去,分明只是几寸宽的狭窄距离而已,这样的距离怎么可能通过?
  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已经发生了。
  孩童进了屋,他一眼就瞧见躺在沙发上、微有些气喘的方杨,忍不住唿哨一声,道:“哦哟,果然有个等着被营救的公主。”
  两条小短腿儿一蹬,孩童跳下了轿子,踏在地板上,原地走了两步,自觉得调整到最佳的形貌体态,这才绕着方杨转了两个圈子,不住地打量着方杨,就仿佛在观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方杨被他看得发窘,这孩童给他的感觉与容时千的显然全不相同,容时千的目光随时都显露出想要将他吞噬的狂热,突然闯进来的孩子却带着新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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