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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湘连忙说道:“没什么啦!只是轻轻撞了一下。”
“真的?我看你脸脸色也不大好……”瞥了一眼谭湘,女人继续吃着手中的棒棒糖。
谭湘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脸色差到随便一个人都看得出来。
“要不要去我诊所坐坐,我帮你看看啦!免费的……”
打量了一下对方,女人穿着皱皱的衬衣,穿着一条不知道有多久没熨烫的西装长裤,脚上穿着有点旧的高跟鞋,重点是她穿着白大褂,口里吃着棒棒糖,不过,她样貌秀丽,长得还挺对得起群众的。
不过这样的打扮真的是医生么?
“看什么看啦!我懒行不?我就喜欢穿着白大褂上班,免得麻烦,这个给你,有需要过来找我。”
硬塞给谭湘一张卡片,车刚好到站,女人大步流星的下了车。
卡片上面写着,××诊所所长,秦朝阳医生,地址………………
看了看地址,谭湘觉得那里不是什么横街窄巷,应该不会是什么黑店,反正,自己的药也用完了,不知道怎么样开口问白鸩,不如自己去开药。
他决定,下了班就去一趟,最近还是不要跟白鸩接触那么多好了,在自己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时候……
接下来,一整天都没见过白鸩,谭湘心情也不免低落下来,一众部下看见上司闷闷不乐的样子,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临近下班时间,一帮人又在谭湘办公室外开始谈天说地。
“喂喂,你说部长他和白秘书是不是吵架了,白秘书今天竟然请假,然后,部长整天都心情低落的样子。”又是那个嗓门忒大的女部下
“我看十有八九是白秘书欺负咱们部长了,你看就白秘书那种招蜂引蝶的样子,他会不去劈腿么?肯定是咱们小白花部长拒绝了大灰狼秘书,然后,白秘书眼看追不上咱们部长,顺势去找新目标了!”那个比女人还八卦的男部下已经争得众人一片赞同。
“啊!果然温柔多金帅男人靠不住!前一天还对你情意绵绵,后一天就翻脸不认人了,隔了一个周末,就变成这样子,这白秘书还真没本心!”
刚要准备自己去打印文件的谭湘刚打开门就听到这句话。
“不是的!鸩他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我……我太麻烦了……”然后他默默地走到打印机旁。
众人安静下来也默默地看着谭湘,看见上司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白看着。
偌大的办公室竟安安静静一直到下班时间,众人慢慢的都下班散去,只剩下谭湘一人。
慢慢的收拾好,谭湘发现自己想想停停拖拉着浪费了不少时间,看看座钟,已经快指向六点了,他立即匆匆忙忙的收拾好剩下的东西跑出公司。
惨了,秦医生会不会下班了?拿不到药的话,这可麻烦了。
发现自己公司离卡片上的地址也有一段距离,谭湘二话不说立即截了一台计程车。
好不容易赶到诊所门前,谭湘这才发现卡片上招牌上都写着,24小时诊所,顿时,谭湘感到无语了。
唉!究竟还让不让他过日子呀!
谭湘打量一下诊所的门面,发现这诊所规模还不小,而且给人感觉十分的整齐干净,绝对不像其他私人诊所那样有小又旧又邋遢。
推开门就被前台的护士小姐热情地招待着:“先生,看病么?请问预约了哪个医生呀?”
“我,那个,这张名片,是你们所长给我的,早上遇到她了,她让我下了班过来。请问这算不算预约了?”谭湘把名片递给了护士。
“哦?是谭先生么?”
“是的。”谭湘十分惊讶,莫非,连预约都给他省了?
“好的,请跟我来。”
谭湘一路看见干净舒适的等候区,摆放整齐的仪器,光亮宽敞的走廊,心里不免感到奇怪,那位仪表凌乱的亲医生真的是这间整洁的诊所的所长么?
护士领着谭湘走到秦朝阳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秦医生,谭先生过来了。”
“请谭先生进来吧!”果然是早上的那位女子,这种懒懒的口吻,谭湘不会认错。
当护士打开门,谭湘看见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
“湘!你也来这里了?”此人正是令谭湘终日闷闷不乐的原凶…白鸩。
谭湘呆在门口,这时更感到有一种跳进陷阱的感觉。
这两个人肯定是串通好的,这两个人肯定是认识的。
不会自己以前也跟这个秦医生有什么瓜葛吧?这次让他来到诊所里究竟想对自己干什么呢?
谭湘对此一无所知,脑海一片空白。
第十一章(上)
“人到齐了,看来都认识,这个就好办了!”秦朝阳转动着手中的棒棒糖,眼一直盯着白鸩。
白鸩也明白秦朝阳的意思,开门见山的跟谭湘说白了。
“湘,你吃的药都是秦医生给你开的,病也是秦医生看的,所以……想不到,那么巧,你也来这里了。”
谭湘有点手足无措,因为他打算这一段日子都躲着白鸩,从没想过竟然这么“有缘”。
这就是老人家口中的“孽缘”么?
“别愣在那里了,坐下在呀!”秦朝阳受不了两个人拖拖拉拉的,立即发号司令。
谭湘也发现自己像个傻子碍着别人的门口,不好意思的瞄了一下两人,立即拉开椅子坐下。
坐在白鸩身旁谭湘感到越来越紧张,心涨得满满的,有话说不出来,能说出来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秦朝阳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要谭湘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实在是困难,倒不如自己主动“看诊”。
“咳咳,谭先生,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发病的频率呢?说来听听!”她双眼在面前两人身上摇摆着,看看白鸩,看看谭湘,口里吃着棒棒糖。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朝阳的样子,谭湘低头细细地想,然后道:“嗯……其实,鸩一直都有给我药吃,吃了倒也感到舒服了些,只不过,就是会觉得有点累,发病的话,基本上,一天一次吧!不过,症状听鸩说好像好了很多……其实,我对以前的记忆很模糊,对这病,我只知道已经很久了,其他的,真的不大清楚。”
听完谭湘的话,秦朝阳眼珠子一转,说:“这样呀……可能要加大一点分量,这病急不来,要慢慢来的,这药要准时吃,不要并发才吃,这不是止痛药,感觉累的话,那就好好休息,早点睡,别想那么多!”她边说边写着病历。
写完立刻把病历扔给白鸩,眼角也不瞄一下他,秦朝阳开始赶人:“走啦!去拿药去,本来就不是你病,别在这里瞎热闹,我有话和谭湘说!”
白鸩竟然没有反驳,拿着病历就离开了。
谭湘想叫住白鸩,可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只让他叹了口气。
“人都走了,你就别这样恋恋不舍啦!”谁都没看见秦朝阳眼里的无奈。
第十一章(下)
听到秦朝阳调侃自己,谭湘立即抬起头来,反驳道:“哪里恋恋不舍?!老子才不会恋恋不舍其他人呢!”
“哦,那就是说白鸩是其他人咯!那你跟他那么亲密干嘛?”秦朝阳完全不想放弃这个调侃谭湘的机会。
“老子过来看病,不是过来办户口本的!”谭湘就知道对方是套他话,他才没那么笨!
“哈……你现在活泼多了!”
谭湘立刻闭上嘴看着秦朝阳,问:“我们不单只是医生和病人那么简单吧?我们以前就认识?”
秦朝阳转动着棒棒糖的棍子,细细地看着谭湘,说:“你说呢?我知道你现在不认识我,所以早上见到我才装作不认识你,以免自讨没趣。”
谭湘眼神黯了下来,又希望能从对方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既然,医生你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一回事!”
“终有一天你会记得你会明白的,你和白鸩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以你现在的状况,以你做过的事情,以白鸩的性格。为什么你还不懂放手?”停下手中的动作,秦朝阳凝视着谭湘。
“放手?你叫我放手?!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是鸩他说喜欢我的!而我……也喜欢他,那还放手干嘛?”说到后面放手这词,谭湘的怒气明显降了下来。
“你又知道他说的全都是真话?骗你的,不行?他另有目的的,不行?我想你也知道他是另有目的的,是吧?”
秦朝阳的话直捅入谭湘的心脏,谭湘艰难地开口:“是么?是这样么?我究竟做了什么,究竟做了什么你说呀!!!!”
“那依我所看你记忆也恢复了不少,不过关键的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和白鸩也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白鸩留在你身边就为了你那段关键的记忆,不为别的。”
“关键的记忆?是不是我杀了我的亲妹妹这件事情?”谭湘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件事情能让白鸩真正上心。
听到谭湘的话,秦朝阳眼睛瞪得斗大,说:“恢复记忆到这种程度了?那你记得起来凶手是谁么?”
谭湘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好像是我自己不愿意把件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是呀!所以他只能不断地找到你,不断地在你身上寻找事情的真相,到最后用尽任何手段都要逼你说出真相。”
摇了摇头,谭湘痛苦地皱着脸,说:“他再一次找到我了,我还是那么愚蠢想把他留在身边,现在的我很无耻吧!一切的事情还没有清晰,我让他一直在等,等这个真相浮出水面,我的意识从不让我把真相外露,或许我明白,只有这个真相永远淹没在我的记忆里,那鸩的眼里就永远都有我的存在,我把他强留下来了,让他每天都煎熬着……”
秦朝阳走到谭湘身旁拍了拍谭湘的头轻声道:“我和你呢,怎么说,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所以相信我,我会帮你,我会让湘湘以后不会再痛苦……”
“原来是青梅竹马呀!我真的脑子坏了呢!湘湘,是我的小名么?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叫真难堪呢!”
看见谭湘情绪稍微好点,秦朝阳也安心下来,道:“你呢!回家要好好休息!千万别累着了!你这病就是辛苦病!”
“其实究竟是什么病?”
“小时候你体弱多病遗留下来的病根,得小心调养!快回去吧!白鸩应该拿完药了。”
突然就下逐客令,谭湘感到奇怪,急忙问道:“怎么了?突然赶我走!”
“趁着白鸩还愿意照顾你,我不趁这个机会给你捞一笔怎么行!他应该在门外等着,你叫他进来吧!让我好好吩咐他做事情照顾你。”
谭湘也来不及拒绝,门就被秦朝阳打开,他只好出去。
刚出去便看见坐在走廊上的白鸩。
诊所终归是诊所,入夜了,那冷清的夜里,诊所的走廊是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白鸩坐在那里似乎想些什么,让谭湘不敢靠近。
“湘,药我拿好了!我们走吧!”白鸩突然转过头来对他说。
谭湘吓了一跳,道:“秦医生说找你,有事情交待。”
只见白鸩挑了挑眉,“哦”了一声便大步流星地走入诊室。
“找我干嘛?”白鸩口气冷了下来。
“那药我加重了分量,你要督促好他每天都吃,要不然到时候可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可别怪我哟!”秦朝阳微微一笑,煞是好看。
“这个我当然知道,到时候他不吃我也会把药亲自送到他嘴里,看着他咽下去……”
“你这人真狠。”
“我们都彼此彼此!”说罢,白鸩打开门离开了。
第十二章(上)
风平浪静地过着日子,这几天来,谭湘和白鸩之间除了工作的时候连话也没多说几句。
谭湘依旧躲着白鸩,白鸩也依旧照顾着谭湘,两人同一屋檐下,却是分外生疏。
逐渐的,谭湘便发现对方早出晚归,有时候喝了不少,微醺着回来。
就只有那时候谭湘才敢触碰他,细细的照顾他。
坐在办公室里,谭湘一边批阅文件,一边在筹划着这个假日。
这个假日做什么好呢?他已经不想再躲在家里了。
这时候谭湘才觉得应酬是有好处的,自己又不能喝,身子又麻烦,所以一般的应酬都是找白鸩去,久而久之,大家只会请白鸩去应酬。
不能怪他近来早出晚归呀!明明是他自己的错,把事情都推到对方的身上,自己也很狡猾的避开对方。
可是,他自己还是……跟对方说喜欢也没用吧!因为他明白到自己的心意对于对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自己的顺从才是最重要的吧?
但是明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