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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说出去大多没人会相信,堂堂玉庄少主能少吃少穿?
若是没人对着干自然不会,而那时龙玉在玉庄身单力薄,那些个侧室姨娘们只恨他不死,暗中给他下了不少绊子,曾经有过一个月只送冷食,还是在寒冬腊月,菜食都冻的梆梆响,馒头能直接当凶器!
那阵子龙玉什么没吃过,从被放进来要毒害他的毒蛇,到院子中的柳树皮,他就是想活下去,不想死,不让他们如意!
龙玉就算在那困境中也能想办法让自己过的好些,更别说还有萧景这么个助力,柳树皮都能让他们做出花样了,可见有些事是天赋的事!比如两人对做饭,都无师自通了!这是贺莫凡拍马不及的!
一顿海鲜吃的很舒心,菜算不得精致,好在食材够新鲜,吃的龙玉小肚子都鼓了,雅亦一个劲的给他揉肚子,还说,这里面要是咱儿子就好了。
被龙玉翻了一记白眼。
慢往家走,当消食散心了,走到楼前,刚好木器行的人来送家具了,邻居家都在修葺铺子,也没开门做生意,于是一块帮着搬家具了。
众人一边干一边聊,明显快上了很多。
果然应了那句话,远亲不如近邻。
作者有话要说:
☆、(陆)
龙玉他们只是将屋子收拾了出来,地上自然还是铺上一层厚厚的地毯,家具摆在相应的位置,楼下的小厨房龙玉看了一眼,就非常的不满意,张家人走时几乎把什么都带走出了,别说锅了带个案板都没留下,炉灶又破损的厉害,真不知那家人是怎么用的!
正好两家铺子修葺,泥瓦工也有会垒灶的,龙玉就花了几个钱,请对方把旧灶拆了,按照他画的图垒个新的。
他画的是一大三小的炉灶,大的可以炒菜,小的可以蒸饭煲汤,王家和时家两家看着都觉得好,也想做一个,龙玉就直接给他们画了一个七眼灶,两头各一个大灶,大灶边上各一个中灶,而后两个小灶,还有一个是专门烧水的灶眼,看得两家人很是喜欢,于是三家的关系又近了些。
至少,王大娘不似刚开始见到龙玉他们那么客气生疏了。
约定着等大家都收拾好了,有时间了一起聚下,吃个饭。
翌日,龙玉还没有醒,雅亦已经醒了,看着怀中人那睡得直打小呼噜的可爱样子,怎么也不忍心叫起来,抱着人翻了个身,龙玉在睡梦中自然的趴在雅亦的胸口,不但蹭了蹭,还拍了拍,引的雅亦差点兽性大发!
好在他知道结果,要是这个时候把他家亲亲那什么了,一定会被踹下床的!
这一夜他就是这么抱着他家亲亲睡的,以前也抱,不像现在翻个身都抱着人,原因无他,就是床太小了,龙玉睡熟时翻身差点踢到墙,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他手急眼快的将人抱住了,于是就干脆这么抱着睡吧!反正他家亲亲抱着也很舒服!
“唔……”龙玉轻呤一声,迷迷糊糊坐起来,眼睛中水汽朦胧,这明显是没醒呢!
雅亦这一大早上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
为什么是刺激的一幕呢?
首先,雅亦有裸睡的习惯,从而龙玉被逼养成了个习惯。
其次,龙玉是趴在雅亦胸前睡的,这么一坐起来,就正好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起,被子滑下……
想想看,能不刺激么!
咕噜!
雅亦吐了口口水,看着还没完全清醒的亲亲,我那什么一下,不会被揍吧?
他伸手拉着龙玉,让他俯下身,唇凑了过去,顺着他的眼一直吻到唇,温柔而轻柔的挑开贝齿,一记长吻,到把龙玉吻得清醒几分,眼中水雾退去,脸上却泛起了红潮。
“亲亲,早。”雅亦笑的温润,揽着龙玉坐起身,在他唇上啄了口,“该起床了。”(众人:=皿=合着就亲一下啊! 雅:都想什么呢!我是那么禽兽的人么! 众人:您还不禽兽啊!)
“早。”龙玉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回亲了一口,打了个哈欠,“我昨天夜里是不是踢着墙了?”
雅亦拿过衣服给他一件一件的穿上,“没,你还没踢到时,我就把你抱住了。”两人衣服穿好后,他拉着龙玉坐起来,拔步床的小回廊让他们用做了梳妆台。
说是梳妆台,不过是一面剔透的水晶镜,一个梳妆盒,盒子里面放着一把墨玉梳,几只钗,发束,当然,龙玉想用什么,都能从这看似不大的梳妆盒中取出来。
而雅亦每天最爱干的事就是给他家亲亲梳头!
墨玉梳执在手上,沾上竹叶上的雪水,慢而轻的梳过龙玉的长发,一梳到发尾,梳齿轻压头皮,从上压到下,手指托着长发,发丝过手指,又顺又滑。
梳理通顺,束上发束。
今日雅亦给他选的是最扎眼的火玉发束,红中透金,又傲气又富贵,可以说配得上他家亲亲。
偏偏穿一件天蓝色绣金纹的长袍,一下子就把龙玉给衬托的更妖孽了!
只要龙玉不穿的全身金黄,就怎么看怎么妖孽,配上金纹是没问题,但一穿上全身金黄,那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像顶着冥王真容的雅亦穿上雪白的长袍,怎么看怎么违和。
大约这就是气势的问题吧。
两人收拾好了,出了屋,此时天刚亮,那两家却早已起了,正在打扫店铺,打算着近日再新开张。
见龙玉他们下来,打了个招呼就去忙了。
两人直接走到东门靠近门口的位置那里果然留一块地方,两人住的地方离东门不算远,他们到时城门开了一会儿了,人却没多少进城,东门离近的是商铺又近富人区,这门大多是走马车,北门临近市场,大多人会从北门进城,所以有北门热闹,东门清冷之说。
但这点对于龙玉他们没多大关系,不过是支个摊子,安静些也不错。
于是,东门门口一直空的位置,终于支起了一顶帐篷,绸缎的面料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帐篷四角垂着四凶兽石坠,石材看不出材质,然而凶兽雕的栩栩如生,让人心生敬畏!
门口垂着重纱,重纱这东西不是说这纱有多重,而是里面的人不想让你进你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的,这也是论道者的有缘入之的意思。
重纱上浮着一行字,一日三卦。
也就是说,无论再有缘,一日只算三卦。
帐篷中,地上铺着厚地毯,一张青案桌,案桌后一张宽椅,够他们两个人坐的,案桌对面,两把普通的圆椅,青案桌中间放着一只长方形的托盘,托盘里是雪白雪白的细沙,到底是不是细沙没人知道,只是看起来像是,细沙上画着两朵彼岸花相依在一起的图案,桌案上还有两杯清茶,那对白玉茶杯,薄如纸,透过茶杯看到里面金色的茶水,煞是好看!
两个人现在正在帐篷里吃早餐,确切点说是,龙玉吃,雅亦喂。
一盅海鲜蒸蛋,一笼虾饺拼蟹黄烧麦,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很不简单,海鲜是鲜活,蛋是当天的,最新鲜的材料做的菜,味道自然好的没话说。
“萧景怎么就知道你想吃这些?”雅亦一边喂食一边吃醋。
“嗯,不难猜,我喜欢吃海鲜河鲜,搭配着来就行了。”龙玉笑眼张嘴吃掉食物,“你就别吃醋了。”
“我从来不吃醋!”雅亦难得傲娇一把,引来龙玉一阵阵的轻笑,凑过去在雅亦的唇上亲了下,立刻人就被治愈了!
陆家,陆凤棠醒来,坐在床上,回忆着昨天的那个梦。
那是个繁华的城市,身边是嬉笑的好姐妹,一起出门一起逛街,被人误会成不是良家女子时,姐妹们一起上前掐架理论,最后被家里的阿娘给罚了。
‘别人作贱你们,那是别人的事,你们不可以自贱,这上前掐架的事,是好人家的女儿应该干的事么!’
海妍不懂,她们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为什么不能理论了!她生性泼辣,也就没把阿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遇到他时,那是一个阴雨天,她上街买东西,下起雨来时,她没拿伞,就在屋檐下躲雨,就遇到了那个人。
对方那一抬头冲她一笑的样子,让她顿时心跳加快,就那么无征兆的爱上了,才有了后来的一切不幸……
陆凤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梦中人心中的悸动,然而,她不知道她若见到那个人会有什么反应?
“丫头,醒了么?”陆夫人在门外问。
“醒了。”她应了一声,陆夫人就推门进来了,她从小陆夫人就给她一定的尊重与空间,大约陆夫人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对她的,所以养成了习惯。
“你五婶给介绍了个人,家里一个老母,不过是跟着那人的兄长过,前些年他父亲生病把家里给拖累了,卖了几亩地,他家的日子不好过,你五婶看着他人品还可以,而且又是他上门,所以他家的人不能找上咱家门来,想让你看看入不入眼。”陆夫人坐到床边拍着她手和她说。
“是哪村的?”陆凤棠歪着头看陆夫人。
“陆东村的,和你五婶家的儿媳妇,也就是你八嫂是一个村的。”这七拐八拐的关系,也就是两家真的比较好,要不然陆夫人都记不住。
别人一般叫谁家的谁,这城里姓陆的能叫上声夫人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陆江淳的妻就是其中之一,想对的陆江淳也被人称一声,陆三爷,能叫成爷的也不多,可见他家在鸣山城的地位不低,在族中也是不低的。
“姓什么呀?”陆凤棠补上一句,“不会也姓陆吧?就算出了五服了,我也觉得别扭。”
“你个傻丫头,同姓不婚,你忘了?再说,你娘我能给你找这么一个,回头要是真不合,族老也会为难的!”陆夫人伸手轻点了她额头一下,“是姓岑。”
“噢。”她嘿嘿的笑了两声,并没有告诉她娘亲,是因为她梦中的那个世界,同姓可婚,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母女俩人稍做打扮,出门去见人,出门时天还晴着,快到相约的茶楼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好在离茶楼不远,她们快跑两步到了屋檐下。
陆凤棠身上沾了起雨水,伸手弹着,陆夫人先帮她弹着,这时有一人也跑到了屋檐下。
她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侧头望去,只见一个清瘦的男子站在另一边,抚平衣服,似感觉到有人看他,看了过来,愣了下,对她一行礼。
“可是陆姑娘?在下岑庸。”
她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的酸涩,以及说不明的得意。
帐篷中龙玉靠在雅亦肩头,透过重纱看着外面急匆匆而来的雨,重纱很神奇外面看不到里,而里面却看得到外面,他将手中炽热的茶放在桌上,勾起一记淡泊的笑。
“风水轮流转。”
作者有话要说:
☆、(柒)
福至茶楼是鸣山城内有名相亲之地,因为名字好,位置也好,在天宝街相临水道的地方,放眼望去是水道两边的柳树,迎风轻摆。
茶楼一共三层,每一层都分割成小雅间,可坐四到六人,包括一楼,这里主要就是相亲见人用的,一般生意也做,只是没有这相亲的生意多,最多的时候小雅间都订满了!
今日,陆家约了三楼的一个雅间,一头坐的是陆夫人和陆凤棠,一头坐的是陆五婶和岑庸。
陆凤棠慢悠悠的喝着茶,眼皮都不抬一下,反到是岑庸紧张的手心直出汗,雅间内两个年轻人谁也不先说话,气氛有点不对。
陆五婶忙开口介绍,“凤棠啊,这是岑庸。”又侧头对岑庸说道,“岑庸,这是我家堂侄女陆凤堂,万发银号你听说过吧?那就是她家开的,这丫头打理起铺子可是一把好手!”
“听说过,听说过。”他忙点头,“我上学堂那会儿就听过万发银号的大名。”
“你上的那家学堂?”陆凤棠突然开口问道,“不是维明吧?大多学兄学姐我都记得,看你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她这话说的他有些脸红。
维明学院是鸣山城内首屈一指的学院,其实不光是鸣山城内,是这一带最有名的,每三年招一次学生,不少学生是从千里之外赶来的,然而,维明学院招收学生严格,每年能考进去的没多少人。
本国不禁止女子入学堂,也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说,相反的,有才学的女子反而更加的抢手。
不少富裕的人家都愿意送女儿上学堂,当然能考入维明学院是再好不过的,但维明学院每次收的人数都有限,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女子,考的和男子一样,也是奇怪,每次总有三两个女子特别的优秀,陆凤堂就是其中之一。
而学院也给了她们这些女子足够的尊重,没有任何的看不起,能够在一干男子面前杀出来,足以证明了她们的努力与天赋,相对的学院对于在学院内学习的女学子,比对男学子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