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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冷瞪着他低声道。
“你是介意我靠你太近了么?”
淮尘淡淡扬起唇道。
正想反驳,就见淮尘突然捂住他的嘴。
“来了!”
淮尘皱起眉,胳膊无意识收紧将怀里的人紧紧贴着自己。眼看着人影越走越近,淮尘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手在地方慢慢摸索。突然他抄起一颗石子迅速掷了出去,落在人群后方,引得草丛一阵轻响。
“谁?!”
正当众妖的视线移开之际,淮尘抱着他瞬间窜出草丛消失在黑暗里。
……
“混账东西,还不赶紧放开本君!”
男人靠在他怀里有些无力,说话间带着轻微的喘息。看来浊清水已经入侵了经脉。
“你都成这样了,放开你又如何?”
淮尘说着,脚下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本君一定会杀了你!”
“呵呵,天君明明说过,话一出口,绝对不会说第二次。”
“……”
淮尘稳稳降落,快步走上前一脚将房门踹开。抱着人迅速走进去然后回身将门带上。
“啊~”
撩开层层纱帐,正想将人放在床上,却见璃墨依旧未着片缕的躺在床上,锦被拉的很低,刚好盖住胸前的大好春色。
见此情形,三个人都是一愣。
“你……怎么还没走?”
璃墨眨眨眼睛,看了看淮尘,有将目光移向怀里的男人,眼神一阵闪烁。
“事态紧急,我来不及解释,只是我——”
“放心吧公子,我不会说出去的。”
听闻淮尘有些吞吐的话语,璃墨打断他道。
“呃……你怎么……”
璃墨笑着摇摇头。
“公子,今晚我不会走,就当璃墨整晚都陪着您。”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淮尘道,接着掀开被子起身,毫不遮掩的走过淮尘身边开始穿衣服。
怀中的人闭起眼睛,将脸侧向淮尘的胸口。
淮尘一愣,抬头朝璃墨看了一眼,后者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咳咳……”
男人身子一震,轻咳了一声。
糟糕……
淮尘抿着嘴,抱着他直往后殿的浴池走去。
“放肆!不许碰我!”
见淮尘拉开他的衣袋,男人瞪大眼睛狠狠说道。
淮尘动作一滞,叹了口气说:
“不这样怎么帮你将毒逼出来?”
男人抿着嘴,好一会儿说道:
“本君为何要信你?”
“因为这陷阱是我布下的。”
淮尘浅浅笑道。
不等那人再说什么,手指微微用力,那人的衣衫便尽数滑落,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淮尘的视线里,让他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喉结,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平静的水面一阵涟漪晕染,水声轻盈,长发顿时四散开来,浮在水中彼此纠缠。
淮尘扶着他靠在池边,点点花瓣黏在男人身上,不知为何,竟显出几分妖冶。淮尘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的莫名躁动。
“中毒不是很深。”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以毒攻毒。”
淮尘看着他的眼睛,那对黑玉般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此刻的满眼笑意。
“渡一口妖气给你,然后我会运气帮你驱毒。”
淮尘将手掌贴在对方的腹部,顿感他的肌肤细致滑腻让他爱不释手。感觉男人浑身一滞,淮尘浅浅一笑,倾下身子。
“你……”
话未说完,柔软的唇便已被淮尘含住。只是眼下救人要紧,淮尘蹙眉,压下体内炽热的火种,提起内力,将妖气渡入他口中。
体内抽离的仙气开始慢慢恢复,气息的渐次衰弱终于停止。再次睁眼,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只是气力损耗的太多,所以身体依旧有些无力。他眨眨眼,只是稍稍转动,鼻尖便轻轻碰在一起,触感温柔,竟让男人片刻失神。面前的人睫毛抖动了几下,湛亮的眸子缓缓睁开,那种明亮,竟让身为天君的他心口一滞,忘记移开视线。
淮尘轻笑出声道:
“差不多了,身体的失力感休息一晚就会好。”
男人回神,撇开视线。
“无耻。”
淮尘一愣,又笑又气道:
“天君就是这样道谢的么?我还是——”
话语被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打断。淮尘面色一沉。
“该死。”
他的仙气在恢复,真是糊涂!竟然忘记用法力盖掉……
他抬手点上男人的胸口,手指一弹,地上凌乱的衣衫瞬间消失不见。淮尘看了门口一眼,转过头一把扯断池边的一条纱帘,薄纱缓缓荡下来,将两人围住。淮尘一手揽住男人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脑,闭上眼睛吻下去。
“你!唔……”
男人抬起胳膊无力的抵在淮尘的胸口上,可他的吻依旧强烈,细致的扫遍对方口中的没一个角落。吻得煽情,吻得动魄。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漾起一阵温柔。
淮尘的手轻轻滑过他的侧腰,满意的感觉到怀中的人一阵颤抖,随后无声的跌进他的胸膛。
“砰——”的一声,门开了。
淮尘眯着眼,斜斜的扫向门口,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的舌打着圈,滑向人儿修长的颈项,不断舔吮亲吻,引得对方难耐的扬起脸。薄纱缱绻,花瓣零落,池中的情||||色意味浓烈窒息,两个人忘乎所以,极尽缠绵。
“咳,主子……”
门口的小妖尴尬的咳了一声。淮尘动作一滞,缓缓抬头,眼中的炽热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看着门口的小妖精,他皱起眉喘着气问道:
“什么事?”
“有天兵落入了结界。”
“哦?那你们不去抓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派人去搜但是没有找到。主子的寝殿周围有仙气,我们害怕主子您出事儿。”
淮尘轻轻笑着,将怀中的人搂得更近。
“出没出事,你们现在看到了?”
“是、是……现在看来,气息淡了……是小的们搞错了……那小的们就不打扰主子了。”
淮尘微微颔首,小妖精接连退出去。
安静的浴室,只剩下轻微的喘息。
淮尘旋身,抱着他靠在池边,撑起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面色微红的男人,此刻眼角眉梢沾染的媚态让淮尘一阵难耐。
“还要继续么?”
淮尘舔吮着他的耳垂劝诱道。
沉默半晌,只听那男人喘着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滚。”
淮尘一愣,笑着将脸埋在对方的颈弯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回
阳光透过纱帐稀疏落下,锦被中的人皱了皱眉,手臂伸向一旁摸索了一阵,似是没有如愿触碰到那一抹温热,他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身边的人早已不见踪迹,手指划过被单,气息微弱,想必在自己熟睡当中,那人便已经离开。
淮尘缓缓起身,被子滑落肩膀,他撑着头,轻轻叹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有力气离开,也就有机会动手杀了我吧……
玉华天君。
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
……
赤笙宫内不知从何时期渐渐安静下来。
舞阑殿内,女子缓缓睁眼,眸子里透着几丝迷茫。
“不瑶?不瑶?”
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你可是醒了。担心死我了!”
手被人握住。女子眨眨眼睛,缓缓流转视线,床边的男人眉头微锁,见她醒来顿时如释重负,露出了这些天鲜有的一抹微笑。
“霄刑……”
不瑶张口唤他道,声音有些沙哑。
“先喝点水,我去给你倒!”
说着起身奔到桌前,不一会儿便返回来。扶着她起身靠在窗边,霄刑小心翼翼的将杯子递至她嘴边。
“你一直……在照顾我么?”
不瑶抬眼看着他问道。
“呃……是啊。淮尘和盛衣都有事,所以我……大家都这么熟了嘛……哈哈哈。”
霄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不瑶抿着嘴,眼睛透过面前杯中的袅袅水汽,错觉一种湿润温柔。
“真是个笨蛋……”
不瑶轻声笑道。
……
长时间躺在床上,不瑶说,自己也该透透气了。
霄刑为她披上衣服,扶着她来到院中。
四季常暖,无论何时都是这等灿然。午后的太阳照的人发懒,没有风。霄刑和不瑶在院中晒着太阳。记忆中似乎从未有过的安逸平静。
霄刑恍惚有一种期盼,如若一直这般,多好……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这里没有以前热闹了。”
此刻周围安静,似乎少了往日的很多喧闹。
往日里门前来来往往,霄刑、盛衣还有淮尘总是会是不是过来,几个人在院中惬意的喝酒聊天。
谁谁谁前几天去了一趟凡间,在那儿遇见一个姑娘。
谁谁谁又被盛衣的混蛋相给骗了,整日整日的往他殿里跑。
谁谁谁那天跟我说,天界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安稳,有个小仙动了凡心被贬下界了。
……
太阳和记忆中一样和煦。半壁蔷薇兀自盛开。
只是喧闹已经不再。这偌大的小洲何时竟变得如此静默了?
霄刑坐在她身边缓缓道来。
从当日她受伤开始,一直到现在。
霄刑说,寒莲回来是为了一样东西。
霄刑说,她这次能够康复,全亏了盛衣从天界借来的两样宝物。
霄刑说,盛衣这次准备联手天界一起破灭巫族的势力。
霄刑说,眼下天界借盘古幡丢失一事正在讨伐妖族。
“你是说,淮尘已经去南宫了?”
不瑶皱起眉缓缓说道。
她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嗯。已经去了三日了。”
“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淮尘是我们当中最擅长用药的。什么水啊露啊的,就算不能攻击,但是自保绝对没问题,而且淮尘的剑法也不赖,所以放心吧。”
霄刑拍了拍不瑶的肩膀宽慰道。
不瑶闻言点点头。
“盛衣这次到底卖的什么关子?莫非是想来一招‘请君入瓮’?”
“呃……他……其实我没细问,这段时间光顾着——”
难道我会说:这段时间光顾着照顾你了,其他的统统没心思听么?
不过不瑶似乎并没有留意他脸上的异样,只是皱着眉头细细揣测。
“寒莲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就说明一定有人告密了……”
不瑶轻声道。
“我和淮尘提过这一点。”
“那盛衣怎么说?”
霄刑叹了口气说:
“盛衣说他不敢肯定。”
“知道那东西的人,只有你,我,淮尘,盛衣自己还有妖王,其余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不瑶蹙眉,眼神中的微光闪了闪。
当年为了盛衣,不瑶私下和霄刑一起策划了绝杀令。凡是知道那件东西下落的人,不管是谁,全部都被灭了口。这件事,两人始终绝口不提。因为他们知道,对于这样的做法,盛衣绝对不会苟同。但是为了他的安全,两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行动。
“难不成有人泄密?”
不瑶咬着嘴唇道。
“不可能。妖王不会,你我不会,淮尘更不会。他对盛衣的感情,我们都清清楚楚。”
难耐的沉默。半晌之后,不瑶扶住额头。
“也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两人对坐不语,不约而同的抬眼看着天空,有一方角落,云层很厚重,让人觉得一阵窒息。
那是南宫。如今的战场。
“盛衣呢?他也赶过去了么?”
不瑶仰头眺望那一片灰暗轻声问道。
“没有。昨天巫族的一支力量在去往南宫的途中和天兵开战,被正式划入了天界的敌对阵营。盛衣今早动身去西魔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回
盛衣站在西魔山的入口,半晌之后他抬起头,天光透亮,带着宁静之中隐藏的躁动。
……
淮尘前往南宫的当天,他隐了一身的气息潜进天庭,轻车熟路的来到玉清境。
“天尊,盛衣前来叨扰了。”
他语气带笑,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手中的串珠“哗啦哗啦”作响。
“南宫乱成一团,你倒是清闲。”
老头子从里面走出来看着他道。
盛衣斜睨着老头子,抿着嘴似笑非笑。
“是不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老头子问道。
“顺道看看你,一会儿就要去投诚了,说不定这辈子就要断送了。”
“呵呵,这辈子没了,还有下辈子啊。哈哈哈哈哈~”
老头子自说自话般的哈哈大笑。
“……”
“你的时间……又快到了吧……”
“咯啦”——
手上的串珠倏然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