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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狗和我的马一样都是黑的啊!你记得倒清楚!
在我们家乡,有个说法叫‘白马王子‘,就是梦中情人,理想配偶的意思。他们一般都会骑着白马来接心爱的姑娘。所以,你骑着白马,一定会有更多的妙龄少女对你钟情仰慕的。想他这花花公子,这么说应该对他有些说服力吧。
竹子想了想,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好像要看进我的心里似的。直看得我开始心虚,他才扬起了嘴角,带着份得意地说:也好,就易成白马。
之后,竹子就回房了。他走后,我把胸衣改造好,穿上试了试,想到他刚才的举动不觉间又红了脸。在外住宿总是不安稳,于是我和衣躺下了。
可是我在床上翻了近一个时辰,就是不能入睡,大概是刚才脸红不停喝茶水的原因。唉,竹子的祸水级别比我还高段,我这么硬的命竟然被他连摆了几道。水喝多了,还是先去趟厕所吧。起了身,轻步朝房门走去。走近房门,忽然听到房外有轻微的动静,接着房门慢慢开了,我连忙一个闪身躲在门后,只见一个黑衣人举着匕首往床的方向走去。我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趁他掀开床帏往床上刺的这一瞬,撒腿就往外跑,大声地喊着救命。
我边跑边回头张望,一个没注意,被前边的桌子挡了一个踉跄,回身惊恐地看着已经追上来的黑衣人,束手无策。只见他举起匕首就往我胸口上刺。这一刻,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美食,还有甜点。人家说,人死前,和最爱的人相处的一幕幕会像电影般重现眼前,为什么我死前眼前全是食物?看来民以食为天这句话已经深入我的骨髓了。我的爱人,美食,我们永别了!小白子,你等等我,我去地府继续养你!刘爷爷,您也做好思想准备迎接我吧!
这时,就听一声凄喊:不!
是谁?这世上还会有谁对我如此挂怀?(其实除了他,地府的刘爷爷和小白子也异口同声地喊出了这个字。)
匕首已经刺了下来,却没刺进胸膛,我和黑衣人都是一怔,我的胸衣救了我!(小白子,刘爷爷:万幸!她没死。一人一狗擦了擦汗。)
此时竹子已飞身到我跟前,一招就制住了杀手。然后伸手就来袭胸,焦急地查看我是否受伤,看他那样子还要拉开我衣服看似的,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慌忙推开了他的手,骂道:色鬼!后边还省下了一句,你抢了我的动作在肚子里没有说。
竹子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越矩,稍有尴尬,没了往日的调笑戏弄,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回房说吧。看着周围越来越多被我们吵醒的住客,我快步走回了房间,竹子也拎着黑衣人跟了进来。
没想到,刚才那凄喊声竟来自竹子。按说不至于啊,我也没欠他十万八万两没还,死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甚至还不用再还我的恩情了。难道说我还有什么自己不知晓的利用价值?男人啊,是世界上最难懂的动物啦。不过如果女人都知道男人想些什么,男人都知道女人想些什么,这世界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一进屋,竹子把黑衣人一把掷到地上,浑身充满了怒气,有点吓人。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张笑脸,给人种不正经的痞子印象,没想到生起气来竟比别人来得更可怕。
竹子厉声地问:为什么杀她?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被他的气势吓得身体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答道:张公子今日当街被这位姑娘打了耳光,派小人来杀她的。这位公子饶命啊!
幸好这个张公子派了个不入流的杀手来,而我又刚巧尿急并穿着刚改制好的胸衣,否则岂不一命呜呼了。命不该绝啊!(好人不长命,祸害贻千年!)
任姑娘,你说怎么处理他?
想想那张公子也挺冤的,人家调戏妇女,被正在气头上的我撞到,不幸当了出气筒,更何况那女子还很乐意被他调戏,那就是两厢情愿了,竟然被我棒打鸳鸯,好像我也有错。不过说到底,还是要怪竹子气我才发生这些事情的。出门在外还是别多惹是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我装作心地善良地说:放了他吧,他也是为人效命,身不由己,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竹子看我的目光倏然变得很柔和,八成认为我心地善良菩萨心肠,看来我这顺水人情做得值。
既然任姑娘要放了你,你就回去吧,且带个话给你们公子,如果再有动任姑娘的念头,休怪我雅竹公子心狠手辣。竹子放下狠话,解开了黑衣人的穴道。
谢谢女菩萨不杀之恩,谢谢公子饶命。黑衣人连连磕头,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竹子找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不放心地问我:你确定没事?没有受伤?
当然没事,皮都没破,更别提流血了。这LV皮子真管用,我哪天把剩下那几块皮子也好好地利用下。
我明明看到匕首刺中了你的胸口。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善心得善果,得诸神保佑。难道非要脱了衣服给你确认,你才相信啊!(你还诸神保佑呢,不遭五雷劈你就躲墙角偷着乐吧!)
竹子先是惊讶我的大胆言辞,之后马上恢复痞貌,戏弄地说:如果你不反对,让我看看也无妨。
你个色鬼,想得美!要看也得让我先看你才行。没想到他这么厚脸皮,不过他总算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经由这刺杀未果的事件,我还真不敢独自睡了。和竹子一起的话是有安全感,但是会不会被他吃了?不过相较于性命,贞节也不算什么啦。再说和竹子相处后也不觉得他是个坏人,有时还是很体贴的。再说他也是个帅哥,我应该不算吃亏。就是往最坏了打算,无非也就是引用那个经典名句奸我吧,但是千万别杀。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眨巴眨巴眼睛说:竹子,我今晚和你睡一个房间可以吗?
竹子着实吃了一惊,挑眉问道:你确定?
我赶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怕有人杀我,不敢一个人睡罢了,你别做非分之想啊。怎么也得我先有非分之想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刚刚想给你检查伤势的时候还骂我色鬼,这会儿怎么马上又投怀送抱了呢。原来是利用我啊。他装作恍然大悟之后十分委屈的样子。
第一卷 第21节:把那笑容毁掉
你被我利用,说明你有利用价值,是个有用的人,这不是好事?
那你怎么不让我也利用一下呢?你还真不吃亏!
我怎么知道你利用没利用我?想到先前分析的,我也许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就随口说了句。谁知道他眼中瞬间闪过不知名的情绪。难道被我说中了?幸好刘爷爷把我的眼睛治好了,否则会错过好多事。
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好像是竹子。他主动岔开了话题。
啊,嗯……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又继续说道:这名字也不错,以后你叫我竹子,我就叫你璧璧。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不过随便他好了,反正也是假名。
于是竹子在门外等候,我将被刺破的翠绿女衣换下,换上淡红色的,收拾好东西便随他去了他的房间。
说句实话,别看我那么色,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深夜独处一室,而且还是在古代,不免有些局促不安,竹子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一边窃笑。真想上去揉捏他的脸,把那笑容毁掉。
折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一歇下来,困意席卷而来,不知道怎么开口提出休息的话题,也不知道他怎么安排我们睡觉的问题,索性就坐在椅子上打哈欠。竹子看着张着大嘴打哈欠的我,爽朗地笑出了声。
你在床上好好睡,我坐着就好,反正过会儿天亮就要赶路了。
困得迷糊了,也顾不上太多了,我爬上床就躺下了。不过见他坐在桌旁,手撑着下巴盯着我瞧,我哪里能安心闭眼,抱怨道:你这么盯着我叫我怎么好好睡。你背对着床坐。
他笑眯眯地转过了身子,不过我总觉得他有诡计似的。但是太困了,也顾不上了,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我和小牛子上了Titanic号,在舞会上遇到竹子。竹子和小牛子两人你一支舞我一支舞地争着跟我跳,跳得我腿都酸了。最后他们打了起来,却又怕我跑去找第三个男人,索性把我绑在船头的十字架上,凄惨地唱着Myheartwillgoonchanging。
他们所用的招式越来越厉害,船渐渐被他们破坏,终于在绝招对决的时候,大船裂开了,船长马上组织人逃生。船迅速下沉,船上的人都跑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小牛子一看不妙,忙跑去找船,竹子则跑过来站在我身后,边给我解绳子,边和我摆经典Pose。
小牛子找到船后,让我和他一起走,竹子则抢先抱着我飞身跃到船长的小艇上,一脚把船长踢下了海。小牛子随后也跳上这艘艇继续和竹子缠斗,最后我们三人纷纷落海。没想到竹子和小牛子两人都不会游泳,一人拉着我一条腿,说生死与共。
我沉下海之前,想起以后再也不能吃到最爱的京酱肉丝了,于是我大喊着肉丝,肉丝,我爱你!就这么挣扎着和他们沉到海底深处,直到不能呼吸。
突然惊醒,发现死竹子正蹲在床头捏着我的鼻子,连忙挣开他的手,张着大嘴深吸了几口气。他还是平时那副鬼德行,不忘讽刺我:小懒猪,快爬起来,我们要赶路了。
我愤愤地瞪了他几眼,他笑得更是开怀。爬起来随便洗漱了下,就跟着他结账出了客栈。
小二把马牵来的时候,他的黑马已经变成了白马。没想到竹子办事这么有效率,不禁赞赏地瞥了他一眼,没想到正被他看到,他便冲我邀功地扬了扬眉毛。
不过怎么看,我都觉得这黑马似乎憔悴了很多。黑马好像不太喜欢它的新形象,一直扑扑地喷着气。
竹子先上了马,然后把我拉上马放在身后,我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他回过头来冲我一个媚笑。好家伙,我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这一笑倾城之说我是不清楚了,但是一笑坠马我是坚决相信了。
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路途的颠簸,慢慢地我就趴在竹子的背上昏昏欲睡。在差点掉下马后,竹子索性解下系外袍的腰带把我和他拴在了一起,然后还体贴地让我继续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屁股的疼痛下醒来,央求竹子让我下马,他把腰带解开,系回身上,然后把我抱下了马。
屁股撕裂般地疼,就跟挨了几十板子似的,虽然没去过清朝,但我坚信我的感觉。我怀疑远古的时候人的屁股本是一块的,就是骑马骑的,活生生被硌成了两半。我边走边揉屁股,竹子说我看起来很可笑。我一生气,索性蹲在地上不走了,开始耍赖:没马车我不走了。
你的屁股可真娇贵。
我长屁股也不是为了骑马用的。
那干吗用?
不告诉你,等我以后成亲了告诉我相公去。
被我用腰带捆在一起过,就算是我的人啦,我就是你相公,你可以告诉我。竹子无赖地说。
谁定的规矩啊?我还说捆过的人就是兄弟姐妹呢。再说你捆前也没问过我啊。
我们家乡那里的规矩。而且我捆你时你也没反对啊。
你家乡哪儿啊?
不告诉你。
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牙尖嘴利,我不和他做口舌之争。不过女人和男人辩论时女人应该是永远的胜利者啊,当女人有理的时候男人输;当女人不占理的时候,女人不讲理,所以男人还输。现在我只能选择耍赖了。总之,我要坐马车。
好吧,为了顾全你相公我的利益,我们到前边村庄弄辆马车好了。于是竹子牵着马陪我慢慢走。
竹子是个善谈的人,我们边走边聊,他时不时讲些他在江湖中的趣事,我听得津津有味。他现在的笑,已不似在客栈初见他时如面具一般,而是一种源自心底的真诚的笑容,让我觉得很温暖。
走过山野的时候,他采了几朵野花别在我的发间,笑着嘲弄说我更像个村姑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对他的嘲讽自动忽略不计。
终于到了一个村庄,我们前去买马车,可是村庄偏僻穷困,根本没有马车。最后我们买下一个三轮小推车,去了前轮,留下两个后轮,改造成简易的小车,挂在宝马身上。
宝马被挂上小车的时候特别不满,不停地踢着蹄子,经过竹子的安抚,总算安静了下来,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马还有种族歧视呢,歧视拉车和耕地的马。这种思想可要不得,我哪天得好好教育它一下,给它上一课,题目就叫,马生来全是平等的。等有空再给它补一节,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马是马他妈生的,众生皆平等!唐僧大哥,我说的对吧~
第一卷 第22节:玄毒老人
就这样,我和竹子坐着我们改良的敞篷宝马继续上路。
天黑时,我们穿行于森林中,竹子说要在此露宿后,就去捡柴火了。森林里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