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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怎么全会易容,就和现代女人会化妆的感觉似的。
到了饭庄,在后院见到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身材比一般女人高大强壮很多,胸部也是重量级的,怎么看也不像个饭店老板,而像个妓院老鸨。和苑娘这样的美女站在一起,简直是视觉上的极大反差。虐待我的视神经!
老板娘,尤姑娘帮我几天厨,您看如何?苑娘把我带到老板娘跟前。
这女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模样也一般,苑娘,你若教她,会不会辱没了你美女第一厨的封号?
气死我了!你个老妖婆!我哪儿没胸了?我是B呢。A才是你说的Airpont呢,我B是BarelyThere,我现在是一不小心和神仙弟弟分开了,如果我们在一起,有他的爱抚,再让他给我配点丰胸草药,我没一两个月就是C(CanDo)了。再过几年生个孩子就是D(DamnGood)了。如果一不小心我嫁了几个老公,变成E(Excellent)也是有可能的,总比你这老妖婆的F(Fake)好。我这个身材暴有前途的女人竟然被你如此贬低,我坚决不原谅你!
老板娘看我愤愤地瞪着她,讥讽道:你看看,脸上还有雀斑,跟芝麻烧饼似的!苑娘你真的想好了?
怒了!我就是芝麻烧饼,也比你个麻酱烧饼沾面粉,愣装馒头的好!
老板娘,我已想好了,今天就让她进厨房帮我。苑娘冲我安抚地一笑。
进了厨房,才发现苑娘其实只是指点一二,并不亲力亲为,怪不得皮肤还是细腻白嫩,一点也没有被油烟摧残过的迹象。我名义上说是帮厨,其实却像个苑娘的丫鬟,帮她端个茶递个水的,几乎都没离开苑娘的视线。
这时,小二跑到厨房,说是来了贵客,老板娘正在招呼,吩咐苑娘掌厨做几道好菜,还说,除了苑娘其余人都到雅间去见一下客人。苑娘却把我留了下来,说让我等会儿帮忙上菜。
他们走后,苑娘轻挽衣袖,挑了几只活蟹绑了腿放入蒸锅,将海胆切开浇上蛋黄放入另一蒸锅,只蒸到半熟便取出,螃蟹拆壳后将肉用竹签全部整齐地剔出,蟹黄另放,然后用荷叶包起,同时将海胆倒进竹筒。
然后,苑娘取出一个很别致的蒸笼,像太极图形似的一层分成两部分,阴阳连接部分好像是铁制的,一共两层。底层阴极放入稻米,阳极放入黑米,先蒸至半熟,然后上层分别放入用荷叶包的蟹肉和装海胆的竹筒,一起蒸。
苑娘拿出一把小刀,刀光几闪,各种蔬菜都已经切好。然后拿起一块嫩豆腐开始雕刻,一会儿功夫,一个立体美人便跃然而生,又用各色萝卜雕了些花型,加些蔬菜配在豆腐盘边,又浇了些汁,一盘在百花中翩翩起舞的美女凉菜就完工了。
怪不得大家都吵着说要吃美女豆腐呢,原来是这典故啊!有如醍醐灌顶!
苑娘又从酒坛中拎出一只醉鸭,放在菜板上,熟练地切肉剔骨,然后将鸭肉放入一满是草药的砂锅中用文火炖。再捞出一条鲜活的鱼,用湿毛巾包着鱼头,飞快地去鳞破膛清洗,又在鱼肚中抹了层汁,加了些圆圆滑滑的三种颜色的豆状物,一套下来只是眨眼工夫,然后放在滚热的油中将鱼只炸一面便迅速出锅,熟面朝上,而此时鱼竟然还活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得我眼花缭乱。
苑娘吩咐我把美女豆腐和半死不活鱼端到雅间。进去后,我低着头小心地端着菜,直到快至桌边,抬头上菜时,才见屋里除了老板娘,并不见饭店里其他的人。还有三位年轻男子,一人坐于桌旁,另外两人立于他的身后。
第一卷 第42节:推卸责任
我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然是那个在客栈桌子底下吃我饭菜放我鸽子,差点害我没了小命的小鬼。幸好我用小白子的命抵了我的命送到地府充数。看你粉雕玉琢的小弟弟,平时总笑眯眯的,怎么心地如此歹毒?小白子,你要索命记得找他啊!(小白子:好会推卸责任!)
另一个随从魁梧伟岸,剑眉星目,英气勃发,一双眼睛灿若流星,不拘言笑的样子,好一个深沉的帅哥,虽说是首次见面,却有些熟悉的感觉。我怎么见谁都觉得眼熟呢?难道世界人口已经大同了?
坐着的那位,大概是他们的主人吧。上菜之际,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衣着华贵,气宇不凡,手持一把玉质折扇。面部轮廓棱角分明,深邃的海蓝色双眸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闪着神秘莫测的光芒,眉宇之间微显出他的执著倔强和志在必得,冰冷高贵的气质,即使面带微笑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混血儿?我不由得一怔,手中的盘子没有托稳,眼见就要名菜奉献给大地,他坐在凳子上轻扶了我一把,可手肘却重重地撞到我的胸部,与此同时菜在他一连串灵活的动作中上了桌面。按说他能轻巧地扶起我,不应该碰到我才是,难道是故意吃我豆腐?都给你们端豆腐来了,还这样!就说我貌美如花,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吧!
我疼得微皱了下眉头,他玩笑地说:姑娘,如果你的心像你的胸部一样柔软的话,你一定会原谅我刚才无意的失礼的。我是不是应回答,公子,如果你的那里和你的手肘一样硬的话,我住在XX房。笑话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嘛!我偏不这么答。
公子,我的心像你的某个地方一样,有时硬有时软,大部分时候都是软的,但偏偏此时是硬的。流氓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
小鬼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夸张地看着我,深沉帅哥一成不变的表情也微有变化,而眼前这位公子必是来历不凡,见过大世面,听了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后,吊凤眼一挑,露出玩味的表情,好似高贵慵懒的野兽终于发现了可以引起他兴趣的猎物,看得我一个寒战。
就在这时,苑娘带着两个上菜的小二进来了。我连忙闪身,站到了一旁。苑娘感觉气氛有些僵,低身一福,道:公子,这菜要是凉了,就不好品了。说完,竟也不问便在桌边坐下。
有天下第一的称号就是不一样,不管客人是谁,都这么大牌。看来我也要发愤图强了,等我做了天下第一神棍,大概也能有这样的待遇吧。
贵公子不语,懒懒地看了苑娘一眼,拿起筷子,往鱼头上轻敲了一下,鱼吐出一色豆,再往鱼鳍那里一按,鱼又吐出另一色豆,最后在鱼肚上稍用力一压,最后一色豆也从鱼嘴里出了来。在鱼脊上夹了块鱼肉放入嘴里细细品尝。之后夹住露出的那块最大的鱼刺,放于盘上,和三色豆组在一起。
此时我才发现豆子上分别刻着福寿禄三个字,而鱼刺上竟然也有个禧字。怎么在鱼刺上刻的字?
这位贵公子也非池中之物,见到苑娘这样的绝色美女,竟然如此冷漠,毫无常人的惊艳之色。而且天下绝菜看他吃来,竟这般驾轻就熟,且只浅尝一口,除了这道鱼,别的菜根本没有下筷。
三试禧鱼果然名不虚传,苑娘的惊世美貌也是名副其实,果然不枉此行。贵公子礼貌性地赞赏一句,然后打开折扇,转向老板娘,淡淡地说,不过一千两黄金,并不只是来尝苑娘这天下第一厨的手艺的。
可是,公子,您也瞧过本饭庄的所有人了,再无他人了啊!老板娘急急地应道。
也不是所有人!贵公子冷冷地说,若有所指。
难道是指我?我又招上什么仇人了?还是说苑娘?按说苑娘的可能性大些,可为什么小鬼和深沉帅哥两人都若有所思地看向我?难道小鬼认出我来了?深沉帅哥也认识我?我来古代才多久啊,怎么都路人皆知了呢?
唉,名人的苦恼!
可她们两位是姑娘家,不能坏了名声啊。老板娘有些急躁。
贵公子不语,微抬了下颌,瞬间小鬼已经攻向苑娘。老板娘脸色一变,苑娘却神色泰然,仍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当小鬼的手触到苑娘的胸后突然去了来势,之后苑娘不经意地一拨,小鬼顺着这一拨退后站住,用特殊的眼神看向贵公子,又站回到他的身后。
贵公子轻抿了口茶,徐徐地说:方才属下多有冒犯,还望苑娘包涵。苑娘并不答,他继续道:老板娘,打扰了。我们今日就此告辞。说完,优雅地起身,朝门口走去。老板娘谄媚地跟在他的身后,两个随从紧随老板娘身后。
在快到门口之际,贵公子忽然一个侧身,用玉扇直捣老板娘的心窝,来势迅猛,看似杀招,没想到老板娘动作比他更快,一个闪身便躲过了贵公子的扇子。
对老板娘躲过他的攻击,贵公子好像早有预料,立即将扇打开,进逼老板娘,这时老板娘不得不伸手挡住他的攻势。小鬼和深沉帅哥也加入战局,老板娘在三人的夹攻下狼狈地招架,最后竟然从胸前掉出两个软绵绵的包袱。
晕!这明明是老板嘛!害我每次多喊一个字。这胸果然是F(Fake),我真有先见之明,真有当神棍的潜质!
老板的形势不容乐观,就在这时,他带着寒风使出一掌,只见他们三人迅速闪身躲避,并不敢直接直挡,而老板也趁机飞身,破窗而逃。小鬼和深沉帅哥随后紧跟着追出。
贵公子玉扇一收,对苑娘文雅地道:希望他日有幸再来梦吣楼品尝苑娘其他绝菜,告辞!别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扇着扇子潇洒离去。
古代流氓怎么这么猖狂啊,见女人就当起了牧场主人……明目张胆地袭胸(牧场主人天天挤牛奶,定义为袭胸),最后还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样儿大摇大摆地扇着扇子走人。
唉~世风日下啊,数下流人物,还看今朝~
他走后,苑娘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可以理解,美女被当成奶牛袭胸当然不满了。
我趁机问苑娘为什么鱼刺上有字,才知道原来这鱼是有名的禧鱼,鱼还小的时候就在脊刺上刻了字,每天喂食精猪肉末,用清湖水养大。好讲究的鱼!原来鱼的生活也能如此小资~尔非鱼焉知鱼之乐乎,就是说的这种鱼吧。
苑娘神色凝重地出了雅间,我看菜也没怎么动,不吃太可惜了,索性坐下来,风卷残云地来个大扫荡,天下第一厨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吃得我直打饱嗝。直到小二来收拾,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问我这可是刚才那位贵客吃的,我应付他句人不可貌相,便横着走出雅间。
第一卷 第43节:古代男女通杀
晚上回到下榻的小院,撑得睡不着,折腾到深夜,只得披上衣服,到院子里走走消消食,不自觉地朝着苑娘房间的方向走去,过了一个转弯,正见苑娘立于院中,刚想过去搭讪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苑娘你也睡不着啊!话还没说出口,却见苑娘接过一只信鸽。
信鸽!警铃在脑中响起!上次见到刘爷爷的鸽子结果到现在一直都动荡不安,这次不会又招来什么大祸吧?转头就想偷偷溜回房,可是脚底却像生了根,迈不出一步,因为苑娘此时正笑望着我,可那阴恻的笑却让我全身的寒毛都倒立了起来。
苑娘放了鸽子,下一秒就飘到了我的身边。冷月当空,静谧深夜,美女依然是美女,可是我却觉得她像贞子一般恐怖!
我真是典型的撑得慌没事找事,如果今天能从贞子姐姐手中逃脱,下次我就是撑死在床上也不会半夜出来溜达了!贞子姐姐,你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笑靥如花,可是我的心里却被她笑得长了草,阴森森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额头也开始冒出冷汗。
入夜了,外边凉,这么晚出来记得要加衣服,否则会感风寒的。苑娘温柔地嘱咐我,伸出柔荑替我紧了紧衣领。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突然觉得脖领紧得我透不过气来。
苑娘摸了摸我满是冷汗的额头,貌似心疼地说:看你冷成这样,我们回屋吧。说完,拉起我的手往我的房间走去。我好想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但是没人借我胆儿,我不敢说,只是僵硬地任凭苑娘拉着,感觉自己如同死猪一般。
进了屋,我一屁股就坐床上站不起来了,刚才被拉着还没觉得腿软。苑娘要杀我吗?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啊,我不能就这么枉死,得挣扎一下。苑娘,我不知道你喜欢晚上喂鸽子。是为饭庄养的乳鸽吗?我颤颤地说,似乎没有说服力。
美矜,你好聪明,一看就知道是我特意养的鸽子,可是,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别人偷学了我的厨艺。
我这心里一咣当,被人判死刑了!能不能改判死缓啊?美矜这名字真不吉利!美矜=没劲,不要啊,我活得劲劲的呢,这名字才用了一天,小命就要休矣。
就在我瘫作一摊泥,惊恐地看着苑娘笑盈盈地向床走来时,突然苑娘脸色一变,点了我的穴,一手迅速捞起不能动的我,另一手抄起我的包袱,转眼就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