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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简约风格的黑色背包,这个背包的拉链上还挂着个中国结。
薛为刚坐在自己的专属位置输入电脑密码,然后抬头对韦友锋说道:“你当侦探来的吧,真没见过比你还八卦的男人。”
韦友锋脸不红气不喘的背靠单人沙发上轻笑道:“我怎么会是八卦男人,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好朋友的生活而已,薛为刚你这冷酷无情的家伙也太冤枉我了吧,真后悔没有把范思进叫来。”
薛为刚不屑的说道:“得了,你俩从小就穿一条裤子,五十步笑一百步。”
韦友锋决定不与薛为刚兜圈子,指着一旁的黑色背包问道:“这是谁的,你喜欢的人总不会是运动型的吧。”
薛为刚顿时脸一黑:“别乱说话,那是永瑞的背包,我看你该去精神病医院里看一看,有病,得治。”
关心好友的韦友锋脸顿时塌了下来,默默地拍拍额头:“竟然不是有了女人。”
薛为刚冷冷地说道:“抱歉,让你这个八卦男白跑了一趟,也让你今天的乐趣少了一项。”
韦友锋顺着薛为刚的话说道:“是的,你该为我失去的乐趣负全责。”
忽然,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打开,里面传出清冷的声音:“负什么责?”
薛为刚冷冷的脸上立刻消除了一大半寒冰,然后望向洗了脸清清爽爽走出来的薛永瑞:“永瑞,起来了。我让莫清带了点心回来,要吃点吗?”
薛永瑞朝韦友锋点头打招呼:“您好。”而后转向薛为刚回道:“暂时不饿,晚点吃。”
刚才的对话他是全部都听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韦友锋拿他和薛为刚打趣,心里有些不爽,看到韦友锋眼里的探究和打量,他招了办公室,发现了被搁置在一旁的国际象棋。
韦友锋见薛永瑞从薛为刚的休息室里出来,有些惊讶,不免在心里衡量他在薛为刚心里的分量,把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真不怕发生其他事情吗?
薛为刚今天本想早点结束工作陪薛永瑞回家,或者到外头走走,不过突然来了较为紧急的工作,一时之间还走不开,他有些抱歉的对薛永瑞说道:“永瑞先找本书打发一下时间,我忙这些再跟你谈谈其他事情。”
薛永瑞也不打扰对方的工作,说来还是他出现得太冒然,便说道:“嗯,我等你。”
想到韦友锋投在他身上不舒服的视线,还有刚才调笑薛为刚的话,他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圈看到被搁置在角落里的国际象棋,没有想到薛为刚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不过,正好。
薛永瑞如此说道:“锋哥会玩国际象棋吗?既然小刚在工作,我们也不能干坐着是不是?”他的邀请很真诚,纯净的眼中无杂质。
无聊的韦友锋自然乐意了,况且他的象棋也玩得不错,嗯嗯,跟小鬼玩,小意思啦。
还不知道掉入陷阱的韦友锋随意回道:“没问题,国际象棋是我的兴趣之一,永瑞可要小心罗。”
垂下头摆放棋子的薛永瑞嘴角悄悄弯起小小的弧度,嘴上则乖乖地应道:“嗯,要小心的。”
至于谁要小心,那就不一定了。
五十分钟后……
自信满满的韦友锋被淡然的薛永瑞杀得个片甲不留,当他的国王□掉后才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掉进了这孩子的陷阱中,战败的韦友锋无奈地耸耸肩:“永瑞,我认输了,你也杀得太狠,一个子都不留给我。”
薛永瑞手托着下巴朝他眨眨清澈无辜的眼睛,微微弯起嘴角说道:“我家大侄子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不能。”
韦友锋全身僵硬的呆呆看着薛永瑞,这孩子,好恐怖,他在报复,他在报复自己取笑他们叔侄俩!
已经处理完毕悄悄站在薛永瑞身后的薛为刚听了薛永瑞的话后默默的扭开脸,什么叫他家的大侄子只有他才可以欺负!他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啊!?
薛永瑞感觉到背后有两道寒光,他扭头就看到薛为刚在看他,于是他朝薛为刚露出个单纯自然的笑容:“小刚,我刚才为你报仇了。”
某小刚瞬间风中石化,薛永瑞在维护他?
心里涌出的暖流是什么。
17、第17章太小
有薛永瑞在的时候,薛为刚总感觉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他没有多想原因,继续工作。
薛为刚下午都处于轻松的工作状态,大概是从薛永瑞与韦友锋的国际象棋比赛结束开始,最可怜的要韦友锋,掉下薛永瑞的陷阱后想再翻身,难啊,多次要求薛永瑞与他继续玩象棋,很可怜,薛永瑞都拿自己要做作业的借口推过去,然后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商业杂志,气得韦友锋只好到外头找莫清聊天。
韦友锋是熟人,他所在的公司与薛氏集团也有合作,又与薛总裁是朋友,出入这里都很正常,只不过,他今天的情绪似乎很高涨,被骚扰的忙碌的薛氏员工很郁闷。
办公室内的两人可谓极其安静,薛永瑞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连坐姿都没有怎么变过,手指轻轻地翻动书页,发出细微的翻书声响,但这并不影响正在使用电脑回邮件的薛为刚。
当忙碌完毕的薛为刚正想喝杯茶解渴时,就看到斜阳正好落在薛永瑞的脚边,投射出现的华丽光芒让薛永瑞看起来单纯认真,像个小王子似的优雅而宁静坐着,给人的感觉是清爽舒服。
书中的内容似乎极其吸引他,全视贯注的模样让人不想破坏这样一个美好且让人眼睛舒服的场景。
现在转入经济学院的薛永瑞与在音乐学院时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比起音乐,经济学更让薛永瑞更容易入手,学校的情况薛为刚倒没有怎么了解,只知道现在薛永瑞不似以前便那么爱闹事,明显下降的擦屁股次数让人开心,说明失忆的薛永瑞在长大了?
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薛为刚如是想。
翻完一本杂志的薛永瑞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薛为刚正盯着他看,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我的眼睛有点酸,怎么看我?”
薛为刚摇摇头说:“没事,难得你能看得进这种杂志。”
忽然想起薛永瑞与韦友锋刚才国际象棋对决,他又问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象棋,我记得你之前可从来不爱玩这种安静的游戏。”
一时兴奋的薛永瑞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自己过于出格的表现,不过借口他早就想到了,于是便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前不久加入了学校的国际象棋社团,向我们社团的高手学习的,其实我还是个新手。”
另一层意思就是,你看,我还是个新手就把韦友锋这个老手打败了,你可以把这个真相告诉韦友锋,这就是他这个新手的实力。
薛为刚了解的点头:“我觉得这个有必要告诉友锋,相信他会理解。”
心里阴笑的薛永瑞表现出单纯的笑容,说道:“打击失败者是不对的。”
薛为刚关上自己的电脑,然后站起身朝薛永瑞走去,说道:“走吧,现在要去打打球,你今天早上睡懒觉了,没有运动,我想韦友锋会想在球场上赢回你。”
薛永瑞把杂志放回原处,拎起自己的背包说道:“那可不一定,韦哥,老了。”
薛为刚一手搭在他的肩头上揉揉的脑袋:“被他听到,会气得七孔流血。”
薛永瑞朝薛为刚轻轻一笑:“我相信你。”
薛为刚说道:“谢谢你相信我。”
薛永瑞回道:“不客气。”
好一副叔侄相亲相爱的美好画面,他们出了办公室门口时就看到在外面与秘书美女聊得正欢乐的韦友锋,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议论主角的韦友锋对他们露出友好的微笑。
外出打球娱乐,人数自然越多越好,不用想,莫清,范思进都算在分内,到达娱乐馆后才发现,出现的不仅仅是范思进,还有其他人多年不见的韦友锋的哥哥韦优醇。
不想流汗的薛永瑞抱着自己的手机继续玩切水果的游戏,其他人则在球场上厮杀,所谓球场不过是羽毛球场而已。由于在前段时间已经得知韦优醇回国的消息,薛永瑞对韦优醇的出现表现平平,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只是随意的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韦优醇与韦友锋长相多少有些相似,毕竟是兄弟。
四年过去,韦优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干劲满满总是充满着想法的青年,相比下来,现在的他增加了成熟与稳重,还有让人不易察觉的沉默,他的年纪其实要比薛为刚等人大上三四岁,但依然年轻。
他们占用了两个场地,薛为刚与韦友锋占一个,范思进与莫清占一个,由于薛永瑞用自己身体不太好的理由不上场,剩下的韦优醇也只好先坐在休息椅上看其他人玩球。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男人,韦优醇是优秀的,同时也知道如何看人,但现在的他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与薛为刚的小六叔聊天,他身上有种他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不由得砰砰跳动,为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游戏结束,薛永瑞抬起头就看到离他很近的韦优醇正用复杂的目光看他。
薛永瑞在心里想着这孩子还是不如他想象中的成熟,看这表情随随便便在别人面前就露出来了,以前都白教他了,真是的。
薛永瑞退出游戏,收起自己的手机,悠悠地开口:“听说优醇哥刚从国外回来?”
现在韦优醇把头发染成了深咖啡色,一般不注意还看不出他有染过头发,不过薛永瑞倒是知道韦优醇一直以来就是个古板保守派,现在还会染头发,想来这四年也变化了不少,那颗心大概不如以前那般纯净。
韦优醇喝了一口矿泉水,推推他的眼镜说道:“是啊。”
故作无所事事找话题聊天的薛永瑞继续把话题放在他出国的事情上:“为什么要出国,国外好玩吗?”
面对薛永瑞虽然没有其他表情,但是他的问题倒让韦优醇没有任何防备,薛永瑞出车祸后瘦下来的身体现在依然没有长胖多少斤,脸上的肉也不多,现在的年纪也还小,这就是韦优醇对他树不起防备心的原因之一,其他原因的自然还是与薛为刚这个人的存在有关。
薛永瑞会出现在这里,韦低优醇会出现在这里,无形中都是薛为刚牵了线搭了桥。
当然,这些除了薛永瑞会去想,没有人会在意。
让韦优醇意外的自然是薛为刚会把面前这个少年带给他们认识,即使他在国外四年,对薛家的事情知道的自然也不少,这不是因为有一个与薛为刚从小玩到大的弟弟韦友锋嘛。
薛永瑞的问题权当是小孩的好奇心作祟,韦优醇自然而然的回答他:“因为我最敬佩的老板已经不再人世,大概是太过于伤心才我去的国外。”
薛永瑞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接话:“你的老板怎么会成为你去国外的理由,真奇怪。”
韦优醇笑了笑说道:“我的老板很像我的老师,虽然他为人比较冷漠,可是私底下是个热心的老板,我敬重他,因为他让我学到很多东西,就是有些可惜,他走得不明不白,而我还没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看来韦优醇并不知道他的死因,那么他要从哪里下手,找到突破口。
他放在暗处的人员并没有集中起来,而且现在也处于收集公司资料的阶段,还不是时候,没有了那个身份办起来事情来似乎都不太方便,薛永瑞在心里抱怨当个学生真是太碍事了,特别是当薛为刚家的六叔,一点自由都没有哪。
韦优醇脸上表现出一丝丝气愤与怒气,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薛永瑞把他的变化都收尽在眼底,表面上装作不知。
“你有个好老板。”薛永瑞将这句话出来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这是在夸自己吗?
跳跃,扣杀!
薛为刚完美的将最后一球扣下,韦友锋累得瘫坐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薛为刚,你今天很不厚道,有你这么狠的吗!?”
薛为刚才懒得理他,扭头就拎着球拍朝薛永瑞走来,后者从旁边拿起一瓶水扔给他。
薛永瑞不吝啬的表扬道:“刚才那一球打得很漂亮。”
薛为刚得意的挑挑眉,朝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