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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永瑞的电话越来越多,很多对话薛为刚基本上猜测不出内容是什么,永瑞总是回得很简洁,他是不是有什么瞒着自己,可是永瑞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接听电话,没有什么好猜忌的,果然不能把工作的习惯带回家,必定会遭成两人的不愉快。
表现出深明大意的薛为刚可不会让薛永瑞受委屈,现在的薛永瑞做什么事都会向薛为刚报备,比如说到同学家玩,晚上不回家,比如说外出干其他事情晚点回家吃饭等等,真心觉得这个学期的薛永瑞比上个学期忙碌多了。
取下眼镜,薛为刚朝挂上电话仍站在阳台上的薛永瑞走去。
薛永瑞正要转身回去就看到薛为刚:“你怎么出来了,要下雨了,回屋去吧。”
两人回到室内,外面确实下起
“你的电话最近挺忙的。”薛为刚捏捏薛永瑞的腰。
薛永瑞看了眼坐着的薛为刚,捧着他的脸上说道:“怎么,允许你接听话就不允许我接电话了?”
薛永瑞温暖的手捧着薛为刚的脸,后者顺势抱住他的腰:“可以告诉我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吗。”
薛永瑞歪了歪头说道:“我现在是成年人,以后也是要养家的,你老的时候我可不希望没有佣人帮我们做饭,我现在同学父亲开的公司里面在做兼职。”
听到真相的薛为刚略为惊讶,没想到懒了一个冬天的薛永瑞竟然会勤奋起来,做兼职的事薛为刚是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你完全可以到咱们公司去做兼职,我可以让莫清给你安排好部门。”薛为刚关心道。
薛永瑞却摇摇头:“那不一样,我之前在公司出现过,很多人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你介绍进来的,肯定很难让我学到东西,他们肯定会为了巴结你天天来讨好我,好让我回来之后给你吹枕边风。”
薛为刚笑了笑:“那你同学家的公司就不会了?”
薛永瑞:“从底层做起,而且我是通过自己面试进去的,没有人会怀疑我跟你有关系,你知道这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可不许插手,知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个干大事的人。”
薛为刚发现自己说不过薛永瑞,用力掐了掐薛永瑞的腰:“你说的都有道理,可不许把自己给累着,不然我直接到你同学家的公司把你拎回来。”
薛永瑞想到自己别墅里柔软的办公椅,他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得到薛永瑞点头确认,薛为刚倒是放心了,不过他还会继续关心的,谁让永瑞是他的最爱呢。
这件事情解决,那么接下来就该解决别的事情。
“永瑞,你看最近我们都忙,很没有……”
不一会儿,薛永瑞被薛为刚压在办公桌上开始舒解他们的欲望,至于最后一步,还没有到。
为了安全起见,薛永瑞还是让万诚悦在他家的公司给自己一个兼职的名额,当然,这只是挂名而已。
被任一各种精神折磨的万诚悦最近近步很大,但同时人也瘦了一圈,至于他们要忙的事情自然的是华在集团的事,刚开始知道薛永瑞计划的万诚悦必然是被吓到的,但是他也是华言耀的崇拜者,参加这个计划并没有任何排斥,反而更是投入。
作为薛永瑞得力助理的任一心里虽然有很多想法,可是他全都压了下去。渄汎沦坛
薛永瑞的举手投足都像极华总裁,他是暗中帮华总裁做事的人,四年后又被召回来,他很疑惑,当看到薛六少时,他更加疑惑,华总裁是在什么时候培养了这样一个人才,而且年纪轻轻就把华家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他有想过是华总裁与那位黑道大人物养出来的孩子,可是通过其他渠道他也是知道薛六少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回到薛家才过得很好,事情都的很带有疑惑性,可是六少跟他的对话中没有任何破绽,而且他还有华总裁的信物。
南方的春天总是雨天充沛,每天都灰蒙蒙的,时不时几点小雨,让人心里烦躁。
与万诚悦的父亲万胜德见面后,任一开车送薛永瑞回家。
由于是晚上而且路面可见度低,车子行驶比较缓慢。
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精的薛永瑞身体忽然向前一冲,他不悦地问道:“怎么了。”
任一回头道:“前面有两个拉拉扯扯的男人突然冲了出来,六少没事吧。”
“没事,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让他们尽快离开,我已经回晚了。”
“好。”
任一下去后,薛永瑞看了眼还在纠缠的那两个人,忽然觉得那两个人有点眼熟,临时停车道旁还停放着一辆红色跑车,有点眼熟。
薛永瑞记忆力不差,他皱了皱眉头,撑了把伞下车,那两个在路边纠缠的人确实是他认识的。
“小越,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黄胜安,眼见为识!我又不是瞎子……”
“唐越。”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脸上尽是愤怒表情的唐越转头便看到黑色雨伞下的薛永瑞,他忽然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的熟悉,那一刻,他委屈的红了眼,缓步走到薛永瑞,然后突的抱住他。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的很熟悉。
“华总……”
薛永瑞和他的身高差不多,唐越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薛永瑞一把打伞一手拍拍唐越的背。
哎,这孩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哭。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君被存稿箱君炸出真相:他喜欢小断!
存稿箱君果断严肃道:“不行!”
双更君怒了。
然后把断更君带走了。
44、第44章 怕狗
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家务事;唐越这个孩子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以前的华言耀看着他长大自然知道一些;黄胜安与他是邻居关系;唐越与他同居;现在这种情况下;两个情绪激动的人自然不可能再一起回去,薛永瑞拍拍唐越的背。
“你今天先跟我回家吧。”
愣了愣神的唐越点头;脸上略有歉意;说道:“抱歉,把你当作是我一个很熟悉的亲人了。”
至于那边还在淋雨的黄胜安黑着脸;如果不是任一拉着他;不然他就把唐越抢了过去。
任一低声说道:“先生;既然您的朋友情绪不好,您也先稳定一下情绪,我们少爷是在帮你们。”
比以前更加谨慎小心的薛永瑞同样让任一把薛家现住宅区旁的几家调查一遍。
黄胜安用手捋了捋被雨水打淋的头发:“替我先谢谢你家少爷,真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任一不发表任何意见:“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请务担心,少爷家与您的家相融几步而已。”
被劝阻的黄胜安无奈的笑了下:“也是,先谢谢你们,来日再请你家少爷吃饭。”
任一微笑了下:“您别客气。”
两方都转移了阵地,黄胜安那辆跑车紧跟在他们后面,任一把车速调到最舒适程度。
车上有备用毛巾,唐越擦了擦头发便不再多说话,薛永瑞也不是话唠,车内诡异安静却又极度的和谐,好似在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画面,只不过那时是在早晨,而现在是在晚上而已。
安静的车内让唐越回想起某个他认为的亲人——华言耀——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启蒙老师,无论如何都是多重身份的人,可惜的是在华言耀离开他都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到最美好的那一瞬间,或是他曾经错过的,将毛巾盖在脸上的唐越想到了华言耀,想到自己现在是在薛永瑞的车上将盖在脸上的毛巾取下来,然后看到薛永瑞在玩他的手机,手指有节奏的在触屏手机输入文字。
恢复一半平时温和气质的唐越扯出笑容说道:“那个,永瑞,刚才非常感谢你。”
薛永瑞抬起头:“不客气。”
对于他人的感情纠纷他不会过多的参与,如果唐越不是他救回来的那个小孩,他也不会理会。
唐越抓了抓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有点丢人,在大街上吵吵闹闹的。”
在薛永瑞面前他竟然可以放松下来,薛永瑞给他的沉稳的感觉就像个可以随意撒娇的大人,可是薛永瑞脸上的淡漠却是有的,他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很久以前,他也经常向华言耀言小叔撒娇,那是他还小的时候,不懂事,言叔总会轻揉他的脑袋用温柔的话鼓励他要好好学习。
短信发送出去的薛永瑞直白地回道:“是有的。”
唐越:“……”
薛永瑞:“你今年也不小了,以后跟家人吵架别太冲动,刚才那样很危险,而且又是现在这样的天气,如果有快车经过,分分钟你们两个人都有可能没命。”
唐越受教的垂下头,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教训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可是对方说的没错,又不能反驳。
唐越:“……”
薛永瑞继续说道:“晚上你就住我家吧。”
唐越终于呼了口气:“好。”他没有办法拒绝。
回头就知道黄胜安跟在他们后面,可是唐越却是没有勇气回头。
薛为刚比薛永瑞早回家一个小时,薛永瑞带着唐越进门时他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回来了。”薛为刚抬头。
“嗯。”薛永瑞回答得极其简单。
一身家居服的薛为刚比唐越平日偶遇时看起来少了几分严肃,平易近人不少。
唐越换了鞋便跟薛为刚打招呼:“薛先生,你好,打扰了。”
薛永瑞坐到薛为刚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唐越今晚要在这里住一晚。”
得到暗示的薛为刚回道:“欢迎,让朱伯找人先带唐先生去漱洗一下吧。”
此时的唐越自然是再好不过,他全身都湿了,再不洗个热水澡不感冒才怪。
“叫我唐越就好,先生太生疏了些,薛先生。”
“彼此彼此,叫我刚哥吧,比你大上几岁。”
朱伯已经看到有客人,立刻出来接客,有他在,薛家被管理得妥妥当当。
薛永瑞跟着他上楼:“我的衣服可以借给你,薛为刚的可能不适合,朱伯,待会记得拿一套给唐越。”
见薛永瑞上了楼,薛为刚也坐不住了,他想知道薛永瑞怎么会突然要收留唐越过夜,他家明明就在隔壁,从唐越身上的狼狈样可以看出是出了什么事。
薛永瑞回到薛为刚的房间拿了衣服就走进浴室,浴室的门没有关,薛为刚推开浴室看到诱人鼻血洒一地的画面。
全身光、祼,线条优美的薛永瑞正背对着他冲澡,他的头朝花洒出水方向昂起,冒着气的热水顺着他脖颈间的弧线流下,水雾充斥着整间浴室。
薛为刚吞了吞口水,一股热躁由内而发,他鬼使神差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光着上身,穿着长裤走向正在冲澡的薛永瑞,从后面抱住薛永瑞,亲吻他的后颈。
正在冲澡的薛永瑞不可能不知道薛为刚进来,薛为刚开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后颈,薛永瑞转过身双手勾住薛为刚的脖子,两人的额头相抵,在温热的水下接吻,裸、露的上身紧贴,情、欲被唤醒,薛为刚自发的伸手往下探,抓住薛永瑞已经诚实硬起来的小兄弟。
“唔……”
薛为刚将薛永瑞推到浴室壁上,分开他的双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背抵在壁上的薛永瑞舒服的呻吟出声,到达高、潮液体射在薛为刚的裤子上,并顺着流水冲至出水口。
薛永瑞双手软绵绵搭在薛为刚的肩头上,后者亲吻住他微张的双唇,绯色的脸让他情不自禁的想继续下去,薛为刚用粗哑的声音唤薛永瑞:“永瑞,我……”粗大的东西抵在薛永瑞小腹下。
不用想也知道薛永瑞必须坚持把事情做完,而他也正有这样的想法。
笃笃。
敲门声,接着是熟悉的声音:“永瑞,你在里面吗?我洗完澡了。”
浴室内唯有哗啦啦的流水声,薛永瑞低头看了眼薛为刚某个粗大坚硬的东西,用下身蹭了蹭,并在他的耳边低呤道:“亲爱的,看来今天不是时候。”
薛为刚身体僵硬了下,而后只见薛永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