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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都打的被翻出来了,还不痛?”赤信小跑着捧着秋宝的手,哭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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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对待易碎之物,鲁山轻轻的把秋宝软绵绵的身子放在床上“快来给秋弟上药。”冲一旁拿着药物的兽人低吼。
“我来吧”连枙把一旁检查伤口的兽人赶走,弯□子,轻手轻脚的扯下秋宝破碎的衣襟,吩咐在场的其他兽人“你们都去打热水。”
“好,我马上去”鲁山立时应着,冲出木屋。赤信赤焰也跟着奔出屋去,岑青迟疑了一阵,也转身出了屋。
“如果后天你的伤好了,可以帮我个忙吗?”连枙用火烧过的铁器为秋宝处理着伤口,口里低声言语。
“我这伤虽然是外伤”秋宝一脸的苦笑“但后天怎么可能会好?”
“只要你不怕疼”还没等连枙说完,鲁山捧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跑进屋“热水来了。”
连枙立时噤声,细心的为秋宝洗着伤口。
一盆盆的血水被接出房屋,躺在床上的秋宝在洗伤口上药的过程中,没呼过一声痛。不但没有喊痛,而且还笑着安慰众人说一点都不疼。
不但鲁山赤信赤焰一脸的疼惜,就连岑青和连枙也为这样的秋宝动容。
“有一种火麒草,只要涂抹在伤口上,即可使流血的伤口迅速凝固”连枙看着秋宝缓缓的说“用了火麒草,不但可使伤口快速愈合,而且止血生肌,使原本受的外伤,只要一两天就能痊愈。”
“有这么好的药草?”秋宝眼睛一亮,随即思索着摇了摇头“这么好的药一定很珍贵稀有,我还是等伤口自然好就行,不用浪费。”
“火麒草?”鲁山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白。
“药草虽然珍贵”连枙看了鲁山一眼,随即继续对秋宝说“但因为很少有兽人愿意使用,所以我那里还有许多。”
“既然这草药有那么好的疗效”秋宝奇怪的问“那为什么很少有兽人愿意使用?”
“因为用了那种药草,会很痛”顿了顿,连枙摇摇头“那种痛得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只有抹了这种药草的兽人才知道。”
“每个意志刚强的兽人,都以为自己能扛住抹了火麒草后带来的痛苦。但是,”连枙叹了口气“他们往往都会在刚抹上药草后,便立刻痛的打滚的要求洗掉。所以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忍受火麒草药效。”说完,连枙看了鲁山一眼。
“那种药”鲁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痛我是不怕的”秋宝沉吟着说“既然这药的效果神乎其神,试试也不错。我也不想为了养伤终日躺在床上,那便试试吧。”何况秋宝没有痛觉,根本不在乎连枙口中的那生不如死的药效。
“那我去拿药”连枙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秋弟”鲁山犹豫着说“火麒草我用过,那种痛苦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异常可怕。”说完身子微微打了个战。
“连大哥也受不住那痛?”秋宝讶然,随即安慰鲁山“没事的大哥,其实我没有痛觉,什么痛都不怕。”
“没有痛觉?那怎么可能”岑青在一旁正摸着眼角的泪痣想着事,听到秋宝的这么一说,挑了挑勾魂的狐狸眼,心不在焉的接话。
鲁山也是一脸的不信。
“一会抹了药你们就会知道”秋宝笑着说。
不一会,连枙捧着一个小盒子进了屋。等他把盒子打开后,屋内传来一阵清香。
“我先给你撒上一点”连枙郑重的说“如果你觉得痛的不能忍受,我就马上给你洗掉。”
“好”秋宝点了点头。
鲁山等人一脸关切的看着连枙的动作。
连枙把火麒草磨成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指甲盖那么多,然后在秋宝的伤口上一弹。注视秋宝的面色,观察他的反应。
“怎么样?”众人紧张兮兮的问。
“只是有点热”药粉处的伤口立时传来火热,秋宝有些迟疑的说“但不痛。”
“好”连枙点了点头,将药粉继续慢慢的撒在秋宝的全身,眼睛则死死盯着秋宝的神色。
刚撒上药粉的秋宝不发一言,过了一会,额头慢慢渗出汗水,秋宝轻轻呻吟出声,眼睛半眯半张。
“怎么样,痛的厉害吗?”鲁山急忙抓住秋宝的手,紧张的问。
“痛是肯定不痛”秋宝艰难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只是浑身像着了火,热的躁人,我”话没说完,已是头一歪,昏厥过去。
“秋弟?”鲁山大惊。
“秋宝哥”赤信赤焰齐齐惊呼。
“连火麒草的痛苦都能忍到这种地步”岑青目中微闪“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然把药粉洗掉吧”鲁山是关心则乱,手足无措的抱着秋宝的身子“秋弟痛的都晕了过去。”声音颤抖的连连说着怎么办。
“一般情况,如果晕迷的兽人在涂上火麒草后,都会被刺激的醒来。”连枙摇摇头,深深的看着秋宝“秋宝却是晕过去,这是好事。至少晕迷中不会感觉疼痛,等药效过了后他再醒来,伤口已经愈合。”
“希望像你说的这样”鲁山体贴的帮秋宝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脸的自责“明明是大家一起进的禁地,却让未成年的秋弟为我受惩罚。”顿了顿,声音难受之极“看着秋弟挨打,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该死。”
其他人也一起沉默不语。
岑青和赤焰陪了秋宝一会,便转身离开去陪各自带他们出来的雄兽。
屋里只剩下鲁山,连枙和赤信三人陪着受伤的秋宝。
等秋宝半夜醒来时,鲁山和赤信已经趴在他的床边沉睡。
守护在床边的连枙看到秋宝苏醒,目中一亮“你醒了?”
“嗯”秋宝点了点头,看着身上结的伤疤“这火麒草果然效果惊人”
“等明天成人祭典完后”连枙说“如果你觉得能忍受,就再上一次这种药,估计伤口再养一天就会完全好。”
“麻烦你了”秋宝笑着冲连枙点了点头。
“等你伤好了,我想让你帮个忙。”连枙继续那时的话题,看着床边沉睡的鲁山和赤信,欲言又止。
“好”秋宝愣了愣,慢慢从床上坐起,在连枙的搀扶下,轻轻的下了地。
连枙带秋宝来到了无人的屋后,咬着下唇冲秋宝说“等你伤好后,能不能和我再去一次禁地,把禁地之石打开?”
秋宝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禁地,那里有你要的东西?”
“是”连枙一脸的坦然,据实以告“那里有历来族长使用的人鱼之螺”
“人鱼之螺?”秋宝一脸的迷惑“和人鱼有关?”
“人鱼之螺是兽人祖先传下来的宝物。”连枙目中幽深“早先的族长在雌兽生小兽人之后,使用人鱼之螺,来缓解生产的痛苦。后来因为没什么效果,便一直被放在禁地之中不用。”顿了顿又说“人鱼之螺吹出来的声音如同人鱼王的歌声,是千万年前人鱼和兽人交好时,人鱼王送给兽人王的礼物。”
“兽人王?”秋宝神色微动。
“是”连枙慢慢的开口“以前兽人王国还辉煌的时候,曾经有兽人王。但现在”连枙苦笑了一声“现在却是一个个零散的部落。”
秋宝看了眼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的连枙,疑惑的问“你要人鱼之螺做什么?”
“这个”连枙迟疑了半晌后才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肯帮我把禁地之门打开,等拿到人鱼之螺后,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跟你细说。”
“这样吗?”秋宝沉吟半晌。
“希望你能帮我。”连枙一脸的紧张之色。
“如果我强迫你告诉我用人鱼之螺要做什么”秋宝低低一笑“估计你会胡乱找个借口打发我。”
连枙低下眼睫,眉心的红痣使得他一脸的庄严“我不想骗你,只能告诉你,我用人鱼之螺是因为我本身需要它,绝不会用它做其他的事。”
“好吧”秋宝松了口,嘴角上扬“我答应帮你。”
“谢谢你”连枙惊喜的看着秋宝。
30
30、成人祭典(三) 。。。
连枙的成人祭典在雌兽之园举行,所有的兽人不管大小全部到场,包括一些只有五六岁的小兽人。
在上次秋宝跟巴培争斗的高台之下,密密麻麻的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兽人。
最里面的雌兽,外面则是雄兽。
看着昨天还血淋淋不能动的秋宝,今天却精神还不错的出现在祭典上。兽人都是一片的哗然。当得知秋宝是使用过火麒草,伤才好的这么快,更是议论纷纷。
接触过火麒草的雄兽,知道这种药草是如何的烈性。看着秋宝的目光中都带着敬畏。
“连火麒草的痛苦都能忍受的雄兽,不愧称为第一勇士。这种药草的痛苦可是连以前的第一勇士鲁山都不能忍受。”
“他真的忍受住火麒草?我不相信。”
“昨天你也看到,他从刑柱上下来时,连站都站不住,现在却能走能动。如果不是用了火麒草,怎么可能伤好的这么快?”
“用了火麒草的人,惨叫声能传遍整个部落,昨天没听到他的叫声啊?”
“难道他不但忍受住了火麒草的痛苦,还忍住不叫出声?”
“那他也太强了。”
“真强,我敢说这个矮小的雄兽是所有部落中最强的雄兽。”
“是啊”
连枙今天打扮的很耀眼,崭新的雌兽长衫衬托的他光彩照人,只是纤细的身子俏立在高台之上,有一种似乎一阵风都能吹走的柔弱。
高台之上,一个是老态龙钟满脸皱纹的族长,一个是皮肤光滑秀美绝伦的雌兽。众人的注意力自然全部集中在夺目的连枙身上。
秋宝好笑的听着周围的雄兽清晰的咽唾沫的声音。
“秋弟,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撑不住就回屋休息。”鲁山站在秋宝身旁,一脸关切的看着秋宝。
“你这么关心我”秋宝心中苦涩“又怎么能让我彻底死心。”目中一片黯然。
“秋弟,伤口痛了?”见秋宝的神色有异,鲁山紧张的问“不如我扶你回屋休息。”伸手搀住秋宝的胳膊。
“我没事”秋宝冲鲁山一笑,看向高台中央的那一抹俏影“连枙这么美,我只是替大哥高兴,能有这么漂亮的配偶。”
鲁山一愣“秋弟,其实我和连枙”
正说着,高台上突然号角声大作,在高昂的乐声中,连枙款款走到台下,从岑青手里的托盘中,捧起一个木质的形状怪异的小碗,碗底如同水状透明的液体缓缓晃动。
将木碗高举过头,连枙绕着中央的高台长衫拖地,一步一步的低眉行走。
在台下绕了几圈后,号角声慢慢停止,连枙在众人的注目下,举步登上高台,跪倒在族长面前,双手高举木碗低头静默。
“连枙”族长苍老的声音响彻整个雌兽之园,台下的兽人立时噤声侧耳倾听,一个个面色凝重肃穆庄严,族长张开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连枙“我们红土部落最美丽的雌兽,愿兽人祖先保佑你,将所有的祝福赐与你,来吧,将代表成人的神水喝下。我的孩子。”
族长的话音刚落,所有的兽人随着号角的声音响起齐齐抬头‘嗷’的一声张口长鸣,震耳欲聋。
连枙慢慢的举起木碗放到嘴边,将碗底的一小口神水吞入肚中。
木碗咚的一声落在在高台上,连枙捂着腹部痛苦不已的翻滚,颗颗汗珠滚下。
“咦”秋宝大惊“怎么回事,难道这神水有毒?”
所有的兽人无动于衷的看着痛苦的连枙,继续抬头嘶嚎。
兽人的长鸣在连枙的痛苦中一声高过一声,赤信抓住秋宝的手“所有喝了神水的雌兽都会这样。”
“是吗?”秋宝这才缓和,看着台上痛苦悲鸣的连枙“这神水给人的感觉还真是奇怪。”
“其实,他们都说”赤信脸突然一红“神水是为了”后面几个字几不可闻。
怎么脸又红了?秋宝哑然“你说的大声点。”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赤信捧着红扑扑的脸,躲到一边。
秋宝无奈的摇头。
等连枙气喘嘘嘘的跪在族长面前,抬起一张汗淋淋的脸后。
台下的兽人这才停止嚎叫,安静下来。
族长把手放到连枙的额前“我最爱的孩子,所有的苦难都会离你而去。兽人的未来寄托在你的身上。你是兽人的骄傲。”
连枙喘息微平,淡淡的开口“为了兽人的将来,我愿意为兽人献出宝贵的生命,不惧任何痛苦直到死亡。”
族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台下的兽人举起戴着兽牙的手,然后拉着连枙站起,面对众人。
台下的众兽人呼啦啦的跪倒一片,鲁山拽着一脸惊奇的秋宝也一起跪倒,向台上的连枙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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