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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它吗?”肖以鸣精神恍惚地问道。
樊越很想一剑砍了同伴的头,几个深呼吸后又强忍了下来:“喷水。”
“哦。海纳……唔?”
樊越捂住他的嘴帮他转了个身:“对准章鱼,请别对准我,谢谢。”
章鱼沐浴在水花中表情十分愉快,肖以鸣摊了摊手:“我尽力了,水汽不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许你可以考虑去角落偷偷解决一下膀胱里的液体让空气不要这么干燥……”
“然后从你嘴里喷出来吗?”樊越斜睨他。
“呃,这个问题很值得探讨,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还是请你稍作忍耐。目前我们的麻烦是一只触手系的企图猥亵我的大章鱼,让我们来小议一下作战计划ABC……”
樊越终于放弃了,自暴自弃地举着他的剑和章鱼肉搏去了。
“真的勇士要敢于直面触手系的抖S章鱼,樊越,好样的!”
等樊越和章鱼PK正欢的时候,肖以鸣在一旁放放小火球干扰它,水系魔法似乎只能给它回血,这导致肖以鸣只能使用自己技艺不精的小火球。
章鱼表示不痛不痒,樊越表示压力挺大。
“你,老老实实到一旁呆着去,别捣乱。”樊越再一剑砍飞了一条触手,血淋淋的触手落在肖以鸣的脚边。他惭愧地点点头,捡起掉在地上的触手到墙角去了。
收集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柴,然后用火球术点火,再用不知哪里找来的铁丝网做了个架子,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匕首把还在扭动的触手切片放到铁丝网上,开始烧烤。
火焰舔舐着触手,发出滋滋的声音,肖以鸣随手从衣服里摸出一瓶食用油和刷子,开始美滋滋地给切片章鱼刷油。
失去了不少触手的章鱼闻到了自己的“体香”,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奋勇地向肖以鸣冲来,这种垂死状态爆发出的强大战斗力让樊越深深地感觉到一种无奈。
为什么做梦还要和抖S变态章鱼战斗啊?
眼看着章鱼就要扑到肖以鸣身上了,樊越奋力掷出手中的剑,一剑爆了章鱼的头。
“好了,现在你有一整只章鱼可以烤了。”樊越叹了口气,将章鱼脑袋上的剑拔了回来。
“把剑借我,这个太大只了,匕首不够用啊。”肖以鸣向樊越伸手。
樊越把剑抛给了他,自己靠在墙边休息。只见肖以鸣费力地爬上了章鱼的尸体,然后从头开始解剖章鱼,黑乎乎的墨汁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脸。
“呸呸呸,这东西喝了会死人的。”肖以鸣将墨汁吐掉,可是烧烤的心情已经被消灭干净了,只得怏怏地回头继续烤触手。
“喏,来一片?”肖以鸣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筷子,上面还夹着一片章鱼。
“不了,你自己吃就好。”
水井里再次传来了奇怪的水花声,樊越立刻警惕了起来,肖以鸣嘴里叼着一片烤章鱼纠结地问道:“难道是章鱼他爹?怎么办?我不小心把它儿子烤了吃。”
“放心,它不是保罗,不值钱。”
水井里的生物终于露面了!
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井里伸展了出来,然后是一朵红艳艳的花苞。
花苞绽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长了恶魔翅膀的拇指大小的女孩。
“拇指姑娘?”肖以鸣呆呆地问道。
“恶魔版的……”樊越说。
拇指姑娘看起来有些生气,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在花蕊上戳来戳去:“什么拇指姑娘,我是大名鼎鼎的许愿精灵。愚蠢的人类啊,既然你们唤醒了我,就要承受将我唤醒的代价!”
“代价?帮我们实现愿望吗?”肖以鸣激动得心尖直颤。
拇指姑娘翻了个白眼,用树枝指着肖以鸣的鼻子没好气地说:“滚,是你们帮我实现愿望!”
【Kuso小剧晨
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井里钻了出来,然后是一颗红艳艳的花苞。花苞绽开了,露出一嘴尖利的牙齿,上面还挂着血丝。
肖以鸣:你觉得它像什么?
樊越:……食人花?
肖以鸣:明明是抖S触手系混血章鱼食人花!
阿呆:= =,嘎?
接着一群人从井里爬了出来,其中个子最小的那个苦着一张脸说道:“阿呆,早说了不要乱跑啊,现在我们好像从虫洞里穿越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了。屠非,游戏机进水就报废了,快拿去晒晒,别光顾着玩了。”
“……”
“没关系,前两天我帮他做了个防水外壳。”
“好大的章鱼,还有烧烤工具,这真是个好地方。”
肖以鸣立刻叫道:“那是我的!别动!”
来不及了,烤好的切片章鱼已经被……吃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物都对应得上吧XD,跟友人聊天的时候问他觉得从井里爬出什么来比较合适,他立刻说:阿呆。
喂喂喂,阿呆你走错片场啦,紧接着一群人都走错了片场= =
34
34、告别与新的开始(上) 。。。
闹钟真是人类发明的对待自己最残忍的凶器。
试想一下你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忽然,一阵凄厉的声音开始咆哮,歇斯底里,而你不得不将自己从梦境的世界里拉拽出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去安抚这个吵闹不休的家伙。
五分钟,不,哪怕再睡一分钟也好啊。
不得不说,将兢兢业业的钟表和喋喋不休的公鸡合二为一的创意真是令人……生厌。
这绝对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残忍的发明!
至少肖以鸣是这么坚信的。
他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着樊越利落地起身穿衣服,肖以鸣打了个哈欠:“早上好。”
“嗯,该起床了。”樊越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听起来却格外悦耳。
肖以鸣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里无端一阵晕眩,他两眼无神地看着樊越:“你不是辞职了吗?为什么还是每天这么早?”
“我要去给林静秋做牛做马。”樊越叹了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点笑意。
“记得让他放你回来做晚饭啊。”
“……知道了。”
敢情他的人生价值就只能在厨房里体现?樊越无奈地摇摇头,去洗漱了。
肖以鸣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继续犯迷糊,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好像塞住了,他摇了摇脑袋,心想难道是发烧了?
等厨房里传来肉粥的香味,肖以鸣终于起来了,麻木地刷着牙,洗了脸,头更晕了,有种随时会躺下去睡着的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樊越,我好像发烧了。”肖以鸣面瘫着一张脸陈述道。
“发烧?”樊越有些疑惑,伸手试探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等着,我找温度计。”
一量温度,38。9℃,果然是发烧了。
“早说了不能每天蹲在家里不动,周末一起去爬爬山也好,每天待在家里会发霉的。”樊越忍不住啰嗦了他几句,给他倒了杯热水,“多喝点水,如果很难受就吃药,今天就睡觉吧。”
“不行!我还没更新!为了日更全勤奖,我不能死在这里!”肖以鸣呐喊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从没见你这么认真过,前两天才说更新是浮云。”
“喂,让我体验一下当劳模的感觉啊。”
樊越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放到床上:“要用的话就拿我的笔记本在床上用吧,反正家里有无线。不过别多玩了,多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特别啰嗦。”肖以鸣嘀咕着。
樊越去帮他盛早饭,肖以鸣看着笔记本的开机画面发呆。
刚才昏昏沉沉的还真把昨晚的事情给忘了,现在看着樊越的笔记本一下子给想起来了。那种尴尬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始终忘不了。
脸颊上似乎还有温热的唇擦过的热度,肖以鸣觉得原本隐隐发烫的脸一下子热起来了,不用照镜子就可以猜到自己一定是红透了脸,太、太丢人了!
“脸好红,不会温度又上去了吧。”樊越端着碗来到床边,用手背试探了一下肖以鸣的额头,肖以鸣的脸更热了,简直快要往外丝丝冒气。
樊越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只是微微笑了起来:“喝点粥吧。”
“哦……嗯。”肖以鸣端起碗喝粥,新撒上去的葱点缀在粥上,看起来分外可口,肉粥的香味让原本食欲不振的肖以鸣胃口大开,舀起肉粥就往嘴里送。
“慢点,很烫。”樊越提醒道。
肖以鸣吐着舌头呵气,被烫到的舌尖有种麻痹的感觉。
樊越去突然夺过了他的碗,按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吻他。来不及撤回的舌头被两片嘴唇含住,另一个湿滑的东西在他烫得麻痹的舌尖上轻轻一触,像是被静电刺到的感觉从肖以鸣的胸口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肖以鸣就这么干瞪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樊越,最后还是樊越稍稍拉开了点距离,叹息道:“你就不能闭上眼睛吗?”
“我要记住你此刻非礼我的罪证。”肖以鸣愣愣地说。
樊越似乎是想笑,可是最后只是叹气:“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哦。”
临走前樊越将药和肖以鸣的手机放在床头,然后低头亲了亲他,肖以鸣扭头想避开,最后被樊越报复性地咬了耳垂。
“你干嘛?”肖以鸣捂着通红的耳朵恼怒地质问道。
樊越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肖以鸣食不知味地喝光了剩下的粥,然后打开笔记本把今天的更新给贴了,顺便把明后天的一起塞进存稿箱。
最近一点码字的欲望都没有啊……自从把上个坑烂尾之后,当然目前还没有贴出来,等读者们看到这么坑爹的结尾估计又要哭爹叫妈了。
编姐刚好上线,随口问了下近况,肖以鸣如实交代自己生病,目前发烧中。
编姐回了两个字:【骗鬼。】
肖以鸣顿时泪流了,他的信誉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吗?
敷衍了一下新坑的构思,肖以鸣关了电脑倒回床上。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喝了满肚子的热水,感觉自己的肚皮都鼓出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良久,脑袋里反反复复出现的是樊越的脸。
这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前所未有的纠结感向肖以鸣袭来,纷乱的念头将他的大脑当做了公共厕所,随意溜达来溜达去。
喂,搞基的念头勿入啊,去隔壁女厕所啦!
肖以鸣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脑袋塞到枕头下面,皱着眉头思索。
无疑,他的室友是个GAY。
而他,非常积极主动地要求和他同居了,当然是在对方性向未知的情况下。
更糟糕的是……他们同睡一张床很久了。
肖以鸣忽然感受到一种贞操上的危机。
上帝既然给了他两只手,那么……一手捂黄瓜,一手捂菊花,刚好。
被自己脑中无厘头的想法逗笑的肖以鸣干咳了两声,喝了口热水继续睡下了。
病中有些迷糊,肖以鸣忘了自己能操控梦境的能力,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意朦胧之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以鸣,你来了。”
35
35、告别与新的开始(中) 。。。
这不是肖以鸣第一次梦到竺繁了。
梦到他是很频繁的事情,至少在竺繁刚去世的那一阵子了,肖以鸣突然发现自己的能力消失不见了,他不能控制梦,无法控制竺繁在他面前一次次出现,无法阻止自己的梦里无数次重现过去的场景。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足有三个月,肖以鸣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要回想起他,逐渐的,竺繁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肖以鸣一个人的梦境。
后来,樊越出现了,他们一起在梦里冒险,发生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可是肖以鸣却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
不是一个人,不再是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的世界是不完整的,只有一个人,活着是会寂寞的。
梦境的世界是一片灰色的,或浅或深的灰色和大片的黑白让这个梦境像是老旧的泛黄照片。肖以鸣看到儿时的自己拿着粉笔在竺繁家门上涂鸦,画的是一只难看的猪。
门忽然开了,竺繁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肖以鸣立刻将作案的粉笔藏到背后:“敲门。”
竺繁开了门,然后猛地拽起肖以鸣的紧握着粉笔的手:“抓到你了。”
孩子气的笑脸,孩子气的声音,有一瞬间肖以鸣真的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那满是童真的孩提时代。那时候一切都很好,父母感情甚笃,一家人和和满满生活在一起。推开门,对门那一家就是竺繁,两个同龄的孩子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干点那个年纪的男孩子会干的坏事,比如从父亲那里偷到一支烟,两人小心翼翼地点着了一起偷着乐,结果一口就呛了出来。
十二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