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明天呢?”肖以鸣用辣牛肉酱拌着清粥,期待地问樊越。
“随你点。”
“万岁~”
一个吃货总是这么容易被取悦。
吃饱喝足后肖以鸣又被量了一次体温,确定不会再烧起来后,樊越指了指满桌子的残羹剩饭,意思表示明确:去洗碗。
“我在生病。”肖以鸣企图推卸任务。
“令人高兴的是你已经痊愈了。”樊越悠然道。
“还在虚弱期,你看产妇生个孩子还有坐月子的时间呢,发烧的人也有休息的权利。”肖以鸣努力装出虚弱的模样,一副自己完全不能走动,一走动就会升天的架势。
樊越叹了口气:“我洗也不是不可以……”
“好可疑的停顿。”肖以鸣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樊越轻笑出声,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啄,端起盘子进厨房了。
被亲到的脸颊开始发烫,一直蔓延到了耳垂,肖以鸣用冷冰冰的手去降温,却发现连手都被捂热了。可恶,一个吻怎么可以产生这么多热量?现在去量体温会不会超过了三十七摄氏度?
趁着樊越在洗碗的时候,肖以鸣已经悄悄溜回了卧室,打开电脑戴上耳机看动漫。等樊越收拾完了桌子回到卧室的时候,肖以鸣摸摸把耳机里的声音调小了,偷偷地打量了他一下。
中午的时候樊越给他送了粥回来,恰好肖以鸣从奇怪的梦里醒来,一时冲动之下隐晦地询问了他仙人掌和人生的问题,结果不可谓不惊喜,却也不可谓不惊吓。
虽然每天张口闭口将搅基挂在嘴边,但是真正发现自己的性向产生了微妙的偏移的时候却也不是没有恐惧的。一想到萌妹子将成为浮云,他的心就觉得一阵抽痛。可是转念一想,2D世界的妹子的优点就在于永远不会嫌弃他,不管他是一个基佬是一个猥琐死宅还是一个萝莉控,她们一视同仁。
好吧,如果是因为爱,弯掉也不那么可耻,至少没有他想象的可怕,尤其对象是樊越的话。
他装作看着电脑屏幕,眼角扫过另一张桌子上的樊越,他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在一旁敲敲打打,神情严肃,也许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吧,感觉真辛苦。
不过工作中严肃的樊越看起来意外得惹眼呢,肖以鸣偷看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直到樊越突然合上笔记本,直直看着他:“看够了没?”
“呃……没有。”
樊越一挑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今天看起来却格外性感,甚至带着一种男性的诱惑。他伸手对肖以鸣勾了勾:“那就过来看清楚点。”
“你又不是萌妹子,有什么好看的。”肖以鸣翻了个白眼,一扭头继续看电脑。
樊越起身走到了他身后,肖以鸣警惕地看着他,一副见势不妙立刻就跑的架势。樊越两手撑在电脑椅的椅背上,微笑看着肖以鸣。
“喂,别一副好像要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随时随地发情的人类都是未进化完全的动物。”
“我倒是觉得随时随地对情人发情的人类很具有竞争意识。”
“两个大男人再怎们努力也生不出崽来,你死心吧,有这个体力不如去工地搬砖头养家糊口。”
樊越微笑了起来:“这么说你承认我们现在是情人关系了?”
肖以鸣一时语塞,没想到他就这么被绕了进去,可是现在矢口否认是不是太矫情了?
既然他对樊越也不是没有感觉,何必遮遮掩掩。
肖以鸣一咬牙,恨恨地说:“当年我饥寒交迫地敲开了你的门,你用食物和六块腹肌勾引了我,喝酒误事,我俩睡在了一张床上,从此以后我就没法摆脱你了,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啊,亏我当年以为你是个人|妻……”
“听起来我好像做了什么需要负责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樊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介意帮我回忆一下吗?”
肖以鸣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速从床上扛起一个等身抱枕塞到樊越的怀里,一本正经地说道:“借你回忆用,要还的。”
樊越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抱枕,大眼睛的萌妹笑嘻嘻地看着他,模样倒是挺可爱,可惜不认识。
“真遗憾,我没有对陌生异性发情的习惯。”樊越含笑将抱枕塞还给了肖以鸣。
肖以鸣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是个GAY,而我是个爱软妹的好男人。”
“哦?会做饭吗?”
“我会泡面!”
“洗衣服呢?”
“擅长使用全自动洗衣机,并且承担晾晒工作。”
“工资呢?”
“……戳中了玻璃心伤害加倍,我现在HP归零不能说话,请回到你的位置上等待我复活。”
樊越被他逗乐了,笑着揉起了肖以鸣的头发,肖以鸣怒瞪他,却恪守自己已经“死掉”的信念,坚决不说话。
“据说王子的吻可以吻醒公主。”樊越的声音低低的,就在肖以鸣的耳边,他的耳垂被呼吸擦过,一下子变得通红。
还不等他抗议这个蹩脚的接吻理由,樊越已经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亲了下来,别扭的姿势和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肖以鸣怔了怔,又想起自己嘴上的清白早就没法留给软妹了,顿时蔫了,等到舌头开始舔舐他的唇瓣时,他已经自暴自弃地张开了紧闭的双唇,甚至伸出舌头恶作剧地去骚扰樊越。
感觉……还不坏嘛。
理论经验丰富的肖以鸣甚至开始实践传说中法式舌吻的方法,期间磕磕绊绊地咬了樊越若干次,直到樊越忍无可忍地分开了相触的唇,用手蹭了蹭肖以鸣的下唇:“这里,我吮的;”然后指着自己红的明显的下唇,“这里,你咬的!”
肖以鸣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活该,企图和一个根正苗红的男人搞基你就要知道下场,各种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没关系,调|教也是一种乐趣。”
“……喂,调|教这种事情只有针对萝莉和御姐才有趣味好吧,调|教一个脖子上有喉结腿间有黄瓜的男人到底有什么意思啊?”肖以鸣一脸扭曲地问道。
“放心,虽然在很多问题上我们不能互相理解,但是令人高兴的是在喜欢男人这一点上没有分歧。”
“……”
38
38、屁股拯救世界(中) 。。。
继续昨晚的梦境,肖以鸣百无聊赖地坐在井口发呆,樊越还没睡着吗?
井里的怪物也缩回去了,烤肉倒是还在,被搁置在城堡的一角滋滋作响。
肖以鸣想了想樊越现在会在做什么,忽然感觉到一种危机感,这家伙不会对他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不对,如果外界刺激太大他一定会醒,可是如果只是被揩点油他完全不会有反应啊。
脸露纠结之色的肖以鸣坐在井口发呆,忽然城堡的大门开了,樊越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剑,骑士装上也带了血迹。
“咦,你怎么从外面……”
樊越瞪了他一眼:“进入梦境直接被送到游戏起点了,又走了一遍老路,不过托你不在的福,还算顺利,也不用穿那身管道修理工的衣服。”
“喂……”被打击的肖以鸣无力地想抗议,又想到自己拖后腿的本事,乖乖闭嘴了。
人到齐了,梦境也开始了,井里再次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藤蔓,然后是鲜艳的花苞,最后是花苞里长着恶魔翅膀的小姑娘。
“昨晚说到哪了?”小姑娘扒拉着头发问道。
“说到我们要实现你的愿望。”肖以鸣老实地回答说。
“哦,对。现在我宣读我的愿望,我希望全世界的人类都灭绝。”拇指小姑娘一挥手,一副要毁灭世界的大反派的架势。
“要我造原子弹吗?”肖以鸣嘀咕道。
“不,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去搞基,让全世界的女人都去百合,人类就毁灭了。”拇指小姑娘一脸得意,仿佛为自己的点子沾沾自喜。
“我可以掐死她吗?”肖以鸣指着拇指小姑娘问樊越。
“这是为人类的生存做贡献,我支持你。”樊越说。
有了好基友的鼓励,肖以鸣立刻伸手将拇指小姑娘从花苞上拽了出来,扯开井里的藤蔓,一把将她丢回了井里,然后走到城堡大门边,两手一用力,咔嚓一声将大门掰了下来,果断盖在了井口,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了,人类的危机解除了。”肖以鸣摊了摊手说道。
屁股下的门板还在动,藤蔓不死心地想爬上来,但是失败了,拇指小姑娘的叫声隐隐约约地传来:“用屁股阻挡我毁灭世界的人啊,你注定会因为屁股而哭泣!”
“真是糟糕的救世方法。”肖以鸣的思绪开始奔向不和谐的路线,某次编姐和他聊着种马文和搞基文的救世区别,一个用拳头,一个用菊花;一个成了拥有广大后宫的救世主,另一个救世主成了魔王的后宫;前者的苦恼是怎么解救被锁在城堡里的软妹,后者的痛苦在于怎么把自己从床头柱的锁链里解救出来,各有各的苦恼。
“直觉告诉我现在最好不要知道你在想什么。”樊越说。
肖以鸣干笑了起来:“啊哈哈哈,那我们继续找遗迹的宝藏?”
木板下面的井里传来拇指小姑娘的咆哮:“宝藏?我就是宝藏!”
肖以鸣挖了挖耳朵:“我好像幻听了。”
“不,你没有。”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肖以鸣喃喃地问道:“我的屠龙宝剑呢?我的水晶棺材里的软妹呢?我的山一样的金币呢?”
“做梦。”来自井里。
“做梦。”来自身边。
肖以鸣伤感地长叹:“那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
“来阻挡邪恶的魔女毁灭世界,任务完成,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要啊——!”
美梦破灭总是残酷的,但是不切实际的美梦总是会破灭的。肖以鸣为与自己无缘的宝藏而饮恨,樊越则在庆幸没有发生什么更残酷的事情。
从遗迹出去后那群一起来的NPC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樊越和肖以鸣看着眼前漫漫黄沙相顾无言。
“好吧,其实我们少买了两张回城卷轴。”肖以鸣耸耸肩说道。
“也没有买地图。”樊越补充说。
肖以鸣从包裹里拎出一串烤蜈蚣往嘴里送:“好歹没忘记买点沙漠特产。”
漫无目标的两人开始在沙漠里行走,炽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有种会被烤焦的感觉,但是鉴于两人的触觉几乎处于失灵状态,所以在沙漠里的行走并没有想象的费力。
“带上一个水系魔法师的好处是被困在沙漠里不至于渴死,海纳百川——”
一小簇水从肖以鸣的嘴里冒了出来,他拿个瓶子装了起来,友善地递给与自己同行的樊越,樊越神情复杂地摇晃着手中的瓶子:“如果说非要喝你的口水,我觉得换种方式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肖以鸣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看你快被烤成人干了,我才懒得浪费魔力呢。”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前走,终于在日落的时候发现了远方的城市。
“啊,砂之都,我回来了!”肖以鸣展开双臂感慨地叫道。
“我觉得我们走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嗯?”
远方的都城笼罩在夕阳里,巍峨的城堡耸立,和砂之都那种平民建筑不可同日而语。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肖以鸣也发现这里并不是之前他们待过的砂之都。
“怎么办,走错地方了……”
“将错就错吧。”樊越说。
肖以鸣犹豫了一点,狠狠心点头:“也许城堡里住了个美丽的公主。”
“伪娘、变态、如花……”樊越不冷不热地说道。
“樊越,受死吧!!!”
一个魔法师永远别想追上一个骑士,这是真理,腿短的魔法师任何时候都无法跑得比一只三条腿的狗更快,除非他们撕烂自己身上的长袍。
肖以鸣愤怒地看着樊越身手敏捷地跳上了城堡的围墙,然后笑嘻嘻地对他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肖以鸣用不信任地眼神警惕地盯着他,在他眼中任何伸手的行为都可以被归结成两种,“阴他”、“泡她”,但是鉴于眼前这位与众不同的性向,结论需要对换,于是他很严肃地问道:“你想泡我吗?”
“严格说起来我已经把你泡到手了。”
“所谓的泡到手至少要三垒啊,你还差得远呢。”肖以鸣瞪着眼睛说道。
“可我们都同居了。”樊越笑着说,眼中戏谑的笑意像是揶揄着肖以鸣,
“那是我年少无知被你的伪装给骗了!”肖以鸣嘟哝着,伸手握住樊越的手,翻身上了墙。
围墙内是微型的城镇,只是人烟稀少,不远处的古堡看起来颇有历史感,上面爬满了藤蔓,仿佛是睡美人里的那座被植物占领的城堡。
“里面一定有公主!”肖以鸣气势汹汹地对自己说。
“里面一定有恶龙。”樊越笃定地说,“按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