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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茁干嘎巴嘴,求助的看向二哥,孙茂摇头表示他站在谢源的一方,他相信谢源是真的没有兴趣,也真不了解。孙茁略有些失望,但是已经在心里推翻了之前的改制的计划,他要重新弄一份,他相信,现在没有海,空,有嫂子在,以后绝对会有的。
☆、51·过年之小会议继续
男士关了门聊政治;女士们则坐在客厅里闲聊着;一边看着几个孩子,一边闲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最精彩的还要数年底时的剧团公演;里面小姐,少爷的衣服可是非常的流行,连孙夫人也做了两套;只是削肩的裙子,让一辈子都受着保守女戒教育的人;不敢轻易的尝试;也有一些胆子大的人将衣服套在身上;不过中世纪时的洋装,不是谁都能驾驭的,至少得了是丰满些的女人才可以。
“听说二嫂又弄了新的剧本,之前的灰少爷还没看过瘾,就改成了一周一次。”三少夫人向婆婆撒娇的说着,“娘,要不跟二嫂说说,过年几天加演怎么样。”
“你二嫂都给他们放假了,加什么演,你当那些是普通的戏班子,没看报纸,那些人都从票价里抽成,你嫂子那么容易赚钱啊!没事别找事,一家人不互相帮衬着,找什么麻烦。”孙夫人瞪了一眼小儿媳妇,“要想家里安定,心思都给我收收,别想那么有的没的,找不通快。”
“娘,我只是想去看看剧,瞧您把我说的。”小媳妇也不是脸薄的人,挽着孙夫人的手臂撒娇。
“我只是先把坝叠了,省着等出事的时候说我没提醒。”孙夫人的话是说给一些动了小心思的人听的,别以为她不知道。
“奶奶,什么时候吃饭。”小孙子扑到孙夫人的身上,他饿了。娘怎么还不出来,他想和娘在一起,不想听大人们讲的那些话。
“等爷爷回来就吃饭了,不要着急哟。”孙夫人摸了摸小孙子的头。老爷子怎么还不回来,大过年的也不知忙的是什么。孙夫人正想着,管家走到身边,在孙夫人的耳边说了几句,孙夫人翻了个白眼,“行了,我去叫他们出来准备吃饭。”孙夫人挥了下帕子,老爷子今天是不回来,说什么体恤士兵,要和士兵一起过。孙夫人对丈夫的决定是赞成的,士兵也是人,也是爹娘生养的,再铁血的人也有柔弱点,陪士兵过年便是一种怀柔的表现方式,让士兵觉得上面的人心里有他们。
孙夫人敲门,打断了书房里的小会议,四位男士从书间里出来,孙夫人说了几句管好后院的话,转身走了。孙茂拉着谢源走在后面,他的后院一点儿都不用操心。孙荛和孙茁两兄弟互相看了看,老太太的话明显是冲着他们俩,也不知媳妇做了什么手脚让老太太知道了。最近他们也忙,对后院的事,只要不是出格便睁一眼闭一眼,可一旦老太太拿话点人,就不会是小事。老太太对谢家的事,火气还没消,谢家现在他们不能插手,可别将老太太的火气引到家里去,媳妇得敲打一番才是。
说是准备吃饭,其实还有很多菜没有做,谢源主动接过掌勺的活,他绝对没有献殷勤的想法,掌勺也只是几道菜而已,过年时的菜多着,就连零嘴都比平时多了花样。鱼是谢源做的,头尾都有,多做出一条,放在盘里摆在灶台,寓意年年有鱼。又做了猪爪,为明年多爪挠些,做了一只整鸡,摆出要飞天的造型,还有孩子们爱吃的排骨和肉。至于其他的菜就交给厨子做。摆着飞天造型的鸡一上桌,就被几人围观,谢源倒没觉得哪里特别,只不过拿了根筷子插了进去,做支撑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几个小孩子围坐在一桌,因为司令没在家,也就不在意男女同不席的问题,几个大人围坐在一桌。席间没有人提个什么话题,之后的守岁也显得有些单调,男人们再次转移进了书房,女人们带着孩子坐在客厅,没爹娘管的孙二少仨孩子就围着奶奶转。
书房里继续着还没有谈完的话提,除了教书,改制,就是孙家一直并注的铁轨铺设问题。之前因为已经入了冬,不好动工,等开春之后就要开始铺设,他们的计划是将东北省全通铁轨,至于别的省,就看他们是怎么想,东北的是孙家独自承担所有的费用,“弟妹,如果别的省要铺铁路,我们要怎么办。”
谢源一直不敢相信政府会放弃这么大一笔收入,就这么看,政府也坚持不了几年。“让他们投钱,我们只提供技术还要收取分成,还让他们占大头。”
“让他们占大头,我们自己投好不好。”孙茁可是想过收入会是多少,这不是把钱放外撒吗?
“我们投钱在哪里?就算是有钱,火车站放在别的省,你怎么管?到时他们派兵占领了,我们一毛都得不到,只能干瞪眼。”谢源翻了个白眼,“我也想独占,我不知道钱往自己腰包里放赚的多?”
孙茁闭嘴,他说不过谢源。孙茂点头同意谢源的想法,“本市的铁轨也一并铺设,到时弄个大点的开工仪式,钱是我们孙家自己投的,别让一些人白占了便宜去。”
“市内的铁轨是以公共服务为主旨,赚不赚说不准的,便民是可以肯定的。咱们也不能只吃不吐,做些事情回报百姓,大家也乐得支持,谁都不知道领导是暴君。”谢源对没有公车一直很怨念,自行车是比走路方便很多,但是到了冬天就会冷,而且随着城市一点一点的扩大,还是公交车更方便一些。谢源的说法,孙家三兄弟是赞成的,没有百姓为基础,搞不好还会出什么乱子。武力只能解决表面的问题,治理还是需要用脑子,恩威并重才是最好的方法。
“至于管理,就不要找我了,娱乐公司那边还有一大摊子的事,还要做教育,开春的时候,还是农耕的重要时期,我还要时不时的去看看。所以你们看着找可靠的人。”谢源表明态度,提议是他的,但管理他绝对不会插手,“我只负责数钱。”
“二嫂,你不去,我们谁懂啊!”孙茁号叫一声,他们哪里懂什么管理,何况还涉及技术问题。
谢源无奈的耸肩,“我没有三头六臂,分不出那么多的精力管理这些的。”
孙荛本想说让别人管娱乐公司,但想到娘今天说的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随后皱起眉,自家媳妇从第一部剧公演之后,就不停的暗示,弟妹太忙,她可以帮忙。她帮忙,她懂个屁,怕是又谁跟她说什么了。搞了半天,娘今天的话就是给他听的。
“你有时间过去看看进度,至于技术不是问题,那几个铁匠绝对可以做好的。”孙茂拍了拍谢源的手。车厂的事,还是再等一等,既然谢源说一年级的教材非常简单,等讲完之后,再忙车厂的事,应该来得及。孙茂没错过刚刚大哥眼底闪过的东西,对于家人,以后也要注意说话的分寸了。
“二哥,你让人运来的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孙茁想到之前那些铁罐子装的东西,二哥绝对不会做赔本生意,二嫂更不会,就算前期赔,也会很快就赚回来,那些东西,绝对有用处。
谢源拍了拍头,他想到了,还有自行车的事,“改装自行车用的,我差点把这个忘记了。”谢源超无奈,新的一年,他似乎没有一点空余的时间,这可不好,再有能力的人,也需要休息,以后他坚定要按照每周休两天,他还得配个秘书合理的安排每天的行程。“孙茂,你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小妾从亚日过来的,东北还有亚日的人吗?我想教孩子们多学几国的语言,也省得被人骂,还当是人家做了什么好听的话。”谢源的脑回路来了一个神转折,不知怎么又转到了教学上。
“嫂子,我还认识一个黄毛,他们国家的话就跟鸟语似的,完全听不懂。”孙茁想到之前认识的一个人,立刻讲了出来,对之前他问的那个,他也没纠结,他觉得现在的自行车挺不错了,用那些铁罐罐改也改不出什么特别的。
“等过了年让他去娱乐公司找我,我看看。”黄毛?俄国人,还是英美法的?不管是哪个,现在能用自当要好好利用一下。最好能套套他们国家发展到什么水平,而他要不要加快速度。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放起鞭炮,才出了书房,孙夫人带着两个媳妇已经开始包饺子。这个传统让谢源非常很亲切,千百年来改变了太多,可是吃饺子却没有变过,怎么能不关切,怎么能不感动。
小孩子们吃过饺子就被大人们打发去睡觉了,几个大人也各回各的房间。老三媳妇小声的和丈夫说着今天老夫人讲过的话,看好像是没有什么心眼似的,可她一点儿都不傻,“今天娘的话怕是给大嫂听的,最近大嫂娘家来得勤,我听说是冲着二嫂的娱乐公司。”
“没事别乱嚼舌根,听到什么也当没听见,小心到时娘连你一起收拾。”
☆、52·过年之初一
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一是一定要吃饺子的;早晨孙夫人就带着两个儿媳妇开始包饺子,孙夫人对二媳妇偏疼一些;不是因为他有能力;而是做男妻本就有压力,还来自那样的一种环境的家庭,偏疼是肯定有;而且出于对二儿子的愧疚,她爱屋及乌的也会这么做。孙夫人可不管另外两个儿媳妇怎么样;现在二媳妇就是他们孙家的大宝贝;谁也别想动。
在孙家主宅睡觉;谢源似乎有些认床,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别扭,一夜基本上就没有睡过,倒是守了岁。天亮的时候,谢源才眯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孩子的嬉闹声,睡得不稳的人立刻睁开了眼睛。身边的孙茂早就不知所踪了。谢源也不着急起床,脑子里盘算着开车辆厂的事。谢源觉得孙茂似乎并不想让家里知道,他要弄汽车的事的,如果像他所想,那么汽车厂,改成车辆厂更避人耳目。车辆厂里的人,要更靠谱,嘴更严。还有汽油的问题。谢源不知道两边的地下是不是相通,若是相通,他记得东北有几个大油田,也不知能不能打出井。
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新的一年依旧是忙碌的,这样的生活很充实,可是仍让谢源觉得不舒服,这种感觉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说不清楚。听着门外有脚步声,谢源闭上眼睛,算了再睡一会儿好了。孙茂端着饺子回房间,见谢源还在睡,便将房门关上,昨夜谢源没怎么睡,在床上来回的翻身,扰得他也没睡好。坐在床边,孙茂却没有再补一觉的想法,等下估计会有一些亲戚过来,都不是什么实在亲戚,但也需要应酬一下。明天要陪谢源回娘家,孙家没有姑娘回门,明天爹娘可以休息一天。明天回谢家,怕是不会好过,今天就让谢源好好休息。孙茂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想到昨天娘敲打的话,孙茂又合上书,他们有什么可被人惦记。铺子是谢源的,娱乐公司也没从家里拿一分钱,就算刘春功打理了孙家几家铺子,那也是爹娘名下,天下太平了,就开始窝里斗?孙茂倒也不是特别担心,就怕嫂子和弟妹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谢源是知道孙茂回房间的,但是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来了的困意让谢源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下午,等再醒的时候便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身体被人抱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了个哈欠,想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厚厚的窗帘将阳遮挡。谢源刚一动,抱着他的孙茂也跟着动了。“醒了?起来吃些东西。”
孙茂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谢源也没多废话,他是真的饿了。快速度的穿带整齐,一边还不忘记向孙茂提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家里没有走亲戚的人吗?”
“今天来的都是远亲,父亲那边并没有什么亲戚在了,母亲那边倒是有舅舅,从外公离世之后,两家就再也没有联系。”孙茂说得很淡漠,舅舅那时看不上父亲,可从他们家顺东西的事没少干,为此他们哥仨还跟舅舅打过。今天过来的都是一些旁支,平时过年时来的亲戚并不多,今年反倒是多了起来,多是以找他们帮忙安排工作的。去年因为新增了几个单位,用人有些紧张,可再紧张也不可能会滥竽充数。开口就是给安排工作,不安排工作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姿态把得很高,就像要求着他们去上班似的,孙家干不出搬石头砸脚的事。
“谁说什么了。”孙茂的情绪变动并不大,但是谢源就知道孙茂心里不痛快。
“没什么,明天去谢家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给岳母是两件铺子里的衣服,岳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