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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后腿还算是物超所值吧?”天佑晃晃手里的紫貂皮毯,紫貂这种灵巧的动物乃是皮毯的上选,他们的皮毛做成的皮毯冬暖夏凉,对于居住在草原的比蒙城而言算是奢侈品,但是在洛蒙森林深处就要好猎取一些,郁和秋这件回礼选的算是比较妥帖,既贵重又不过分,不会被视作谄媚。
白月接过紫貂皮毯,油光水滑的紫色细毛比编织的布匹还要细腻,他轻声问天佑:“今晚冕下准备睡在哪里?”
“便在这里吧。”天佑随意地坐在炕上,“把这毯子铺到后面去吧,我看那屋子很久没人住了,怕是会不太舒服。”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毯子了。”暴连忙拒绝这不属于自己的奢侈物品。
“我们已经是那萨了,你不心疼自己,我也要心疼的。”天佑一句话就让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忐忑,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又突然想到,怎么才不过短短几夜,这个人就能这样影响自己心绪了。
“冕下今晚可要和藏敖一起睡吗?”白月这时候却插了一句,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暴和藏敖都一起竖起了耳朵。
“藏敖,你还受得住么。”天佑坏笑看向藏敖,这话里的暗示,让藏敖脸红红地垂着头,他想和天佑一起睡,可是隔着一面墙就是另一间洞室,若是有什么声音怕是会被人听到的。
天佑看出了他心里的矛盾,不在意地笑笑:“暴,我们可是举行了仪式的那萨,今晚还是你和我一屋住吧。”
在暴的家庭还没有遭受那场厄运之前,暴已经很熟悉自己的父亲和三位姆妈的相处。小时候不明白的事,在大到和兄弟们迁入更深的洞室时,他也慢慢知道了每天晚上陪着父亲睡的姆妈为什么会又哭又叫那么难受。转眼时光转换,炕上坐的便是自己的那尔,而自己就是要在主卧同睡的人了。
他猛地摇头:“屋子还有很多,我们一人睡一间都足够。”
父亲一直睡在主屋,三位姆妈也住在一屋,他和自己的兽人弟弟睡在同一屋,而雄性哥哥则也有单独的屋子。这也是他家的岩洞一直被部落里其他人觊觎的原因,这是一个足以让大家庭生活的地方。
即使生活在这里的时间,他也不如身为雄性的哥哥和年纪幼小的弟弟受宠,即使他姆妈只是父亲三个萨尔中的一个,这也是他的家,他不想让那些把仇恨都投注到他身上的人称心如意,他就是要牢牢占据这个岩洞,即使他住在这间大岩洞里感到那么空旷,即使这里并非全是美好的回忆,他也不想让给别人。
因为离开这里,他就失去了一种,或许可以称为根的东西。
“这可是我们的家呢,这半边炕头都是凉的,我很空虚寂寞冷啊~”天佑无辜地看着暴。
主屋大炕一直有阳光照射,怎么会凉呢,暴明白天佑是给自己找理由。纵然举行了仪式,纵然脖子上戴着证明身份的银贝,暴对于和天佑结婚这件事,也有种不真实敢。现在天佑就坐在炕头,让他上床,他怎么也产生不了“这是真的”的感觉。
想想优秀的藏敖,想想明显和天佑情分非常的白月,自己真的能和这样的雄性在一起吗,他真的,是自己的那尔吗?暴想要相信,又不敢相信,心蹦蹦乱跳,无法动弹。
“暴,我让你过来。”天佑脸色沉了一分,带着难以言说的威严,语气也前所未有的郑重,这表情,竟让暴想起了对自己并不慈祥的父亲,心头一颤,拒绝的话就不敢说了。
天佑下了炕,眼睛盯着暴,慢慢走了过去,暴回避着那炽热熔铁般落在身上的眼神。天佑走到他面前,用食指勾起了他脖子上的红色绳线,上面穿着写有天佑名字的银贝:“我们在神的代言人面前做过见证,我们建立了神圣的婚姻关系,这个标识告诉所有人,你属于我。”
“享用你,是我的权力,我不许你拒绝。”天佑拉着那根红绳把暴向着自己的床铺扯过去。
“冕下,暴的天赋十分出众,足以成为出色的圣骑士,在他掌握斗气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太多。”白月垂下眼睫,诚挚建议。
天佑看着他,白月忍受着他的审视,并不抬头,天佑这才慢吞吞地说:“我知道分寸。”
“那我和藏敖就先告退了。”白月转身扶着藏敖的肩膀,两个人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暴看着两人消失在里面的房间,紧张地看着天佑:“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的。”天佑坐在炕上,手里还扯着暴脖颈的绳线,逼迫暴低下了头,“既然你成为了我的萨尔,咱们这个家,也该立立家规了。”
“你到底是谁。”暴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把自己拉低,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那就重新介绍一下吧。”天佑笑眯眯地松开手,“我就是比蒙城圣师的儿子。”
最终确定了这个消息,暴紧紧握住了脖颈上的银贝,说不出话来。
“也是你,暴,的合法那尔。”天佑手指指着暴,不容置疑地强调,“我们在祭司主持之下举行了仪式,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萨尔了。”
“你在玩儿我么?”暴咬牙切齿地问,“你上哪儿找不着萨尔,为什么跑到洛蒙森林来。”
“不论什么原因,我到了洛蒙森林,还遇到了你,被你救了,还成了你的那尔,难道你不该感叹缘分的神奇吗?”天佑眨眨眼,一脸无辜。
暴伸手捂住脸,随即吼道:“以你的实力,会害怕雕趾兽吗?”
“可是你确实救了我啊,所以当时我就被感动了,决定以身相许。”天佑坏笑着走过去,伸手揽住了暴的腰,“你心地这么善良,怎么忍心伤害我呢,这么多的人你都不选,你就选了我,你一定不舍得让我伤心的吧。”
暴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推开,却被天佑一只手灵活地钻进皮裙里揉捏着屁股,天佑说话的热气都吹到了他胸口,让他心都蹦蹦跳了起来。
“承认吧。从我洗干净脸的那一刻,就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天佑伸手揽住暴的脖颈,逼迫他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没错,其实更早,从天佑突然出现在森林里那一刻,他就毫无缘由地动心了,后来,更是彻底喜欢上了他,无关身份,无关实力,只是毫无道理的一见钟情了,想要在他身边,想要照顾他,想要让他开心,想要把最好的都献给他。
他痴迷地和天佑接吻,天佑只在藏敖的身上试过,吻得也很差劲,但是他总算想起了要伸舌头,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舌吻,把暴的舌尖欺负得一片湿腻。看着暴明显情动的样子,天佑眼睛发亮:“你这副表情,真是让我想把你狠狠做到哭。”
暴喉咙里发出咯地一声,想说话又强行忍住的声音,他埋头在天佑的肩膀让天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轻微但清晰地点了点头。
天佑憋气地苦笑:“可惜,我不能那么做。”看到暴猛地抬头,满眼尽是恼怒和惊慌,他安抚加发狠地用力揉捏着暴的屁股,“你的资质很好,可以去比蒙城学习斗气,学会之前和你交配,对你没好处,我不能那么做。”
“不过若是你不想学,那就没关系了。”天佑突然想到这一点,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但是暴坚定地抓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天佑的眼睛:“我想学,我想,变得更强,变得更好。”
“你已经很好了。”天佑有些无奈。
暴沿着天佑的双臂慢慢搂住天佑的脖颈,亮褐色的瞳孔中都是决心:“我要变成配得上你的人。”
天佑明白了他的意思,实际上他也希望暴能够变得更强,不是为了配得上自己,而是不浪费暴的天赋。但是他现在撩起来的火怎么办,他抚摸着暴的嘴唇,眼神开始猥琐起来。
“听说过咬吗?”天佑的拇指压住了暴的嘴唇,然后伸进了暴的嘴里。
暴困惑地摇摇头。
天佑坏笑着抚摸他的嘴角:“我教你。”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你的嘴,含住他。”
暴呆呆地看着他露出的部位,虽然和自己的看着是一样的,但是对于嗅觉敏感的兽人而言,那里散发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雄性气息,这让他脸涨得通红。
“乖。”天佑扶着暴的头,暴蹲下来,看着近在眼前而愈发惊人的地方,茫然地就含了上去。
70 剿杀白隼
“嗷……”天佑闷哼一声,捂着那里就窜到了炕里,他一边嘶嘶抽痛一边低头看看软垂的地方,“我勒个去好险没咬破。”
“对不起。”暴惊慌失措,愧疚到无地自容。
白月已经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藏敖紧随其后。看到天佑的样子,两个人也都有了猜测。
白月担心地过去:“没事吧?”
“我没事。”天佑囧到不行,无语地袒露在三个萨尔面前。
白月拍拍暴的肩膀:“我这么说还请你不要介意,不过怎么伺候那尔这方面,你看来还需要学一学。”
这种事,一般都是各自的姆妈传授给兽人,暴少年丧姆,还来不及学这些东西,白月说的很是委婉,却还是让暴的神色暗了下来。
“我不嫌弃,这东西多来几次就好了。”天佑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悦地对白月说。白月没有反驳他,而是看着暴道:“不如我找我的姆妈教你吧。”
“那还不如你来,该学的你都学会了吧。”天佑故意给白月出难题的意思简直昭然若揭,白月看了他一眼,无喜无怒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被白月这句话生生堵到,天佑磨磨牙,对藏敖笑道:“藏敖,今晚你和我睡吧,我需要人安慰我受伤的心和……”
藏敖脸一红,双手擦着皮裙两侧,很是羞涩,这一回,白月推着暴的肩膀走入了里面的岩洞。
“我是不是很差劲。”暴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白月沉默了一下:“你比得不到他的人,强多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暴心里一突:“你和天佑……”
“呵……”白月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暴压低声音:“我看天佑的手上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暗暗的灯光中白月摸摸自己左手中指那枚简单的白色金属戒指,怅然地说:“是啊,至少他还戴着……”他放下手,语气沉稳而让人安心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教你,无论是斗气还是侍寝技巧。”
暴不知所措地抓着屋里铺着的紫貂毯子上细致的绒毛,蚊子般喃喃:“多谢了。”
此时外面的岩洞里传来了规律的,带着点水声的奇怪声音,咕叽咕叽的,细细听还有藏敖的闷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白月对暴极轻极轻地说:“这才是正确的咬会发出的声音。”
暴听到这声音,就隐约猜出了外面的景象,脸上身上都发烧一样,努力转移话题道:“你们都自小就学习这些么?”
“年龄到了,自然是要学的。”白月躺在床上,声音轻却柔和,“圣师大人,还有我的父亲,还有藏大人,杰大人,戈日朗大人,比蒙城有很多厉害的家族,他们的继承人都是前途无量的白角,若是本事不够,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那你,也学过?”暴猜此时自己一定脸红了,幸好里面的岩洞灯光昏暗。
白月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我自小就和天佑定了亲,当然被严格要求。”
自小定亲,这几个字让暴沉默下来,两个人在昏暗中默默躺着,没有再搭话。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天佑舒服地说:“对,就是这样,唔藏敖你真棒,再深一点,你可以的,哦,天,就要全进去了。”
啵地一声,藏敖发出两声干呕,天佑轻声说:“没事吧,算了,太难了,别,不用的,你,唉,唔,慢一点,让我进到喉咙里,恩,对,唔……”他舒服地深深吐气,但是马上藏敖又发出了难受的声音,然后对天佑道歉:“对不起……”
“不用勉强,我知道这很难。”天佑宽慰他。藏敖却哀求道:“让我再试一次,求你了。”
这一次天佑没有说话,一直在深呼吸,和藏敖的呼吸交叠,过了一会儿天佑才深深叹息:“藏敖,你真厉害。”
像是吸允东西的声音,不时又有滑动的水声,天佑深沉的感叹在黑暗之中放大了:“白雅说的没错,这真爽。”
听到白雅的名字,白月微微动了一下,暴猜测这个人或许是白月的雄性哥哥。
过了很久,天佑才发出闷闷的低吼,喘息,然后低声笑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他们没有听到藏敖的回答,只听到天佑在笑:“好吃吗?说啊。藏敖?”微微挑起的尾音带着点逼迫的味道,藏敖细如蚊呐的回答在高度关注的人耳里还是很清晰:“不好吃……”
天佑忍不住笑了:“那怎么不吐出来呢。”
藏敖还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