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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不用看她,也能从她越来越不稳的呼吸和偶尔一声娇吟中判定她的情景,特别是腿下的小嘴儿颤抖的越发明显,沁出的玉露早已将他的腿弄湿,待她忽的抓住他的背挺胸相迎时,他倏然松开她,重新躺回枕头上,搂着她的腰贴紧自已,诱惑似的低语:“二嫂,亲亲我,我想被你亲。”
“三弟……”
叶芽的脸对着他的锁骨,细白光洁。在被撩拨地快要到达峰顶时狠心抛下,她羞恼地咬咬唇,仰头想瞪他一眼,然目光却在掠过他喉结时顿住。眼前的修长脖颈美如玉,可喉结左侧偏上一点又生了颗芝麻大小的黑痣,浅浅的,随着他的吞咽而动,魅惑至极。
她忽然记了起来,她曾经看这里看呆过。
那时,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她清隽儒雅的三弟,会有赤…裸相对的一天,他会在她身上,恣意挞伐。
男人的手忽的捧住她的脸,手指诱惑地摩挲她的唇瓣,“二嫂,亲亲我,哪里都行……”声音低哑动听。
哪里都行,那颗黑痣也行吗?
叶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眼前仿佛只剩他修长的颈子,她颤抖着攀住他的肩头,舔舔唇,亲了上去。
“嗯……”笨拙青涩的碰触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下巴被她柔软的发丝磨着,敏感脆弱之处被她轻轻舔吻着,肩膀胸膛被她的绵软丰盈蹭着,薛柏闭着眼睛,脖颈后仰,发出一声销魂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搂着她平躺,让她密密实实地伏在他身上。
叶芽低呼一声,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头,就见薛柏脸红如霞,桃花眼含春水,一副任君采撷的妩媚模样,而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俯视这个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男人,心中竟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地征服快感,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二嫂,我想要……”薛柏看着上面茫然又可怜的小女人,继续诱惑道。
叶芽心跳如鼓,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想要,可她从来没有这样处于上方过,以前都是他们压着她折腾的。他想要,是想要她下去再来吗?她准备挪下去,等着他主动,薛柏却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走,然后将她往下挪了挪,抵住早已嚣张的某物,“二嫂,坐下去,我要。”
叶芽这才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低头,瞧见自已,白腻的肌肤上散布着点点青紫,那是昨夜留下的痕迹。
她不敢继续,闭着眼睛挣扎,要下去。
薛柏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抬着她的臀就要往下按。
忽有屋门响动传来,紧接着这边门板也被人用力拍打:“媳妇,你起来了没?我好想你!”
怀里柔软的身子顿时僵硬下来,薛柏懊恼地松开人,重新躺下,一边看着叶芽慌乱而逃,一边无奈地道:“起来了,我的好二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早知道这样,他该直接要她的!现在好事被打断,再加上昨晚那出,这两日他肯定都不用再指望抱她了。
薛树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门后,他看看自已的小帐篷,根本没听出来薛柏的言外之意,着急地催促道:“那你快出来开门,我要抱媳妇!”
叶芽系腰带的手抖了抖,薛树那是什么意思?
见薛柏依然光溜溜地躺着不动弹,叶芽心慌地将他的衣裳丢过去,小声道:“三弟,你快起来,把你二哥劝走,我要做饭去了。”
薛柏慢悠悠坐了起来,看着她笑。
叶芽气恼地抓过枕头丢在他身上。笑笑笑,他还笑的出来!定是昨晚她被他折腾地忍不住叫了,被薛树听见,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
既然薛树听见了,那薛松呢?
叶芽真的慌了,刚刚差点被薛柏要了误事,现在衣裳都穿好了,她可不想再胡来!
她咬咬牙,放轻动作穿好鞋,一声不响地走到门前,迅速开门,然后立即躲到门板后面。薛树一直推着门,察觉到门松了,他马上跑了进来。叶芽就趁他面朝炕张望的那一瞬,飞快遛了出去。
“媳妇!”里面传来薛树惊讶气恼的叫喊,伴随着薛柏清朗愉悦的笑声。
叶芽涨红了脸,灶房南北门都插着,她立在中间,不知该跑向前院还是后院,好像去哪边儿都能被他抓住似的。身后已经传来薛树掀门帘的动静,叶芽心中一跳,恰在此时,对面薛松走了出来。
“大哥……”她顾不得去看他的脸色去猜他的心情,想也不想就躲到他身后,拽住他的衣裳求他:“大哥,你说说阿树吧,我,我要做饭了。”薛树浑身就一条短裤,意思也太明显了。
“大哥,我难受,我要进到媳妇里面去!”薛树也跑到薛松身前,绕着他要抢人。
薛松冷着脸任由他们转圈圈,脸色越发难看。
“别转了!”某一刻,他怒吼出声。
叶芽浑身一抖,脚下没有站稳,被薛松的腿拌了一下,直直地朝一侧歪去。薛松大急,连忙去拉她,恰好薛树因为追逐叶芽撞上他,直接将他撞了一个趔趄。叶芽先落地,他紧跟着压了下去。
扑通一声闷响过后,灶房终于安静了。
因为被薛松托着脑袋,叶芽只有后背撞到了地面,可与突然压在身上的强壮身躯比,那点小疼真算不上什么。更让她震惊的是,她伸手想推他起来,薛松却岿然不动,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抵在她小腹上的那物坚硬如铁。
她因震惊而变白的脸倏地红了,“大哥……”
薛松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到她的红唇上,昨晚听到的喘息话语乍然在耳边响起,她,她竟然真的亲三弟的那里了。
想想就让人胀得难受,他好像现在就要了她!
“大哥,你起来,我要抱媳妇!”薛树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更是燥热难耐。
“大哥,地上凉,你好歹让二嫂起来吧?”薛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见此情景,戏谑地道。
身上被男人霸道地压着,耳边还有哥俩瞧着,说轻狂的话。叶芽羞愤交加,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尴尬羞愧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
薛树傻了,惊惶无措:“媳妇……”
薛柏敛容,后悔自责:“二嫂……”
薛松心疼,赶紧起身,将人扶了起来,冷脸瞪向薛树:“难受就去后院自已弄,再敢白天欺负她,看我不打你!”紧接着回头训斥薛柏:“你也是,要是还想胡闹,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镇上,读书清净!”
薛树委屈地低下头,见小帐篷消了,再看看被大哥搂在怀里哭的媳妇,回屋去穿衣裳。
薛柏不用薛松说都后悔了,认真地向叶芽道歉:“二嫂,你别哭了,这事儿不怪二哥,都是我不该挑拨他,不该逗你,不该胡闹。二嫂,我真的知错了,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你要是生气,就打我一顿吧,千万别哭了,我们都难受。”
薛松护着他,薛树老实了,薛柏也认错了,叶芽的抽泣渐渐停了,只是闷在薛松怀里不敢抬头。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无法同时面对哥仨一起欺负她。
“咳咳,那大哥你劝劝二嫂吧,我去后院抱柴禾。”薛柏知道她面子上过不去,识趣地把地方留给两人。
他一走,叶芽马上推开薛松,要回西屋去。
“牙牙,我错了……”薛松急忙拉住人,“牙牙,别气了,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你放心,日后他俩再欺负你,我绝对会帮你训他们的。”
叶芽恨恨瞪他一眼,如果他刚刚及时拦住薛树,就不会有后面那一出了!
被她泪眼婆娑地瞪着,委屈可怜的模样让薛松心都软成了水儿,赶忙一边帮她抹泪一边低声求饶:“牙牙,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三弟,他昨晚……好好好,不提了,反正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
叶芽这才好受了些,咬唇瞪着他:“那你记住你的话,别又在一旁看热闹,还,自已也耍无赖……”
“嗯,我记着,一直记着。”薛松宠溺地保证道,“好了,你也别生二弟的气,他,你还不知道吗?”
“不用你说,他比你们谁都好!”叶芽红了脸,甩开他,自去东屋找薛树。如果没有他们俩,薛树一直都是很听话的。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明明是三弟欺负人,二弟无赖气她,最后三弟吃饱了占尽便宜,二弟什么都不用做就让她心疼了,就他什么也没有捞着。
可他很快就平衡了,因为叶芽吃饭完独自去了二婶家。
这一回,她对他们一视同仁,把他们哥仨,都抛弃了。
92
“二嫂;你跟二哥吵架了?”春杏将矮凳放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等叶芽坐下后;担忧地问道。
叶芽昨晚没有睡好;早上又哭了一场;眼睛就有些红。按理说;这种样子;她本不该出来串门的,可谁让家里一下子就有了三个欲求不满的大男人呢?虽然她发脾气后哥仨都老实了,但她又不是瞎子;他们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她实在受不了了,吃完饭就逃了出来;薛树想跟来的,她瞪向薛松,薛松便把人拽住了。
过来的路上,她已经编好了借口,“是吵了一场,后天大哥要回镇子,你二哥非要跟着去,我不让,他就生气了,嫌我管他。”
春杏扑哧一声笑了,“二哥真是的。二嫂你别生气,二哥那么稀罕你,他再耍赖,你就说要去他自已去,他肯定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知道,我还用你教我嘛!”叶芽不好意思地笑笑,脸微微泛红。
春杏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模样,叹口气,身子后仰,靠在树上,一边望着远处的碧空,一边无聊地绕着帕子玩,“二嫂,说实话,我真的挺羡慕你的。你看,二哥虽然傻,可他对你好啊,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重活都舍不得让你做。大哥二哥也都敬你护你,一家人简简单单的,没有那么多亲戚糟心事。将来我要是也能找到这样的婆家,哪怕家里穷些,只要他对我好,我就一百个愿意。”
叶芽吃惊地抬起头,见小丫头斜着妩媚的桃花眼望着远天,小脸白白净净半点脸红都没有,不由点了她一下,“什么婆家不婆家的,你倒是不害臊!”
春杏愣了愣,看她一眼,这回有点不自在了,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你是我嫂子,要是跟你说话还要遮遮掩掩的,那也太没趣了。”
叶芽怕她真的恼了,忙笑道:“是是是,跟嫂子当然什么话都能说了。怎么样?昨儿个我听二婶说有好几家来提亲的,她有跟你说过吗?有没有喜欢的?”
春杏撇撇嘴,“没有,我娘她古板着呢,非要等跟我爹商量好后再告诉我,真烦。”虽说爹娘肯定会为她挑个最好的,可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让她在一旁听听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还会摸到男方家里相看去不成?偏要防贼似的背着她说话!
这种事,叶芽没法说林氏夫妻有错,刚要劝她,瞥见林氏回来了,想了想,悄悄道:“你等着,二嫂帮你打听打听去。”说完站起身,去迎林氏。春杏看着她们娘俩走进门,料她们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便出去寻虎子。虎子刚刚吃完早饭就跑没影了,不知道又去哪里野了。
虎子常去的也就那几个地方,都是村里娃子们喜欢聚集的玩闹处,没过多久,她就远远瞧见虎子正跟夏花的弟弟大强干架呢。虎子虽然壮实,架不住对方比他大两岁,推搡几下就被大强骑到了身上,周围一圈孩子在那儿起哄,大多都在给虎子助威,可眼下虎子被欺负,他们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春杏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硬生生挨了大强几下才把两人拉开了。
“虎子,你干啥又打架?”她使劲儿拍打虎子的屁股,拍掉上面的尘土,也算是打他教训他。
虎子仰着脖子,指着大强骂道:“是他先打我的,我跟二柱说话,他从那边走过来,有人说他姐是破罐子,他就跑过来打我,说嫂子的坏话!姐,我要告诉二哥去,让二哥收拾他!”
“大强,你干啥瞎说?”春杏火冒三丈,将虎子扯到身后,瞪着大强道。
大强脸上被抓了一道,都流血了,可他就跟不知道疼似的,阴沉沉地盯着春杏:“我没胡说,你嫂子是坏人,是窑姐,是她害了我姐和我姨兄,是她害的我姐回不了家,我就说!谁再说我姐是破罐子,我就打谁!”最后一句,他是朝周围的孩子们吼的。
他的眼神实在太渗人,春杏本想骂他的,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半大孩子较真,便沉着脸道:“大强,别人说你姐的坏话,你不爱听你生气,可虎子没招惹你啊,你上来就说我嫂子的坏话,我们会好受吗?你自已不愿意听到的话,为何还要同样说别人?你姐的事,咱们村子谁都知道,是不是冤枉她你随便找谁打听都成。再说,是你爹不让你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