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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闻樱丢在床上,边撕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威胁她:“若不是我,你还不是在楼里被万人睡,怎么进了我的府里,倒装成这般,告诉你,少爷我喜欢在床上顺从浪荡的女人,你最好识趣些,否则,我将你再卖进最下等的窑子,给真正最饥渴最肮脏的那群人骑。”
他这话着实吓着了闻樱,她明显愣了一下,才又开始挣扎。她用脚踢他的身体中间,用手爪挠他的脸,用力扭着身边偏开他……
眼见自己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只剩肚兜与下身一件薄亵被,都能感觉得到隔着衣物应尧的灼热体温,闻樱也没有多少力气,便放弃了胡乱踢打,用双手抵着应尧往下靠近自己的身体,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买我?”
应尧道:“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躺在别人的怀里,被别人作。”
闻樱直觉便怒江了:“谁是你女人?”
应尧摸她的脸,笑道:“你勾我在先。”
“你说的事我不知道。”闻樱大声怒道。
应尧依旧笑,用左手将她两手捏住,放在她头顶上,问道:“哦,不知道?苏小姐啊,你真能装呢?”
“就算有这么回事,我也早忘了,还请应公子高抬贵手。”闻樱只想着能尽早拖些时间,好让他兴致慢慢退去。
“忘了?那说明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那个童二少爷就行?”应尧语气有些冷了。
闻樱不亏是混过青楼的,忙坚定说:“不不不,他那能跟您比。”
“那就好。”
应尧一向喜欢乖巧不费劲的女人,听了话哈哈笑笑,笑完便暴力地分开了闻樱的身子。
“你不讲感情的么,你是那春天的狗么,这院子有的是女人,你找谁发泄不好,你没看出我不愿意么?”闻樱被他这样无赖行径气晕了,开始了毫无章法的乱骂。
“呵,你是说,我还要管你愿不愿意?”
刺痛感再次从下身传来,已成事实,挣扎嘶叫到虚脱乏力,闻樱除了在心里各种怒骂,再无力气,化身为木头,任凭应尧在上面折腾。
“你不愿意?除了像个木头样一动不动,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应尧还在热身,说话还算清楚。
闻樱咬牙不做声。
“你除了一会向我求饶外,还能怎样?”说完便又沉浸于欢爱的运动中去。
事后应尧便又闭眼在旁歇着了,闻樱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人,起身抱了个花瓶,走回来,喊道:“应少爷?”
“嗯?”应尧迷糊应了声。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疗闻樱声音冷冷地问。
“嗯?”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闻樱还有句话没说,那便是老娘拼得赔上一命,也要将你做了,老娘死了说你不定还能穿回去,你死了就真的死翘翘了。
应尧只能惨叫一声,都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在剧痛中昏了过去。
小雨听见声音便冲了进来,不一会便又许多人急忙忙前后进出了。
闻樱在混乱中坐着,一动不动。地上大片大片的血将她的脑子清醒又迷茫,她一会知道自己动手想砸了那个人,一会又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他会死么?自已是个杀人犯?
吴管家叫人将呆傻的闻樱关了起来。
闻樱不敢闹,不敢吵,安安静静呆了三天,没得吃,没得喝,不见天日。
三天后她才开始害怕起来,三天了,这里没来过一个人,没人送来一滴水,一粒米,白天晚上不见亮光,这里闷闷湿湿的臭,偶尔还有小虫爬过自己的手指。
四天了,依旧没有人,没有声,没有光亮,她没有什么力气再喊叫,脑袋晕晕的,手脚也抬不动,嘴巴里又苦又臭,身上又粘又痒。
又不知睡过了多少天,她有时醒来四处摸摸,有时沉沉睡去,但大多时候,她半梦半醒的,在等着,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等着有人来给她些水喝,给她些吃的,然而却没有,没有人来开门,更没有水喝,没有吃的。
昏沉无力时她脑袋有时也是清楚的,她会想,自己不会就这样死在这小屋子里吧。嗯,那样也很好,至少她明白了自己不是个怕死的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动自己,就死给他看,嗯 ,不对,就和他拼命,拉上他做垫背的。
不知闻樱昏了多久,迷糊中她被人抬起,丢在个硬木板上,丢得闻樱的身子差点散开,一会硬木板开始颠簸,颠得闻樱要努力吸气,才能制住自己的心脏,不会随着从口中跳出来,颠簸好长好长时间,她被人拉下,摔在地上,刺骨的疼,有两个人将自己半拖半抬,丢在了一个硬板床上。
有人将她扶起,灌着温凉的液体,像米汤,她急切地想呑下些,却呛着了,憋闷着的感觉叫闻樱差点以为要死去了,米汤都喷到了衣服上,那人帮她擦了, 边擦边叹:“唉,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是个年长妇人的声音,听着就是温和好脾气的善良好人。
喝完米汤就是睡,睡到迷糊时也有人再喂自己米汤,闻樱渐渐觉得自己身体有了知觉 ,回到了平坦地面上,不再像前几天那样虚浮在半空中。不知过了几天,闻樱睁开眼时,屋子里没人,她挣扎着自己起来了,摸到窗边看了看外面。见着大片大片的稻苗,绿旺旺望不见尽头,远处一排农舍,隐约见着鸡犬身影,看来是个农庄。
想要去外面看看,却动不了,跌坐在窗边,她就这样跌坐在窗边,坐着,像在梦境般,这样美好的春光,这样青葱的希望,这样平淡真实的生活气息,她还活着!
曾婆子进屋见了闻樱坐在地上,忙上前来,扶起她,道:“快起来,身子才好,地上凉,别落下病根了。”
闻樱虚弱,却抬头来灿然一笑:“多谢大姐这几日照顾。”
曾婆子又一顿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小身体的话,又去端了半碗粥了,看着她喝了,才叫她歇着,收拾东西要走。
“您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应公子名下的庄子,只是吴管家将你送来时,我问怎么安排你,他说他也不知道,所以,你也便不急着起来做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7再见今非
从蔷薇花开时到荷叶初盛,闻樱都在这个农庄上呆着。
刚下地时两腿还有些颤抖不稳,大概养了个四五天,才恢复得差不多,不由得心里有些感叹,那人本是要将自己活活饿死吧。
身体恢复后便开始跟着曾婆子做活。先前曾婆子还在猜测闻樱身份,不敢劳动她。奈不过闻樱天天跟着,便也开始叫她做些事情。
闻樱很快适应了这种田园生活,早起扫了院子,跟着曾婆子一起做一院子人的饭食,农忙时还要包揽短工们的伙食,吃饭后收拾了便去菜地里劳作,晚上回来弄了晚饭,一大堆人吃了,收拾洗漱完了,再在院子里吹吹风,听大家伙闲闲地聊聊天,偶尔看着他们为些不相干的事吵嘴吵得认真,闻樱常常听得莞尔。开始大家伙还顾忌她的身份,不敢和她闹,后来时间长了,见她性子好,又像是个有见识的,碰到有什么争执不定的事,还拿到她面前请她评判一番。
比如那天,木头又与石头争执起来,吵得相当激烈,两人脸都争红了,木头梗着脖子不说话,石头还手脚并用,指天划地,涶沫横飞,噼里啪啦说着,旁人根本插不进嘴去。好不容易木头逮了个空隙,趁石头咽口水时间,横手一指,喊道:“要不,咱们叫闻姑娘评评理。”
两人都是十七八不到的小男娃,跟后的三个更显小些,闻樱见了他们过来,便笑着站起来,问道:“你们今天又是在争什么?”
木头这回抢着了,连忙说:“石头说神仙都是吃了蟠桃才长生不老的!我说不是,这凡间世上又没有蟠桃,蟠桃应是神仙用法力才种出来的。”
“说了你还不信,神仙学个法术就要几百年,当然是吃了蟠桃能长生不老的人,才能有时间修成神仙。世间没有,又没谁说天上没有。”石头气得推了他一把,急道。
木头哼了声,说:“照你说的,天上本来就有蟠桃,吃了能长生不老,人也要修成神仙才能上天去找是不是?所以说,肯定是先人修成了神仙,才有的蟠桃,并不是凡人吃了蟠桃才成的神仙。闻姑娘你会识字,书上有没有说过这事?”
闻樱听了摇头笑道:“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我也搞不清楚。不如你们去想一想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
木头失望摇了摇头,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唉,当然是先有鸡啦,蛋是鸡生的嘛。”
话音刚落,石头便跳起来,猛地一拍他的头,大声说道:“怎么可能?你个傻子……”
木头彻底被他惹怒了,冲过去将他抱住,两人扭打在一起……
闻樱在旁笑得合不拢嘴……
曾婆子只管这个庄人里下人们吃的菜,后院的地薄,便只种了些黄瓜,青辣椒,芹菜,豆角什么的,闻樱天天跟着翻地,挑水,挑粪,搭架子,忙碌得身子酸痛得很,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种下的种子慢慢发了芽,长了宽大的叶,开了或黄或白的小花,结出小小的、青青的果实,闻樱休息时便常常到后院来蹲着,托腮看着它们,就像看自己的孩子般,温和平静充满心望。
安静从容啊,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久。
只是这天,她跟曾婆子将原先种胡萝卜的那块地刨了,翻了一遍,跟着曾婆子播豆子下去,原本她还兴致高高,想着过些日子便可以煮青毛豆吃了。,心中不知想起什么来,便有些恍惚害怕起来。
看着曾婆子抬脚将锹铲进土里,微微向前掀一下,撒进三四颗豆子,利索将锹提出,手伸进兜里,再摸了几颗豆子,脚搭在锹上一用力,又将锹铲进土里去,闻樱突然又在心里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多舛来,抬头问曾婆子:“我早上看你在洗晒被服,我隐约听他们说,是有客人要来了,是么?”
曾婆子手脚不停边点豆子边说:“哪里是客人啊。少爷爱吃杨梅,前两天老吴看熟得差不多了,便叫人摘了些,给少爷送去尝鲜,不巧少爷那天出门应酬去了,没吃着,第二天回来了吃了,就不新鲜了,少爷便说要带小姐一起到庄子上来住上一两天,吃个新鲜。”
闻樱心道,果然是这个灾星要来了。
“曾大姐,那个,少爷他们来时,能不能安排我在后院子里干杂活,千万不要叫我到前面去。”闻樱听了,忙向曾婆子求道,那个什么应尧不是什么善茬,还是不要再惹上他的好。
曾婆子像是想到什么,停了手,近前来道:“庄上女人少,手脚伶俐又长得体面手脚利索的,就更没有比得上你的了,你不上前服侍,哎,少爷跟小姐脾气都怪得很,就剩咱们这些老婆子在少爷面前转悠,他会嫌弃的。上次听府上送你来的人说,你得罪了少爷才送过来的,你到底是怎么惹着了少爷,平日里只要咱们不犯错,他对咱们也都还好啊。”
闻樱想着要是不跟她说清楚,她定又有一番话要说道,琢磨一会便说道:“我拿花瓶砸破了少爷的头。”
曾婆子张大了嘴半天没回过神来,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他们差一点就饿死你,可真是大胆!”言罢又是好一顿摇头,啧啧直叹气。
第二天应尧一行到时,全院的下人都被叫到大门前整齐站着,候着主人的到来。
下人们有见过少爷的,有没见过的,应尧还没到,他们便凑到了一堆,议论起少爷来,闻樱穿着最不显眼的青灰色上衣,土布裙子,脸上用浓茶水洗过几次,站在最后一排人中,一直死死低着头,不参与旁人的谈论中。
众人在太阳底下站到将近一个时辰,才听见马蹄声缓缓而来,却不止一人,闻樱抬眼偷偷一看,除了应尧,还有一辆挂玫红色帘子的马车,想来里头坐的是小姐应青茵,马车后并排行着两人,一个是骑着白色骏马,身着锦袍的少年公子,眉目间带着笑意,比应尧年纪还小个两三岁的样子,束着碧玉腰带,腰带上坠着五色彩绦,风流倜傥状,将马鞭捏在手里打着圈,
左瞅右看,兴趣十足。另一位有意与他做对黑白无常,却骑着一匹黑马,一身墨色长袍,白玉腰带,面皮稍嫌白净,神色有些忧苦,像在思索般,却是童今非!
闻樱看了童今非倒是有些意外,一时回不过神来,仿佛与他隔了多年未见般,如梦似幻的,不知这些时间这些日子过的,到底是真是假。她只管将眼睛盯着人群,呆呆的,直到接到一双黑目送过来探询的眼神,这才回神,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