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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今非道:“一切依应小姐的意思。”说完抽了袖子离去。
应青茵气得扬手一挥,将桌上茶具一股脑叮叮框框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那边纪南楼进了应尧房间,一双爪子在应尧胸前乱摸帮他顺着气,胡乱笑说道:“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啊?”
“你小子规矩点,少爷我不是你的那些相好!”应尧推开他,除了外衣收拾着要去洗澡。
纪南楼笑嘻嘻坐到椅子上去,将手放桌子上支着头,问他:“那你叫我进来做什么?”
“这两天帮我盯着那个童今非。”
“盯着倒是可以,只是,他能有什么事,劳动你盯着他?”
“他家里垮了,要不是青茵看上他小子,我也不会扶持他,没想到他还不领情,一面答应了与小茵的婚约,心里却还想着跟那个青楼里出来的丫头私奔。”
纪南楼本来还是猜想,现在听他明白说出来,心里又惊又乱,很不舒服,好一会才却故作轻松道:“青茵丫头怎么那么没眼光,瞧我纪公子一表人才,光流倜傥,又体贴又细心,又有本事,怎么这么个大好青年她看不上,倒是瞧上了那个书呆子。哎,命运不公,造化弄人啊。”
应尧一脚将仰天长叹的他连人带椅一起踢飞,光着身子跨进浴桶,掬一把水洗脸,笑道:“你小子别光说不练,你若有本事,老子也不用替小茵使手段想法子了。”
纪南楼爬起来,贴着他的浴桶边笑问:“你老使了什么样手段?”
应尧闭了眼靠着桶边休息不理他。
“啊,”纪南楼恍然大悟:“童家的事,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应尧不见动静。
“啧啧,你老真是狠!只是那个姓童的小子倒真叫人小看了啊,都这样了,还不乐意与茵丫头?”
应尧睁了眼,眼中冷冷的说:“他到了今天之地步了,还想着那个青楼女子,太看重男女□,被个女人迷得不知轻重,能成什么大事,我倒是不希望青茵跟他。今晚帮我盯着他,不要叫他做出什么出格事来。”
纪南楼道:“这儿离城里好半天路程,这天乌漆抹黑的,他怎么还没得去?”
应尧只盯着他看,不说话。
好一会就见纪南楼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就是刚才那丫头?”
应尧将帕子递与他,闭上眼吩咐道:“帮我搓背,搓完就去办。”
纪南楼“啪”地一声将帕子丢进水里,看着溅得水花飞了应尧一脸,扯嘴嗤笑道:“少爷我是帮你搓背的人么?听少爷我一句劝,赶紧收个丫头到房里使唤是正经。”说完笑呵呵转身要走,才走到门口,转过身来瞪眼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将那丫头买进来,是打算自己享用吧?”
应尧脸色一沉,又闭上了眼,装睡不理他。
纪南楼边走边自语:“姓童的遇着你们兄妹俩,真真是完啦。”
闻樱逃回来后一锅一锅接着烧开水,直到四个房里都送去了水,又烧了些温在炭火里备着主子们夜里要叫的茶水,才停了水,跟曾婆子一起,收拾着将厨房门窗闭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闻樱累得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摸着黑在自己屋子里坐了好久,才起身要去寻摸要去点灯,却听到两声敲门声,唬得她屏气好久,仔细听着,却没有再响过,正要伸手到桌子上摸火折子,却又听到了两声,清晰短暂,她没有听错,闻樱壮着胆子喝问:“谁?”
门外的人很快回答:“是我。”
“童少爷,这么晚了,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早再说。”闻樱知道他心里有疑惑要问自己,却不想是这个时候。
“不,现在就说,不然我睡不着。”童今非在有些时候也是个别扭性子。
“那,你就说吧。”
“你开门。”
“就这样说中,我懒得起来。”
“你开门,求你了,樱儿。”
闻樱起身,打开门,却不让他进屋,自己出了房门,与他面对面站着。
童今非却一把将她抱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深情万般,喃喃细语,:“我,我家里有了些变故,所以没能如约带你走,对不起,后来回去找不到你,让我好是着急,却原来你在这里。”
“嗯。”闻樱此时倒有些体会到这男子的深情,略有感触。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童今非抱着她连连叹气,手上的劲儿丝毫不放松。
闻樱僵着身子不敢动,自己捡便宜倒捡了这么个深情的主,她要不要求着他帮自己离了这应府,只是应尧也不是好对付的样子,再说,她要怎么跟他开口,他若是知道自己与应尧关系会是个什么反应?
“你怎么会在这里?”等童今非抱够了,他才想起来问她,便放开了她,双手放她肩上,俯着身子深深望着她,在黑暗中,闻樱只能模糊看清他的脸,一双眼睛却黑黑的跳跃着欢喜的火焰。
闻樱低头避开他的眼:“应公子,买了我。”
童今非便有好一会不作声,再开口时语气便带有些含糊歉意:“樱儿,我先前说过的,要娶你为妻。”
他的手摸着闻樱的颈,温和舒服,她抬头看他,不由得倾心,这样温柔又真情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
“只是家里突遭变故,家父在我的婚事上突然上了心,怕是,怕是不能办到了。”
闻樱便无声一笑。
“樱儿,你不要这样,便是不能娶你为正妻,我也一定会好好纳你为妾,将来在府里,我也一如既往地尊你,敬你,不叫人怠慢了你半分去。”
闻樱依旧笑着,没有生气,这个样子在童今非看来却是在气他,他将手收回,握在一起,皱眉想了想,与她商量道:“只娶你一人也是可以的,依旧如先前说的那样,咱俩私奔到扬州去,只是我家里现在没什么银子,我怕这一路上带了你受苦,再说我也不忍心,将我父亲抛下不管。”
闻樱道:“我不愿与你作妾,我想,你现在其实也不愿同我私奔吧。算了吧。”
童今非立即道:“什么叫算了吧,不,樱儿,我舍不得你,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一定会跟应少爷要了你去,你就委屈一下,先做妾,或者不做妾,先进我们家们,等以后我再慢慢想办法给你个正经名份。”
闻樱摇头,低叹一声:“童少爷,你不了解我。我不愿意。”
“樱儿你说什么,你不愿意?为什么,明明我们俩……你不愿意?”童今非很不敢相信地望着她,抓着她的肩,摇啊摇,一会又抱住她,闻樱被折腾得都有些头疼,怎么跟他说才好呢?
一盏由远而近的灯笼解救了闻樱,她一把将童今非推开,快速说道:“你若这辈子只娶我一个,吃糠咽菜,居无定所到处流浪都无所谓,但是,我绝不能与他人共事一夫。今儿晚了,童公子你走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迅速转身,进屋关了门。
细听门外动静,直到确实童今非已拖着身子走了,她才舒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担惊受怕一整天的闻樱这时是真累了,也不想去点灯了,和衣躺要床上,迷迷瞪瞪的觉得就要睡着了,突然又听到两声敲门声,不对童今非今晚跟自己卯上劲了,硬要逼自己答应做妾才罢手吧?
这么一想,就有些气,起身“忽”地一声开了门。
门外的人却一脸好看的笑脸相迎,竟然是那个应尧的跟班,那个姓纪的。
“哟,美人,还没睡呢,正巧,应少爷要找你说话呢。”纪南楼笑嘻嘻地说。
“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儿么?”闻樱是有些怕应尧,却不怕他,因而说话时语气不善。
“哟,原来我们家应公子喜欢这样式的!我话已带到,去不去,你自己看说办。我困了,先走了。”说完真就打着呵欠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10梅开三度
闻樱心理建设了许久,终是来到了应尧房间。
他住在前院最宽敞的正房里,平时都空着,这几日为了他们的到来,庄子上上下下忙着打扫整顿了两三天,如今已不像先前那样,看上去阴凉肃静,已有了些大户人家的阔气样。
闻樱停在房门口,见那应尧正在装模作样看着书,便只立在门口等着。
应尧抬头看了一眼,倒有些意外,见着闻樱已换过一身青土布褂子,下身一条灰布裙子,松散随意,她身量在女孩子里算高的,却瘦得很,这样的衣服穿着,更加显得像个架子般,空荡荡的,只两个肩膀撑着衣服,头发也是胡乱扭了个圆髻在脑后,耳边露着个簪子尾,是个木的,脸色比先前黑了不少,也清瘦了不少,眼里闪着警惕的光,嘴巴紧紧抿着,心里有些恼火,本以为让她吃些苦头,她偏不会再对自己耍她那点小聪明了,谁知还是不上道,心里暗笑一声,冷冷吩咐道:“进来,把门关上。”
闻樱依言进门,把门合上,身子抵着门背后站着。
应尧“啪”地一声,将书丢在桌上,怒道:“我没多少耐心,不要做出这般不情愿的死样子来,若你以为能用那些青楼里学到的手段对我,那你就错了。我只喜欢乖巧听话的好姑娘。”
他走过来,低头看着闻樱笑说:“你这样的,刚开始偶尔装上一两回,倒是可以,现在还装,以为还能再买个好价钱么?”
他笑得冷淡,眼里写满了厌恶:“还是你勾上了那个姓童的,觉得他比我在床上厉害?”
闻樱看着他的眼,心里又一阵寒冷惧怕,想着刚才要与他好好谈谈的心思真是愚蠢,这男人单看眼睛就知道是个凶狠残暴的人,那里还能跟他讲道理,他那鼻子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愤怒想置人于死地的样子,还能指望他有什么怜悯之心,她扭开头,强作镇定:“你好好看那卖身契,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买做奴婢的,几时说过我是进楼里去买身子的?便是你买了我,也不能这样对我。”
应尧怒得一咬牙,他实在不愿意跟这女人多磨蹭,他要的也只是发泄,微微蹲下身去,道:“不要跟我讲这些,惹得我不高兴,我不介意手上多条人命。”说完,手一扬,便将闻樱背在了肩上。
在原先的闻樱看来,应尧常常与那纪南楼一个样,一派斯文儒商的作风,闻樱只听说他行事手段狠毒,却不曾亲眼见证过,只是这两次在房里,在床上,出人意料的粗鲁,如原始人般,没有一丝掩饰与避讳,完全用蛮力行动,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便是所谓的精分吧。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反应过来的闻樱在他背上胡乱拍打着。
应尧自然不会听她的,他现在已不去想这个女人是对自己耍欲迎还拒的小手段,还是真惦记着童今非,而不愿跟自己,他现在要的,只是在床上去好好折磨她一番以泄愤,那里还听得她的话,也不顾她愿不愿意,也不管她会不会疼,将她从肩上卸下,像丢麻袋一样,狠狠丢在床上。
闻樱疼得死去活来,一抬头见应尧已在那开始自已脱自己衣服,心里明白他是真要动手了,被他睡是酷刑,闻樱忙冷静下来自己实行下一个办法。
变了些态度,呲牙裂嘴忍着疼道:“我实在不知道您这样愤怒从何而来。就算我不愿意,您还可以找别人,小莲,还有红杏,啊,还有小夏。小夏绝对是对你一片真心的。你去找她们,找她们,她们肯定很乐意的,绝对比和我做舒服。真的。以后做年做马,一定将赎身银子还您。”
应尧却早已自己扒得只剩一个短短的亵裤头,见了她这样,依旧冷笑道:“你不愿意?那当初就别对我使手段?爬了我的床就想走,莫不是你在嫖我?要轻易放过了你,这整个宜州城的人,都以为我是好相与的人了。”
说完过来拉闻樱。
闻樱迅速躲开,道:“与不愿意的人做,您自己不觉得恶心么?”
应尧身子一顿,怒道:“闭嘴!不要说话。”说完两步上前,在床角落里拎了闻樱,按在床上,坐在她的腰上,伸手去解她的裤腰来。
闻樱被他坐得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只不停手脚乱抓乱踢,应尧一手防着她,一手去解她的裤带。谁知那腰带却是个死结,使了半天劲,越用力扯越结得紧,应尧眉头一拧,气得先不顾她,偏了偏身子,只压着她的左腿,双手伸去,寻了裤带边,“赤”的一声,将那腰带撕成了碎片。
裤带既解开了,脱衣裤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何况人家应公子根本不在意她上半身有没有穿,只迅速将她裤子扒了,便去掏自己身下东西了。
身子一下子露在凉凉的空中,闻樱便慌起来,虽想着他今晚叫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