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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怎麽不知道…」恨绝离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蓦然脸红困窘地问:「你你你在摸哪里啊?」哪有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握住别人要害的!
江楼手上的动作一滞,跟著纳闷地问:「难受?」
「倒也不会…」其实感觉还不错───等一下、这不是重点啊!恨绝离一股脑儿就想往後缩,但整张床就这麽大,他再缩也缩不到那里去,顿时不禁哀怨心想:这难道就是现世报?江楼刚才想躲躲不掉,现在换他自己也逃不掉!
「嗯。」恨绝离还在天人交战,江楼就应了声,表示晓得了,继续握著对方已然抬头的欲望缓缓捋动,修长的指尖有些笨拙地变换角度,才接著反手加快套弄的速度。
逐渐累积、却迟迟不到头的快感逼得恨绝离只得放弃挣扎,反而忍得几乎想叫江楼快点,可又不肯说出这种认输的话,於是索性报复似的也握住男人的欲望,直到发现对方原来和自己一样在忍後,他的心情这才转而大好。
蓦然的刺激却让江楼不禁随之加重手上的力道,清亮的蓝眸因情欲而深沉似海,恨绝离却正好闭著双眼享受这种彼此互相抚慰的微妙感触,到最後,两人根本是在比谁先缴械。
不过先被握住的人自然吃亏得多,恨绝离忽然以另一手抓紧江楼衣服时,随著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滑腻的精华旋即射在男人手心里。
「绝离…」江楼随後抱住怀里兀自喘息的人,喃喃轻唤,恨绝离的心跳才刚为这声叫唤漏跳了半拍,便感觉到对方沾著热液的指尖顺势下移,似有若无地触及隐密的穴口。
恨绝离的脸色当下红得能滴下血来,直到此刻才真的有『被吃的人是自己』这种认知,可惜这认知来得太迟,等男人的指尖缓缓探入时,他顿时浑身僵硬改抓著江楼的肩膀不放。
幸亏江楼的耐痛度超标,被这麽当成浮木死命抓著倒是没对他造成什麽影响,只是一见恨绝离如此紧张,他不禁停下动作,低声问:「你会疼的话,就别做了?」
原本正如临大敌的恨绝离没留意到他的话,察觉到江楼停下了动作才回过神来,以泛红的眼角狠狠瞪他:「你有没有听过什麽叫早死早超生啊?」此时恨绝离早就忘了能趁机要求让自己在上面的这回事。
江楼有些讶异,但仍『从善如流』,等他做完了扩张,才转而真正将恨绝离压在身下,安慰似的说:「真不行的话,你说,我会停。」
一听,恨绝离反更恼羞成怒:「你才不行!」
「好。」江楼无奈,却无奈得想笑,然而当他俯身试著将欲望送进对方体内时,随著逐渐深入,越发火热柔软的紧窒感却让他登时一愣:他从来没想过,原来会这麽舒服……
反观恨绝离,仍旧紧张得要命,奇异又钝痛的感觉由难以言喻的地方传来,让他几乎只想呐喊:好像…不太行…!
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一个温情似水、另一个满是委屈,江楼低头吻他时,动作便格外轻柔,如羽毛似的掠过唇瓣,舌尖才浅浅舔上、探入其中寻找著同伴,而恨绝离就像是要泄愤似的,伸手揽住男人的颈子便故意咬他。
反正也不怎麽痛,江楼就随他咬了,只是咬到最後,却成了缠绵的吻,彼此炽热不稳的气息随之纠缠在一起,江楼情不自禁地就著此刻的姿势开始律动时,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旋即如潮涌似的侵袭著两人。
恨绝离的喘息和低吟全被锁在彼此贴合的唇间,无处可发的热切只能藉由搂紧江楼来获得宣泄,然而底下深浅缓急的抽插却让他难耐得无所适从,再度抬头的欲望早已湿漉硬挺,最後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拉过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昂扬,互相揉摸抚弄。
当甬道内的摩擦越发急剧,来自前後的刺激让恨绝离几乎禁不住地挺起了腰,在感受到滚烫的滑腻液体射在体内深处的瞬间,他也难以自抑地一同射了出来,极致强烈的快感令人刹那晕眩,几欲颠狂。
意识空白了好一会,仍未完全平复呼吸的恨绝离才看向江楼,却见到同样刚回神的男人随後也以那双深蓝的眸子一瞬不眨地望著自己,让他不禁问:「怎麽了?」
「…没事。」江楼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这反而勾起了恨绝离的好奇心,缠著他追问,但江楼不肯说的事,他再怎麽硬撬也没用,还是只能摊手放弃。
後来恨绝离才又想到另一件事:「欸,江楼,我听说男人不是也有那个啥啥啥的吗?」
「你是说…要找吗?」其实江楼不晓得恨绝离说的是啥啥啥,不过……
「我才没这麽说…」恨绝离才刚否定到一半,就看见江楼忽然重新压了上来,顿时大惊:「喂、等一下,你干麽突然变这麽积极!?等等等──嗯唔……」
所谓祸从口出,大概就是如此。
作家的话:
其实离同学想说的是:敏感点。(爆)
话说我电脑秀逗了,悲催的打完最後一段、上传完这一章後,我要抱小电去修了…Orz
☆、行舟55【众神之台】
一夜春宵,隔天早上醒来,恨绝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动手剥江楼的衣服。
江楼也没挣扎,只无奈地问:「…怎麽了?」
恨绝离一脸愤愤不平,回道:「我突然想到你昨晚没脱光,太不公平了!」
「………」
於是片刻过後,自认为扳回一城的恨绝离得意洋洋地下床洗潄去,而江楼则淡定地坐在床边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重新穿好,才随著前者走出房门。
历经十年,曾遭泥石冲刷的流破山已然恢复了不少生机,野草花丛遍地皆是,河内更有鱼儿悠游其中,好不快活,而岸边则有两人正在洗潄。
「等一下要直接出发吗?」见江楼掬起清凉的河水洗完了脸,早一步洗潄完毕的恨绝离便顺口问道,只是他的注意力却有大半都放在对方脸上,视线随透亮水珠沿著男人俊逸端正的脸庞逐渐下移,直想凑上去咬一口。
「都好。」江楼对这一向没什麽意见,以手背拭乾了水痕,正想回头,却见恨绝离冷不防就扑了上来,两人旋即双双倒在河畔绿茵上。
恨绝离当真咬了一口,便抬起头大言不惭宣示:「昨天算让你的,下次我要在上面。」
江楼微微失神地仰首看著眼前的人在朝阳下显得格外耀眼,然而绝佳的自愈能力却让对方没留下半点昨夜的情欲痕迹,他蓦然有些难言的失落,伸手抚向恨绝离的後颈後便覆上吻,另一手则搂住了对方的腰际。
吻依旧温柔,恨绝离却难得地没乐於享受,反而危机感大盛---江楼这回没说『都好』,意思该不会是……不好吧!?
不行,这得从长计议!
直到抵达先前从村民那打听来的众神之台所在,恨绝离都在认真思考著该怎麽抢回自己在床上的位置,而没留意四周的一片死寂、及空气中飘散的一缕异样黑烟,江楼倒是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些烟上头,牵著他的手一路上就尽量避开。
眼前众神之台是一个由五座祭祀高塔所组成的地方,而中央则是一潭漆黑不见底的巨大沼泽,古怪的是,在这极寒之地,沼泽却未结冻半分,冰雪一落下便彷佛被吞噬一般,旋即消逝得无影无踪。
然而等走近其中一座祭祀高塔时,他们的身後却无预警响起一道嘶哑的嗓音:「真稀罕,竟然有人能在这里撑这麽久都没毒发而亡。」
两人顿时一惊,连忙回头,就见原先毫无生物的雪地蓦然飞来无数各式飞虫,甚至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但当那『人』的五官样貌显现出来後,却增添了诡谲之感。
男子有著一张正直俊朗的面容,可举手投足间的疯颠却掩也不掩不住,唇色似墨、指甲如玄石,而在这冰雪之中,他亦浑然不觉寒冷似的只穿著一件褴褛单薄的布衣,此时瞥见了两人,他更是诡异地扭著头朝江楼的方向逼近,看清对方的容貌後便开始桀桀怪笑。
见状,江楼虽然感觉眼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实在想不起对方究竟是谁,也就只想让身旁的恨绝离往後退,而不再多做深想───至少,他确定自己不认识一个能化成飞虫的人。
只是江楼不记得,男子却印象深刻,等他怪笑完了,才说道:「守门人,真没想到你还活著,也一点都没变,难道又没有继承者肯接你这个位子了?」
闻言,江楼依旧想不起对方的身分,倒是恨绝离在一旁憋不住,毫不含蓄地反问:「你是谁啊?」干麽一副跟江楼很熟的样子?不爽!
男子脾气却是出乎意料地好,随即笑著回答恨绝离的问题,但是那个笑…还是别提了,越瞧越毛骨悚然,「我?我叫镇澜之,曾经是云舟的继承者,只是就如你所见,我现在连人都不是了。」
「继承者?那不就是……」恨绝离不禁回头看向江楼,可一见後者还是无可救药的一脸茫然,他只能大叹:江楼的健忘症又复发了!
没办法,光听到对方说曾是继承者,江楼脑海里就浮现了三个人选:是第一任、第二任、还是第三任?不过无论是哪一任,他其实都不记得长什麽样子就是……
镇澜之看来也不怎麽在意,反而好心提醒了一句:「第三任,走火入魔的那个。」
第三任…那不是二百多年前了吗?这次江楼总算有点印象了,才微皱著眉,问:「你怎麽会在这里?」
「哦,这说来话长,倒是你们又怎麽会来这种地方?嗯、先别说,让我猜猜…」镇澜之自顾自地说完便绕著他们两人走了一圈,随後语带肯定地说:「真是没想到,守门人,原来你的体内有蛊寄宿,你来是想把它取出来的吧?」
听出了端倪,恨绝离立刻连忙问:「你有办法拿出来吗?」
「当然有了,这些蛊毒之物对我而言就像同类一样,将它引出来简单得很,我就帮你们拿吧。」镇澜之乾脆地朝江楼隔空伸出了手,然而在两人尚未意识到时,江楼便蓦然胸口一痛,体内的心蛇蛊猛然窜出,殷红的鲜血瞬间染满雪地,见状,恨绝离随之一僵。
「江楼!」恨绝离急忙扶住他,察看伤势,而眼前的罪魁祸首却事不关己地欣赏著刚到手的蛇蛊。
「哦,真是漂亮的小家夥。」镇澜之眼神里的色彩越发颠狂痴迷,只见那条彷佛由血凝聚而成的火红小蛇盘据在他的指间、吐著细小的信子,他端详了好一会,才像忽然想到似的转头看向江楼:「疼吗?守门人,你会疼吗?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感觉到疼痛过了……」
作家的话:
传说中的前.继承者(喂)
☆、行舟56【旧仇】
江楼面色苍白,神情却很冷静,虽然流了不少血,但幸亏胸口的伤势不致命,能凭著守门人的自愈能力慢慢愈合,缓过呼吸後便对身旁死抓著他的恨绝离低声说:「没事。」
见那狰狞的伤口确实逐渐止住了血,恨绝离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免腹诽了下:他这麽紧张,结果江楼这受伤的人居然比他还淡定,真是太让人恼怒了!
这口哀怨之气没法对当事人发泄,恨绝离当下就转移目标,咬牙切齿地朝镇澜之骂道:「你既然这麽怀念痛的感觉,我就一次让你痛个够!」随後手一挥,数道闪电瞬间落下。
那声势惊人的天雷接连往男子的方向打去,眼前几乎闪了一片白光,等荧蓝馀光散去,雪地上就只剩一个个漆黑的深坑,其威力连恨绝离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记得以前招的电明明没这麽强啊!难道这就是夔的力量?那…等等、他该不会真电死人了吧!?
恨绝离摸摸自己的良心,正想靠过去看看坑里的人还有没有一口气在,就见无数飞虫再度凝聚成人,镇澜之全然无事地站在一旁古怪地瞧著他,最後又瞧瞧江楼,才开口问:「你是…夔?」
「我哪里像那家伙了?」一见对方没事,恨绝离的气势立刻又回来了。
镇澜之煞有其事地点头:「你的确不太像光球,不然你是谁?」
谁会长得像一颗光球啊!?恨绝离简直想翻白眼了,便挑衅似的回道:「你是第三任,我就不能是第四任?不对,江楼现在是我的守门人,你连边都沾不上!」一想到这,恨绝离突然骄傲了,谁要当第四个啊?要做当然要做唯一的那一个!至於夔…那不是人,不算。
镇澜之顿时脸色阴晴不定地盯著他,将对方所言和眼前所见推敲了一番,才又问:「你吸收了夔的力量?」
「呃?类似…」恨绝离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怎麽解释自己死了又活、还换身体的事。
得到了肯定的回应,镇澜之冷不防就来到恨绝离面前,上下打量著他,恨绝离正想避远一点,自己就毫无预警地回到江楼身後,而把他召回来的人也才刚起身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