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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睐。。。。。。要是你真的能杀了她,一个王位又算得了什么。】我说道。
尼禄从我手中慢条斯理地抽出那把锋利的凶器,依旧一副王子模样道:【在我去做之前,你是不是该先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就像千万种利器在割我的脸。
我莞尔一笑,在尼禄的嘴上吻了上去,没有舌头地纠缠,只是淡淡地嘴唇之间的触碰。
等我离开,尼禄似乎仍在回味这个不算吻的吻。
【现在你试试看自己的魔法是不是比以前更加精纯了。】我说道。
尼禄的眼睛疏忽间变得变幻莫测起来,只听他问道:【你不是人类。】
我不置可否地朝他笑笑。
53
53、世纪三时1 。。。
尼禄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不少。算了,一切御寒为先。
【殿下,耶稣来了。】门外有人叫着。
尼禄原先还是一副很有兴味看着我的模样,听到这话就略微沉默了会儿道:【喂,想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传说中的神之子吗?我想你会很感兴趣的。】
我怔了会儿,随即笑道:【好啊。】
耶稣已经转世,他已经不记得我的吧。
我就这么认知着,只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去见他——宫殿里有很多的暗门,总有一个地方可以供我藏身。
【你就是耶稣。】尼禄对着并没有向他下跪的男子道。
耶稣云淡风轻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
尼禄直直地看着耶稣,像是要将他身前的这副伪装彻底卸去般,可惜耶稣镇定自若。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医治我父亲的病。。。。。。只是你真的值得信任吗?那么多名医看过我的衣服,就凭你一个门外汉。】尼禄开门见山道。
耶稣似乎并不在意尼禄的话,温和的眼神无意地扫视着这座殿宇。
我的心不惊一跳,难道他发现我了?
不,耶稣现在已经是人了,一个普通人。
【那殿下要我怎样做才会相信我。】耶稣道。
尼禄轻笑着走到耶稣面前道:【我听说有一种病很厉害,不知道你行不行?】
耶稣没有接话,他应该明白这个王子是在故意刁难他。
【麻风岛你敢去吗?】尼禄道。
【还请王子殿下示下,我愿意前往麻风岛。】耶稣道。
不要,那种病会传染的。
我的手不禁抠住了门扉,生疼生疼,只是我早就没有一丝的知觉了。
【那就这样吧。】尼禄倒是轻松地说道。
耶稣点点头:【那我先下去了。】
我精神恍惚地站了很久,直到——
【美人,认识那个人吗?】尼禄的手揽住了我的怀,嘲弄地说道。
我顺势掰开他的手,道:【你想杀了布。。。。。。耶稣!】
【你看起来很激动。】尼禄说道,貌似我的激动惹起了他的注意。
我彻底绝声了,原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已经可以将他放下。。。。。。
【你不认为像他这样的人在罗马呆着不会是个祸害吗?】尼禄道。
耶稣宣扬信仰,是人们重拾对信仰的尊敬,对于王权统治的罗马,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挑衅。
【我该走了。】我不愿意再听,本来就不该来人界的。
尼禄呵呵地笑道:【我等着你将王位送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的会等我将王位给他吗?不可能,一个有野心的人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尽手段通过最快的方式获得自己所要的。
罗马王的病来的还真是时候。
。。。。。。
走进该隐在罗马的房子我只觉得一阵阴冷。该隐越来越喜欢和黑暗的东西为伍了,哪怕是房子也弄得分外阴森。
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流淌,在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之前,他都会以这种形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大人,该隐大人早就在等你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就连我这个历经世故的魔王也不由地心底发毛。
这种地方。。。。。。
我点点头,在那个拿着蜡烛的怪老头的带领下走进了该隐的住所。
还真是符合该隐的习惯,棺材,血酒,以及黑色的配饰——蝙蝠。
我走到棺材边,看着里面躺着的身着黑色衣装的男子道:【该隐。】
【咻地】他笔直地从棺材里面坐直起来,和我的距离就差零点几毫米。
我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道:【我还以为你会想着那个人而睡不着呢。】
该隐的眼中流过一丝的暗红,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是我哥哥的儿子。】
【可他是王子。】我陈述着这个事实。
该隐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走到桌边拿起酒杯道:【他只能是我哥哥的儿子。】
【庇娜果然厉害,竟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王子。】我开口道。
【你想怎么做?】该隐道,他一直知道我对上次发生的洪荒耿耿于怀。
【杀了庇娜。】我冷漠地开口道,我不喜欢掩饰自己的想法,更不喜欢说谎。
该隐的身子明显地僵直了。
【该隐,你会阻拦我吗?】我问道。
该隐一直晃动着酒杯,夜就在他的手指尖降临了。
【我要去见他。】该隐久久之后才吐出这句话。
【然后再用你的獠牙咬断他的脖子。】我恶趣味道。
该隐手颤栗了一下道:【我只是远远地看看他。】
我突然握住了该隐的手道:【我赐予了你看见光明的能力,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了黑暗?】
冰冷的手将我的心也冷到了极致,只听该隐道:【大人,在黑暗中你不觉得自己的心会更好受一些吗?】
到头来还是我多此一举吧。
属于黑暗的该隐,我又为什么将他拖出来。
。。。。。。。
该隐替我安排了房间,我又在那个怪老头的带领下走进了一个布满了红色纱幔的房间。
这种口味。。。。。。该隐你喜欢暗物质是你的是,用不着把我的房间也变成这种模样吧。
我略微郁闷地躺在床上,在外面风的吹拂下,纱幔开始漂浮起来。
【布雷尔。】我眼前一晃,只是那个人影一下子就不见了。
居然会出现幻觉,我自嘲地笑笑。
突然我觉得自己身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正当我疑惑着,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已经钻进了我的衣服——这种感觉好熟悉。
【可恶的家伙,你从哪冒出来的。】我恶狠狠地揪出那个肥嘟嘟的东西道。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个小家伙了。
布雷尔,不,我是不是该换一个称呼了。
【阿斯蒙提斯。】我冷声道,手中的黑色的小家伙被我狠狠地甩了出去。
真是大意,直到那段该死的记忆恢复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只是阿斯蒙提斯一直没有对我下手倒是件奇怪的事。
阿斯蒙提斯挥舞着自己黑色的翅膀,那双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竟然还想跟我装!
我就那么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一团浓黑色的雾气就在房间中升腾起来,一个矫健的身姿出现在我面前。
竟然还是上裸着。
一条伤疤在他的脊椎骨那边蔓延着。
真是一个有着怪癖好的家伙。
【好久不见拉,拉基儿。】阿斯蒙提斯朝我笑道。
【找我报仇的话请出门左拐,那里有一个悬崖可以跳下去。要是叙旧的话请你出门右拐,那里有一个水池可以跳下去。要是为了显示你的脱衣秀,请你出门笔直走,那里有个和你一样的怪家伙,只是他浑身冰冷,我想你不介意给他取暖吧。】我恶毒道。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阿斯蒙提斯仍是一副欠扁的样子。
一想起和他有过那种身体的接触我就不自然地打个寒战。
【是的,出去请关门。】我断然道。
我直接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在蒙蒙中,我感到了炽热的呼吸声。
阿斯蒙提斯就躺在我身边。
我睁开眼睛,目光里透着清冷。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给我取布雷尔这个名字?】阿斯蒙提斯道。
他究竟想说什么。
【后来我遇到了耶稣才知道你的想法。】阿斯蒙提斯道,【因为我和你一样一直想着一个人,然后不由地就想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拉基儿,你说是不是?】
我不由地怒意顿起,手上的权杖突然出现抵在了阿斯蒙提斯的脖颈上道:【你不想死吧。】
阿斯蒙提斯从床上爬了起来,讪讪地说道:【忘了耶稣吧,其实魔界真的很不错。它虽然黑暗但是可以包容一个人的情感。】
【出去!】我叫道。
除了那声愤怒以外,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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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世纪三时2 。。。
罗马宫殿中金碧辉煌的一隅。
尼禄紧紧地拥抱着身体中的那团柔软,深情地叫着:【庇娜。】
【亚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庇娜的眼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尼禄。
尼禄的眼睛中饱含着深情,他开口道:【是我们生活在一起的第一天。】
庇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道:【我就知道你还自己。每次这一天你都会。。。。。。】
尼禄俯身在庇娜的唇上狠狠地吻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阻止这个女人继续回忆过去的事情。
生活在过去的人和事一样,都可悲到了极点。
在长吻过后,庇娜似乎清醒了不少。
只听她说:【那个人快要不行了,我在他身上下的药已经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再过几天。】尼禄道。
【还有半个月吧,定多拉。】庇娜道。
尼禄撩起了庇娜的下巴道:【到时候。。。。。。】
【到时候你将成为所有罗马人的王,而我。。。。。。】庇娜道。
【你将成为我的王后。】尼禄深情地说道。
。。。。。。
该隐的宫殿——
我不明白为什么该隐会收留阿斯蒙提斯这个混蛋。
因此早晨的这顿饭吃的也并不是很舒心。
在长条形的桌子上,我坐在另一头,该隐坐在那一头,而阿斯蒙提斯就坐在我的身边,拿着刀叉很优雅地吃着。
【拉基儿,你看你都这么瘦了,多吃些。】阿斯蒙提斯说着就用自己的刀叉给我切下块面包来。
我一点面子都没给的将自己的盘子移到了一边:【你不嫌脏吗!】
阿斯蒙提斯只是笑笑道:【拉基儿——】
【我吃饱了。】我朝着坐在另一头的该隐说道。
该隐道:【大人,要是您肚子饿的话可以叫女仆。】
这家伙是不是也准备让我难堪,知道我没吃饱还故意在阿斯蒙提斯面前这么说道。
【找你女仆有什么用,我又用不着补充血液。】我毒口回道。
说着,我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耶稣已经从罗马出发去往麻风岛了,很快他将到达目的地。
我哀叹一声,将脑海中的意念推开。
【拉基儿。】有人在我的脑海中发了一个灵实过来。
【梅塔特隆,有什么事吗?】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魔界的使者还没有出发吗?】他问道。
【快了。】我不耐烦道。
这几乎成了我和梅塔特隆之间唯一的对话。
貌似昨天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早知道我该把坎德尔带出来,至少他可以帮我解解愁。
。。。。。。
滴答,滴答,滴答。。。。。。
咚咚咚,正午十二时。
Time。
我警觉地听着这个钟声。
也不知道该隐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个活疙瘩,只要每一整点就会敲响钟声。
【吱呀】一声,许久没有被打开的门因为某个人的来到而开启了。
我从自己的房间的窗户口上看见了门外的一辆马车,从里面下来一个浑身笼着斗篷的男子。
我房间的门被人叩响了:【大人,该隐大人说有个客人来了,问你要不要去见见。】
我拉了拉自己的衣襟道:【我还是去看看吧。】
不一会儿在我一边的那盏灯亮了,像鬼火一样,在我身边窜着。
【那就请大人和我来吧。】叩门人说道。
我发誓就算该隐请我来我也绝不再来这个该死的城堡了。
我顺着蜿蜒的楼梯慢慢地走下去。
那人已经从正门进来了。
该隐僵硬的脸色预示着什么。
我走到该隐身边道:【那人是谁?】
该隐并没有回答,只是他的手掌紧紧地握着,丝毫不愿意分开的模样。
身穿斗篷的人就一个人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向该隐。
【嫂子。】该隐道。
斗篷里伸出一双细腻白嫩的手,随即那双手将斗篷给拿开了。
那是一个妖媚的女子,她似乎并不用担心岁月会摧残她的美丽。依旧是那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