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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小孩儿就是麻烦。也不去管他,只把脸凑过去,伸手掐著巨茎的尿道口用力一捏,白浊便骤然喷发!
被热烫的精水浇了一脸,老男人也不在意,只用手指一点点揩去并放进嘴里舔食著,在青年又羞又躁的表情中随意评论道:“我这样也不算破了你的童子身,这元阳充沛的精水,此刻倒勉强足够我抵御丹田的赤寒了。谢谢顾公子馈赠。”言罢也不再看下体狼藉的顾淮商,只自己整了下衣衫,慢慢起身渡步回了船厢。
青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继而便是不加掩饰的愤懑,用过便被丢弃的耻辱感觉在心头萦绕不去,让这位魔门小公子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目中闪过狠厉之色,却听得男人依旧冷淡的嗓门:“收拾好之後便进来吧,被你抱著至少暖和些。”这个时刻,顾淮商都理不清自己复杂的情绪了,只最後乖乖地再次抱著人躺下不提。
作家的话:
算错篇幅了,明天杜小攻才会出场啊嘤嘤……
之前别的论坛有姑娘留言跟受君相比,顾公子很纯情,真的咩?
有人留言好荡漾,虽然数据依旧扑街,但H君会坚持到底,明天,继续双更!
追魂引6
把玩著掌中的血色手环,顾淮商此刻倚在飞舟边上,沈著脸,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闷气。实际上,他是在对自己生气──想到老男人今晚可能会继续被寒气折磨,就翻出了这麽个他都忘了来历和用途的玩意,重新祭炼了一番让它可以让佩戴者体温升高,这让他想说服自己这麽做不是为了对方,都觉得牵强!
看著懒洋洋歪倒在边上晒著太阳的天机子,顾淮商用力闭了闭眼,反正如果一定要抱著这大冰块,那让自己也舒服些应是情有可原。这麽想著却又不由自主迈开了步子,语气不好地开口:“这里风大,先生多批件衣服,否则若是受了凉还要麻烦别人照顾。”虽然脸上殊无关切之色,想要帮对方批上自家外衣的动作却是不慢。
闲闲地瞥了青年一眼,男人无所谓地开口:“麻烦你倒也不算什麽事……”眼见对方有些变色,终缓缓舒展了有些沧桑的眉眼,温声道:“不过你有这份心,老夫记下了。”说罢便拽了下顾淮商递过来的衣裳,把自己上身裹住了。眼看老男人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模样,青年虽然有心还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露出了有些勉强的笑容。
正想走开,不想却听得男人淡漠的声音传来:“其实你可以布下一个防风的阵法……”觉得自己头顶罩上了“愚蠢”两个大字的顾淮商差点左脚绊住了右脚,男人年纪变长,心却不慈,这样以打击别人为乐真的没关系麽!愤愤然收起了准备赠送的手环,转瞬又想到,自己极可能是大陆上唯一一个知道这性情寡淡的天机子真实面目的人,便又强自忍耐了。
“你今晚,还需要鄙人伺候麽?”蓝衣青年故意提醒著他还有求於自己的事实,不想男人沈吟半晌方回道:“太腥。”顾淮商一愣,反映过来对方是什麽意思後立即像个被心爱的姑娘指责短平快的小夥子一般涨红了脸,把指骨捏得劈啪作响,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糟老头子计较後,终咬牙发作:“我没求著你这样那样……”
被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想起今早醒来自己仍紧紧抱著对方未撒手,硬起来的某处顶著对方胯下的样子,顾淮商终究说不下去了。跟老男人比谁的脸皮厚,两世为人的顾淮商惨败。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罗渊眼角浮现轻浅笑意,青年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脸,褪去了城府,不再阴柔刻毒,反而有些恼羞成怒,倒真有几分可爱。
不过逗弄小宠物这种事情也该适可而止。勾了勾手指示意青年附耳过来,面对那人不甘不愿的表情,终是失笑:“今晚不用你操劳了。很大呢,咯得慌。”看见男人微微弯起的眉眼,顾淮商愣了愣,那舒展的笑纹,如同被柔风吹动,荡起了涟漪的雪湖,冰霜初融,柔光旋照,在那一向表情匮乏的脸上留下了融和的暖意。
即使是顶著一张苍老的面容,隽永如将亘古不变的冰层蓦然碎裂後,哪怕转瞬即逝,被吹皱的春水依旧狠狠冲击了心弦。那个人一定很少笑吧,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时,都平静如渊,所以这一刻才会如此令人动容,虽不至於惊豔时光,但舒展在那张镌刻风霜的脸上,弹指东风,暗中偷换的流年和岁月如歌的平静欢颜,矛盾又和谐。
待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麽的时候,男人已经自顾自回转船厢了,顾淮商只觉得耳朵热热的。前世他也是有男宠的,也听过不少对他器大活好的溢美之辞,但是从这个向来嘴巴不饶人的老男人口中说出来,竟显得分外朴素真实,油然而生的愉悦让他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外边的蓝天白云,还是内里那紧闭著的古色船厢。
突然又想起,罗渊今晚不需要自己的元精了,青年又莫名地失落起来。其实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体表冰寒但皮肉松软,抱起来竟也十分舒服,屁股蛋子并不是很干瘪,反而软滑好揉捏,自己那时便是随意亵玩,对方也温驯如幼猫,只安稳地蜷缩在自己怀里,似乎自己便是他最大的依靠──好吧,其实是人肉床褥也不一定。
然而很快,脑内响起的传音打破了他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望,慢慢皱起了眉头,有些犹豫地看了船厢一眼,却听得老男人道:“阴月应该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吧,你自去便是,无妨。”顾淮商闻言抿起了嘴角,一方面是为了天机子那不以为然的态度,另一方面却是有些忧虑,对方现下的身体状况,如果自己离开,恐怕多有不便。
杜景知提早完成师门的嘱咐,按照天机子此前的指示驾著飞剑来到时看到的便是顾淮商那纠结的样子。微微颔首,早就知道这人会同行,倒不知道他与天机子之间是怎麽了,自己的到来似乎打破了某种奇怪的气氛是错觉麽?蓝衣青年看到自己後则面色一变,哼了一声,也不跟他打招呼,自顾自向著船厢方向说了几句後便离开了。
“杜公子来了吧?在下因咒术反噬,这几日身体不适,便不出门迎接了,你也不必进来,一切待到达黄云城後再说。”杜景知挑了挑眉,自然没有意见,便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也分了几缕心神留意船厢的动静。而其实隐匿在不远处,通过雁留声法术窥伺两人境况的顾淮商,在听得天机子对杜景知的嘱咐後,便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在顾淮商真正离开後,杜景知则露出了玩味的微笑,他可以断定,这两人短短十来天的相处中,肯定发生了什麽隐秘之事,否则那位魔门小公子的态度不会变得如此怪异。也罢,那来自异时空的小子只是自己的监察对象之一,自己的正职是要维护这个时空应有的轨迹和秩序,相比起未成气候的顾淮商,现在的天机子更具有监控价值。
如此,数日无话。当杜景知真正看到戴著斗笠的天机子之时,他们已经踏上了黄云城的土地。这期间,杜景知也多多少少猜到罗渊的身体出了状况,虽然依旧能辟谷,也可以施展一些消耗灵力不多的法术,但境界似乎已从筑基跌落,而且身体还相当虚弱。否则前几日仅有的一次开口,声音不会如此虚软无力。
“烦请杜公子先找一处居所,我们需要在城内暂住一些时日。”杜景知点头称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天机子不仅身量变矮了些,就连声音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变化,同样是嘶哑,但不再是那种风霜侵蚀後的暗哑,而像是一种声带正在变化中的低哑。但他依据著心血之誓的内容,既不过问对方的身体,也不过问他们为何要住在城里。
按照天机子,不,罗渊的要求,杜景知选了一处与凡人杂居的住所,对外便以罗渊的随从自居,看著就像是出门打拼的富家公子前来历练生活一般,吃穿用度虽不至於奢华,但杜景知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倒也把居室布置得温馨舒适,家务事也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一点,倒是比顾淮商强了不少──这是罗渊暗下的点评。
其实作为时空管理局一员,历经过多个世界的锤炼,便是被称为居家旅行小能手也不为过。但杜景知更多的心思,则是放在暗地观察这位行事古怪的天机子。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跟对待顾淮商有点不同,绝不仅是外围护院与贴身仆役的差别,他们现在这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更令他不好太过介入对方的生活起居。
但那不代表他会无所作为。天青宗温柔的大师兄向来心细如发,定期在桌案放上时鲜蔬果,不时在衣橱添置合身衣物,抽空在院子栽种悦目花草,每日为床榻换上带著阳光和花香气息的被褥,点上让人心神松快的熏香,这些贴心的细节,罗渊倒也一一看在眼里,难怪这青年在正道宗门中声誉如此之好,果然八面玲珑。
难道这便是大师兄与关门小弟子的区别?一个处事稳重,一个任性骄纵。但显然後者更容易拿捏便是了。也许当初他该把杜景知与顾淮商的角色交换一下的,那个暴躁易怒的青年会适合做个打手而不是照顾他人──但换个角度而言,杜景知的修为确实更高,比较阴险毒辣便罢了,要是说到谋定後动,顾淮商估计也大有不如。
次旬的第一个蓝月夜在平静的相处中悄然降临。杜景知按照吩咐来到了罗渊的房内,绕是他处变不惊,此刻也诧异地眨了眨眼。掀开了斗笠,去掉了“千变”面具之後的天机子,如今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眉目青涩,使得那端整的脸庞也没有了以往的威严。然而,杜景知可以肯定,第一次相见时,对方是以真面目示人的。
“杜公子不必惊讶,这也是反噬的副作用之一,期间某家不仅身体会回到稚龄,连修为也会倒退,现在小顾公子不在,就要烦请杜公子多多关照了。”虽然面前少年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违和甚至可笑,但杜景知也没有怠慢,只恭谨道:“既已有契约,先生吩咐便是,哪里谈得上关照。先生自可随意驱遣,在下绝无二话。”
“如此甚好。在下闻得公子修炼的是贵宗至阳至刚的青天烈阳诀,甚至会炎茎外放,而因功法原因,月上当空时本人将饱受寒毒之苦,若希以公子为暖炉,不知何如?”杜景知怔了怔,把别人当作工具还说得那麽理所当然,真是第一次见识。“定当竭力。不知先生要在下如何作为才可减轻不适?”稽首的青年低眉顺目,眼神诚恳。
“你自己坐上来打坐行功,不用管我就是。”杜景知眼中闪过疑惑,但也没有多说废话,只依言坐在榻上,闭目开始运行青天烈阳诀的功法,片刻後便进入了静修的状态,心无旁骛,物我两忘起来──对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也充耳不闻。然而,当冰凉的指尖潜入了衣领之内,绕是杜景知心静如海,也不免起了些许波澜。
长指左右摸索著,从锁骨一直到胸肌,寒气从相贴的肌肤一点点渗入,但很快又被烈阳诀修炼带来的高温消弭。杜景知感知到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剥开,有冰冷光滑的肌肤贴合上来──这算是性骚扰了吧,在任务世界活动这麽久,自诩也算见多识广的杜景知心内调侃著,被一个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骚扰,他也算是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作为监察者,杜景知一向著意避免跟任务世界的人发生任何情感纠葛,这也是他能资历不算深厚便晋升高位监察使的重要原因,至於生理纠葛,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多是软玉温香,抱著同性少年光洁如冷玉般的身子,倒真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回。但是,那冰寒滑腻的感觉,倒也不坏,混合房内熏香,幽冷如兰。
此时的罗渊,不再是那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仙师,也不再是那个容颜枯槁的冷漠老者,只是个骨肉匀亭,肢体柔韧且近乎浑身光裸的少年,眉目淡漠清俊如谪仙,麦色肌肤光滑如缎,紧致肌理皎洁如霜,少年的身躯美好得如同娇嫩的花瓣,青春而鲜活,如灵蛇般钻入青年怀里的动作,更是主动而大胆,叫一般人轻易便血脉贲张。
然而按照对方的嘱咐,青年并没有去管罗渊,只自顾自修行。但越是封闭了视觉,身体其他感官便越是分明,他知道哪里是少年柔滑的发丝,哪里是纤长的手指,哪里是,擦过自己胸膛的小小乳首。但是与容易被撩拨的顾淮商不同,早已被历练磨平了多余情感的天青宗大师兄,依旧不动如山,面上表情纹丝未变,如入定的老僧。
湿冷的舌头滑过胸膛,杜景知听得对方语气平平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