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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面上表情纹丝未变,如入定的老僧。
湿冷的舌头滑过胸膛,杜景知听得对方语气平平道:“顾淮商比你咸。”这次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两人是那种关系?顶著那麽冰冷的脸,难不成这天机子竟是个淫娃?用现在还没长开的少年身子勾引那位来自魔门的年轻才俊,现在则是自己了。是要采补的节奏?可是并没有真枪实弹地开干啊,杜景知有些拿不准了。
发现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开始往自己的下身摸索,青年终是忍不住沈声开口:“先生……”转瞬却是换了一种温柔缱绻的语调道:“可是要勾引在下?”言罢,维持著闭眼的动作,却准确捏住了那作怪的手腕,柔声曰:“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哦……”正想再说些什麽,对方冰凉的唇舌却缠了上来:“你这里也很暖……”
青色衣衫已经有些凌乱,杜景知也不推拒,任由少年含吮著自己的唇瓣,他倒要看看,这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妖异少年会做到什麽地步。感觉自己的颈项被环住了,对方如同八爪鱼那般整个缠了上来,缩在了他怀里,只随意舔了一下的唇舌很快离开,有应该是手指的东西戳了戳胸口:“你这里能变软一些麽,抱著不舒服。”
杜景知睁开了眼,明明说的像是撒娇一般的话语,少年的眼神却清亮无比,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寻常的事情,青年脑补的如斯媚眼,调情姿态一点都没出现在那清冷的眉眼上,反倒像是自己亵渎了对方。“先生,这个在下真的做不到……”杜景知的声音带上了苦笑,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是真的看不透了,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也罢,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听著少年平淡的结论,杜景知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所以说,其他地方,他还是能令对方满意的咯?“似乎还是不够,你要不要考虑插进来,这样内撩便也可以热起来了,而且你也没有顾淮商大……”杜景知这下倒是真心变色:“先生不要睁眼说瞎话,在下自问不输任何人……”很显然,重点错。
作家的话:
居然涨了一个收藏,这篇必须坚持到完结啊!
说好双更,晚上还有,H君是重义信诺的好作者!(^o^)/~
追魂引7
若有其事地端详青年故意挺起的胯下半晌,少年面色郑重地断言道:“年轻人有自信,很好。但是也该面对现实。”杜景知皱眉,明明知道是幼稚可笑的争论,但是却停不下来:“那不过是因为在下尚未兴奋起来,先生不应如此武断。”而天机子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片刻,方道:“这方寸之地,也无需太过计较。”
深深觉得自己被低估甚至看扁了的杜景知闻言便金刀大马地叉开腿,扶起尚未勃发的性器揉搓起来,这一下,结合仍在自发运转的烈阳诀,藏青色布料半遮掩下的肌肤,倒是越发滚烫了。罗渊自然乐得青年如此卖力,便也优哉游哉地偎进了对方怀里──果然比方才更舒服了。针对人类男子的激将法,果真是百试不爽啊。
眼见对方鼻头都泌出了细汗,指间的老茧也染上了薄红,吐息的声音更是越来越亢奋沈重,罗渊便在对方怀里兴味盎然地低头打量著,将布料高高顶起的肉茎,倒也有自傲的资本。用眼睛丈量几番後,他宽慰道:“虽然没有顾淮商的粗,但比他长……他那样伟硕的尺寸世间难寻,你已可以一较长短,其他的何必太过纠结。”
你越说我越纠结了好吗!杜景知隐忍著不吭声,只恐自己开口便会破坏了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形象,直接吐出让人大跌眼镜的粗鄙之言。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在裆部动作的手越来越用力,到後面索性把裤腰都拉了下来,旁若无人地自渎著,那狠劲看得罗渊都啧啧称奇,小弟弟挺起来的长度更是让人惊异──幸好刚刚没真的插进去。
涨红充血的脸颊边触上了冰冷的物事。少年用指尖强制掰过杜景知仍急於证明什麽的脸庞,沈声道:“够了。”没等青年说些什麽,柔软的指腹划过微微张开的铃口,一激之下,轰然喷发,分散的白浊在杜景知藏青色的衣衫上留下星星斑点。青年的表情有片刻的空茫,然而很快便似乎无法直视自己一般,匆匆收拾起来。
按住了对方有些慌乱的动作,少年垂眸,叹息道:“这可是能助某家御寒的好物,何必暴殄?”言罢便自顾自俯下身,在青年的怔愣中,伸出嫣红的舌头,一点点卷走了那些白色的污渍,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响声,如正在满足进食的小兽一般。杜景知心中一动,也许一开始,这天机子想要的便是这大补之物吧?
似乎不知道羞惭为何物的少年在打扫了青年的下体後,便径自拉起了杜景知的手,染上了白浊的长指被软舌一根根舔弄,濡湿的触感划过指缝,明明是冰冷的唇舌,却留下又痒又热的酥麻,想要缩回,却又被强硬地拉开,最终任由狡猾的唇舌慢慢捕获、驯养。被舔吮著手指的青年只是低著头,把神色全部埋进了阴影之中,无言放纵。
少年的神情则十分专注,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扇形的弧度,张开的薄唇偶尔可见光洁的齿列,因低头而别在了耳後的长发滑落,铺陈在覆有薄薄肌肉的身躯之上,如绣上了黑色纹路的锦缎,浓墨浸染,流光溢彩。杜景知不得不承认,如果顾淮商真的陷落了,那绝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少年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充满魅惑风情。
然而最矛盾却又最吸引人的,却是少年的表情──即使在做著这麽羞人的事情,那张脸,那双眼,依旧寒如冰雪,目染重霜,明明该像是用千年不化的玄冰凝结在冻土高原的精灵,此刻却在自己身下,肉体横陈,媚态如狐。杜景知很清楚,这天机子未修炼任何蛊惑人心的法术,然而禁欲的脸加上无辜的动作,已足够让人心动神驰。
观察良久,青年重重叹息一声,终是主动而温柔地把人揽进了怀里,不似顾淮商那般强势而充满了独占意味,只是有些挫败,也有些无耐。他承认,他被这少年身姿的天机子吸引了──难怪局里有不少人热衷於搞基,这麽惹人怜爱又充满魅力的果然是男孩子!他原来以为男人阳刚英挺才是美,原来青涩与情色,不过一线之隔。
“你平静下来後便不够热了。”少年在他怀中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爱怜地拂过那人寒意逼人的薄唇,杜景知无声轻笑道:“那先生是否有办法让在下变得更热呢?请先生教我。”天青宗大师兄是出了名的修眉俊目,雅致多情,此刻眼中更有高日暖阳,春潮意浓,语声则温柔欲滴,如珠落玉盘,幽泉破冰,教多少怀春少女深深迷醉其中。
但不解风情的天机子只是耸了耸肩随意道:“先生先生,不过先你而生,并非全知全能。我要你助我,你不尽心,我也强求不得。”正巧快是月落时分,寒意少歇,罗渊便打算就这样起身了。然而很快便被人拉回了怀里,柔软温和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先生勿恼,一切交给在下便好。”
言罢不仅把人强势地圈进了怀里,更拉过被褥,把两人团团裹住,这下罗渊是觉得舒服了,杜景知却是热得浑身冒汗,然他只是含笑看著少年,没有半句怨言。“其实,你毕竟不是我的仆从……”青年则快速打断道:“既然在下确实没有顾公子那样天赋异禀,在其他方面,自然要做得更好,不教宗门在珈蓝教前坠了威风。”
天机子闻言,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後,便不再多话。杜景知把头搁在了少年肩上,环著对方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身子,满足地长叹一声。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环抱著刚刚让自己情动不已的少年,一起窝在一个温暖的被窝抵足而眠,这样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这麽想著,笑开的眉眼上竟是有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宠溺。
自从看到了罗渊那青葱的模样,杜景知便开始有了年长者要好好照顾小孩儿的心态,虽然明知对方实际比自己年长,但同样照应生活起居的动作,终是比以往更多了几份用心:时鲜蔬果更加鲜嫩多汁了,一口咬下去都会齿颊留香,如琼脂仙果;添置的衣衫合体之余,更有精美纹饰,很好突出了少年劲瘦腰身和宽肩窄臀。
如果这位天青宗大师兄想对一个人好,真是会温柔得让人沈溺啊。摸了摸自己现在属於少年的软嫩脸庞,罗渊失笑,这皮囊,现下倒是派上了不少用场。如此,他便也不跟对方客气,甚至开始随心发号施令起来──比起顾淮商的敷衍拖延,役使这正道青年才俊时简直如臂指使,分外贴心好用,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此刻,杜景知便在为少年用净水诀烘干梳理著那一头蓬松油滑的青丝。明明可以一下就弄好的,因著喜欢那湿润发丝从指间滑落的触感,青年便刻意延长了手上美好的体验。此时的罗渊看著竟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身子骨单薄得紧,被青年用厚厚的绒毛披风裹紧了,把小脸也憋得红通通的,深恐其受一点风寒。
而少年也不挣扎,只乖巧地任青年的大掌摆弄自己的长发。无论是在天道府还是在玄黄大陆,罗渊一直都信奉能者服其劳,只觉得这样也很合适。头皮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按摩著,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和身遭暖洋洋的舒适氛围简直让人昏昏欲睡。他现在的体力不比从前,夜晚洗漱之後,便有些不支了,此刻即顺势歪倒在了椅上。
杜景知发现後失笑,停下手中把玩的动作,快速烘干了小少年的长发,就把人轻巧地抱起,带回了房内。然而,想要转身的动作奇异地有些迟疑,一探手,果然,小孩儿额头上带著不正常的高热,脸上的红晕倒不完全是毯子裹出来的。难道这也跟寒毒一样,是反噬的後遗症麽?可惜现在已然迷糊的男孩无法回答了。
可惜自己并非修炼的赤月玄阴大法,最多只能用法诀降低体温,很难做到寒气外放。一边不满於这时候顾淮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边则是脱掉了男孩已经汗湿的衣服,像寻常凡人一样打来冷水,开始给少年擦身。隔著布巾,掌下的稚嫩身躯柔软高热,汗湿的皮肤紧紧吸附著青年的指尖,绝佳的弹性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看了看小孩儿紧闭长睫上的汗珠,动作差点开始走形的杜景知忍不住暗骂自己,这时候还有绮思的人未免太禽兽了吧,恋童是犯罪好麽!这麽想著,视线却在对方被粉色占领的肌理上游移著,手中的布巾碰都不敢碰男孩的下体──那里现下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有几根黑色的毛发,没有经过日照的地方极是白嫩可爱。
打住,你历经多个任务世界的处变不惊呢,面对美色毫不动摇的坚定信念呢!心中不住给自己打气,然而烧得迷糊的男孩儿已经把魔手伸向了能带给他凉意的大掌,拉著那踟蹰的手来到了自己已经汗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这里……热……”听著男孩娇软又黏腻的声音,杜景知觉得自己脑袋瓜都快炸掉了!
好吧,不要多想,你是为了降温。一边用力自我催眠著,一边便开始细心擦拭男孩的下体──先是在小巧的睾丸上拂拭数下,听得少年舒爽的娇哼後,方执起惹人怜爱的小肉块,像清洁贵重瓷器一般轻柔抚触,连紧闭著但也冒出了水意的铃口亦没有放过,几根初生的毛发也被细心梳理,依著他心意摆弄成服帖的状态。
接著,运用寒冰术让双手变得更为冰凉後,终是隔著布巾,打开已经湿漉漉的腿根,绕过滚烫湿滑的会阴,顺著汗腻的臀缝擦拭起来──已经发红的翘臀在青年大掌的摆弄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杜景知的大手一掌便可掌握对方的臀瓣,正沿著尾椎输入寒气,又不敢太过,怕伤著男孩现在柔弱的身体。
手下的触感细滑如羊脂,高热如火系晶石,肌理柔细似弄巧纤云,肤质光洁若玉树琼枝,被高热泌出的水汽浸润著,娇弱不胜怜,仿佛高岭之上的月下幽昙,赤焰山中的血色勾玉……不行,不能再动歪心思!杜景知在舌尖狠咬一下,接著便忍痛把暂时擦干的男孩抱在了怀里,一点点施术降低自己的体温,只求能让对方熬过这场折磨。
然而,即使让体表都冻僵得不适,男孩的体温还是极高,长发也再次可怜地粘成了一络络。这时候杜景知便有些懊恼了,这方面,自己果然不如顾淮商──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能担忧地守著少年,冰寒的手掌一直摁在男孩的额头,只希望多多少少能减轻对方的不适。其他的迷思,终究是被焦急和忧愁破去。
第二日,罗渊转醒之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