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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乾坤机变by夜半央-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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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刃说:“师母要我做题,好多张卷子。”
  冷峻问:“那刃刃会做吗?”
  苏刃说:“师母说,不会的就空着,我留了好多空。”
  冷峻笑了,小东西居然也会转弯抹角的来说。
  冷峻说:“那师母有没有说你?”
  苏刃说:“师母说没关系,还给我巧克力吃,我也喜欢吃巧克力,师母很好。”
  
  导师的寝室是在学校靠近西门处,离学生的宿舍区比较远。
  苏刃靠在冷峻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说:“果果不太好了。”
  冷峻笑着问:“果果怎么不好了,她欺负你了。”
  苏刃说:“不是这个不好,果果也好,还教我玩游戏,我玩着玩着就睡着了,醒来就吃晚饭了。”
  冷峻问:“那果果怎么不好了。”
  苏刃皱着鼻子说:“果果的身上有一种味道,果果不好了。”
  冷峻:“什么味道?”
  苏刃想了一下才说:“死尸的味道。”
  冷峻愣了一下,厉声说:“别胡说八道!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
  苏刃被骂的撅起嘴巴,委屈极了:“是很像死尸的味道,跟昨晚上刘洋的身上味道的味道一样,他们都有死气。”
  冷峻心中一凛,仍然忍不住说:“不是说了你就是普通的发烧吗,别整天想电视上那些胡乱编造的东西。”
  两人沉默了一阵,冷峻心情沉重,虽然这么叱责苏刃,心里始终忐忑不安,终归在心神不定下又不放心的追问:“你还在什么人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苏刃答:“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要离得近了才闻得到。”末了想了想又说:“今天早上那个校长好像也有,离得太远了,不是很明显。”
  冷峻仔细想想,其他人说不上,但是刘洋今天早上他还亲自照料过,并且扶着他到医务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就算再淡,自己一定也会闻到的。这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说话,这个特殊的时候,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冷峻就忍不住叮嘱:“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苏刃乖巧的“嗯”了一声。
  
  现在正到了教学区,校园这时候安静极了,整个教学区仿佛空无一人。
  平时虽然长期熬夜,有时候也会这么晚回寝室,但是总不会像这样,所有的教室都黑洞洞的,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生气。
  “冷冷。”苏刃轻唤。
  冷峻听出他话里有些犹豫,应该是刚刚自己说的话让他迟疑了。
  “有什么你跟我说没关系的。”冷峻说。
  苏刃轻声说:“我下午看到果果的身上长了很浅很浅的斑纹,像尸斑。”
  冷峻只觉的脑袋里哄的一声响,饶是大胆,在这种环境中也忍不住打了个冷噤。他想到了早晨的时候在刘洋的身上看到的淡淡的斑纹,他没见过尸斑,不知道像不像,不过尸斑不可能长在活人身上而且也不可能这么浅。小孩子胡乱比喻,乱吓人的。
  如果果果的身上真的有刘洋这样的斑纹,那么果果就真的不好了。冷峻很着急,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再返回去问问情况,显然也不合适了,还是等明天白天的时候抽空再来看看。
  
  苏刃没有听到冷峻的回答,自己乖巧的说:“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冷峻也嗯了一声。
  
  冷峻一路上心乱如麻,在快接近自己宿舍楼的地方,吴启文正坐在自己的拉风的跑车里等着。
  吴启文看着冷峻背着苏刃,不由调侃:“哟,怎么背上了?”
  冷峻这时候也没有调侃回去的心思,放下苏刃,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那我先回去?我待会儿不关寝室,你带他直接推门进来就行。”
  吴启文疑惑的看着冷峻:“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苏刃说的那些,姑且不论真不真吧,真没法跟其他人说。
  吴启文盯着看了一会儿,挥挥手打发他走:“你走吧,年纪轻轻别什么事都装在肚子里,小心肠穿肚烂。”
  冷峻苦笑一下,终究没法说什么,转身走了。
  
  等了约半小时左右,吴启文带着苏刃回了寝室,吴启文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累死了,这一整天真够受的。我回去睡了,你们也睡吧,明天还得忙碌呢。”
  冷峻虽然心事重重,但是毕竟这一天四处折腾,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抱着怀中的小孩,竟一夜好睡。
  




☆、第 22 章

  第二天一早是被别人敲门敲醒的,把小孩塞到床底,才去开门。
  原来这时已经过了六点半了,有些寝室的同学生病了,要送到医务室,而冷峻分管这个宿舍,需要冷峻去送。
  冷峻在楼下的传达室敲了半天的门,传达室的门一直没开,冷峻当机立断,踹开了传达室的门。结果不过是虚惊一场,原来传达室的大爷年龄稍微大了,这几天的事情也有点害怕,弄得睡不着,快天亮了才眯着,睡的太熟了。
  冷峻拨通吴启文的电话,响了半天,才听到电话那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犹带睡意的声音说:“喂,冷峻,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冷峻在电话里把传达室风波说得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最后重点在传达室的大门,是因公而损坏的,不能让英雄的人民赔偿不是。
  吴启文打了个哈欠,说:“看来你很有说书的天赋,不得不说,在你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又多了一个萌生手段,至于情况到底如何,要不要英雄的人民赔偿,须得由我到时查看现场,根据你本人今天的马屁情况而定。
  你先把那些已经起来准备送走的人先送走,一定要再三嘱咐老头严守大门重地,我待会儿就过去,咱们得一间一间的查房。”
  
  冷峻暗骂无齿,领着一帮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的病人去医务室。
  
  等冷峻从医务室回来,吴启文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冷峻就在那儿抱怨:“你说别人是做教授的,我也做教授,怎么别人都能睡懒觉,我就必须这么早起来做牛做马呢。”
  冷峻斜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您可是精英啊,现在正是体现精英价值的时刻。”
  吴启文被噎了一下,死小孩,记恨昨天说他的事了吧。
  吴启文眼睛一转,忽又笑着说:“我说冷峻,今天又恢复了,昨晚上那脸色,跟死了老婆似的。”
  冷峻脸色都变了:“吴教授,你就刻薄吧。”
  
  两人从传达室拿了钥匙,一间屋子一件屋子的查找,这一清理,又清出来不少。
  等到两人整理完名单一看,生病的足足有三分之一的人,两人面面相窥,心底都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惶惑。
  
  食堂里的早餐今早变得简陋了许多,只有馒头、小米粥和咸菜。食堂的师傅也病了好几个,其他的在学校的安排下仍然坚持着上班。
  
  早餐是用餐车推到宿舍的,冷峻这座研究生楼人本来就少,这会儿更显得冷清。虽然食品简陋,但是大家都很沉默,只是默默地领了自己的那份,就回自己寝室去吃了。
  
  分完东西,冷峻也拿着自己的食品回寝室,苏刃还躺在床下睡着。冷峻看看还是温热的食品,最终还是拍拍被子,把他唤了起来。
  苏刃从被窝里支出脑袋,迷迷糊糊的冲着冷峻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脸,一大早以来的阴霾好像都被这笑脸给照得消散了。
  冷峻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把小孩从抱出来,从水瓶里倒出热水,勾兑好温水。帮着小孩挤好牙膏,等刷完牙,已经拧好了热毛巾。
  冷峻没有把毛巾递出去,自然而然地帮着小孩洗脸。
  小孩乖乖的微仰着头,享受般的眯缝着眼睛,任由着冷峻帮他仔细的擦拭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阳光的碎片撒在小孩稚嫩的脸上,让小孩染上了一层金光,略厚的嘴唇泛着粉润光泽,微微的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
  冷峻终于忍不住埋下头,吻上那颗诱人犯罪的粉色樱唇。
  小孩似是一惊,倏忽睁开眼睛,层层叠叠犹如墨色渲染,那是阳光达不到的地方。小孩终于抱紧冷峻的腰,闭上眼睛,唯余洒着金色阳光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冷峻简直就是逃出了寝室,小孩嘴唇温暖甜蜜的味道还在舌尖萦绕。理智上,冷峻想做个真正的表哥,但是诱惑却是无处不在。
  冷峻一方面心里惶恐不安,自己难道真的是变态?这样做,只会毁了两个人。
  另一方面,却又甜蜜到让自己仿佛步入了天堂,沉浸在和煦醉人的春风里,满心满眼都是小孩子的身影。
  冷峻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跑出了寝室,只简单留下了一句让小孩自己吃饭的话,又觉得自己很没有担当,忍不住心情沮丧。
  
  冷峻的心七上八下,始终没有个定论,一方面是黑暗的甜蜜,醉死人溺毙人温柔缱绻,一方面是光明的道义,二十多年所受到的关于道德、正义、品德的成功教育,冷峻的心向往着走向光明,本能却不由自主的滑向黑暗。
  
  冲出阴暗的宿舍楼,被白晃晃的阳光一照射,冷峻的神智倏忽回来了。似乎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中,所有黑暗的、隐晦的、肮脏的思想都无所循行,仿佛冰块消融于阳光。冷峻双手搓了搓脸,眯着眼睛迎着太阳站立了三分钟,清晨的阳光暖烘烘的,仿佛连心底最深处都照得透亮,把阴霾一扫而空。
  冷峻振作了一下精神,把那些晦暗的东西都抛在了脑后,趁着早晨的这会儿空闲时间,冷峻骑车去师母家看看。
  等师母打开门时,看着师母凝重憔悴的脸,冷峻知道自己担心一晚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果果是从昨晚接近天亮的时候开始发起烧的。
  冷峻进屋看果果,她正无力地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有气无力的轻唤了一声峻哥。
  冷峻说自己背果果去医务室,师母摇摇头执意不肯,果果也不愿意去。
  师母的意思是去医务室有什么用?现在又没有什么有用的治疗方法和药物。而且抗生素的药液也已经告急,就算因为是教授的家属而费尽力气想法弄到了抗生素,其实也不起作用。
  况且那里人那么多,乌烟瘴气的,还不如家里自己照顾的好呢。
  要说这个发热也不是那种很高的热度,通常就在38。5°和39°之间徘徊,发热的人比平常感冒发烧到这个程度的病人更加的无力,倒不像感冒发烧时候浑身酸痛。
  要不是这样大面积发生,又有一部分人陷入了昏迷,其实都不会引起太大的重视。
  
  冷峻知道师母说的有道理,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平时淘气脱跳的小姑娘安静乖巧的躺在床上,倒显得比平常还小了。
  冷峻还管理着宿舍,这种非常时期不能离开太久,只能再三叮嘱师母,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给自己打电话,才不放心的走了。
  
  校园里道路上一片安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梧桐树的叶子遮住了阳光的直射,一立完秋,站在树荫下立刻就显得凉爽了,就算仍有蝉还在鸣叫,也不过是秋蝉而已。
  冷峻心里无比的惆怅,其实说来好笑,冷峻一个大男人,一直都羡慕着果果。
  还记得第一次到导师家,那时候才刚上大二,是导师当时指定的课代表。那时候果果也才刚刚上小学二年级而已。果果正在家里闹别扭,因为师母答应的给她买的东西忘买了,师母轻声的哄着果果,没有因为果果的无理取闹有一丝的不耐烦。
  后来,师母硬留下自己在家里吃饭,师母一边吃,一边帮自己夹菜,不过是些最普通的家常菜,冷峻却吃的非常的美味。
  虽然导师是个死板的人,在饭桌上谈的也不过是自己那些专业上的内容,但是师母一直嘴角含笑,认真聆听的摸样,给冷峻留下深深的印象。
  师母一家和乐融融的画面刺激了冷峻,在那个家里,他才知道孩子可以任性,妻子是温柔慈爱的。虽然师母并不漂亮,甚至两人也是因为介绍认识结婚的,可是,并不妨碍一家人相亲相爱。
  冷峻想到自己从出生起呆的那个家,自己本就不是爱情结晶的产物,从小到大,既没有享受过母爱,也没有享受过父爱。
  冷峻的母亲不过是当时的一个名妓,出了名的美丽风流,发现从冷家得不到更多的东西,最终选择钱,把儿子送回冷家,从此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来看过自己一眼。
  而记忆中父亲,也只是最后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人人都说自己长得特别像父亲,简直就是父亲的翻版,冷峻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对父亲基本上没什么印象,父亲死得时候,他还不到四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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